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麼覺得?”
周冶倒是對她的話產生了一絲興趣。
不是同情,也不是恐懼,她一個小小奴才,竟然在這裡和他講上人生抱負了。
她一個小丫頭,懂他的人生抱負是什麼嗎?
不過這話倒也新奇,他從未從別人嘴裡聽到過。
“我覺得王爺若是那種沉湎於過去痛苦的人,就不會成為現在的攝政王了,雖說過去的痛苦是心裡的瘡疤,但是若沒有那些痛楚,王爺興許現在隻是一個閒散王爺,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了。”
好與壞有時候也不是這麼絕對的。
而且她看過這麼多名人傳記,身邊童年經曆許多痛苦長大了能夠出人頭地的也有不少,有時候這命運真的是很玄妙的一個東西。
而且她覺得,周冶同她說這些,又渲染了自己是如何對付仇人的,快意有一點,不甘有一點,但是好像沒有悔恨和太多的落寞。
她若是不輕不重的安慰兩句,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又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還不如展望未
順便拍幾句馬屁,萬一他高興了,興許還能抬抬手,把她當成個屁給放了。
“嗯,繼續說。”
她這個解釋周冶還是挺滿意的。
小丫頭還挺會說話,他現在都有點不捨得這麼快殺掉她了。
“過去之事既然已經發生,就已經成為了事實,回頭多少次都無法更改了,這一點王爺肯定比我更加清楚。”雲瀟月繼續胡扯,“不過這除夕團圓夜,王爺多半是想起已故親人,難免寂寥,我的親人也離我非常非常遙遠,若是說起這點,或許能稍微理解王爺的傷懷。”
“嗯。”
周冶應聲,聲音淡淡的,倒是沒有方纔那麼冷漠了。
不得不說,雖然都是一些沒什麼用的屁話,但是從某些方面來說,的確能起到安撫他的作用。
可惜他府裡頭的那些舞姬,隻會跳乏味的舞蹈,讓她們說兩句話就畏畏縮縮的不敢開口,開口也是單調,活著還不如殺了。
這個小奴才就有意思的很,若是她的嘴能單獨留下來聊天就好了。
雲瀟月還不知道,自己的嘴已經快被周冶單獨分割下來了。
“王爺覺得,奴才的話可有些道理呀?”
雲瀟月試探著看向周冶,小心翼翼的問。
“嗯,勉強能聽。”
雲瀟月暗暗鬆一口氣。
看來她誤打誤撞,正好說到周冶的心坎兒上了。
這個閻王爺也不是這麼難猜嘛。
“那王爺,您若是覺得我說的差不多的話,不如就高抬貴手放奴纔回香雅殿吧,國主待會兒要是瞧不見奴纔在旁邊伺候,會生氣的。”
“我倒是有些後悔將你送進宮了,你這張小嘴還算討人喜歡。”
周冶慢悠悠的轉頭看向雲瀟月,嘴角噙著點笑意,看的雲瀟月後脖頸直髮涼。
完了完了完了,她怎麼感覺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
“那個廢物有什麼可伺候的,你留在本王身邊,話說的本王愛聽了,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
最起碼在她好話說完之前,他不會讓她死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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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瀟月還不知道,自己的嘴已經快被周冶單獨分割下來了。
“王爺覺得,奴才的話可有些道理呀?”
雲瀟月試探著看向周冶,小心翼翼的問。
“嗯,勉強能聽。”
雲瀟月暗暗鬆一口氣。
看來她誤打誤撞,正好說到周冶的心坎兒上了。
這個閻王爺也不是這麼難猜嘛。
“那王爺,您若是覺得我說的差不多的話,不如就高抬貴手放奴纔回香雅殿吧,國主待會兒要是瞧不見奴纔在旁邊伺候,會生氣的。”
“我倒是有些後悔將你送進宮了,你這張小嘴還算討人喜歡。”
周冶慢悠悠的轉頭看向雲瀟月,嘴角噙著點笑意,看的雲瀟月後脖頸直髮涼。
完了完了完了,她怎麼感覺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
“那個廢物有什麼可伺候的,你留在本王身邊,話說的本王愛聽了,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
最起碼在她好話說完之前,他不會讓她死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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