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恕罪,臣來遲了。”
周冶一進殿內,先是相當敷衍的給周肆行了一禮。
他的態度可太明顯不過了,周肆看著,隻覺得他是在給自己下馬威。
好一個周冶,好一個攝政王。
“臣拜見國主,拜見長公主殿下。”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都是朝中重臣,周冶一彎腰,卻是沒有朝國主和長公主行大禮,而是行了個常禮。
整個大殿之內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正在喝酒吃飯宴飲的臣子紛紛停了下來,大殿之內安靜的彷彿掉一根針都能聽到。
好傢夥,攝政王這個意思,是要公然和國主叫板了嗎?
今日也是迎長公主回宮的大好日子,按理說周冶不會在這種時候下國主的面子纔是。
明面上長公主畢竟是國主的親姑姑,就算長公主和國主不是一條心,在眾人面前,也必定是要維護侄兒的顏面的。
終歸還是一家人,面子是一定要給的。
如果周冶想和周肆爭取長公主,兩個人是競爭的身份,他自
這種態度,倒好像是直接給長公主定性了,直接把長公主推到周肆的陣營裡頭去了。
底下坐著兩大排臣子,個個低著頭,幾個人在一起偷偷交換視線,把所有的可能都揣摩了一個遍,但都沒猜到周冶的用意。
攝政王就是攝政王,總是能夠出其不意,這種形勢下,即便是他們這些在朝為官多年的老臣子,也是一腦袋的問號。
柱子後面,雲瀟月也嘀咕著呢。
周冶今日是不是囂張過了頭了?
雖然說他是攝政王,整個涼國之內,沒有人比他更有囂張的底氣,但是這畢竟是當著群臣還有長公主的面兒,他這麼一搞,不就直接相當於和國主拍板了嗎?
長公主就算什麼都不顧,顧著皇家的顏面也要和他對上一對啊!
“攝政皇帝,多年未見,你今日見到本宮和國主,難道不應行大禮嗎?”
果然,長公主並沒有置之不理,她端坐在高位之上,一身衣裙華貴雍容,臉上全是威懾的神色。
“皇姐這話豈非見外?”
周冶也是咄咄逼人,絲毫不肯讓步的樣子,“皇姐與本王,那可是親姐弟啊,本王與國主之間,亦是親叔侄,既然是一家人,又是迎皇姐回宮的私宴,又何必計較這許多禮儀之事呢?”
周冶神色淡然,彷彿一切皆在他的成算之中,隻不過一雙幽深眸子中閃爍的滿是冷意。
雲瀟月聽得出來,他說“親姐弟”這三個字的時候,咬的極重。
她先前就聽說了,周冶母親是被強占的,他的生父生母和長公主的生父生母都不是同一人,哪裡有什麼親姐弟這一說。
可既然說到“親姐弟”,所有人都不免想起多年以前不愉快的那樁往事,這件事情一提,連長公主都有些過不下臉面,氣勢上就已經輸了半頭了。
這樣丟人的事情一提,丟的都是他們皇家的顏面。
周冶是恨上他們一家子了,先前的人死的死,看到周肆也就罷了,如今看到長公主,之前不愉快的童年全部都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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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這話豈非見外?”
周冶也是咄咄逼人,絲毫不肯讓步的樣子,“皇姐與本王,那可是親姐弟啊,本王與國主之間,亦是親叔侄,既然是一家人,又是迎皇姐回宮的私宴,又何必計較這許多禮儀之事呢?”
周冶神色淡然,彷彿一切皆在他的成算之中,隻不過一雙幽深眸子中閃爍的滿是冷意。
雲瀟月聽得出來,他說“親姐弟”這三個字的時候,咬的極重。
她先前就聽說了,周冶母親是被強占的,他的生父生母和長公主的生父生母都不是同一人,哪裡有什麼親姐弟這一說。
可既然說到“親姐弟”,所有人都不免想起多年以前不愉快的那樁往事,這件事情一提,連長公主都有些過不下臉面,氣勢上就已經輸了半頭了。
這樣丟人的事情一提,丟的都是他們皇家的顏面。
周冶是恨上他們一家子了,先前的人死的死,看到周肆也就罷了,如今看到長公主,之前不愉快的童年全部都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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