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其他小說
  3. 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
  4. 邪神祭·船屋 日 補

邪神祭·船屋 日 補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小葵在自己姐姐驚慌的叫喊阻止下,頭也不回地順著自己跑下山的小路又跑了回去。

不滅的熊熊大火下,兵器交錯廝殺的聲音合著木材被燒得嗶嗶啵啵作響的炸裂聲響徹山林。

小葵捂住口鼻,在熱浪和灰燼的衝擊下抬頭看向矗立在最高處的神社,她深呼吸了兩下,握緊拳頭繼續向上跑去。

神社內。

白柳右手拖著沾滿血跡的長鞭,神情冷淡用左手兩指推開了神龕的門。

神龕的厚重木門緩緩打開。

白六握住鞭子,他微笑著用右手裡的鞭子上尖利的骨刺了被密密麻麻的絲線重重纏住的塔維爾的脖頸,強迫塔維爾後仰。

黑色的骨刺紮入了塔維爾白皙纖薄的頸部皮膚,鮮紅色的血液順著他身前滑落,一下一下地滴落在塔維爾血跡斑斑的白色外袍上。

塔維爾銀藍色的眼眸虛弱地半闔著,他抬眼望著站在門口的白柳,因為喉部被白六手裡的鞭子扼住而顯得聲音沙啞:“你終於來了。”

“我還以為,今天你不會來了。”

白柳的視線停在謝塔被紮入了骨刺,正在汩汩往外流血的脖頸上,他開口的語氣還是平靜的,但手裡的鞭子攥到指尖發白:“你為什麼以為我不會來?”

“你和我說話了。”塔維爾彎起眼睛,很淺很淺地笑了一下,“我以為你和你的白馬王子一起離開了。“

他銀藍色的眼睛泛著粼粼波光,專注地望著白柳,語氣很認真,彷彿在期待什麼:“你現在來找我,是準備選我做你的白馬王子了嗎?”

“真是美好的童話故事。”白六笑著看向白柳,他手裡卡住謝塔頸部的鞭子越收越緊,“我知道你怎麼做到讓謝塔為你痛苦了。”

白六玩味的眼神在白柳和謝塔之間來回了兩下,最終眼神停在了謝塔沾血的側臉上,垂眸勾起了嘴角:

“你訓練了它,你處心積慮地讓一個怪物,愛上了你。”

“真是全新的解題思路。”

白六笑著,彷彿在一個很輕鬆的場景裡和白柳交換遊戲心得:“我很好奇你怎麼做到的?”

“——讓一個能記得所有世界線記憶的,沒有任何人性和人類感情的這麼一個邪惡造物對你產生愛意?”

“連神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

白六抬眸,饒有趣味地審視對面的白柳:“——你為什麼能做到?”

白柳並沒有回答他,右手毫不猶豫地一鞭子對著白六揮舞而下,同時左手前伸,將手伸到了白六的鞭子和謝塔的脖頸之間,手掌彎曲回握護住謝塔脖頸的一瞬,反手扯開白六的黑色骨鞭。

白六側身躲開白柳對他揮舞而下的白色骨鞭,臉上帶笑,但眼神裡一點情緒都沒有了,他收緊右手,將被白柳扯開的纏在謝塔脖頸上的骨鞭再次收攏,同時手腕向內一旋,骨刺變本加厲地外張,更加深的紮住了謝塔的皮膚裡。

謝塔頸部的白色外袍被血全染濕了,深深刺入他喉部的骨刺讓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建議不要隨便亂扯這種帶倒刺的骨鞭哦。”白六笑眯眯地側過頭對著白柳說,“會把頭直接扯下來的。”

白柳眼尾冷淡地一掃,一種非常在他身上非常罕見,非常外露的攻擊性從他漆黑的眼睛裡顯露了出來,他握住骨鞭的右手鬆開,手部往前翻轉一送的一刹那,手裡的骨鞭就變成了一柄鋒利的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白六險之又險躲過的頸部,眼看就要砍掉白六的頭!

一縷黑髮從白六的鬢邊被挑落,悠悠旋落在地,幾滴鮮血砸在飄落的髮絲上。

白六緩緩地將自己歪過去躲開的頭立直,然後掀開眼皮,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從他左邊側臉滴下來的血,眼神逐漸變得興奮:“這纔有意思嘛,大哥哥。”

“讓我再多看看,未來的我會有什麼有趣的技能吧?”

他話音還未落,白柳根本沒停,他左手扯住勒住謝塔頸部的黑色骨鞭,接著身體的力道外揚大範圍扯開掛在謝塔脖頸上的黑色骨鞭,同時腰部發力,翻身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向白六的脊椎骨。

白六硬生生用肩膀抗住了白柳這一腳,帶笑的嘴角有血滲出,他根本不防護自己,而是飛快地一扯自己控製住謝塔頸部的黑色骨鞭,將謝塔和將手護在謝塔脖頸上白柳被這一扯帶得飛了起來。

白六順著這力道扯住白柳卡在他肩膀上的右腳,往後一推,鞭子順著向後翻過去的白柳的視野盲區就狠厲地抽了過去。

地面上的木質地板上被骨刺全開的黑色骨鞭劃開一道大洞,大洞的兩側木質地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板翻開,能看到大洞正對下面是一個池塘。

池塘裡面的金魚正在無知無覺地遊來遊去,池面上的水光和黑色的夜空裡倒映下來的煙火光彩交映在一起,襯得這些悠閒遊動的金魚彷彿遊在滿是絢麗煙火的夏日祭夜空裡。

白柳單膝半跪在這個大洞旁邊,他背挺得筆直,腰部離身後一根被打得豎立起來的尖銳骨刺隻有不到五公分的距離,他單手握住黑色骨鞭,抬眸冷冷地看向站在大洞另一邊的白六。

白六興味盎然地看著白柳手上憑空出現的黑皮手套:“短刀,手套,所以我有的一個變幻類型的技能武器嗎?”

“或者說——”白六笑眯眯的,“我能利用自己的技能武器,使用別人的技能武器呢?”

他話還沒問完,白柳乾脆利落地將手裡的短刀甩飛了過去,白六動作流暢地側身躲開,那柄從白六頸側擦過去的短刀直接在空中轉動著變幻成了一瓶毒藥。

毒藥在轉動過程中被甩開了瓶蓋,以一種毒藥流出的狀態掉進了白六背後的池子裡。

池子頓時被染成冒泡的黑色,濃鬱的毒霧沖天而起,白柳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生命條在飛速往下跳的聲音,但他根本沒管,而是在短刀出去的一瞬間,右手裡瞬間召喚出白色骨鞭握緊,然後根本沒有絲毫停頓地將骨鞭擊了出去。

白骨鞭順著剛剛白六打出來的大洞甩過去,將白六所站的一整條木板條都掀飛到了天上。

“撲通——!!”

白柳聽到了一聲清晰的落水聲,很明顯是白六掉進他剛剛投了毒霧的池塘裡。

完成了這一整套他常用的連擊之後,白柳起身,側過來就往謝塔剛剛被甩過去的方向迅速移動而去,同時眼角的餘光掃向下面的池塘,手上的鞭子變成槍,對準每一個冒泡的地方飛速射/擊。

“砰砰砰砰——!!”

白柳擋在謝塔面前,神色冷漠地面對著池塘,雖然池塘裡絲毫動靜都沒有了,但他手裡的槍依舊沒有放下,仍然是保持警覺地對準池塘。

他腳下的木板輕微地晃動了一下,白柳眼神一凝,對準自己腳下的木板迅速地射擊了六次,然後抬手換匣上槍膛,然後垂下視線,槍口對準木板下水波晃動的方向,又是冷漠精準地六次射擊。

銀色的彈殼叮叮噹噹地落下。

這種連續不斷的範圍攻擊直到白柳耳邊響起第一聲係統提示音才收攏擊中。

【係統提示:玩家白柳用技能武器(玫瑰左輪)擊中玩家白六。】

暗色的水波下有血水蔓延開,白柳視線瞬間定位到深色的池塘裡血水散開的地方,純黑的眼睛裡透出一股強烈的侵略性,就像是被獵物激怒的無鱗龍魚,根本不會給準備反擊或者是逃跑的獵物留下任何餘地,穩準狠地再次張開了自己滿是毒刺獠牙的巨口,對準獵物的傷口再次咬下。

白柳抬起了左手,神色平靜,眼神漆黑地對準了血色蔓延地點,扣下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

乾脆利落的六槍,打空了搶閘,抬手換槍閘,順著血色移動的地點移動瞄準的視線,肩膀後移緩解後坐力,然後扣下扳機,又是六槍。

“砰砰砰——!!砰砰砰——!!”

白柳耳邊響起了係統提示音:

【係統提示:玩家白柳用技能武器(玫瑰左輪)擊中玩家白六,玩家白六生命值降低中……】

【係統提示:玩家白柳用技能武器(玫瑰左輪)擊中……】

【係統提示:玩家白柳……】

在白柳追著打空了不知道多少個搶匣,阻止了任何一個白六有可能爬上來的位點,腳下全是銀色的彈殼的時候,係統提示的內容終於變了:

【係統提示:玩家白六生命值清零,退出遊戲。】

【恭喜玩家白柳擊殺玩家白六!】

白柳暗色的眼睛盯著靜止不動的池塘水面一會兒,手上的槍翻轉一換,又變回了鞭子。

他抬手將鞭子甩到了池塘裡左右攪動,碰到某具沉重的屍體的時候手腕一頓,手腕一翻,捲了個鞭圈,將水底的白六屍體用鞭子捲住了腰部,扯了上來,往外一甩,丟在了木板上。

白六的屍體閉著眼睛,就像一團毫無反應的爛肉被摔在木地板上,木地板還被震動得晃了兩下。

白柳走到了屍體的面前,冷淡地垂下眼眸,就像是在觀察一塊石頭一樣冷漠地觀察這具屍體。

白六臉色灰白,毫無血色,有些地方的皮膚上有很明顯被毒藥腐蝕過的痕跡,綻開了。

白柳勾起腳尖卡在屍體的肘部,腳腕上台將屍體踹得翻了個面,正面朝下,脊背朝上地躺在地上,白柳眼眸半闔地觀察了這個屍體的背面半晌,視線從這個屍體的脊骨向下滑動,停在這個屍體的腰背中央。

接著,白柳神色平靜,動作淩厲地一鞭子下去,打開了這個屍體背面的衣服,暴露出這個屍體背面的皮膚,然後伸出手,又拿出了一瓶毒藥,準備向白六的屍體背面正中央的那條骨凹縫倒下去。

但在即將倒下去的那一秒,白柳的衣袖被扯住了。

“你在……”被絲線牽拉住,隻能在地上爬行的謝塔輕扯了一下白柳的衣袖,然後慢慢地抬起頭。

謝塔脖頸上全是骨刺穿過的恐怖血洞,還在往外滲血,但他卻像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隻是全心全意地看向白柳,他很輕地眨了一下沾滿水的眼睫,低聲問:“——乾什麼?”

白柳垂眸:“我準備用毒藥腐蝕他的皮膚,然後抽出他的脊骨。”

謝塔靜了很久,輕咳了一聲,啞聲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謝塔。”白柳蹲下來,他伸出右手卡住謝塔的下頜,抬起對方的下巴,看向謝塔的眼神冷淡又平靜,“你是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你記得其他世界線的記憶,那就證明你就是其他世界線的謝塔,你被我腳下這個【白六】抽過不知道多少根脊骨,被這麼多世界線不知道多少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白六】抽過脊骨。”

白柳凝視著謝塔銀藍色的眼睛:“你為什麼在我折磨你的時候,不說?”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是在強迫你對一個和對你抽經扒皮的你的賤人長得完全一樣的人產生感情?”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你自己處在一個遊戲而不是真實的世界線裡,你甚至知道我是玩家,很有可能是來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攻略你,讓你產生痛苦來通關遊戲?”

謝塔的呼吸很輕地頓了一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困惑起來,似乎不理解白柳在說什麼:“……這些很重要嗎?”

“我的世界隻有遊戲。”

謝塔銀藍色的眼睛裡完全地倒映著白柳一個人:“這對我來說,就是真實。”

“你對我來說,就是真實的。”

白柳靜了下來,他握住毒藥瓶子的手指蜷縮。

謝塔的臉上沾了血,穿著支離破碎的白色外袍,緩緩地撐著身體坐起來,滿身是血又虔誠無比地跪在地上,微微仰著頭望著蹲下來的白柳,語氣認真又懇切:

“對你來說是遊戲也沒有所謂,是為了通關也沒關係。”

“現在,我可以做你的白馬王子嗎?”

白柳靜了好一會兒,他的姿勢從蹲轉成了和謝塔一樣的跪立,然後平視著謝塔的眼睛。

在這一刻,白柳能很清晰地從謝塔銀藍色的眼睛裡看到緊張,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期待,他聽到了自己和謝塔漸漸變快的心跳聲。

“咚咚,咚咚!”

兩個人加速的心跳聲頻率漸漸合在一起。

“我不要會死的白馬王子。”白柳垂下眼,他說,“你會死嗎?”

謝塔反應了一下,他很快,甚至是有些慌張地回答:“我不會死的,我是怪物!”

白柳慢慢抬眼,他說:“那我們做一個交易。”

“你把你的靈魂,生命和愛給我。”

“我把我的願望,信仰和愛給你。”

謝塔說:“好。”

他很認真地問:“交易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我的交易需要錢作為媒介。”白柳看向謝塔,他嘴唇抿了一下,語氣淡淡地要求,“你閉上眼睛。”

謝塔迅速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白柳望著謝塔帶血的臉,他的眼簾慢慢落下來,長睫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層很淺的陰影,而他的眼神落到了自己掛在心口上的那枚硬幣上。

——那是白柳進入遊戲的任務管理器。

也是這些被**控製的,愚蠢的玩家向邪神搖鈴許願的象征物。

白柳靜了很久,他將這枚硬幣含入口中,壓在舌下,他舔到了一種冰冷的金屬味道,像是鐵鏽,又像是謝塔身上的血。

“好了嗎?”謝塔眼睛閉著,他轉向白柳的方向很輕地問。

在他這句話還沒有問完的那一刹,跪在地上的白柳身體前傾,抬起了右手蓋住了謝塔的眼睛,然後閉上眼睛。

他們的唇瓣相接了。

“剛剛那個什麼?”被矇住眼睛的謝塔含糊不清地問,他舔到了嘴裡被白柳渡過來的異物,輕聲問,“是硬幣嗎?它讓我心跳好快。”

“不。”白柳聲音很輕,“是吻。”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體踹得翻了個面,正面朝下,脊背朝上地躺在地上,白柳眼眸半闔地觀察了這個屍體的背面半晌,視線從這個屍體的脊骨向下滑動,停在這個屍體的腰背中央。

接著,白柳神色平靜,動作淩厲地一鞭子下去,打開了這個屍體背面的衣服,暴露出這個屍體背面的皮膚,然後伸出手,又拿出了一瓶毒藥,準備向白六的屍體背面正中央的那條骨凹縫倒下去。

但在即將倒下去的那一秒,白柳的衣袖被扯住了。

“你在……”被絲線牽拉住,隻能在地上爬行的謝塔輕扯了一下白柳的衣袖,然後慢慢地抬起頭。

謝塔脖頸上全是骨刺穿過的恐怖血洞,還在往外滲血,但他卻像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隻是全心全意地看向白柳,他很輕地眨了一下沾滿水的眼睫,低聲問:“——乾什麼?”

白柳垂眸:“我準備用毒藥腐蝕他的皮膚,然後抽出他的脊骨。”

謝塔靜了很久,輕咳了一聲,啞聲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謝塔。”白柳蹲下來,他伸出右手卡住謝塔的下頜,抬起對方的下巴,看向謝塔的眼神冷淡又平靜,“你是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你記得其他世界線的記憶,那就證明你就是其他世界線的謝塔,你被我腳下這個【白六】抽過不知道多少根脊骨,被這麼多世界線不知道多少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白六】抽過脊骨。”

白柳凝視著謝塔銀藍色的眼睛:“你為什麼在我折磨你的時候,不說?”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是在強迫你對一個和對你抽經扒皮的你的賤人長得完全一樣的人產生感情?”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你自己處在一個遊戲而不是真實的世界線裡,你甚至知道我是玩家,很有可能是來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攻略你,讓你產生痛苦來通關遊戲?”

謝塔的呼吸很輕地頓了一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困惑起來,似乎不理解白柳在說什麼:“……這些很重要嗎?”

“我的世界隻有遊戲。”

謝塔銀藍色的眼睛裡完全地倒映著白柳一個人:“這對我來說,就是真實。”

“你對我來說,就是真實的。”

白柳靜了下來,他握住毒藥瓶子的手指蜷縮。

謝塔的臉上沾了血,穿著支離破碎的白色外袍,緩緩地撐著身體坐起來,滿身是血又虔誠無比地跪在地上,微微仰著頭望著蹲下來的白柳,語氣認真又懇切:

“對你來說是遊戲也沒有所謂,是為了通關也沒關係。”

“現在,我可以做你的白馬王子嗎?”

白柳靜了好一會兒,他的姿勢從蹲轉成了和謝塔一樣的跪立,然後平視著謝塔的眼睛。

在這一刻,白柳能很清晰地從謝塔銀藍色的眼睛裡看到緊張,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期待,他聽到了自己和謝塔漸漸變快的心跳聲。

“咚咚,咚咚!”

兩個人加速的心跳聲頻率漸漸合在一起。

“我不要會死的白馬王子。”白柳垂下眼,他說,“你會死嗎?”

謝塔反應了一下,他很快,甚至是有些慌張地回答:“我不會死的,我是怪物!”

白柳慢慢抬眼,他說:“那我們做一個交易。”

“你把你的靈魂,生命和愛給我。”

“我把我的願望,信仰和愛給你。”

謝塔說:“好。”

他很認真地問:“交易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我的交易需要錢作為媒介。”白柳看向謝塔,他嘴唇抿了一下,語氣淡淡地要求,“你閉上眼睛。”

謝塔迅速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白柳望著謝塔帶血的臉,他的眼簾慢慢落下來,長睫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層很淺的陰影,而他的眼神落到了自己掛在心口上的那枚硬幣上。

——那是白柳進入遊戲的任務管理器。

也是這些被**控製的,愚蠢的玩家向邪神搖鈴許願的象征物。

白柳靜了很久,他將這枚硬幣含入口中,壓在舌下,他舔到了一種冰冷的金屬味道,像是鐵鏽,又像是謝塔身上的血。

“好了嗎?”謝塔眼睛閉著,他轉向白柳的方向很輕地問。

在他這句話還沒有問完的那一刹,跪在地上的白柳身體前傾,抬起了右手蓋住了謝塔的眼睛,然後閉上眼睛。

他們的唇瓣相接了。

“剛剛那個什麼?”被矇住眼睛的謝塔含糊不清地問,他舔到了嘴裡被白柳渡過來的異物,輕聲問,“是硬幣嗎?它讓我心跳好快。”

“不。”白柳聲音很輕,“是吻。”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