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冷的很,雲瀟月去找雲安公主的時候,她正坐在塌上和侍女一起繡新衣,屋子裡炭火很足,窗外白雪覆蓋,透過窗紙將屋內照的亮堂堂的。
雲瀟月推門進去,雲安公主看到她,神色有些詫異。
“你……”
雲安公主一時竟沒能認出雲瀟月來。
“公主,是我。”
雲瀟月把臉圍的嚴實,雲安公主聽著她的聲音,才分辨出她是誰。
“你怎麼……?”
雲安公主一臉驚詫,隔著面紗看,她好像和之前長得完全不一樣了。
難道這世上還有能易容換臉的法子?
“你先聽我解釋。”
雲安公主看她很急的樣子,猜到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揮揮手示意侍女先退下,等人走了之後,雲瀟月才把昨晚在總都府發生的事告訴了雲安公主。
“你竟然把堂叔給迷暈了,還踹了他?”
雲安公主快要嚇死了,堂叔最是記仇,且睚眥必報,她昨晚從總都府逃出來,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可是這
“早知道還不如一刀給他個痛快,省得我擔驚受怕了。”
雲瀟月喪氣的不行,她雖然沒法下狠手殺人,但是如果連累了陸凜江姐姐他們,還不如她先把周冶給解決了。
“你以為堂叔是想殺就能殺的。”雲安公主輕歎一口氣,這麼多年,周冶的殺伐手段無人不知,朝廷裡明裡暗裡多少人下毒、刺殺,各種計策都用過了,他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裡嗎。
可能是因為雍都內無人敢撼動他分毫,昨夜纔會一時大意,差點被個沒有武功的小丫頭給解決了。
“不過你現在的臉和之前不一樣,他應該沒那麼容易找到你。”雲安公主指指雲瀟月的面紗,“不過堂叔沒那麼容易作罷,他一定會想其他辦法逼你露面的。”
雲安公主話音剛落,侍女便匆匆忙忙進門傳話。
“公主,大事不好了,總都大人派人把少將軍押入總都府了!”
“什麼?!!”
雲瀟月噌的一聲站起來,神色緊張。
雲安公主手一抖,手裡的刺繡掉到地上。
“什麼時候的事?”
“押送的隊伍剛剛進城不久,從長街上一路經過,往總都府去了!”
侍女直到雲瑾睿對雲安公主的重要性,眼看著雲安公主幾乎坐不住,她連忙扶住她。
“公主,小心……”
“不行,我一定要去救少將軍。”
雲安公主掙紮著起身,被雲瀟月一把拉住了。
“公主別衝動,周冶不會聽你的勸說放掉少將軍的,他這樣做的目的應該是為了逼我出來。”
雲安公主搖搖頭,淚珠掉下來,神色是少有的緊張。
“你不知道,堂叔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之前他沒有動少將軍是因為根本不把他的命放在眼裡,這下你惹惱了他,保不齊他會用什麼手段折磨少將軍,少將軍在總都府多待一刻都十分危險。”
雲瀟月眉頭緊蹙。
這個狗東西,早知道昨天晚上她就應該一簪子捅穿他的喉管。
雲安公主手一抖,手裡的刺繡掉到地上。
“什麼時候的事?”
“押送的隊伍剛剛進城不久,從長街上一路經過,往總都府去了!”
侍女直到雲瑾睿對雲安公主的重要性,眼看著雲安公主幾乎坐不住,她連忙扶住她。
“公主,小心……”
“不行,我一定要去救少將軍。”
雲安公主掙紮著起身,被雲瀟月一把拉住了。
“公主別衝動,周冶不會聽你的勸說放掉少將軍的,他這樣做的目的應該是為了逼我出來。”
雲安公主搖搖頭,淚珠掉下來,神色是少有的緊張。
“你不知道,堂叔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之前他沒有動少將軍是因為根本不把他的命放在眼裡,這下你惹惱了他,保不齊他會用什麼手段折磨少將軍,少將軍在總都府多待一刻都十分危險。”
雲瀟月眉頭緊蹙。
這個狗東西,早知道昨天晚上她就應該一簪子捅穿他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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