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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邊陲 日 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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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曆克斯說著說著向後踉蹌了一步,踢到了地面上的一個瓶子,這個瓶子是空的,順著就倒下滾到了白柳的腳邊。

白柳垂眼看過去,瓶子上的工工整整地寫著——【將死生物體細胞再啟用藥劑(動物實驗版,人體勿用)】。

【研發者:亞曆克斯·布朗】

白柳挪動視線,他看到了亞曆克斯身後有好幾個散落的空瓶子,然後他平靜地看向了周圍這些屍塊上。

零碎的上肢,露出腦漿的半顆腦袋,一隻被炸得肌腱斷裂的小腿,都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將自己的斷口對準了白柳。

在昏暗的帳篷裡,這些血淋淋的斷口好像是這些肢體的眼睛,它們正在用這糜爛的眼睛貪婪地注視著白柳這肢體完好的不速之客。

就好像……這些碎屍塊進化出了獨立意識一般。

【係統提示:恭喜玩家白柳解鎖《密林邊陲》怪物書——半死屍塊】

【玩家收集降服一個半死屍塊可積得一分,七天之內總積分最高的玩家獲勝】

看來這纔是遊戲讓他們收集的屍塊。

而這些屍塊的締造者——白柳緩緩抬眸看向還跪在地上崩潰的亞曆克斯,他能在這個npc身上感到一種巨大的痛苦帶來的立場搖擺。

這應該是一個決定亞曆克斯是否叛變的核心劇情點。

白柳沒有起身,任由這些屍塊蠕動著靠近了自己,依舊蹲著看著亞曆克斯:“你覺得蓋伊做錯了,但你覺得這些屍體做對了嗎?”

亞曆克斯抱著頭痛苦地嚎叫,他沒有回答白柳的話,但他眼中的動搖和恍惚已經顯示出了他的回答——他覺得這些人做的也不對。

白柳掃了一眼地上這些屍體,意味不明地說:“蓋伊對你說過,戰爭就是這樣的,在戰爭裡所有人都是沒有感情的屍體。”

“我覺得你之前那個想法挺好的,如果屍體能活過來打仗,就沒有人會受到傷害了。”白柳遺憾地歎氣,“但這根本不可能。”

亞曆克斯頓住了。

說完,白柳拍了拍聽完這句話之後一動不動的亞曆克斯的肩膀:“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場大戰,還不知道會產生多少新鮮屍體呢,有我們忙的了。”

白柳起身,拉著一直眼睛都快黏在這些積分屍塊上的黑桃走出了亞曆克斯的帳篷,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帳篷。

黑桃望向白柳:“你在誘導亞曆克斯陣營轉換。”

“不全是這樣。”白柳進門之後就脫掉了沾滿泥土點子的軍裝外套掛在帳篷上,躺在行軍床上側過頭笑著看向黑桃,“陣營轉換對我們無益,如果亞曆克斯轉換到敵軍一方,而我們緊隨他叛逃,敵軍對我們這些叛軍的接受度肯定沒有一開始就叛逃過去的逆神他們高。”

“簡單來說,就是亞曆克斯叛逃後,我們的勝算不如逆神高。”白柳掀開眼皮,似笑非笑地望著黑桃,“在這種情況下,逆神他們大概率可以贏你。”

一聽到輸贏,黑桃瞬間凝神,他一邊脫衣服一邊坐在床邊靠近白柳:“我們要怎麼贏他們?”

白柳不動聲色地往床裡退了一點:“遊戲隻給出了兩個選項,己方陣營和敵方陣營,而且從目前的走向來看,無論是亞曆克斯留在己方,還是叛變到敵方,我們要取勝都不得不淪為戰爭的兵器,通過付出巨大的勞力來進行屠殺製造屍體給亞曆克斯轉換。”

“我個人不是很青睞這種比拚雙方面板值的低性價比取勝方式,而且輪綜合面板值,我們應該也比不過他們。”

黑桃打斷了白柳的話:“比得過,我的面板值比除了逆神的另外三個人加起來都高。”

白柳略微一靜,略微驚訝地挑眉:“你的面板值數據有多少?”

黑桃認真地報了一串數字出來,然後說:“逆神的面板值是保密的,我也不知道,但應該不會比我的高。”

白柳陷入了詭異的沉靜——難怪逆神要打壓黑桃這傢夥的氣勢……

就這個高到離奇的面板值數據,不打壓還不聽指揮,相當於一個超級破壞王,會把局勢弄得混亂無比,勝負走向根本看不清楚,聯賽一上場約等於另外九個人打他一個,都還不一定打得過。

“我聽外界的傳言,隻知道你面板值過萬,沒有想到超了這麼多。”白柳說。

黑桃回答:“去年剛玩的時候破的萬,後來聯賽開場隊友就要求保密了,說面板值太突出容易被人針對。”

白柳繼續說:“但就算你面板值高,也隻是個人優勢,這場遊戲裡逆神他們先手走得很好,進了敵軍,占據了陣營優勢,就算我們再叛變過去,在爭奪屍體的時候,他們的優勢還是遠勝於我們。”

“所以我在想。”白柳微笑起來,“為了瓦解他們的陣營優勢,能不能誘導出第三種陣營選項。”

黑桃蹙眉:“第三種陣營,誰的陣營?”

白柳回答:“亞曆克斯的個人陣營。”

午夜時分。

躺在白柳旁邊的黑桃毫無防備心地抱著白柳的腰睡得很沉。

白柳很輕地挪開黑桃抱住自己的手腳,從床上走了下來到營地外面。

他悄無聲息地走進了亞曆克斯的帳篷,亞曆克斯還是坐在地上,和白柳走之前樣子一模一樣,看起來就像是幾個小時都沒有挪過位置。

亞曆克斯似乎注意到白柳進來了,但他沒有抬頭,隻是嗓音沙啞地說:“還有三個小時大戰就要開始了,別來勸我了,回去好好睡吧。”

“你已經加入了突擊二隊,還有三個小時,你和蓋伊就要站在戰場上兵戎相見了。”白柳摁亮了昏暗的吊燈,他垂眸看向亞曆克斯,“在你們互相用槍指著對方以前,你想見他最後一面嗎?”

亞曆克斯緩緩地,緩緩地抬起了頭,他原本毫無光亮的眼睛裡溢位一絲微不可查的希望,但很快又熄滅了下去:“在大戰開場前,士兵私聯被髮現會被處以酷刑,別為我冒險了,白柳。”

“但你們的相會在有個地方是合理的,不會被處以酷刑的。”白柳笑得很柔和,“無陣營紅十字救助會,傷兵都可以主動去那裡尋求幫助。”

亞曆克斯的眼裡瞬間又亮起了光:“但去紅十字會需要有人擔保接納,你認識裡面的人嗎?”

白柳微笑:“是的,我有個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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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應該可以擔保你進去。”

紅十字會救助場燈火通明。

這個以救助為主要目的的,無邊界,無陣營的醫療組織在雙方的營地,以及交戰邊界都有駐紮。

白柳在向劉佳儀上報了自己的地點之後,亞曆克斯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的腿開了兩槍。

很快紅十字會的車就跌跌撞撞地開到了這裡,帶走了腿上有傷的亞曆克斯。

白柳隨車一起上去了,車上的人對白柳的態度十分友好,笑著問他:“你就是佳儀的哥哥嗎?她還以為是你受傷了,讓我們快點來,於是我們加緊趕過來的,你們看起來長得真像。”

在這些人的眼裡,劉佳儀和白柳這兩個亞洲人的面孔無疑是相似的。

“嘿,你的妹妹真是個優秀的小姑娘。”車上的人似乎對劉佳儀特別有好感,爭先恐後地和白柳談起了她,“她很擅長救治,我們簡直無法置信這麼小的孩子能熟練地處理戰損傷,大出血,她一個人能做到十幾個成年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她在短短兩天之內救下了幾十個人。”

“你有考慮過在戰後送她去讀醫科大學之類的嗎?”一群人瘋狂暗示白柳,“我記得參戰之後,你有一個去頂級大學進修的名額,有考慮過讓給佳儀嗎?”

白柳笑著回:“可她才九歲。”

這群人激烈地反駁:“和年齡無關,佳儀完全有去頂級大學進修的能力了,她是個小天才!”

看來兩天之內,劉佳儀就已經把紅十字會這群npc的好感度刷滿了。

這讓白柳辦起事情來異常的方便,他們直接駛入了紅十字會的營地,白柳從貨車的尾廂跳下來的時候,就看到劉佳儀小跑著向他跑過來。

劉佳儀穿著一身不怎麼合身的護士服,頭上彆著一頂小小的護士帽,手上戴著染血的白手套,袖套上彆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紅十字會標誌,隨著奔跑一飛一飛的。

她正神色嚴肅地在擔架交織而成的鏈條裡往這邊小跑,一邊跑還一邊指揮。

這裡的人出奇地聽她的話,隻要她開口說送到哪裡,抬著擔架的人立馬就會往那個地方的帳篷送。

劉佳儀在這裡儼然已經是一個很有話語權的人物了。

等她跑到白柳面前的時候,白柳笑著調侃:“混得不錯啊。”

劉佳儀沒好氣地脫掉手套扔進醫療垃圾桶裡:“你可以再拖一點,這種陣營遊戲你居然拖到大戰之前纔有更換陣營的意圖,我差點就帶著紅十字會全體叛入你這方陣營了。”

“但你還沒有做出指示,我就先穩住了。”劉佳儀甩了甩自己手上的滑石粉,正色道,“你昨天沒有聯絡我,我就知道你對這遊戲應該還有其他想法,紅十字會作為一個無陣營誌願組織可以給你的轉換陣營搭橋,現在你準備進那一方?”

白柳微笑:“第三方。”

劉佳儀反應極快:“你要自己組建一方?以主線npc和屍塊為核心?”

白柳點頭。

劉佳儀擰眉思索片刻:“屍塊不需要救助,那紅十字會對你就沒用了,我要儘快從這裡脫身了。”

“哦對了,這場遊戲難搞的點不在於陣營。”劉佳儀抬頭,“我覺得你也知道,在於和你不是一方陣營的殺手序列。”

她有些憂心忡忡:“就算逆神的審判者看起來和黑桃在這場遊戲裡似乎彼此針對,但無論是哪一方,都不是現在的我們可以抗衡的,他們畢竟是去年的冠軍隊伍,綜合素質差太遠了。”

“本質來講,這場遊戲真正決定勝負的陣營是黑桃和逆神這兩個陣營,我們隻不過是一個小添頭。”

“我知道。”白柳笑,“所以隻需要讓黑桃和逆神都以為我和他們都是同一陣營的,不就可以了?”

“這樣無論他們那一方贏了,我都贏了。”

劉佳儀一怔,她很快明白了白柳想做什麼,不由得“==”了一下:“你又要玩雙面間諜?”

白柳笑眯眯地嗯了一聲。

劉佳儀蹙眉:“但黑桃和逆神都不是省油的燈,你怎麼讓對方相信你和他們是同一陣營?”

白柳垂眸:“當然是我的誠意。”

劉佳儀:“……”

這種時候就不要給我開冷笑話了!

“逆神他們和主線npc蓋伊他們現在應該都在紅十字會吧?”白柳轉換了話題。

劉佳儀點頭:“嗯,因為是大戰前夕,逆神他們過來接洽紅十字會,蓋伊這個主線npc我是剛剛觸發的,他受傷了被送過來醫治。”

白柳望向劉佳儀:“他們認出你是玩家了嗎?”

“認出了。”劉佳儀疑惑,“但逆神他們總體態度對我還挺好的,似乎就把我當一個有救助功能的普通npc,還和我用積分交易過兩次解藥。”

劉佳儀:“這裡的npc是不能用解藥救助的,但玩家是可以的,逆神他們主動向我購買解藥,我也都給了。”

她深思之後回答:“他們對我們沒什麼敵意,目的非常明確,就是想要贏黑桃而已。”

“直接來說,他們就是要黑桃輸。”白柳勾唇,“在這點上我們倒是很一致。”

劉佳儀仰頭望向白柳:“我感覺你已經想好怎麼說服逆神了,那黑桃那邊呢?他看起來不像是很好說服的人。”

“黑桃那邊……”白柳略顯詭異地頓了一下,“處理好了,他完全相信我和他是一個陣營的。”

劉佳儀震驚:“你們上個副本還打得不可開交吧,你怎麼說服他全心全意相信你的?!”

白柳微不可察地別過眼:“用了一點特殊手段。”

劉佳儀狐疑地繞過去,繼續正對白柳:“你為什麼不敢正視我說這句話?你乾缺德事從來不心虛,你對黑桃做了什麼這麼心虛?”

白柳:“……”

小孩子太敏銳了對於肮臟的成年人來說真不是什麼好事。

見白柳不回答,劉佳儀挑眉:“我也不強迫你說,但我總會知道的。”

“不過現在就算了,馬上就要開戰了,時間不多了。”劉佳儀揮揮手,“我帶你去見逆神他們。”

白柳跟在劉佳儀的身後,問:“逆神他們卡這個點過來接洽紅十字會,是不是有點太緊迫了?”

“你好意思說別人。”劉佳儀無語,“你不也是一樣的嗎?”

白柳:“我在等關鍵節點劇情。”

劉佳儀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他們也一樣,土著那一方的人並不相信紅十字會的人,他們覺得紅十字會和另一方都是一夥的,一直非常拒絕我們的救助,也不允許我們幫忙收容他們的妻子和孩子。”

“但其實紅十字會比他們寄存的那箇中立土著村莊更安全。”

白柳瞬間清楚了:“但昨晚的突襲讓土著意識到了中立村莊並不安全,所以他們開始考慮紅十字會,而逆神他們作為叛軍,和這邊的人沒有交流和理解上的障礙,所以就被派過來的溝通了是嗎?”

“不光是這樣。”劉佳儀回頭看了白柳一眼,“逆神比你想象的要有本事,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他現在是土著那邊的指揮員了,最頂級的戰略官,今天他過來紅十字會接洽,也是以指揮員的身份過來安置無害的婦女和兒童的。”

“兩天的時間,從叛軍做到指揮員?”白柳揚了揚眉尾。

劉佳儀頓了一下:“是的。”

“總之這傢夥給我一種……看起來很無害,一張笑臉,但其實什麼都知道的不爽感。”

“但如果逆神是指揮員,他要過來接洽安置婦女兒童,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應該拖到大戰之前還在這裡滯留,他應該回營地了。”白柳思索片刻後詢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是的。”劉佳儀說,“土著內也有分黨派,一部分是以逆神這個新指揮官為首的新興土著,這一黨派的土著樂於接受很多新派的東西,希望能以戰爭的勝利作為發展的起始,發展壯大走出來。”

“這個黨派的高層大部分和之前被槍殺的那個廠長交好,受過這個廠長的援助和思想啟蒙。”

“還有一部分是對新興的一切都懷有高度敵意的舊土著,他們信奉一個阿拉伯人過來佈道的宗教,我聽說是某種邪神的宗教,嚮往傳統的農耕生活,拒絕一切機械類生產工具,他們覺得這是在褻瀆神賜予他們用來勞作的雙手。”

劉佳儀轉頭看向白柳:“相信你已經猜出來了,這一黨派的土著的首領就是舊的指揮官,那個開槍打死廠長,發起戰爭的人。”

“新舊黨派之間存在不可調和的矛盾,目前是新派占優勢,但舊派總是不甘心讓新派掌權,會鬨出各種各樣的幺蛾子。”

“比如今天逆神其實早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安置好了這些婦女和兒童,但舊派的那群人突然殺了過來,癲狂地阻止逆神的做法,說逆神是叛徒,是臥底,根本不是要保護這些後代和妻子,而是要將他們的後代和妻子獻給敵軍來獲取更大的褒獎。”

劉佳儀領著白柳到了一個帳篷邊上,揚了揚下巴:“他們就在這裡面了,應該還在爭執,要我陪你一起進去嗎?”

帳篷裡隱隱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白柳搖搖頭。

劉佳儀理解地點了點頭,拋給了白柳一瓶解藥:“你武器被毀了,有什麼動靜叫大叫,我在外面守著。”

說完,穿著護士服的劉佳儀抽出一瓶毒藥噴霧,然後藏匿在了帳篷的一邊,對正要進去的白柳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白柳回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掀開了幕簾,平靜地走了進去。

正在爭執的雙方皆是一靜,站在左邊的是逆神一行人,右邊的是頭戴老鷹羽毛帽子,肩背上貼有獸皮,臉上塗抹油彩的一行人,這一行人臉色凶狠,可以看到外露的牙齒略顯尖利,應該是平時有撕扯大塊肉類的習慣。

一見白柳這個人進來,這群傳統土著原本準備對白柳齜牙的,但被為首那個人阻止了,他盯著白柳看了半晌,用一種很古怪的腔調說:“他是真神眷顧之人,不可冒犯。”

然後對白柳行了個禮,躬身很有禮貌地退下了。

白柳眼眸中的情緒晦暗不明,但很快被收斂,他看向逆神:“看來我似乎打擾了你們的談話。”

“不不不,你拯救了我。”逆神揉了揉額角,疲憊地坐在椅子上長舒一口氣,笑眯眯地望著白柳伸出手,“我已經和他們吵了兩個小時了,你一來他們就願意中場休息,暫時先放過我了。”

白柳垂眸,伸出手和逆神握了一下:“初次見面,白柳。”

逆神笑笑:“殺手序列的戰術師,叫我逆神就可以了。”

逆神對白柳比了一個坐的姿勢:“你找我有事要聊,是嗎?”

白柳坐下,抬眸微笑:“是的,我想和你聊聊怎麼讓黑桃輸掉這場遊戲。”

原本癱在椅子上的逆神緩慢地坐直了,他揮了揮手,他背後的人立馬退了出去,帳篷裡隻剩下另外三個殺手序列的隊員和坐在椅子上的白柳和逆神。

白柳不疾不徐地說:“我有辦法讓黑桃這場比賽慘烈地輸給你們。”

逆神和三個殺手序列的隊員都用一種十分驚異的目光盯著白柳,隔了好一會兒,逆神才滿含期待地問道:“你具體說說。”

“我能把黑桃在戰場裡引到某個地方,配合你們前後夾擊他,他比較信賴我,不會對我有太多防備,所以這個計劃的成功率還比較高……”白柳娓娓道來。

“停。”站在逆神背後有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抬手比了一個【stop】的手勢,然後看向白柳,略顯冷峻地質問,“黑桃根本不會聽任何的話,你的這個計劃一開始就有問題。”

逆神狀似生氣地回身打了一下這個少年:“怎麼和其他玩家說話的呢?不懂禮貌嗎,先好好介紹自己。”

這個少年僵硬地頓了一下:“殺手序列戰隊隊員,控製位,柏嘉木。”

逆神抬手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啊,你繼續說。”

柏嘉木乾脆地打斷了逆神的話:“但他根本不可能能控製黑桃,黑桃連我們都不管的……”

“雖然不一定能達到控製這個層次。”白柳笑意盈盈地抬起頭,“但影響這個層次應該是還可以的。”

逆神先是又替自己的隊員道歉,但他話鋒一轉,笑著問:“白柳先生,你說黑桃會信賴你,有什麼值得參考的客觀依據嗎?”

白柳平靜地說:“哦,是這樣的,我昨天和他結婚了。”

逆神:“……”

柏嘉木:“……”

其他殺手序列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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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白柳:“我在等關鍵節點劇情。”

劉佳儀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他們也一樣,土著那一方的人並不相信紅十字會的人,他們覺得紅十字會和另一方都是一夥的,一直非常拒絕我們的救助,也不允許我們幫忙收容他們的妻子和孩子。”

“但其實紅十字會比他們寄存的那箇中立土著村莊更安全。”

白柳瞬間清楚了:“但昨晚的突襲讓土著意識到了中立村莊並不安全,所以他們開始考慮紅十字會,而逆神他們作為叛軍,和這邊的人沒有交流和理解上的障礙,所以就被派過來的溝通了是嗎?”

“不光是這樣。”劉佳儀回頭看了白柳一眼,“逆神比你想象的要有本事,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他現在是土著那邊的指揮員了,最頂級的戰略官,今天他過來紅十字會接洽,也是以指揮員的身份過來安置無害的婦女和兒童的。”

“兩天的時間,從叛軍做到指揮員?”白柳揚了揚眉尾。

劉佳儀頓了一下:“是的。”

“總之這傢夥給我一種……看起來很無害,一張笑臉,但其實什麼都知道的不爽感。”

“但如果逆神是指揮員,他要過來接洽安置婦女兒童,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應該拖到大戰之前還在這裡滯留,他應該回營地了。”白柳思索片刻後詢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是的。”劉佳儀說,“土著內也有分黨派,一部分是以逆神這個新指揮官為首的新興土著,這一黨派的土著樂於接受很多新派的東西,希望能以戰爭的勝利作為發展的起始,發展壯大走出來。”

“這個黨派的高層大部分和之前被槍殺的那個廠長交好,受過這個廠長的援助和思想啟蒙。”

“還有一部分是對新興的一切都懷有高度敵意的舊土著,他們信奉一個阿拉伯人過來佈道的宗教,我聽說是某種邪神的宗教,嚮往傳統的農耕生活,拒絕一切機械類生產工具,他們覺得這是在褻瀆神賜予他們用來勞作的雙手。”

劉佳儀轉頭看向白柳:“相信你已經猜出來了,這一黨派的土著的首領就是舊的指揮官,那個開槍打死廠長,發起戰爭的人。”

“新舊黨派之間存在不可調和的矛盾,目前是新派占優勢,但舊派總是不甘心讓新派掌權,會鬨出各種各樣的幺蛾子。”

“比如今天逆神其實早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安置好了這些婦女和兒童,但舊派的那群人突然殺了過來,癲狂地阻止逆神的做法,說逆神是叛徒,是臥底,根本不是要保護這些後代和妻子,而是要將他們的後代和妻子獻給敵軍來獲取更大的褒獎。”

劉佳儀領著白柳到了一個帳篷邊上,揚了揚下巴:“他們就在這裡面了,應該還在爭執,要我陪你一起進去嗎?”

帳篷裡隱隱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白柳搖搖頭。

劉佳儀理解地點了點頭,拋給了白柳一瓶解藥:“你武器被毀了,有什麼動靜叫大叫,我在外面守著。”

說完,穿著護士服的劉佳儀抽出一瓶毒藥噴霧,然後藏匿在了帳篷的一邊,對正要進去的白柳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白柳回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掀開了幕簾,平靜地走了進去。

正在爭執的雙方皆是一靜,站在左邊的是逆神一行人,右邊的是頭戴老鷹羽毛帽子,肩背上貼有獸皮,臉上塗抹油彩的一行人,這一行人臉色凶狠,可以看到外露的牙齒略顯尖利,應該是平時有撕扯大塊肉類的習慣。

一見白柳這個人進來,這群傳統土著原本準備對白柳齜牙的,但被為首那個人阻止了,他盯著白柳看了半晌,用一種很古怪的腔調說:“他是真神眷顧之人,不可冒犯。”

然後對白柳行了個禮,躬身很有禮貌地退下了。

白柳眼眸中的情緒晦暗不明,但很快被收斂,他看向逆神:“看來我似乎打擾了你們的談話。”

“不不不,你拯救了我。”逆神揉了揉額角,疲憊地坐在椅子上長舒一口氣,笑眯眯地望著白柳伸出手,“我已經和他們吵了兩個小時了,你一來他們就願意中場休息,暫時先放過我了。”

白柳垂眸,伸出手和逆神握了一下:“初次見面,白柳。”

逆神笑笑:“殺手序列的戰術師,叫我逆神就可以了。”

逆神對白柳比了一個坐的姿勢:“你找我有事要聊,是嗎?”

白柳坐下,抬眸微笑:“是的,我想和你聊聊怎麼讓黑桃輸掉這場遊戲。”

原本癱在椅子上的逆神緩慢地坐直了,他揮了揮手,他背後的人立馬退了出去,帳篷裡隻剩下另外三個殺手序列的隊員和坐在椅子上的白柳和逆神。

白柳不疾不徐地說:“我有辦法讓黑桃這場比賽慘烈地輸給你們。”

逆神和三個殺手序列的隊員都用一種十分驚異的目光盯著白柳,隔了好一會兒,逆神才滿含期待地問道:“你具體說說。”

“我能把黑桃在戰場裡引到某個地方,配合你們前後夾擊他,他比較信賴我,不會對我有太多防備,所以這個計劃的成功率還比較高……”白柳娓娓道來。

“停。”站在逆神背後有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抬手比了一個【stop】的手勢,然後看向白柳,略顯冷峻地質問,“黑桃根本不會聽任何的話,你的這個計劃一開始就有問題。”

逆神狀似生氣地回身打了一下這個少年:“怎麼和其他玩家說話的呢?不懂禮貌嗎,先好好介紹自己。”

這個少年僵硬地頓了一下:“殺手序列戰隊隊員,控製位,柏嘉木。”

逆神抬手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啊,你繼續說。”

柏嘉木乾脆地打斷了逆神的話:“但他根本不可能能控製黑桃,黑桃連我們都不管的……”

“雖然不一定能達到控製這個層次。”白柳笑意盈盈地抬起頭,“但影響這個層次應該是還可以的。”

逆神先是又替自己的隊員道歉,但他話鋒一轉,笑著問:“白柳先生,你說黑桃會信賴你,有什麼值得參考的客觀依據嗎?”

白柳平靜地說:“哦,是這樣的,我昨天和他結婚了。”

逆神:“……”

柏嘉木:“……”

其他殺手序列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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