程烈說完,將墨綠的茶杯扔出去,穩準狠地砸中表弟的額角。
沒人敢吭聲求情,連紙巾都不敢遞。
蘇星月擱在桌面上的手指慢慢地收緊,顫抖的腿坐回椅子,面如土色。
而宋嘉寶也全身凍住,又驚又怕。
驚的是:程烈竟然替她出頭打人。
怕的是:他為什麼幫她?
不過這會兒還輪不到她插話,靜觀其變。
“表姐,救我!”
表弟捂著臉,血滲過他的指縫,蜿蜒流出,更顯猙獰可怖。
蘇星月怕表弟狗急跳牆,把她給抖出來。
為了自保,她硬起頭皮也要裝仁義,緩緩開口道:
“三哥,我表弟下藥是不對,但他並沒有得逞,而且宋嘉寶已經變本加厲地把藥下回他身上,就算是到警局,也是雙方過失,都要受罰的。”
蘇星月的本意是以進為退,讓程烈不要再繼續追究。
但程烈聽了她的話,更不爽。
原想讓表弟出點血長點教訓,但顯然有人更需要狠狠地敲打。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好啊,那我們就去警局,讓警察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查個徹徹底底,把那些躲在後面挑撥離間的、教唆犯罪的人通通抓出來,按規矩定罪處罰。”
蘇星月驚的花容失色。
完了,三哥已經猜到她也有參與。
雖然她沒讓表弟下藥,但是是她用跑車收買表弟去追宋嘉寶的,也是她說“給宋嘉寶吃點苦頭”。
如果查起來,挑撥離間的罪名肯定是跑不脫的。
而且她一旦出現在警局,被她爹的政敵抓住把柄,她爹會打死她的。
“不不不,三哥,這裡是你的地盤,宋嘉寶又是你的人,我們按你的規矩來。”
程烈點了支菸,將火機啪地扔在桌上,撥出口煙氣後,說道:
“好,你表弟戀愛未遂,就對人下藥,想霸王硬上弓,雖然沒成功但不能抵消行為本身的可恥。我打斷他的第三條腿,從源頭解決犯罪,不過分吧?”
斷了還能再接回去,接不回還能藉助工具,總比大家抱著一起死好,蘇星月暗想著,咬咬牙,“不過分。”
表弟不甘心,破罐子破摔地嚷著:“三少,那宋嘉寶呢,她也給我下藥,難道你就不罰嗎?”
程烈手指夾著煙,淡淡地開口:“我讓的。”
他的話猶如一拳打在蘇星月的天靈蓋上,嫉妒,絕望,屈辱地離場。
宋嘉寶也被“我讓的”弄的窒息,心裡繚亂慌張。
肖辰龍和葉知微之前的玩笑話湧入腦海。
都說旁觀者清,三人成虎,難道程烈真的對她有意思?
這……
她需要靜靜。
“三少,要沒其他的事,我也先走了。”
“站住,坐下。”
宋嘉寶緊張地捏著手心,直視前方的牆壁。
程烈輕笑地揶揄:“面壁思過啊?”
宋嘉寶收回視線,慌張的沒有一根腳趾頭能保持淡定,嗬嗬地回:
“我在等候您的指示。”
程烈將一串鑰匙擺在桌上。
“這是中海花園的一套公寓。”
昨晚往她卡裡打一百萬,剛纔替她出頭訓人,現在又給她房。
程老闆這是要包她?
表弟不甘心,破罐子破摔地嚷著:“三少,那宋嘉寶呢,她也給我下藥,難道你就不罰嗎?”
程烈手指夾著煙,淡淡地開口:“我讓的。”
他的話猶如一拳打在蘇星月的天靈蓋上,嫉妒,絕望,屈辱地離場。
宋嘉寶也被“我讓的”弄的窒息,心裡繚亂慌張。
肖辰龍和葉知微之前的玩笑話湧入腦海。
都說旁觀者清,三人成虎,難道程烈真的對她有意思?
這……
她需要靜靜。
“三少,要沒其他的事,我也先走了。”
“站住,坐下。”
宋嘉寶緊張地捏著手心,直視前方的牆壁。
程烈輕笑地揶揄:“面壁思過啊?”
宋嘉寶收回視線,慌張的沒有一根腳趾頭能保持淡定,嗬嗬地回:
“我在等候您的指示。”
程烈將一串鑰匙擺在桌上。
“這是中海花園的一套公寓。”
昨晚往她卡裡打一百萬,剛纔替她出頭訓人,現在又給她房。
程老闆這是要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