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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黃金之國 日 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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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怎麼回事?!”觀眾席上的廖科都看呆了,“真是白柳開的槍嗎?!”

“是。”陸驛站臉色陰晴不定地盯著大螢幕背景裡那些黃金雕塑,久久不語,然後突然站起,語氣和神色都沉到可怕,“我要去三局。”

“異端0073出問題了。”

“等等?!”廖科驚了,“現在嗎?但是布希亞在比賽,三局裡根本沒有認識你的人可以接應你,你過去就是強闖,會出問題的!”

“他們的防守很嚴格!”

“而且馬上要到我們比賽了,登出去再回來,時間不一定夠啊!”

“顧不了那麼多了,我會想辦法速戰速決的。”陸驛站咬緊牙關,閉了閉眼睛,“我做了件天大的錯事……我收容錯了異端。”

廖科一愣:“收容錯了異端?”

“我不該收容異端0073。”陸驛站深呼吸,“因為這根本不是個異端!”

廖科疑惑:“0073完全就是異端啊。”

“不是。”陸驛站緩慢地搖頭,“白六那傢夥,騙了布希亞,把我們所有通通耍了一遍。”

“他為了收取古羅倫國千年黃金的痛苦,故意誘導我去收容了古羅倫國,這根本早就是他為了收取痛苦早就設下的局!”

廖科起身,拍了拍陸驛站的肩膀,歎息:“……我和你一起去三局。”

“我們選離古羅海最近的點登出吧。”

古羅海旁,異端處理三局。

陸驛站登出之後,冷靜地吩咐廖科:“聯絡上岑不明,讓他加急給我下進駐三局的批文。”

“是,隊長。”廖科乾脆地應了,幾分鐘後,他將電話遞給陸驛站,“岑隊的電話,他問你要做什麼?”

“說來話長,情況緊急,我長話短說。”陸驛站平靜地回答,“師弟,我需要你這一紙批文來拯救世界。”

岑不明扭曲地沉默了兩分鐘:“……等著。”

他掛了電話,隔了差不多一分鐘,岑不明的電話又打來了,他語氣變得有些冷凝:“三局出事了。”

“兩天前,他們接到一個奇怪的預告函,上面說要偷異端0073,三局現在全域性戒嚴,禁止任何外人出入,臨時的批文下不來。”

“聽著很耳熟吧?是那猴子偷東西的作風,但奇怪的是……”

“這個世界的牧四誠現在正在打聯賽,不可能出來偷異端0073。”陸驛站深吸一口氣,“如果這預告函屬實,那必然是其他世界線的牧四誠,能讓其他世界線的牧四誠過來,那隻能說明一件事。”

“——邪神白六插手了這件事,他想要動異端0073。”

“我找了一些特殊渠道給你下了另一個批文,動用了預言家權限,說你是來調查這件事的特派員。”岑不明語氣冷淡,“但三局吃不吃預言家的權限,就不好說了,畢竟是一局的特殊產品,三局沒有這種職位。”

一局特殊產品陸驛站:“……謝謝師弟。”

岑不明冷笑一聲,並不領情,乾脆地掛斷了電話。

“走!”陸驛站小跑,“岑不明應該已經把批文發過去了,我們試試看能不能進三局。”

“不行。”三局的調查隊員嚴肅地搖頭,“批文我們已經驗證了,是真實的,我們可以讓您進入三局,瞭解一些資訊,但很抱歉,我們並不能讓您作為特派員接觸到異端0073。”

陸驛站放軟了口氣,語帶祈求:“這批文之前都能通行,為什麼今天不行?”

調查隊員猶豫了一下,看著面色懇切的陸驛站,還是開口解釋了:“因為布希亞隊長說今天要嚴防死守,他將三局的戒備拉到了最高等級,並下了死命令,說他回來之前,禁止任何人接觸異端0073。”

——這就是那個預告函導致的。

陸驛站閉了閉眼睛,深呼吸:“……根據我對布希亞隊長的瞭解,他不會輕易對一封來曆不明的預告函提起如此警惕心。”

這條世界線的布希亞根本沒接觸過盜賊牧四誠,而且做事一向穩重,不至於在還沒調查清楚對方來曆的情況下,對一份預告函就這麼興師動眾,做多拉到紅二級戒備,不可能最高。

——三局的最高戒備可是【審判者】級別,布希亞當三局負責人以來,還從未用過這個級別的戒備。

調查員頓了頓:“您既然拿著預言家權限的批文,就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能夢到,或者預知未來的事情。”

陸驛站睜開了眼睛,他心裡那種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你是說?”

“布希亞隊長和阿曼德隊長前幾個月的時候,都做過預知夢。”調查員抬頭看向陸驛站,“您應該清楚,我們這些看守異端之人,受到異端影響是最重的,有時候我們的確能通過這種影響,從異端身上會得到一些模糊的啟示,有些會以夢的形式呈現。”

“布希亞隊長和阿曼德副隊都夢到過這種預告函,他們認為發送這個預告函的人會對三局造成很大的威脅,我們討論之後,覺得這樣的夢在兩位隊長的身上都有所體現,是有參考意義的。”

陸驛站的心沉到了穀底。

……夢,白六最喜歡用的誘導方式。

這是一個嚴絲合縫的局,白六從幾個月前就開始佈置了,而從異端管理局離開的他毫無察覺。

“最後一個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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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們能確定把守異端0073的隊員們目前的狀況嗎?”陸驛站抬頭。

“剛剛聯絡過,沒有問題。”調查員點頭,“我們現在再聯絡一次。”

隔了不到一分鐘,調查員臉色蒼白地回來了:“……把守異端0073的隊員們,失聯了。”

陸驛站撥出胸腔一口濁氣:“你們要馬上派出一批新的隊員過去,我可以佩戴監視環,能破例讓我跟著這批新過去的隊員上島嗎?”

……如果不中止和白六和古羅倫國的千年黃金交易,讓【牧四誠】真的在現實裡打開了0073,將點金石的粉末擴散到整個世界,那麼到時候所有生物都會變成黃金雕塑。

異端蔓延世界,預言家和邪神的比賽以失敗結束,白六將在這最後一條世界線裡無窮無儘地收取痛苦。

而且在異端打開的一瞬間,古羅倫國的人就會……

要裝滿時之沙漏,才能終止交易。

陸驛站垂眸看向掛在自己心口上的硬幣,握緊——新任預言家白柳,你有想法了嗎?

要能抵過千年黃金的痛苦凝成的眼淚,從何而來?

遊戲內。

劉佳儀退出遊戲後,白柳平靜地將槍口調轉,對準了困住唐二打的貝洛克和莫爾,再次開槍。

克麗絲咬牙將非牛頓流體製造的盾面覆蓋了過去,擋在了貝洛克和莫爾的前面。

在劉佳儀退出遊戲後不久,她的毒藥技能也到時間了,克麗絲的非牛頓流體在沒有毒藥附魔的情況下又變成了白色,也就是說,恢複了【盾】的功能。

但明明看到了盾擋在了貝洛克和莫爾前面,白柳依舊無動於衷地繼續開了槍,他接連扣下扳機,對準流動的堅實護盾,打空了一整個彈匣。

克麗絲感到迷惑——她的盾對子彈這種攻擊性的行為可是百分百免疫,為什麼白柳還在浪費技能攻擊她的護盾?

而且這人……剛剛殺了自己隊伍裡最珍貴的隊員吧?

就算是白柳所做作為有利於她的隊伍,也不僅是克麗絲滿頭霧水地質疑——白柳到底在乾什麼?

被困在鳥籠裡的唐二打也皺眉。

他打過克麗絲的這個【非牛頓流體】的護盾,基本可以確定子彈是打不過去的,就算是拉到他的最高攻擊力也不行,他不懂白柳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打一次。

從剛纔到現在的,白柳所做的一切都讓他感到不理解,但在賽場上,他作為一個主攻手,是絕對不會質疑白柳的行為的——就算是對方做了擊殺治療這樣離譜的行為。

銀色的子彈螺旋轉動,就像是慢動作一樣,擊入乳白色的液體護盾裡——

——然後就像是打在空氣上一樣,順暢無比地穿越了過去,精準地擊中了藏在護盾後面,神情愕然無比的貝洛克和莫爾。

子彈射入胸膛,濺射出朵朵血花,融在流體裡,形成一種血腥的紅色紋路。

克麗絲:“?!?!”

克麗絲有一瞬間大腦是空白的,她下意識調開自己的係統面板察看是不是自己的技能出了差錯,在反覆覈實後,確認了自己的技能描述是完全沒有發生變化的——對所有攻擊性行為具有一定護盾效果,尤其對對槍械類物理攻擊方式。

隻要是攻擊性行為,甚至是帶有攻擊性心理的普通行為,她的護盾都是能起到一定保護作用的,從來沒有出現這種子彈打過去,她堆的高厚度護盾就像是不存在一樣的詭異情況。

這就和剛剛這傢夥射擊過她的護盾,擊殺了自己的治療師一樣……就好像她保護了隊員無數次的護盾,在這個人,在這個奇怪的戰術師面前,徹底地失效了。

明明是連心理上的攻擊性都能防禦的頂級護盾,為什麼會在這個人的面前失效?

如果她的【盾】完全失效了的話……在這種連自己的隊員都會殘忍殘殺的戰術師面前,她的隊員們會怎麼樣呢…

克麗絲打了個寒顫,感到了一絲無法自控的恐懼。

莫爾和貝洛克早已經在和唐二打的對抗之中早就傷痕累累了,他們的身體也出現了保護黃金雕塑化的征兆,行動變得緩慢僵直,現在又被白柳的幾槍打得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他們趴在地上,扶著自己被白柳打中的腿,對著克麗絲聲嘶力竭地大叫:“逃跑!克麗絲!逃跑!”

克麗絲咬牙扯掉保護在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層淺護盾流體,竭儘全力將護盾的厚度疊到最厚的圓形,將兩個隊員徹底地包裹住。

她的嘴角有鮮血流出,沒有護盾的克麗絲擋在護盾面前一步不退,眼神死死地盯著高處的白柳。

如果【盾】失效了,她就是隊員們最後的護盾——這是【盾】位隊員的覺悟和職責。

白柳慢慢悠悠地換了彈匣,他從礦洞的高處一步一步地走下來,腳下的子彈殼墜落,發出清脆的響聲,換到彈匣後,他再次舉起手,將槍口對準了護盾裡的兩個隊員。

“砰砰砰砰砰砰——!!”

子彈從克麗絲的旁邊擦過,打中克麗絲身後的護盾,然後和之前一樣,就像是打中空氣般平穩地穿過去,裡面的貝洛克和莫爾呼吸聲停止了。

克麗絲的瞳孔一縮。

【係統提示:玩家貝洛克生命值清零,退出遊戲。】

【係統提示:玩家莫爾生命值清零,退出遊戲。】

鮮血從護盾的下方流出來,她的流體護盾被完全染紅了。

“為什麼……”克麗絲恍惚地跌坐在地,她的指尖和腳腕也開始變成黃金,眼睛裡落下的眼淚帶出金粉一樣的熠熠生輝的光澤,她語帶哽咽地望著走到她面前,用槍對準的她的頭的白柳,“為什麼【盾】會失效?”

“【盾】為守衛,為保護,【盾】存在的意義是為了保護親近之人免受傷害。”

“我想要保護所有人的**未曾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為什麼我的【盾】會失效?”

克麗絲的眼淚變成散落的金粉,她哭泣著:“黃金黎明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

“身為黃金黎明的【盾】,我想要保護的**是不可以失效的!你為什麼能穿透我的【盾】殺死我想要保護之人!”

“你想要保護的**從未失效,更確切地說,正是因為你想要保護的**未曾失效。”白柳舉著槍,微笑起來,“我的子彈才能穿透你的盾,成功殺死他們。”

克麗絲恍然地抬起頭,她軀體的黃金化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心口,這讓她出口的話都變得卡頓和艱澀:“……為什麼?”

“你想要保護的**非常強烈,和你們的隊長布希亞一樣強烈。”白柳垂下眼簾,他的眼簾上掛了很淺的一層金粉,“你的盾連一個人懷有惡意的心理做出的沒有攻擊性行為都會阻攔,的確是很厲害的盾。”

“但相應地,如果一個人做出了攻擊性行為,但他沒有傷害你們的心思,你的【盾】就無法阻攔。”

“就比如此時此刻。”白柳輕笑著將槍口對準了克麗絲的太陽穴,她的嘴唇都開始變成黃金了,“我要殺你了,但我想的根本不是我要傷害你。”

“我想的是,我不是在殺你——”

“——而是在救你。”

“砰砰砰砰砰——!!”

克麗絲在即將化作黃金雕像的前一刻倒在了地上。

困住唐二打的鳥籠消失,白柳笑眯眯地將槍遞過去:“當時情況緊急,需要遠程武器,就借用了一下,謝謝唐隊長了。”

被強行借用的唐二打無奈地接過:“說吧,你又發現了什麼。”

“居然突然開槍把佳儀給送出遊戲了,也太亂來了……”

“還有什麼不帶攻擊性殺人理論。”唐二打將槍揣到了腰後,轉身握拳嗆咳了兩聲,歎息,“……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我用槍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有人殺人不帶攻擊性的,不帶攻擊性怎麼殺人?”

“你又在忽悠人家吧?”

“沒有哦。”白柳無辜地聳肩,“這次我真的沒有騙人,我殺他們真的是為了救他們。”

他笑得眉眼彎彎,一臉溫和:“就和殺佳儀一個理由。”

“等會我說不定也會為了救你而把你給殺了,唐隊長。”

唐二打一頓,挑眉看過去:“所以白戰術師,你又知道什麼了,能給一頭霧水的主攻手解釋解釋嗎?”

白柳剛要開口,係統提示響了。

【係統提示:玩家木柯生命值清零,退出遊戲。】

白柳眼眸一眯,拿出通訊工具,看到了木柯發給他的最後一條訊息——【宮殿,金粉,眼淚。】

“果然是這樣。”白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和我推斷的一致。”

唐二打無奈地伸出手在白柳面前晃了晃:“看你這幅毫不驚訝的樣子,木柯現在被清出遊戲這點也是你設計好的對吧?”

“是的。”白柳微笑著回答,“我讓他去將布希亞和阿曼德兩兄弟清出礦洞,不惜一切代價。”

“一拖二,還是對方最有利的兩個人。”唐二打蹙眉,“能拖到現在,木柯真是了不起。”

“你是想說木柯並不是最合適的人選吧?因為有個關鍵的東西隻有他能做到,就讓他去了。”白柳笑眯眯地說,“我讓木柯給布希亞說,他有將沙漏裝滿的辦法。”

唐二打愕然:“你那麼早就知道怎麼裝沙漏了?!”

“當然不知道。”白柳誠實地搖頭,“我騙布希亞的。”

唐二打皺眉:“布希亞進副本應該是帶了測謊道具的,而且他作為三……黃金黎明出身的人,手裡的測謊道具應該不是天平那種低級的東西,你怎麼騙過他的?”

“哦,這個啊。”白柳平靜地說,“我也騙了木柯。”

“我和他說我真的知道怎麼裝沙漏,他就信了,他真的以為我知道,於是他就非常信任我的去拖布希亞了,也因為木柯真的相信我有,所以這種赤誠的相信,我認為是可以騙過布希亞的測謊道具的,就讓他去了。”

“因為在幾個隊員當中,如果一進遊戲,我就和你們說我知道怎麼裝沙漏,你們應該都會刨根問底一下,我要是說不出來,你們應該都會懷疑我是在騙人,但木柯是不會這樣的。”

“我隻需要和他說我知道,但現在不是告訴你的時候,他就會完全信,並且一個字都不會多問地執行任務。”

“木柯會百分百地盲從我和盲信我,所以隻有他能完成這個任務,也是最合適的人選。”

白柳摸摸下巴:“他應該在被布希亞和阿曼德審訊到生命值清零的時候,都應該忠貞不移地相信我真的知道怎麼裝沙漏,所以布希亞纔會選擇和他耗到現在。”

“……”唐二打發自內心地感歎,“白柳,你真是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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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流出來,她的流體護盾被完全染紅了。

“為什麼……”克麗絲恍惚地跌坐在地,她的指尖和腳腕也開始變成黃金,眼睛裡落下的眼淚帶出金粉一樣的熠熠生輝的光澤,她語帶哽咽地望著走到她面前,用槍對準的她的頭的白柳,“為什麼【盾】會失效?”

“【盾】為守衛,為保護,【盾】存在的意義是為了保護親近之人免受傷害。”

“我想要保護所有人的**未曾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為什麼我的【盾】會失效?”

克麗絲的眼淚變成散落的金粉,她哭泣著:“黃金黎明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

“身為黃金黎明的【盾】,我想要保護的**是不可以失效的!你為什麼能穿透我的【盾】殺死我想要保護之人!”

“你想要保護的**從未失效,更確切地說,正是因為你想要保護的**未曾失效。”白柳舉著槍,微笑起來,“我的子彈才能穿透你的盾,成功殺死他們。”

克麗絲恍然地抬起頭,她軀體的黃金化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心口,這讓她出口的話都變得卡頓和艱澀:“……為什麼?”

“你想要保護的**非常強烈,和你們的隊長布希亞一樣強烈。”白柳垂下眼簾,他的眼簾上掛了很淺的一層金粉,“你的盾連一個人懷有惡意的心理做出的沒有攻擊性行為都會阻攔,的確是很厲害的盾。”

“但相應地,如果一個人做出了攻擊性行為,但他沒有傷害你們的心思,你的【盾】就無法阻攔。”

“就比如此時此刻。”白柳輕笑著將槍口對準了克麗絲的太陽穴,她的嘴唇都開始變成黃金了,“我要殺你了,但我想的根本不是我要傷害你。”

“我想的是,我不是在殺你——”

“——而是在救你。”

“砰砰砰砰砰——!!”

克麗絲在即將化作黃金雕像的前一刻倒在了地上。

困住唐二打的鳥籠消失,白柳笑眯眯地將槍遞過去:“當時情況緊急,需要遠程武器,就借用了一下,謝謝唐隊長了。”

被強行借用的唐二打無奈地接過:“說吧,你又發現了什麼。”

“居然突然開槍把佳儀給送出遊戲了,也太亂來了……”

“還有什麼不帶攻擊性殺人理論。”唐二打將槍揣到了腰後,轉身握拳嗆咳了兩聲,歎息,“……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我用槍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有人殺人不帶攻擊性的,不帶攻擊性怎麼殺人?”

“你又在忽悠人家吧?”

“沒有哦。”白柳無辜地聳肩,“這次我真的沒有騙人,我殺他們真的是為了救他們。”

他笑得眉眼彎彎,一臉溫和:“就和殺佳儀一個理由。”

“等會我說不定也會為了救你而把你給殺了,唐隊長。”

唐二打一頓,挑眉看過去:“所以白戰術師,你又知道什麼了,能給一頭霧水的主攻手解釋解釋嗎?”

白柳剛要開口,係統提示響了。

【係統提示:玩家木柯生命值清零,退出遊戲。】

白柳眼眸一眯,拿出通訊工具,看到了木柯發給他的最後一條訊息——【宮殿,金粉,眼淚。】

“果然是這樣。”白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和我推斷的一致。”

唐二打無奈地伸出手在白柳面前晃了晃:“看你這幅毫不驚訝的樣子,木柯現在被清出遊戲這點也是你設計好的對吧?”

“是的。”白柳微笑著回答,“我讓他去將布希亞和阿曼德兩兄弟清出礦洞,不惜一切代價。”

“一拖二,還是對方最有利的兩個人。”唐二打蹙眉,“能拖到現在,木柯真是了不起。”

“你是想說木柯並不是最合適的人選吧?因為有個關鍵的東西隻有他能做到,就讓他去了。”白柳笑眯眯地說,“我讓木柯給布希亞說,他有將沙漏裝滿的辦法。”

唐二打愕然:“你那麼早就知道怎麼裝沙漏了?!”

“當然不知道。”白柳誠實地搖頭,“我騙布希亞的。”

唐二打皺眉:“布希亞進副本應該是帶了測謊道具的,而且他作為三……黃金黎明出身的人,手裡的測謊道具應該不是天平那種低級的東西,你怎麼騙過他的?”

“哦,這個啊。”白柳平靜地說,“我也騙了木柯。”

“我和他說我真的知道怎麼裝沙漏,他就信了,他真的以為我知道,於是他就非常信任我的去拖布希亞了,也因為木柯真的相信我有,所以這種赤誠的相信,我認為是可以騙過布希亞的測謊道具的,就讓他去了。”

“因為在幾個隊員當中,如果一進遊戲,我就和你們說我知道怎麼裝沙漏,你們應該都會刨根問底一下,我要是說不出來,你們應該都會懷疑我是在騙人,但木柯是不會這樣的。”

“我隻需要和他說我知道,但現在不是告訴你的時候,他就會完全信,並且一個字都不會多問地執行任務。”

“木柯會百分百地盲從我和盲信我,所以隻有他能完成這個任務,也是最合適的人選。”

白柳摸摸下巴:“他應該在被布希亞和阿曼德審訊到生命值清零的時候,都應該忠貞不移地相信我真的知道怎麼裝沙漏,所以布希亞纔會選擇和他耗到現在。”

“……”唐二打發自內心地感歎,“白柳,你真是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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