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月手裡的刀馬上就放下了。
陸凜也沒法再下狠手,很快就被周冶的親衛團團圍住。
眼看著他們陷入被動,陸凜的肩膀上也多了兩條擦傷,雲瀟月急忙扯著嗓子對周冶大喊。
“我答應幫你做毒藥,你讓我做什麼毒藥都行,別再傷害我們了!!”
眼看著親衛越來越多,再僵持下去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雲瀟月不能坐以待斃。
就算她不能全身而退,也一定要保護陸凜不受傷害。
好在她對周冶還有點用處,周冶輕描淡寫的說了聲,底下親衛就紛紛停手,退到了周冶身後。
“我可以繞你們一命,不過這樣的事,本王不想經曆第二次,所以你這個小情郎,本王得先帶走,等你研製出我需要的東西,我自然會放了他。”
“你必須和我保證,他連一根頭髮絲都不能少。”
周冶的手段她太清楚不過了,他很捨得用酷刑,她也並不信任他。
“可以,就先關在隔壁的院子吧,離你這麼近,免得你不相信本王
雲瀟月詫異了一瞬。
周冶竟然這麼好說話的?
雲瀟月反過來握了握陸凜的手。
“再這麼打下去,事情一定會鬨大,隻要我能研製出他要的東西,我們就安全了。”
陸凜嘴角溢位一絲血跡,他握劍的手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擔憂。
周冶還算守承諾,派人把陸凜送到隔壁,房間裡炭火充實還有地龍,最起碼不會再寒冷的夜裡凍死。
雲瀟月也被限製出行,關在廂房裡,前後都有守衛。
周冶負手站在廊下,屋簷上白雪皚皚,他身上的黑色大氅厚重,嗬出來的氣都是白色的。
“大人,您真打算放了他們?”
“那個女人還有些用處,等她研製出了本王想要的東西,兩個人就一起殺了吧,這幾天的日子,就當做是贈送他們的了。”
敢忤逆他的人,一個都不能活。
廂房裡,雲瀟月並不知道周冶的狠毒心思,她揹著手,來回的在房間裡踱步轉圈。
周冶這麼一個狠辣的人,人命在他眼裡如同草芥一般,她實在沒法完全的信任她。
所以她必定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周冶狠辣,且最恨別人要挾忤逆他,務必要抓到他的軟肋威脅,才能獲得一線生機,找到機會逃出雍都。
看來在研製周冶想要的東西的同時,她也要給周冶自己準備一點東西。
好在周冶沒拿到想要的東西之前,他們暫時還是安全的。
雲瀟月躺在床上,在擔憂中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雲瀟月被叫到周冶的書房,
他剛剛下朝回來,還穿著官服戴著官帽,披著厚重的大氅,眉宇微凝,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周冶長相倒是沒有涼國人那麼深邃,倒有些像中原的長相,但是五官分明眉宇淩厲,如果不是他隨時散發出來的殺氣和他隨時都能動手的狠厲,雲瀟月說不定還能欣賞一下他這顏值。
好看的東西果然都是危險的。
周冶沒看見她一樣,脫了大氅之後徑直走到桌前坐下,氣勢洶洶的。
不知道誰又惹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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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必定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周冶狠辣,且最恨別人要挾忤逆他,務必要抓到他的軟肋威脅,才能獲得一線生機,找到機會逃出雍都。
看來在研製周冶想要的東西的同時,她也要給周冶自己準備一點東西。
好在周冶沒拿到想要的東西之前,他們暫時還是安全的。
雲瀟月躺在床上,在擔憂中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雲瀟月被叫到周冶的書房,
他剛剛下朝回來,還穿著官服戴著官帽,披著厚重的大氅,眉宇微凝,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周冶長相倒是沒有涼國人那麼深邃,倒有些像中原的長相,但是五官分明眉宇淩厲,如果不是他隨時散發出來的殺氣和他隨時都能動手的狠厲,雲瀟月說不定還能欣賞一下他這顏值。
好看的東西果然都是危險的。
周冶沒看見她一樣,脫了大氅之後徑直走到桌前坐下,氣勢洶洶的。
不知道誰又惹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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