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有事,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雲瀟月轉身往外走,小腿倒騰的很快。
“我今日休息一日!”
陸凜說完,小跑著追出去了。
身後人一片鬨笑。
雲瀟月越走越快,出了宮門走到長街上,靈活的在人群中穿行,明明大冬天的穿的很厚,但是她就是和一個靈活的小兔子一樣,陸凜抓了她好幾次,都被她甩開了。
陸凜小跑著黏上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試圖拉住她。
“你跟著我做什麼,剛剛不是挺樂在其中的嗎?”
“我哪裡有樂在其中?”不知怎麼,看到雲瀟月吃醋鬨脾氣,陸凜還挺開心的,臉上笑嗬嗬的,厚著臉皮去拉她的手,“我也不知道那些同僚為什麼要給我介紹他們的妹妹,但是我向你保證,我根本都沒有看她們一眼,我絕對絕對是清白的。”
“你最好是。”雲瀟月瞪他一眼,“你要是敢有一丁點兒動心,你就等著我的休書吧。”
“不敢不敢。”陸凜握住
進宮之後,他們兩個難得見面一次,時間寶貴,就別用來置氣了唄。
“許多日不曾見你了,我特別想你。”
雲瀟月神色緩和了下:“那你怎麼不進宮看我?”
“我進宮許多次,昨日纔打聽得你去了弦月宮。”侍衛們與宮裡的人畢竟不同,平常進宮巡邏都是一隊一起行動,進進出出都缺一不可,他實在尋不到空子打聽訊息,費了好些周折,才問到她的近況。
“行吧,看在你還算真誠的份兒上,我今天不和你計較。”
雲瀟月難得出來一次,也不是為了和他生氣的,而是有要緊事想同他說。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對你說,先前在邊關時,我曾救過一個被涼國人追殺的逃兵,沒想到他竟然……”
雲瀟月把陸凜拉進一個安靜的茶館裡,進了雅間之後,把周肆的事原原本本的和他說了一遍,“不過幸而他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隻以為我是一個普通太醫,好歹我也曾救過他的命,若不然,將來或許可以請他幫忙離開雍都。”
他們現在受周肆控製,不能離開雍都,可是整個涼國能與周冶一較高下的也就隻有周肆了,縱然人們都說周肆是依仗著周冶才能坐穩國主的寶座,但是沒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真正的贏家究竟是誰。
周肆應該是唯一一個尚且可以和周冶抗衡試試的人了。
有周肆幫忙,他們離開雍都的路也會更方便些。
“既然能從周冶的多次圍剿下安然逃脫,可見這涼國國主是有些本事的。”陸凜微微蹙起眉,“不過也不可太過依賴,與之謀劃過深無異於與虎謀皮。”
周肆與周冶是宿敵,不代表涼國和北陸的仇怨就不存在了,周肆也未必不怨憎北陸的人。
他們行事務必要更加小心才行。
雲瀟月點頭,她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總之能逃出雍都是最重要的。”
他們現在受周肆控製,不能離開雍都,可是整個涼國能與周冶一較高下的也就隻有周肆了,縱然人們都說周肆是依仗著周冶才能坐穩國主的寶座,但是沒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真正的贏家究竟是誰。
周肆應該是唯一一個尚且可以和周冶抗衡試試的人了。
有周肆幫忙,他們離開雍都的路也會更方便些。
“既然能從周冶的多次圍剿下安然逃脫,可見這涼國國主是有些本事的。”陸凜微微蹙起眉,“不過也不可太過依賴,與之謀劃過深無異於與虎謀皮。”
周肆與周冶是宿敵,不代表涼國和北陸的仇怨就不存在了,周肆也未必不怨憎北陸的人。
他們行事務必要更加小心才行。
雲瀟月點頭,她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總之能逃出雍都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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