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其他小說
  3. 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
  4. 喬木私立高中 補

喬木私立高中 補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山上的大鐵門外。

鮑康樂拿著鑰匙開門的手都在抖,明知道校長早就已經把看門的保安打發走了,他卻還是忍不住地左顧右盼,鑰匙捅好幾次才捅進大鎖,推開鎖杆。

“嘎達。”

大鎖落地的一瞬間,鮑康樂被嚇得跳了一下,才顫著聲音回頭看向跟在他身後的白柳:“打,打開了。”

“那進去吧。”白柳倒是十分冷靜,他乾脆利落地推開鐵門,順著階梯往山路上走去。

鮑康樂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他有些膽怯地跟在白柳身後,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山上的綠化極好,到處都是密佈的樹蔭,各式各樣的陰影攢動,時不時就會把鮑康樂嚇一跳,還沒等走到高考湖,這人的臉色就已經煞白了。

白柳沒管縮在他身後的鮑康樂,他按照指示標走了一會兒,很快視野就開闊起來,一面平靜的湖泊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月亮晃亮地倒映在潔淨溫和的湖面上,微涼的夜風吹過,拂動湖面上掉落的枯葉,泛起層層漣漪,月暈就那麼柔和地被吹碎,如果沒有那個恐怖的高考湖傳說,這分明是一副靜謐如畫的好風景,該引來的是情侶成群結隊,而非一個又一個執念妄生的高三生。

一想到這湖底可能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鮑康樂就嚥了口唾沫,他藏在了白柳的身後,不敢直面這美麗的湖面。

白柳語氣平靜如這湖面:“到了。”

“你要和我打賭的內容是什麼?”

“打,打賭。”鮑康樂看著那湖彷彿深不見底的水,話都開始磕巴了,“等十二點的月亮照在這湖正中央的時候,賭我們誰能先看到和完成湖底這份高考試卷。”

白柳臉上神色無波無瀾:“好。”

與此同時,特優等生男生宿舍樓。

陸驛站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宿舍裡貼著牆走了出來,他熟門熟路地避開走廊上的幾個監控位置,從宿舍一樓的後廚房裡翻牆跑了出來。

他今晚準備再次潛入高考湖底看看,看能不能收容那個高考卷道具。

當陸驛站成功翻牆“越獄”,從門鎖緊閉的宿舍樓裡逃出來落地那一刻,他剛要喜形於色地長出一口氣,轉頭的一瞬間,他的表情就在臉上凝固了。

月色下,有一個身批異端管理局製服,一隻眼蒙著繃帶的男人緩步走了出來,他望著表情凝固的陸驛站,未語先笑:“師兄,沒想到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居然在高中校園裡玩起了這種翻牆的戲碼。”

陸驛站收斂了臉上所有身前,他語氣凝重下來:“岑不明,來調查喬木私立高中高考湖異端的異端管理局隊長,怎麼會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岑不明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幾乎明顯到近似於虛假,“哦,我想起來了,師兄把暗中把舉報信遞給的三隊隊長唐二打,最後來得怎麼會是我這個二隊隊長呢?”

“那當然是我中途發現了師兄的信,攔截下來,讓二隊過來練練手,出外勤了。”

岑不明抱著胸,他似笑非笑:“畢竟這裡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可是有整個世界最大的異端——白六,作為優先捕殺異端的外勤二組,我們怎麼能錯過呢,你說對嗎,師兄?”

陸驛站臉上的神色完全沉了下去:“岑不明,你已經不再是獵人了,白六和我的遊戲與你無關,你不能乾涉白柳的路徑。”

“不再是獵人了?不能乾涉白柳的路徑?”岑不明臉上的神色開始變得陰晴不定,他掩飾不住自己的恨意,用那一隻澄黃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陸驛站,“陸驛站,你知不知這是最後一個世界線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你瞞著我,瞞著唐二打,瞞著異端處理局的所有人在四年前偷偷登陸了這個世界線,你沒有通知任何人,你遇到了一個還沒來及進入遊戲的白柳。”

“但你卻沒有殺了他。”

“你居然和他朝夕相處了四年,都沒有殺了他!”

岑不明的表情幾乎是殘暴的,他抓住了陸驛站的領口,將他懟在了後廚的牆面上,逼問他:“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你把這個殺了董隊,殺了喻隊,逼得十字審判軍所有人進入輪迴一個一個出賣靈魂,逼得方隊被困在那個地方永遠逃不出來。”

“——逼得你輪迴了658條世界線,逼得我和唐二打發瘋的人養大了!”

“現在你居然和我說。”岑不明幾乎是猙獰地冷笑起來,“我不再是獵人,他和我無關,還試圖讓更溫和的二代獵人唐二打過來,把這個白柳從異端的危機裡拯救出來。”

“陸驛站,你腦袋裡裝得是糞嗎?”

“可能真的是糞吧。”陸驛站握住岑不明的手腕,他單手用力,用力到青筋暴起地移開了岑不明提起他領口的手,然後抬起頭直視岑不明,那目光裡也帶著一種凶性,“但我在,你就不能動他。”

岑不明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停止了一秒,他太陽穴突突猛跳了兩下,然後岑不明閉了閉眼睛,他鬆開了手,和陸驛站並排地靠在牆上,他從自己的胸口的製服口袋抽出一包煙,抖了兩下,從開口咬住一根,然後很自然地遞給旁邊的陸驛站:

“這條世界線的你成年了沒,能抽嗎?”

陸驛站頓了一下,接過了,但沒點,隻是叼著:“戒菸了。”

岑不明嗤笑一聲,自己點了。

兩個人無聲地靠著牆抽菸,漆黑的夜色裡,隻一個猩紅的煙點在猛烈地燃燒。

“我聽說你在培養三代獵人,作用是監管白柳。”岑不明在煙燻火燎的煙霧裡嗤笑了一聲,“怎麼,唐二打這個二代獵人你也用廢了?不要了?”

“沒有。”陸驛站聽岑不明夾槍帶棍的話聽得頭疼,他扶住額頭,“他有別的用處。”

“那看來獵人隊伍裡隻剩我一個沒用處的廢品了。”岑不明語氣淡淡道。

陸驛站牙齒咬破了菸嘴,一種菸草的苦味在他嘴裡瀰漫開,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岑不明下一句話是什麼。

“那你不如殺了……”

陸驛站深吸一口氣,打斷了岑不明的話:“按照白六和我的遊戲規則,已經退役的獵人不能再插手雙方的遊戲事宜,你不能破壞遊戲規則。”

“那賤人要我當觀眾,要我知道一切又什麼都不能乾。”岑不明不冷不熱地懟了回去,“你也要我當觀眾嗎陸驛站?”

陸驛站覺得自己說什麼在岑不明眼裡都是蒼白的,於是他又痛苦地沉默了下去。

和自己觀點不同的同事吵架真是一件傷筋動骨的事。

岑不明兩指捏滅了煙點,他眼底晦暗不明地回望了陸驛站一眼:“前面的世界線,為了讓遊戲可以進行下去,我可以被迫做你們遊戲的觀眾,但最後一條世界線不行。”

“陸驛站,你最好給我一個把白柳這小畜生養到這麼大的合理解釋,不然我今晚就一槍崩了他。”

陸驛站沉默了很久很久:“白柳……和其他的白六不一樣。”

“他不是個壞孩子,他不想進入遊戲。”

“上一個這麼想的吳瑞書死的時候還是你幫他收的屍。”岑不明冷冷地打斷陸驛站的話,“這說服不了我。”

“而且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相信你也發現了。”

岑不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這學校裡有一部分老師,和那個頂頭的校長是玩家。”

“你知道這些蠢貨乾了什麼事情嗎?”

岑不明掀開眼皮,冷淡地掃了陸驛站一眼:“他們覺得賣了他們的學生也是玩家,儘管你做的那麼明顯了,但這群蠢貨還是因為你的表面特征而排除了你的嫌疑。”

“所以他們在除了你之外的學生當中篩出了一份疑似玩家的學生名單。”

“你知道排名第一的嫌疑玩家是誰嗎?”

岑不明望著陸驛站瞬間凝固的表情,他帶著一種嘲諷的笑說出了那個名字:

“——是白柳。”

“陸驛站,人好人壞不是看他在平穩的環境裡會做什麼樣的事情,而是看他在惡劣和極端的環境裡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你讓這個在你竭力營造的安穩環境裡長大的白柳來說服我,告訴我他的本質是個好孩子,你覺得我會信嗎?”

“如果你真的相信這個白柳是個好孩子,那你敢讓他進入遊戲嗎?”

“你敢讓這個白柳進入遊戲,敢讓他在那個他握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和**的地方裡站到頂端,然後篤定他不會做任何壞事嗎?”

“你不敢的。”

岑不明聲音徹底冷淡下去:“因為我們都知道,那不可能。”

“你斷絕了這個白柳所有獲得地位和金錢的非法渠道,你讓他連反抗所謂的校園霸淩的能力都沒有,他現在隻是一團軟弱又脆弱的未成形體,根本沒有長成,也根本沒有做壞事的能力。”

“但你敢讓他成形嗎?”

陸驛站垂在身體的手慢慢攥緊,攥緊到指節發白。

岑不明頓了一下:“我讓二隊的人跟在白柳周圍,他們剛剛通報我,白柳和另一個學生上到了高考湖附近,看樣子應該是準備往湖裡走。”

“如果白柳接觸到異端,有進入遊戲的任何征兆,我就會立即擊斃。”

陸驛站猛地抬起了頭。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插手雙方的遊戲事宜,你不能破壞遊戲規則。”

“那賤人要我當觀眾,要我知道一切又什麼都不能乾。”岑不明不冷不熱地懟了回去,“你也要我當觀眾嗎陸驛站?”

陸驛站覺得自己說什麼在岑不明眼裡都是蒼白的,於是他又痛苦地沉默了下去。

和自己觀點不同的同事吵架真是一件傷筋動骨的事。

岑不明兩指捏滅了煙點,他眼底晦暗不明地回望了陸驛站一眼:“前面的世界線,為了讓遊戲可以進行下去,我可以被迫做你們遊戲的觀眾,但最後一條世界線不行。”

“陸驛站,你最好給我一個把白柳這小畜生養到這麼大的合理解釋,不然我今晚就一槍崩了他。”

陸驛站沉默了很久很久:“白柳……和其他的白六不一樣。”

“他不是個壞孩子,他不想進入遊戲。”

“上一個這麼想的吳瑞書死的時候還是你幫他收的屍。”岑不明冷冷地打斷陸驛站的話,“這說服不了我。”

“而且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相信你也發現了。”

岑不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這學校裡有一部分老師,和那個頂頭的校長是玩家。”

“你知道這些蠢貨乾了什麼事情嗎?”

岑不明掀開眼皮,冷淡地掃了陸驛站一眼:“他們覺得賣了他們的學生也是玩家,儘管你做的那麼明顯了,但這群蠢貨還是因為你的表面特征而排除了你的嫌疑。”

“所以他們在除了你之外的學生當中篩出了一份疑似玩家的學生名單。”

“你知道排名第一的嫌疑玩家是誰嗎?”

岑不明望著陸驛站瞬間凝固的表情,他帶著一種嘲諷的笑說出了那個名字:

“——是白柳。”

“陸驛站,人好人壞不是看他在平穩的環境裡會做什麼樣的事情,而是看他在惡劣和極端的環境裡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你讓這個在你竭力營造的安穩環境裡長大的白柳來說服我,告訴我他的本質是個好孩子,你覺得我會信嗎?”

“如果你真的相信這個白柳是個好孩子,那你敢讓他進入遊戲嗎?”

“你敢讓這個白柳進入遊戲,敢讓他在那個他握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和**的地方裡站到頂端,然後篤定他不會做任何壞事嗎?”

“你不敢的。”

岑不明聲音徹底冷淡下去:“因為我們都知道,那不可能。”

“你斷絕了這個白柳所有獲得地位和金錢的非法渠道,你讓他連反抗所謂的校園霸淩的能力都沒有,他現在隻是一團軟弱又脆弱的未成形體,根本沒有長成,也根本沒有做壞事的能力。”

“但你敢讓他成形嗎?”

陸驛站垂在身體的手慢慢攥緊,攥緊到指節發白。

岑不明頓了一下:“我讓二隊的人跟在白柳周圍,他們剛剛通報我,白柳和另一個學生上到了高考湖附近,看樣子應該是準備往湖裡走。”

“如果白柳接觸到異端,有進入遊戲的任何征兆,我就會立即擊斃。”

陸驛站猛地抬起了頭。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