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公主動作還挺快,用過午飯之後她和熾月柔換回了身份,坐馬車往回趕,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了公主府。
陸凜趁著剛剛回府大家都在忙的功夫,出府去找江家姐弟商議對策去了,雲瀟月在廂房裡歇著,準備大睡特睡,歌舞團的幾個姐妹在府裡待的無聊,非要拉著她去院子裡盪鞦韆玩。
這公主府後院的荷花池都結冰了,在上面滑冰完全沒問題,雲瀟月沒什麼精神的坐在荷花池旁邊不遠的鞦韆上犯困,歌舞團幾個姑娘在冰面上嬉戲跳舞,玩的格外開心。
雲瀟月打了個哈欠。
還得是十七八的小姑娘有精力,有這個時間,她寧願在被窩裡睡覺。
“姐姐,你來一起玩啊,滑冰可好玩了。”
“你們這算什麼,看姐姐給你露一手!”
雲瀟月噌的一下從鞦韆上跳下來,站在冰面上。
“見過短道速滑嗎?”
她雖然體態不行,但是速度和爆發力都是一絕,讀書的時候暑假天熱,開空調又費,她經常和同學約著去滑冰場玩,早已
幾個姑孃家家的好奇極了,一個個的讓開讓她表演。
雲瀟月做了個起勢,重心降低,腿一蹬往前一滑,整個人在冰面上迅速滑了起來,像一個大耗子迅速從冰面上竄了過去。
雖然平底鞋在冰面上受限,但是無所謂,她的速度依然是最快的。
“姐姐太厲害了!”
雲瀟月越滑越快,享受著幾個小姑孃的誇讚和崇拜,內心別提多膨脹了。
而此時,雲安公主正應付著突然登門的周冶,兩個人溜溜達達的也來到了園子裡。
“公主兩日不在府裡,聽說是去拜佛了?”
周冶聲音淡淡的,但是好像已經看透了雲安公主。
雲安公主心慌的不行,也隻能硬著頭皮往下順。
“正是,父王久病不愈,做女兒的不能為他做些什麼,也隻能去求求佛祖了。”
“難為公主的一片孝心了,既是去拜佛便也罷了,不是去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見故人,本王和國主便都能放心了。”
雲安公主低著頭,心裡更加忐忑。
忽然的,好像聽到了一陣放肆的笑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了。
“公主若是實在對那人有意,本王倒是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既能救出那人,也能成全公主。”周冶話頭轉道,“不如將那人腿打斷,隻要他再不能逃出雍都,一個廢人,想必對國主也造不成什麼威脅。眼看著這仗就要打不下去,公主若不及時將生米煮成熟飯,一旦北陸開口要人,國主給是不給?”
雲安公主抿著唇。
“我隻要他幸福便好。”
周冶冷嗤:“愚蠢。”
雲安公主更不敢說話了。
走過中庭,穿過長廊,那笑聲就更放肆了,走到長廊儘頭,站在簷下往荷花池方向一看,雲安公主和周冶都愣住了。
隻見雲瀟月伶俐的在荷花池轉了一圈之後,停在原地旋轉的像個大陀螺,緊接著,猝不及防的,冰面突然碎裂,撲通一聲,雲瀟月就消失在冰面上。
雲安公主低著頭,心裡更加忐忑。
忽然的,好像聽到了一陣放肆的笑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了。
“公主若是實在對那人有意,本王倒是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既能救出那人,也能成全公主。”周冶話頭轉道,“不如將那人腿打斷,隻要他再不能逃出雍都,一個廢人,想必對國主也造不成什麼威脅。眼看著這仗就要打不下去,公主若不及時將生米煮成熟飯,一旦北陸開口要人,國主給是不給?”
雲安公主抿著唇。
“我隻要他幸福便好。”
周冶冷嗤:“愚蠢。”
雲安公主更不敢說話了。
走過中庭,穿過長廊,那笑聲就更放肆了,走到長廊儘頭,站在簷下往荷花池方向一看,雲安公主和周冶都愣住了。
隻見雲瀟月伶俐的在荷花池轉了一圈之後,停在原地旋轉的像個大陀螺,緊接著,猝不及防的,冰面突然碎裂,撲通一聲,雲瀟月就消失在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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