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不是涼國的產物,涼國氣候不適宜檀香生長,所以這種香料也不易得,基本都是要從中原運過來,商人們也多以此謀利。
不過自從涼國和北陸開戰之後,兩國都各自關閉互市口岸,商人們也無法跨越邊境線從北陸到涼國做生意,這涼國的大部分香料供應都已經斷了,
如今宮裡還能點著檀香,可見現在檀香真是稀罕物了。
按照寧吉的叮囑,雲瀟月謹記規矩,低著頭奉茶,絲毫不敢抬頭,等到把茶放到桌面上,她才悄悄用餘光瞥了國主一眼。
周肆低頭看書,沒注意到今天奉茶的宮女已經換了人,隨意的端起茶杯喝了口。
“今天的茶味道倒清新雅緻,茶香四溢,倒不像是凡品。”
“回國主,這茶是先前收起來的雨前龍井,先前從江南送來的,殿內炭火重,想必國主有些火燥,喝此茶倒是清心宜神。”
寧吉在下面介紹道。
“嗯,不錯,還是你考慮周全,知道朕的喜好。”
周肆說著話,雲瀟月耳朵動了動。
這聲音怎麼好像有點熟悉?
不過她不敢抬頭看,她怕她一個不留神得罪了國主,國主要是想要一個宮女的命,那纔是跟踩死一個螞蟻一樣容易。
而且她料想國主這會兒與周冶是面和心不和,她又是周冶送過來的人,保不齊國主多討厭呢,她可不能犯錯被拿住,不然國主隨便找了個理由發錯了她,她小命就保不住了。
早知道她不應該為了能出宮就謀這個弦月宮的差事,還不如去其他殿裡坐個掌事女官,還清閒還安全。
失算啊。
“國主,今日奉茶的是剛剛進宮的新人,嬤嬤調教好了,選了最好的來國主身邊侍奉,這茶也是她泡的,國主日後可是有口福了。”
寧吉看國主好像沒注意到新來的女官,便出言提醒。
“哦?”
周肆抬起頭,轉頭看向雲瀟月,下一瞬,他神色微滯,毛筆筆尖上的墨滴了下來,洇濕了紙面。
面前遲遲沒有動靜,雲瀟月心裡也泛起嘀咕,她悄悄的抬頭,試圖偷看,視線正好與周肆撞個正著。
“啪”的一聲脆響,雲瀟月手裡的木盤子掉在了地上。
“放肆!”
寧吉喊了一聲,雲瀟月才反應過來,連忙跪在地上。
“國主恕罪。”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妨,想必是朕長得太讓你出乎意料了。”周肆彎唇一笑,“你叫什麼名字?”
雲瀟月忐忑的要死,額頭上的汗呼呼往外冒,都快淌下來了。
“奴婢明月。”
“明月,好名字。”周肆還玩味的品了下這個名字,“瞧你這樣子,不是涼國人吧?”
底下寧吉看的也有些奇怪了。
不是涼國人能是哪裡人?總不可能是北陸人吧?
寧吉這麼一想,心都涼了半截。
“奴婢是涼國人。”雲瀟月睜眼說瞎話,“奴婢從小在涼國長大。”
“原來如此,朕倒是瞧著你和朕之前認識的一個人長相十分相似。”周肆一笑,也不拆穿她,“想必這天下之大,有一兩個長得相似的人也不奇怪,你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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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脆響,雲瀟月手裡的木盤子掉在了地上。
“放肆!”
寧吉喊了一聲,雲瀟月才反應過來,連忙跪在地上。
“國主恕罪。”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妨,想必是朕長得太讓你出乎意料了。”周肆彎唇一笑,“你叫什麼名字?”
雲瀟月忐忑的要死,額頭上的汗呼呼往外冒,都快淌下來了。
“奴婢明月。”
“明月,好名字。”周肆還玩味的品了下這個名字,“瞧你這樣子,不是涼國人吧?”
底下寧吉看的也有些奇怪了。
不是涼國人能是哪裡人?總不可能是北陸人吧?
寧吉這麼一想,心都涼了半截。
“奴婢是涼國人。”雲瀟月睜眼說瞎話,“奴婢從小在涼國長大。”
“原來如此,朕倒是瞧著你和朕之前認識的一個人長相十分相似。”周肆一笑,也不拆穿她,“想必這天下之大,有一兩個長得相似的人也不奇怪,你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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