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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驛站迅速地打電話給廖科,讓他處理了賬戶的事情之後,陸驛站虛整個人都快虛脫了,他這個時候接到了白柳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白柳就說:“把你給黑桃辦的的賬戶抹消了吧,錢太多了,會出事。”

“我讓廖科抹了。”陸驛站一摸臉,他哭笑不得,“我把錢弄你賬戶了,你幫忙看著點,不要讓他再兌了,這錢夠他花幾千年了。”

“你們在買什麼啊,他怎麼突然兌了那麼多?”

白柳頓了一下:“衣服。”

“……”陸驛站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什麼衣服能花這麼多錢啊?”

“不過你那些衣服確實也穿得很舊了,該換了,買新衣服挺好的,好了,看著點黑桃,我去忙了。”

“生日快樂啊,白柳。”

陸驛站笑著這麼隨意地說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白柳轉身,微微張開手讓裁縫量身,同時將剛換的手機放到了旁邊的玻璃小桌台上,同時從小桌台上他剛脫下來的襯衣和西褲裡用兩指夾出一張銀行卡,抬眸遞給等在旁邊的黑桃:“以後想買什麼刷我的卡,不準去刷別人的卡。”

黑桃哦了一聲接過了。

旁邊的劉佳儀微妙地嘖了一聲——白柳這撲面而來的霸總氣息。

不知道的真以為是刷他的錢呢。

這是一家木柯推薦的襯衣訂製店,木柯覺得白柳長期穿襯衣,就推薦了這家他覺得面料手藝都很不錯的襯衣訂製店。

裁縫是個F國裁縫,是一位手藝相當精湛,對衣服和顧客態度都很嚴肅女婦人,此刻她正抬手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神手向兩邊張開示意白柳張開雙臂,量白柳的胸圍和肩寬。

這個裁縫低語了兩句,旁邊的木柯體貼地翻譯:“肩寬44厘米,胸圍88厘米,都是正常的,比較標準。”

裁縫拿著軟尺向下滑動,在白柳的腰部收束,拍了拍白柳的背示意他深呼吸,白柳順從地深呼吸了一下。

量完之後,這位裁縫也頓了一下,她表情有點驚詫。

“你有點偏瘦了。”木柯的眼神瞬間變得凝重,“你腰圍隻有68,剛好才二尺。”

但裁縫又說了兩句,木柯幾乎是同聲翻譯:“但這樣穿衣服好看。”

“不行。”木柯很快地反駁了對方的說法,“穿衣服好看也不能這麼瘦。”

裁縫無奈地聳肩,她進去給白柳選衣服了,白柳把手放了下來,指了指黑桃:“給他也量一下吧。”

木柯冷靜地回答:“他身高版型都偏大了,這家店沒有適合他的款式。”

白柳看木柯一會兒,也沒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木柯,最終木柯無奈地敗下陣來:“有其他適合他的店,我等下帶你過去。”

“謝謝。”白柳微笑道謝。

木柯歎一口氣:“不用說謝謝。”

不一會兒,裁縫就拿著一整套衣服出來了,她給白柳選的是一套綢緞的疊領襯衣和一條高腰的深色西裝褲,都是按照了木柯的吩咐,選的是穿起來最舒服的面料。

白柳拿進去換了,過了一會兒,他掀開簾子,頓了一下,才走出來。

所有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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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了過去,正在喝茶的牧四誠沒忍住一口水噴了出來。

白柳上半身的襯衣居然是一件開領的V字型襯衣!領口一直若隱若現地開到了腰腹部,被紮進了高腰的西裝褲裡!

這件被裁縫精心挑選的襯衣兩邊的領口疊了一層的不誇張的波紋狀緞面布料,隨著白柳的走動,這層面料就像是水浪一樣在他光滑白皙的皮膚上來回拍打,透過這層面料,能隱約地看到白柳心口正中央那個逆十字的傷疤。

下身的西裝褲腰和臀部兩個地方都被裁縫改過了,腰部用一根三指寬的皮帶收得很緊,臀部兩邊後正中線收了一條線,線上縫了一顆假釦子,將白柳的流暢上揚後腰線條勾勒得非得嚴謹,白柳的襯衣是半邊紮進了西裝褲的皮帶裡,半邊沒有紮進去,於是這半邊襯衣的垂墜散漫的半透明下襬就那樣慵懶地,隨著白柳的走動來回晃盪。

白柳的頭髮被裁縫簡單地抓了一下,抓成了一個濕漉漉的大背頭,隻有沒有那麼規矩的幾絲掉在眼皮旁,裁縫還給白柳配了一副金絲邊的小圓框眼鏡,隨著這人低頭整理好袖口,撩開眼皮那麼輕描淡寫看過來,輕聲詢問他們:“這身我穿著不好看,是嗎?”

這下就連唐二打都忍不住僵直地後退了一步。

……這撲面而來的騷氣。

“這套也太……”牧四誠走上前去比劃了一下現在的白柳,他眉毛都快擰著結了,“也不是不好看,就是太……”

劉佳儀言簡意賅地給現在的白柳找了一個形容詞:“花花公子了。”

“我也覺得不日常,有點暴露了。”白柳態度自然地掀開簾子,“我去換下來。”

“等等。”這是木柯的聲音。

“不換。”這是黑桃的聲音。

白柳轉過頭去,他挑眉反問:“怎麼了?”

木柯眼睛晶晶亮,他語氣很興奮:“哪裡暴露了!你不覺得你這樣穿很貴氣嗎!你這樣走出去,全世界的人都會為你神魂顛倒的!”

黑桃凝視著白柳,語氣嚴肅:“非常好看!買!”

白柳:“……”

他好像有點明白木柯的審美標準了。

黑桃在刷了八套衣服之後被白柳控製了下來,最後終於帶黑桃去了之前給唐二打衣服那個店子。

這就是個比較常規的男裝訂製店了,沒有那麼多款式奇特的衣服,白柳在這裡以一種補貨的態度買了四五套一模一樣白襯衣和西裝褲——他比較習慣穿這些了,也不覺得有什麼更換的必要。

最後在裁縫的大力推薦下,白柳加購了兩套可以穿出去,款式比較正常的西裝。

但黑桃的試衣服過程就比較奇特了,他第一次量衣服,裁縫隨便一個動作他都要盯人家半天,盯得人家裁縫一身冷汗。

木柯嚴陣以待地等著裁縫彙報黑桃的三圍數據,牧四誠假裝不經意地走到了黑桃的量三圍的簾子旁邊,他的目光和木柯對視了一下,兩個人一切儘在不嚴重,握拳屏息以待。

這次三圍怎麼都不能輸給黑桃!

畢竟這條蜥蜴看起來還比較瘦,胸肯定沒有他的大!

“身高,190.6厘米。”

“胸圍,113。”

簾子裡淅淅索索的一陣量衣服的聲響,又是那聲非常感歎,蹩腳的:“perfect!”

尼瑪。

木柯:“……”

牧四誠:“……”

為什麼一條蜥蜴的胸這麼大!這合理嗎!

唐二打一頭霧水地被牧四誠拖到了簾子面前,牧四誠的眼神在唐二打的身前和簾子裡來回兩下,彷彿出了一口惡氣般地笑了起來:“沒事,你還是比他大兩厘米的。”

“我們隊沒輸!”

唐二打:???

黑桃穿好衣服從簾子裡掀開出來,和牧四誠對視了一眼,牧四誠心裡就警鈴大作,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四個字——

——媽的,輸了!

黑桃從頭到尾穿的都是一身黑色的西裝,裡面搭了一件面料很板正的白色襯衣,從袖口露出大概三四厘米,這套西服隻能說熨帖合身,沒有任何其他的優點,甚至稍微肩寬和儀態不好,就很容易穿出保安和賣保險的氣質。

但黑桃沒有。

他眼神裡什麼都沒有,和唐二打穿製服那種曆練出來的凶悍之氣不同,黑桃身上有一種奇異的違和感,哪怕他穿著這些規整的西服,也能清晰地看到他眼裡是沒有規章製度的,非常純粹的無序和漠然。

同樣是穿西服,唐二打像個人,黑桃像個被裝進人類殼子裡的怪物,這讓他比唐二打有一種更強烈的野性衝擊力——能讓人感覺到,這個穿著人類最規整,最正式的西服的東西,不會受到這身衣服的束縛。

它依舊是會傷人,會殺人的一個怪物。

黑桃隻是和牧四誠對視了一眼,他的視線很快地滑向了坐在沙發上的白柳,白柳放下手裡隨意翻動的雜誌,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黑桃,他語帶笑意點評:

“不錯。”

牧四誠奇特地發現,剛剛還像是被裝進殼子的黑桃,一瞬間和他身上這件西服熨帖起來了。

就像是在白柳這聲漫不經心的稱讚下,這個怪物終於放棄了和這件陌生衣物之間的不習慣搏鬥,心甘情願地為了這聲讚美而將自己束縛進了西服。

他變得像一個人,一個真的穿著西服的,帶有一定可控攻擊性的人。

黑桃向白柳走了過去,白柳非常自然地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黑桃,問他:“不喜歡這件衣服嗎?”

“不舒服。”黑桃說。

白柳從善如流:“那我們就換一家,怎麼樣?”

黑桃之前很少穿這麼板正的衣服,不適應也是正常的——第一次穿正裝,人都會不適應,不要說一隻蜥蜴了。

黑桃頓了一下:“不要,這件好看,買。”

白柳微笑起來:“也可以,隨你,你喜歡就買吧。”

“不過現實世界都是這樣的。”白柳垂下眼簾撫摸黑桃的臉,輕語,“美好的東西都帶有一定束縛性,你想要享用他們,就必須遵守規則,忍受一定的不舒服。”

“因為美好的東西都很脆弱,我們太用力的話,會捏碎他們。”

黑桃抬起頭,他俯視著懷裡的白柳,認真地問:“你也會被我捏碎嗎?”

白柳微笑:“當然不會。”

“因為我可不夠美好,我比較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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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子裡淅淅索索的一陣量衣服的聲響,又是那聲非常感歎,蹩腳的:“perfect!”

尼瑪。

木柯:“……”

牧四誠:“……”

為什麼一條蜥蜴的胸這麼大!這合理嗎!

唐二打一頭霧水地被牧四誠拖到了簾子面前,牧四誠的眼神在唐二打的身前和簾子裡來回兩下,彷彿出了一口惡氣般地笑了起來:“沒事,你還是比他大兩厘米的。”

“我們隊沒輸!”

唐二打:???

黑桃穿好衣服從簾子裡掀開出來,和牧四誠對視了一眼,牧四誠心裡就警鈴大作,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四個字——

——媽的,輸了!

黑桃從頭到尾穿的都是一身黑色的西裝,裡面搭了一件面料很板正的白色襯衣,從袖口露出大概三四厘米,這套西服隻能說熨帖合身,沒有任何其他的優點,甚至稍微肩寬和儀態不好,就很容易穿出保安和賣保險的氣質。

但黑桃沒有。

他眼神裡什麼都沒有,和唐二打穿製服那種曆練出來的凶悍之氣不同,黑桃身上有一種奇異的違和感,哪怕他穿著這些規整的西服,也能清晰地看到他眼裡是沒有規章製度的,非常純粹的無序和漠然。

同樣是穿西服,唐二打像個人,黑桃像個被裝進人類殼子裡的怪物,這讓他比唐二打有一種更強烈的野性衝擊力——能讓人感覺到,這個穿著人類最規整,最正式的西服的東西,不會受到這身衣服的束縛。

它依舊是會傷人,會殺人的一個怪物。

黑桃隻是和牧四誠對視了一眼,他的視線很快地滑向了坐在沙發上的白柳,白柳放下手裡隨意翻動的雜誌,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黑桃,他語帶笑意點評:

“不錯。”

牧四誠奇特地發現,剛剛還像是被裝進殼子的黑桃,一瞬間和他身上這件西服熨帖起來了。

就像是在白柳這聲漫不經心的稱讚下,這個怪物終於放棄了和這件陌生衣物之間的不習慣搏鬥,心甘情願地為了這聲讚美而將自己束縛進了西服。

他變得像一個人,一個真的穿著西服的,帶有一定可控攻擊性的人。

黑桃向白柳走了過去,白柳非常自然地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黑桃,問他:“不喜歡這件衣服嗎?”

“不舒服。”黑桃說。

白柳從善如流:“那我們就換一家,怎麼樣?”

黑桃之前很少穿這麼板正的衣服,不適應也是正常的——第一次穿正裝,人都會不適應,不要說一隻蜥蜴了。

黑桃頓了一下:“不要,這件好看,買。”

白柳微笑起來:“也可以,隨你,你喜歡就買吧。”

“不過現實世界都是這樣的。”白柳垂下眼簾撫摸黑桃的臉,輕語,“美好的東西都帶有一定束縛性,你想要享用他們,就必須遵守規則,忍受一定的不舒服。”

“因為美好的東西都很脆弱,我們太用力的話,會捏碎他們。”

黑桃抬起頭,他俯視著懷裡的白柳,認真地問:“你也會被我捏碎嗎?”

白柳微笑:“當然不會。”

“因為我可不夠美好,我比較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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