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就是他們這些心機深沉的人和她不一樣的地方。
不過她也能理解一點兒。
就比如說現在,雖然她身邊有一個大活人,但是對她來說還不如沒有。
她寧願是她喜歡的人陪在她身邊。
雲瀟月抬頭看緩緩飛上天的天燈,早已經看不清去向了。
興許已經在某個地方燃燒墜落了。
真掃興。
“王爺,時辰不早了,奴才還得回殿上伺候國主,要不奴才先退下了?”
雲瀟月說著就要抬屁股走人。
“坐下。”
周冶涼嗖嗖的說一句,雲瀟月的屁股就不受控製的坐下了。
他對她好像有什麼硬控的技能。
主要是為了小命她也不敢不聽他的呀。
如果她能選擇,有這個功夫,她還不如偷偷跑去膳房偷吃兩口,乾嘛要在這台階上捱餓吹風受凍,還要忍受這位活祖宗?!
“他不缺人伺候。”
周冶涼嗖嗖的凝視雲瀟月一眼,“本王話還沒說完,你敢走?”
雲瀟月感覺自己後
她當然不敢啊。
“王爺,那您想說什麼呢?”
他但是得說啊!坐下來這大半天,除了威脅恐嚇她,他說其他的了嗎?!
“你在宮裡,應該聽說過我的身世吧?”
“沒怎麼聽過。”雲瀟月裝傻充愣,“奴纔在宮裡謹記王爺的命令,一刻也不敢懈怠,怎麼會有閒心去聽什麼八卦呢?”
不就是爹被逼死了孃親被伯父擄走成了妾室,他從小受儘屈辱才長大的嗎?
自古以來哪個風雲人物沒有幾個悲慘的曆史?他這最起碼還金尊玉貴的長大了呢,就別太貪心了唄!!
“我們一家三口,本來應該是極其幸福的。”
他的父親,是不太受寵的皇子,也沒什麼治國之能,生母出身更是不高,因此當時在諸位皇子之中,並不受當時的皇帝寵愛,也沒有爭奪皇位的資格,算是遠離了朝堂上那些明爭暗鬥。
他的父親一生所願也隻不過是做一個閒散王爺了卻餘生罷了。
孃親出身也不高,不過是京城中某個小官之女,雖然生的貌美,但是從小養在閨中備受嗬護,也不曾被人知曉。
二人一見傾心,互相都是一見鐘情,縱然低娶,父親也還是頂著壓力與孃親成婚,婚後極為幸福,很快就有了他。
本來應該一切順遂的,可是他的皇伯父偶爾一次上門借邊防圖,遙遙一見,竟然對弟媳產生了非分之想。
後來,這個這個新鮮的畜生不僅多次在朝堂上參奏父親,更是在國主過世他登上皇位沒幾年之後,用儘手段逼死父親,將母親作為妾室迎進宮,而他也被迫認賊作父。
他無時無刻不想殺了這個畜生。
母親轉嫁憎惡之人,為了他的安危,也隻能暫時委身,沒多久便鬱鬱而終,過世時極其消瘦,幾乎成了一把骨頭。
“不過他死的太輕易了,他每日服用的金丹,每一顆都被我安排的人加了慢性毒藥,雖然親手了斷了他,但是這種死法難解我心頭之恨。”
於是在下葬之後,他又將皇陵挖開,找道士做法曝屍,讓他死後也不得安寧。
二人一見傾心,互相都是一見鐘情,縱然低娶,父親也還是頂著壓力與孃親成婚,婚後極為幸福,很快就有了他。
本來應該一切順遂的,可是他的皇伯父偶爾一次上門借邊防圖,遙遙一見,竟然對弟媳產生了非分之想。
後來,這個這個新鮮的畜生不僅多次在朝堂上參奏父親,更是在國主過世他登上皇位沒幾年之後,用儘手段逼死父親,將母親作為妾室迎進宮,而他也被迫認賊作父。
他無時無刻不想殺了這個畜生。
母親轉嫁憎惡之人,為了他的安危,也隻能暫時委身,沒多久便鬱鬱而終,過世時極其消瘦,幾乎成了一把骨頭。
“不過他死的太輕易了,他每日服用的金丹,每一顆都被我安排的人加了慢性毒藥,雖然親手了斷了他,但是這種死法難解我心頭之恨。”
於是在下葬之後,他又將皇陵挖開,找道士做法曝屍,讓他死後也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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