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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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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佳儀捕捉到了這個關鍵的詞彙:“女巫之心?”

“你不要聽寶拉說這個。”旁邊那個女巫苦口婆心地勸道,“這隻是一種傳說中的物品,據說可以破壞教廷對我們的所有防護,但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也從來沒有人見過這個東西,我們不會寄希望在上面的!”

“但我覺得能戰勝一切的【女巫之心】一定存在。”全寶拉眼神堅定無比,她笑了笑,彷彿開玩笑般說道,“我被教廷那群人譽為【第一女巫】,萬一【女巫之心】就在我身上呢?”

女巫警告地看向全寶拉:“寶拉!”

全寶拉投降般地舉起雙手,小聲地說:“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不說了。”

與此同時,劉佳儀看向自己重新整理了的係統面板:

【係統提示:恭喜玩家劉佳儀獲得關鍵資訊——如果獲得(女巫之心)。】

【隻有當一個女巫死後,靈魂脫離身體不散,而凝結而成的心臟才能被稱之為(女巫之心),可破除全體教廷成員防護。】

劉佳儀的眼神眯了一下——這個說明……

那豈不是說他們要殺死女巫,才能得到對方的心?

“寶拉!”幼真的聲音遠遠地傳來,有些興奮,“我們回來了!”

全寶拉轉過頭,在用眼神確認了每個人都回來後才露出笑容:“看來這次每個人都大顯身手了。”

“那是當然!”幼真得意地笑起來,眼神閃閃亮,“我們這次把所有被審判的女巫都帶回來了!一個都沒有漏下!”

全寶拉看向旁邊的利亞:“那那些家屬呢?你們帶回來了嗎?”

利亞和幼真都齊齊詭異地沉默了一下,她們之前雖然都會把那些男人救下來,但基本都不會往女巫區這邊帶,基本救下就跑,不過每次寶拉都會問。

看見她們表情,全寶拉又是無奈又是哭笑不得,她歎息一聲:“你們又把人家丟審判庭外面了?”

“我等下去一趟把人帶回來,帶去女巫庇護區吧,他們也是教廷的受害者,沒必要遷怒到他們頭上。”全寶拉頓了一下,“很多還是孩子,隻有幾歲,你們不該這樣做的。”

很多被審判的男性都是【女巫之子】,前腳母親被審判了,被教廷宣判為女巫後處死或者叛逃,後腳就是他們,這些孩子基本都不超過十五歲。

幼真小聲地辯解了一下:“……一般孩子我們還是帶回來了的。”

她們都知道當初寶拉是怎麼被審判的,寶拉的孩子現在都還被當做【女巫之子】,禁錮在天空之島上做……那群人的皇後。

所以幼真再怎麼不喜男人,在看到這些被審判的,年幼的【女巫之子】的時候,她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當初那個被神父汙衊有【女巫之心】而被審判的嬰孩,而出手救下他們帶回來。

——因為不帶回來,誰也不知道這些孩子會不會也因為過於美麗的外表,或者其他的原因,而被帶上天空之城。

“但這次怎麼沒有呢?”全寶拉輕聲詢問。

幼真頓了一下,她和利亞對視了一眼,深吸一口氣,纔開口道:“因為有個奇怪的組織接納了他們,我覺得他們是更適合收容被審判男性的地方。”

“一個奇怪的組織?”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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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拉微微蹙眉,“什麼組織?”

利亞和幼真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全寶拉說了,全寶拉幾乎在一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她轉過頭看向她背後,眼神遊離的劉佳儀,語帶笑意:“這就是你說的,可以作為另一個切入口的別國男性?”

劉佳儀強忍住自己捂臉的衝動,很艱難地嗯了一聲。

……承認認識這麼一群奇形怪狀的男人真的好丟臉。

“你認識這群男人?!”幼真驚愕地看向劉佳儀,她也很快反應了過來,不可思議地問,“你該不會就是那傢夥說的,願意為了你屠神的,治療過他的女巫吧?!”

劉佳儀抿唇,點了一下頭:“如果他沒有認識其他的女巫,那應該說的是我。”

幼真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誒,是你認識的人啊?早說一聲啊……”

她一直都好針對他們,最後還是把那些男人丟給他們,然後把他們凶走的。

“不用。”劉佳儀抬起頭,她語氣平和,“如果他們連和你們和平相處都做不到,也做不好輔助女巫的工作,你們也沒必要看在我的份上特意善待他們。”

“他們連這點誠意都拿不出來的話,不配得到你們的善待。”

幼真楞了一下,全寶拉看向劉佳儀的眼神一動,這才露出一個真切的笑,她轉頭看向佳儀,伸出手用一種合作的態度說:“我能見見他們嗎?”

劉佳儀伸出手,矜持地和全寶拉握了一下:“如果你願意的話,他們隨時聽命。”

全寶拉眨眨眼,她笑了一下:“那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劉佳儀在心裡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願意見一面白柳他們了。

之前她提議的時候,全寶拉雖然說了要考慮,但明顯是一個非常靠後的考慮選項了——這位看起來溫和好相處的女巫負責人其實心思縝密又警惕,她的頭腦非常清醒,在還沒有處理好這群被審判男性和女巫之間關係之前,是絕對不會輕易開讓男人進駐女巫區這個口子的。

這也代表她不會隨便接納一群來路不明的異國男性來幫助自己。

但現在幼真的態度讓全寶拉重新考慮了這件事情——作為一個遊離在女巫區外的第三方組織,這群人還有能力保護被審判的女巫之子等年幼的受害者,更好地將其他男人安置在安全區內,訓練他們有自衛能力,同時還可以作為一個輔助她們裡應外合清理審判庭隊友存在,並且因為隻是輔助位,所以在女巫進攻的時候,哪怕這支隊伍反水也不會對女巫們造成大傷害。

這完美解決了目前的所有問題,並且已經實行一次了,看起來運轉得相當良好——這也是一開始她製定的戰術。

但她同時也做好了戰術不生效的預備案,因為她不確定白柳和女巫隊伍配合得怎麼樣,是否能成功打動對方。

劉佳儀看著全寶拉轉身繼續商討的背影,忍不住翹了一下嘴角。

但目前看來,乾得還不賴嘛,這群奇形怪狀的男人。

同一時刻,這群奇形怪狀的男人們正愁雲慘淡地圍坐一團。

他們找了他們清掃最後一個審判庭外圍一個廢棄的倉庫,清理了裡面的所有的鰻魚一遍,然後把那些今天從審判庭救下來的男人們和小孩們安置在了倉庫這裡,就要準備休息了。

按理來說,這是個比較輕鬆的過程,不會讓牧四誠發出崩潰的求救大叫:“白柳,我要怎麼辦啊!你快幫幫我!”

白柳轉動眼球看他一眼:“不怎麼辦。”

“但是我真的不會帶孩子啊!!”牧四誠真的要抓狂了,他懷裡是一個看起來隻有四五歲的小孩子,現在正埋在他懷裡,抓住他的頭髮哇哇大哭,“媽媽!我要媽媽!你們不是說跟你們走就有媽媽嗎!”

“我媽媽呢!”

牧四誠要瘋了,他被哭得腦瓜子嗡嗡震動:“媽媽會有的!我一定找到你媽媽!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是的,沒錯,他們都在帶孩子。

這些從審判庭上被救下來的【女巫之子】有六個,最大的也不過才六歲多,有兩個才兩歲,路都走不穩就被帶上審判庭了,根本就不懂事,法官用一種誘哄的語氣問這些【女巫之子】是選教廷還是選你們肮臟罪惡的女巫母親的時候,所有小孩子都在庭上被告席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要媽媽!”

“你是壞人!你把媽媽帶走了!你把媽媽還給我!”

於是小孩子的審判過程異常簡單和快速,除非是旁邊的父親嚴厲地要求他們改口供,幾乎所有孩子都會被當庭宣判為【女巫之子】,被罰去做一些低等苦力的工作,當做這個國度裡的奴隸一樣長大。

唐二打一手抱著一個兩歲的小孩子左右搖晃,這兩個小孩子哭累了,在他懷裡睡著了,抓住他的衣領口在夢裡小聲抽泣,眼睛紅紅的。

“真是畜生。”唐二打臉色凝重冷肅,但說出口的話卻很輕,彷彿是害怕把這些孩子給吵醒了,“居然審判這麼一點大的孩子,還要用刑。”

這七個孩子裡有兩個女孩子,一個四歲一個六歲,上庭之後,這兩個小女孩可能是因為親眼目睹了母親被審判的過程,都非常抗拒和害怕教廷,上庭就開始哭,非常強烈地拒絕了主教要求加入教廷洗淨汙穢的要求,也不願意喝聖水自證清白,最後被全體陪審團宣判為【有罪】了。

不是宣判為【女巫之子】,而是直接就是【女巫】,說是邪惡的女巫藉助她們被汙染的母親來到人間,現在還沒覺醒女巫意識而已,要當庭用聖火燒死,或者說鑒別她們。

現在這兩個女孩子一個趴在白柳的背上,歪著頭靠在白柳的肩膀上,一個趴在白柳的懷裡,被白柳輕輕地拍打背部,沒有安全感地蜷縮成一小團,手腳輕輕抽搐,臉上還有一點火殘留下來的灰燼,也淚眼朦朧地睡熟了。

白柳垂眸看了一眼這小女孩臉上的汙漬,用衣袖輕輕給她擦乾淨了。

木柯隻帶了一個,但這孩子還算安靜,隻是睡得很不安穩,時不時就會醒來哭一下,然後又昏昏沉沉地緊緊抱著木柯睡過去,他本來有些心疼和眼神複雜地看向著孩子,聽到牧四誠痛苦的求助抬起頭來,不由得好笑地說:“你不要和他吵,他現在就是嚇著了,哭累了就睡了。”

牧四誠也要淚眼朦朧了,他被那個精力旺盛的小男孩掛在脖子,騎在背上大聲哭嚎著要找媽媽要找爸爸,幾乎是哽咽地看向一片靜謐的白柳和唐二打:“你們……為什麼帶孩子這麼熟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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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這裡,就要準備休息了。

按理來說,這是個比較輕鬆的過程,不會讓牧四誠發出崩潰的求救大叫:“白柳,我要怎麼辦啊!你快幫幫我!”

白柳轉動眼球看他一眼:“不怎麼辦。”

“但是我真的不會帶孩子啊!!”牧四誠真的要抓狂了,他懷裡是一個看起來隻有四五歲的小孩子,現在正埋在他懷裡,抓住他的頭髮哇哇大哭,“媽媽!我要媽媽!你們不是說跟你們走就有媽媽嗎!”

“我媽媽呢!”

牧四誠要瘋了,他被哭得腦瓜子嗡嗡震動:“媽媽會有的!我一定找到你媽媽!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是的,沒錯,他們都在帶孩子。

這些從審判庭上被救下來的【女巫之子】有六個,最大的也不過才六歲多,有兩個才兩歲,路都走不穩就被帶上審判庭了,根本就不懂事,法官用一種誘哄的語氣問這些【女巫之子】是選教廷還是選你們肮臟罪惡的女巫母親的時候,所有小孩子都在庭上被告席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要媽媽!”

“你是壞人!你把媽媽帶走了!你把媽媽還給我!”

於是小孩子的審判過程異常簡單和快速,除非是旁邊的父親嚴厲地要求他們改口供,幾乎所有孩子都會被當庭宣判為【女巫之子】,被罰去做一些低等苦力的工作,當做這個國度裡的奴隸一樣長大。

唐二打一手抱著一個兩歲的小孩子左右搖晃,這兩個小孩子哭累了,在他懷裡睡著了,抓住他的衣領口在夢裡小聲抽泣,眼睛紅紅的。

“真是畜生。”唐二打臉色凝重冷肅,但說出口的話卻很輕,彷彿是害怕把這些孩子給吵醒了,“居然審判這麼一點大的孩子,還要用刑。”

這七個孩子裡有兩個女孩子,一個四歲一個六歲,上庭之後,這兩個小女孩可能是因為親眼目睹了母親被審判的過程,都非常抗拒和害怕教廷,上庭就開始哭,非常強烈地拒絕了主教要求加入教廷洗淨汙穢的要求,也不願意喝聖水自證清白,最後被全體陪審團宣判為【有罪】了。

不是宣判為【女巫之子】,而是直接就是【女巫】,說是邪惡的女巫藉助她們被汙染的母親來到人間,現在還沒覺醒女巫意識而已,要當庭用聖火燒死,或者說鑒別她們。

現在這兩個女孩子一個趴在白柳的背上,歪著頭靠在白柳的肩膀上,一個趴在白柳的懷裡,被白柳輕輕地拍打背部,沒有安全感地蜷縮成一小團,手腳輕輕抽搐,臉上還有一點火殘留下來的灰燼,也淚眼朦朧地睡熟了。

白柳垂眸看了一眼這小女孩臉上的汙漬,用衣袖輕輕給她擦乾淨了。

木柯隻帶了一個,但這孩子還算安靜,隻是睡得很不安穩,時不時就會醒來哭一下,然後又昏昏沉沉地緊緊抱著木柯睡過去,他本來有些心疼和眼神複雜地看向著孩子,聽到牧四誠痛苦的求助抬起頭來,不由得好笑地說:“你不要和他吵,他現在就是嚇著了,哭累了就睡了。”

牧四誠也要淚眼朦朧了,他被那個精力旺盛的小男孩掛在脖子,騎在背上大聲哭嚎著要找媽媽要找爸爸,幾乎是哽咽地看向一片靜謐的白柳和唐二打:“你們……為什麼帶孩子這麼熟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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