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大哥?”
白月見差點脫口而出宮嘉澤的大名,最後還是理智讓她改了口。
“我看門沒關,所以直接進來,是不是打擾你們閨房之樂啦?”
宮嘉澤笑的黏膩,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月見有些低的領口,竟是毫不掩飾。
“沒有。”
白月見發現他的目光不正,直起身子,臉色瞬間沉下來。
這是宮墨琛醒了以後,宮嘉澤第一次來他的房間,他肯定不是來敘舊,當然也不可能是來共敘兄弟之情。
他們兩個是同父異母,差一個媽就差了足足十萬八千裡,如果沒有姓氏和家族牽連著,恐怕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大概在宮嘉澤心底最深處,還很恨喬莉這個繼母和她的兒子。
誰會喜歡一個來搶奪家產的後生兄弟呢?
宮墨琛拿著蛋糕的手沉下來,唇角微抿,掠起個嘲諷的弧度。
“我來送藥,順便看看墨琛。”
宮嘉澤慢慢走進來,將手裡帶著妖異腥氣的中藥放到桌子上,而後轉頭隨意地在單人沙發裡坐下。
他儼然一副主人做派,沉進沙發後雙眸微閉,很快斂去剛纔那副輕薄的樣子,穩重地將視線轉移到宮墨琛身上。
“怎麼樣二弟,最近好些沒有。”
宮墨琛完全不想搭
“還是老樣子,隻是說話略微利索一點,但心智……”白月見說著,搖了搖頭。
宮嘉澤站起身來,眸子裡狡黠地一轉,從口袋裡拿出個長的很像糖果的橡皮,遞到宮墨琛面前。
“吃糖嗎?”
“吃。”宮墨琛看到橡皮,臉上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他雙手張著,想要拿過來。
而宮嘉澤卻捏著橡皮連連後退,臉上帶著戲謔的嘲笑,眼睛緊緊地盯著宮墨琛的雙腿。
白月見知道他在故意調動宮墨琛,看看他的腿腳恢覆沒有,隻是這樣戲虐羞辱的方式實在讓人難忍,她緊緊地咬著牙,拳頭在身後已經攥成了青色。
禽獸不如的東西。
“給我。”
宮墨琛看到橡皮被拿遠,頓時著急地欠起身子,雙手向前探去。
噗通一聲,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白月見站在旁邊,恨的幾乎要把滿口牙都咬碎,她親眼看著宮墨琛摔在地上,卻不能去扶。
畢竟現在,她是宮嘉澤夫婦的‘盟友’,在家充當著灌藥的惡人角色,在公司她又是徐倩倩的下屬,打算跟她翻天覆地的。
她現在應該表現的很暢快淋漓纔對,絕不能表現出絲毫對宮墨琛的憐憫。
為了大計劃可以成功,白月見隻能忍著不動。
宮墨琛摔下輪椅碰到了頭,先是身體一震,然後馬上張大嘴巴,哇地大哭起來。
他抱著頭滿地打滾,光著的雙腳狠狠地敲擊著地板。
“真是個傻子。”宮嘉澤很滿意現在的景象,嘴角浮起絲怪異的弧度,然後伸手,拽住宮墨琛的後脖領,將他一把提了起來,扔回輪椅上。
宮墨琛還在不停的哭,眼淚嘩啦嘩啦向下掉。
“墨琛不哭啦,大哥親自餵你喝藥。”
宮嘉澤隨手拿起那邊的藥碗,趁著宮墨琛大哭的間隙,直接卡進嘴裡,將那碗還有些滾燙的藥全部倒進去。
宮墨琛根本無法說話也叫喊不出來,隻能是本能地下嚥,藥液咕嘟咕嘟地泛起泡泡。
他眼角的淚唰地掉落下來,直落進白月見的心裡。
她猛地上前一步,忍了又忍,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
對不起,她默默地看著宮墨琛有些蒼白的臉,在心裡道歉,不是她打不過,是實在不能出手。
要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諸東流了!
“喝的真好。”宮嘉澤將藥全部灌進去,很滿意地隨手將碗扔在床上,然後又沉回沙發裡,興致勃勃地拿出手機開始刷。
他還不準備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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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墨琛摔下輪椅碰到了頭,先是身體一震,然後馬上張大嘴巴,哇地大哭起來。
他抱著頭滿地打滾,光著的雙腳狠狠地敲擊著地板。
“真是個傻子。”宮嘉澤很滿意現在的景象,嘴角浮起絲怪異的弧度,然後伸手,拽住宮墨琛的後脖領,將他一把提了起來,扔回輪椅上。
宮墨琛還在不停的哭,眼淚嘩啦嘩啦向下掉。
“墨琛不哭啦,大哥親自餵你喝藥。”
宮嘉澤隨手拿起那邊的藥碗,趁著宮墨琛大哭的間隙,直接卡進嘴裡,將那碗還有些滾燙的藥全部倒進去。
宮墨琛根本無法說話也叫喊不出來,隻能是本能地下嚥,藥液咕嘟咕嘟地泛起泡泡。
他眼角的淚唰地掉落下來,直落進白月見的心裡。
她猛地上前一步,忍了又忍,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
對不起,她默默地看著宮墨琛有些蒼白的臉,在心裡道歉,不是她打不過,是實在不能出手。
要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諸東流了!
“喝的真好。”宮嘉澤將藥全部灌進去,很滿意地隨手將碗扔在床上,然後又沉回沙發裡,興致勃勃地拿出手機開始刷。
他還不準備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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