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到太傅府赴宴,不可能這麼早就回來,偏偏嶽雲眉回來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是不是穎姐兒那丫頭在太傅府闖什麼禍了?”
看嶽雲眉的表情,疑穎姐兒闖的禍肯定不小。
嶽雲眉便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給說了。
安媽媽聽得直搖頭。
玉夫人聽得臉拉得老長。
花汀連忙跪下認錯,“都是奴婢的錯,世子妃叮囑過奴婢要提醒表姑孃的言行,是奴婢走開了,才讓表姑娘闖下這麼大的禍來。”
“這不關你的事,不論她是有心還是無心,到底是她把你支開的。”嶽雲眉怕玉夫人怪罪花汀,連忙出聲維護。
“你起來吧,你家主子說得不錯,怪不到你的頭上。”玉夫人也坐到另一個石凳上,重新拿起剪子修剪起花枝來,“她就算不闖這樣的禍,也肯定會闖那樣的禍,你看不住。”
“阿孃既是心中有數,為何還要點頭讓兒媳帶穎姐兒到太傅府赴宴?”
玉夫人笑著睨了一眼嶽雲眉,笑道:“傻孩
嶽雲眉關心的不是這個,“三姑娘給寅國公府臉面有什麼用,一會兒等大夫一走,大表哥和大表嫂肯定會找我麻煩的,畢竟人是我帶出去的。我要是解決不了,他們也肯定會鬨到阿孃你面前來。還有一事阿孃不知道,那穎姐兒居然把主意打到太子殿下頭上去了,她傷得那樣我說回府的時候她竟是不願意走,說她還沒見著太子殿下呢,天哪,我當時聞聲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也幸得楊夫人把看熱鬨的人都遣散了,否則那麼些人聽見,我往後就不要出門了。”
玉夫人看見兒媳婦如此苦惱,安慰道:“你慌什麼,這不是還有我嗎?你不是說那盆醉八仙要五千兩銀子嘛,穎姐兒還把人三姑娘推倒,人手還弄傷了,寧國公府的柔姐兒說要六千兩,一會兒那兩口子鬨過來,我有的是說詞。”
嶽雲眉隻知道自己嫁進寅國公府後,既沒在婆母面前站過規矩,婆母也從未難為過她,她倆好得跟親母女似的,有時候連世子爺都酸著說自己是多餘的,兒媳婦纔是親生的。她從沒想過玉夫人竟也有如此狡猾的一面,但這要瓣狡猾,她好喜歡。
“阿孃的意思是想用這個由頭把這一家子都趕出去?”
嶽雲眉語聲剛落,就見適纔出去守門的婆子疾步進來說,“夫人,奴婢看到表大爺和太太往這邊來了。”
玉夫人看見兒媳婦如此苦惱,安慰道:“你慌什麼,這不是還有我嗎?你不是說那盆醉八仙要五千兩銀子嘛,穎姐兒還把人三姑娘推倒,人手還弄傷了,寧國公府的柔姐兒說要六千兩,一會兒那兩口子鬨過來,我有的是說詞。”
嶽雲眉隻知道自己嫁進寅國公府後,既沒在婆母面前站過規矩,婆母也從未難為過她,她倆好得跟親母女似的,有時候連世子爺都酸著說自己是多餘的,兒媳婦纔是親生的。她從沒想過玉夫人竟也有如此狡猾的一面,但這要瓣狡猾,她好喜歡。
“阿孃的意思是想用這個由頭把這一家子都趕出去?”
嶽雲眉語聲剛落,就見適纔出去守門的婆子疾步進來說,“夫人,奴婢看到表大爺和太太往這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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