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月見眼看著宮嘉澤消失在門外,愣在那裡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多加了一味藥,是什麼?
白月見趕忙反鎖門轉回臥室,伸手將宮墨琛從地上扛起來,平平地放在床上,而後拉過他滿是青筋的手臂,死死地掐著脈搏。
血氣上湧,心率加快,面色越來越紅,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似乎有什麼東西,正頂著他的身體,一觸即發!
真是太陰損了!
白月見深入探索,突然反應過來,宮嘉澤給藥裡加的是什麼,怪不得他祝她**愉快,他們這是完全不顧宮墨琛的死活了。
她氣得咬牙切齒,掰開宮墨琛的嘴拚命地往裡邊塞白靈丸,眼睛裡止不住地漸漸濕潤。
好可憐的宮墨琛,他這麼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腿又殘疾,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和殺傷力,為什麼那群人要這樣對他!
遲早,她要將他們全部消滅乾淨。
“吃下去,乖,快點吃下去。”白月見著急地替他梳理抽住的手腳,一顆晶瑩的淚珠不自覺地落下來。
這副模樣的宮墨琛,好像之前發病後的媽媽,當時的白月見還小,也是這樣哭著幫她搓手臂,希望她能好過一點。
這個場景是白月見心中最柔弱的痛處,以往她光是想想
巨大的恐懼感和悲傷直湧上心頭,她不自覺地開始掉眼淚。
自從媽媽去世,她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面對風沙漫漫骨枯黃土或者是親眼看到生死離別,她都沒掉過一滴淚。
“好些了嗎?”
看著宮墨琛逐漸安定,白月見才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躺在那的宮墨琛大汗淋漓,許久才輕輕點了點頭。
“真是禽獸不如的玩意,就是該死,全部死光纔好。”
白月見伸手把臉上的淚拭去,控製不住地大罵出聲。
宮嘉澤真不是個東西,前腳還撩撥她說讓她做宮家的女主人,後腳就能把她推給弟弟,還祝賀他們一夜**。
果真就是那個,欺負她還羞辱她的醉鬼渣男。
他死定了。
難受了整整兩個多小時,宮墨琛才漸漸穩定,滿頭大汗地癱倒在床上,鬢角濕漉漉的,不知是眼淚還是汗水。
白月見摸到他衣服幾乎都濕透了,轉身從櫃子裡拿出新的,要給他換上。
誰知她剛伸手,就看見宮墨琛伸出雙臂,緊緊地抱在胸前,用全身在拒絕她……
宮墨琛吃了五年多的毒藥,之前一直昏迷,對這個藥性沒有多少感受,後來白月見讓他催吐,管家有時也會動手腳,藥性並不大。
他今天還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了這個藥的威力,整個身體都燥熱的發癢,伴隨著頭痛欲裂,好像有人拿電鋸,正在一點一點地將他撕裂開,他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瞪著眼睛看不清面前的東西,整個世界虛晃的是那麼不真實。
人就好像瘋了一樣。
看到白月見拿著衣服走過來要幫他換,他出於本能地拒絕,他雖然對這個女人有了很大改變,但骨子裡的倔強,還是不願意把自己的身體給她看。
之前都是管家幫忙洗澡換衣服,今天不知為什麼,他拚了命的捶地,他都沒有聽動靜上來。
“墨琛,你是怪我剛纔不幫你嗎?”
白月見拿著衣服,無奈地歎了口氣,在他旁邊坐下。“我做的事情跟你說也未必懂,隻是一點,你信我,我會讓你好好活下來。”
就算以後宮家不在了,她也是養的起他的。
宮墨琛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不知為什麼,他竟是在內心裡,放下了最後的戒備。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很熟悉,熟悉到他可以放下一切,可以義無反顧。
難道這就是他們說的,命中註定?
宮墨琛想著想著,漸漸將胸前的胳膊,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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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還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了這個藥的威力,整個身體都燥熱的發癢,伴隨著頭痛欲裂,好像有人拿電鋸,正在一點一點地將他撕裂開,他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瞪著眼睛看不清面前的東西,整個世界虛晃的是那麼不真實。
人就好像瘋了一樣。
看到白月見拿著衣服走過來要幫他換,他出於本能地拒絕,他雖然對這個女人有了很大改變,但骨子裡的倔強,還是不願意把自己的身體給她看。
之前都是管家幫忙洗澡換衣服,今天不知為什麼,他拚了命的捶地,他都沒有聽動靜上來。
“墨琛,你是怪我剛纔不幫你嗎?”
白月見拿著衣服,無奈地歎了口氣,在他旁邊坐下。“我做的事情跟你說也未必懂,隻是一點,你信我,我會讓你好好活下來。”
就算以後宮家不在了,她也是養的起他的。
宮墨琛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不知為什麼,他竟是在內心裡,放下了最後的戒備。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很熟悉,熟悉到他可以放下一切,可以義無反顧。
難道這就是他們說的,命中註定?
宮墨琛想著想著,漸漸將胸前的胳膊,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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