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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邊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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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林中的劉佳儀和唐二打眼睜睜看著黑桃行雲流水地抱走了白柳:“????”

什麼情況?!

唐二打和劉佳儀二話不說地跳了出來,兩個人目光一對,迅速地朝著黑桃消失的方向滑過去。

叢林密集的寬葉植株和茂盛的矮灌木讓後面的人追擊起來相當困難,再加上黑桃離譜的移動速度,他很快和後面追擊的人拉開了距離。

但被劫掠走的“屍體”白柳絲毫不慌張,他閒適地拖著下頜,一顛一顛地趴在黑桃肩膀上,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白柳就有點想知道,黑桃到底什麼時候能反應過來他不是一具屍體?

很快黑桃敏銳地看到了掩映在許多植物下的一座簡陋的叢林帆布帳篷小屋。

這個小屋頭頂上耷著偽裝的藤條,周圍堆著不少屍塊,屍塊隻用沙土蓋了一下就沒管了,旁邊還有一些用沙袋和水泥半堆疊起來的堡壘,一看就是負責清掃戰場的小兵們在這個叢林裡休息的臨時據點。

黑桃堂而皇之地把這個剛剛被他發現的據點占為己有了,他抱著肩膀上的“屍體”用膝蓋頂開了小屋的門。

小屋隻有一兩張擺放得很近的鋼架床,丟在牆角的一些地雷和手榴彈空殼,可能是在翻找屍體的時候發現的,隨手拿了回來。

一些沾染了血跡的破爛製服,兩個鋁製的漱口杯掛在牆壁上,床下有兩個露出來半截打開了的醫療箱,原本放著抗生素藥物的格子空了,可以看得出來屋子的主人走得匆忙,應該是拿著藥物去救人了。

搜救小兵有時候也負責處理一些簡單的外傷。

黑桃隨意地把自己胳膊下夾住的那個腦袋都沒有的屍塊丟在一邊,正準備丟自己肩膀上這個的時候。

白柳終於開口了:“原來大名鼎鼎的黑桃,就是靠著搶隊友的屍體獲得遊戲勝利嗎?”

黑桃原本準備甩開屍體的動作一頓,遲疑了兩下才卡住屍體的腰把白柳平舉起來放在床上,湊近觀察白柳塗抹在了泥濘下的臉。

因為看不清,黑桃還用手掌擦了兩下,用的力氣不小,把白柳的五官都擦得扭曲了一下,才露出白柳泥巴下原本白皙的臉。

兩個人這個時候靠的有些近,黑桃專注地凝視著白柳,試圖仔細地辨認他是誰,似乎下一秒就要貼上來了。

白柳後仰拉開距離,錯開眼神,看向房間角落的臟衣服。

“哦。”黑桃全無所覺,恍然道,“是你,上輪遊戲的白柳。”

然後這人認真地點點頭:“嗯,我有時候會搶隊友的東西來贏遊戲。”

黑桃毫無羞恥之心地當著白柳的面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還問白柳:“這樣不可以嗎?”

白柳:“……”

不知道為什麼,一時之間有些微妙憐憫這傢夥的隊友。

謝塔玩遊戲的時候,也是完全不按規章製度來的,有時候甚至會一臉真誠地反水捅隊友陣營的他一刀……

這點倒是保持良好,一直未變過。

白柳抿了一下唇,眼眸一沉,轉過頭去平視黑桃,臉上卻帶出了一點細微的笑意。

隻是這笑意未達眼底,白柳的聲音冷淡至極:“我倒是不喜歡對隊友下手的人。”

白柳從手套中反手用兩指夾出一張靈魂紙幣,靈魂紙幣上赫然是唐二打的臉,他瞬間啟用了唐二打的係統面板裡的個人技能,抬手就從後腰上抽出了一把槍,眼看就要上彈匣。

黑桃眼疾手快地把白柳的槍摁了回腰帶,他本能地想要抽出鞭子對決白柳,但一想到逆神之前對他痛心疾首的指控,以及很有可能面臨三次輸遊戲的懲罰,黑桃不由得猶豫了一下。

而就是這頃刻猶豫,白柳手腕下壓,轉動著從黑桃的手裡抽出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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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雲流水地哢噠一聲卡上了彈匣,對準黑桃的心口就是一槍。

黑桃流利地側身躲過。

子彈砰的一聲打在了帳篷上,漏出了一束微光正落在白柳漆黑的眼眸上,那眼神冷且平靜,在光下都沒有幾分溫度,就像是蘊著無窮負面情緒。

黑桃不由得怔住了一瞬,他感覺這個人好像……在生氣。

這種生氣比任何黑桃遇見過的玩家產生的情緒帶給他的威懾力都強,他下意識地想和白柳拉開距離。

但白柳沒有給他退路,在意識到黑桃不會輕易進攻自己之後,他腰部下沉,順勢用雙腿勾住了黑桃的腰部把他圈攏,拉過來。

同時槍口在黑桃拉過來落入白柳懷裡的那一刻,就被白柳以一種擁抱的姿勢從背後瞄準了黑桃的心臟。

黑桃躬身前壓躲開從背後而來的這一槍,並把白柳壓在了床上,同時反手拉開白柳卡住他雙手,奪走槍支。

白柳被黑桃壓在身下,呼吸急促,黑桃鉗製住白柳的雙手摁在床板上,居高臨下,不解地問:“你為什麼一定要瞄準我的心臟?”

“是因為上一輪遊戲裡,我奪走了你的心臟嗎?”黑桃困惑,“但我還給你了,我拿走的是怪物的心臟。”

“我隻是覺得,如果你一定要挖出自己的心臟毀滅。”白柳抬眸望著他,微笑回答,“不如讓我親自來挖。”

“——畢竟我想挖出你的心,也想了很久了。”

語畢,白柳就像是魔術師甩撲克一樣,從自己的手套裡又夾住了一張全新的靈魂紙幣,紙幣上是公會裡一個成員的臉——他的技能是一把鋒利的短刀。

被黑桃奪走的□□消失了,取而代之出現在白柳手裡的是一把短刀,他雙膝跪在床上,挺腰直立,揮刀出鞘,逼退了壓在他身上的黑桃。

但就算黑桃退了,白柳手中的刀勢也未曾減弱,而是閃著一層淩厲的寒光直刺黑桃的心口。

黑桃下意識抽出了鞭子來擋了這一下。

白柳臉上笑意越發淺淡:“我還以為你會一直不出鞭子呢。”

“你的鞭子呢?”黑桃注意到白柳一直沒有出過自己的武器,和他一樣。

白柳掀開眼皮,輕描淡寫:“在上個遊戲被你給毀了啊。”

說著,白柳一腳踩在鋼架的四個支撐腳上借力翻身下壓,刀狠狠地劈在黑桃豎立在身前格擋的一捆鞭子上。

刀柄刺啦劃出一道耀眼的火光,眼看是刺不進去的,但白柳卻並未減輕用力,反倒是轉刀再劈,硬生生地用刀尖在鞭子和鞭子之間翹出了一條縫。

黑桃不冷不熱地掃了白柳一眼,他收緊小臂肌肉,內卷鞭子,竟將白柳插進去的刀身捲成了片挾裹了進去。

——這邊是頂級技能武器對低級技能武器的壓製,原本堅硬的刀鋒在黑桃的鞭子作用下,柔軟得如同泥片。

白柳並沒有收回刀,而是順著被捲進去的刀身往裡繼續伸,左手兩指夾住唐二打的靈魂硬幣,再次載入了唐二打的係統介面,將技能武器更換了。

這個普通會員的技能武器的確不足以對抗黑桃,但白柳原本就不指望用這個來對抗黑桃。

這刀隻是用來開路的,真正起作用的,是唐二打能撐得住黑桃鞭子的技能武器——槍。

白柳的目光下移。

刀身已經徹底地被捲進了鞭子之間的縫隙裡,形態突發生了改變,變成一柄堅不可摧的玫瑰左輪,而被捲進去的刀身猛地變幻成了槍口,在鞭子的絞殺內撐開一道通路,直直地對準了黑桃的心口。

白柳漆黑的眼睛注視著黑桃,他沒有絲毫遲疑地扣下了扳機。

“——砰!”

子彈射進黑桃的胸膛,再從他的背部穿出來,拉出一條乾脆利落的血線擊中地面,染血的空彈殼砸在地上,清脆地彈跳了兩下。

黑桃被子彈的巨大沖擊力帶得往後退了半步,臉上還有種沒有反應過來的茫然,血液從他的胸前湧了出來。

白柳並沒有收手,他臉上什麼情緒都沒有地把黑桃推倒在地,半蹲在黑桃旁邊,然後垂手舉槍,對著黑桃的心口又開了好幾槍。

“你為什麼不還擊?”白柳看著倒在血泊裡的黑桃,平靜地詢問,“就像你上一個遊戲那樣,掏我的心。”

“你不是很擅長這個嗎?”

黑桃側過頭來看白柳,髮絲浸沒在血液裡,聲音還是穩的:“——因為再攻擊你會被懲罰。”

“你是因為這個在生氣嗎?”黑桃問。

白柳臉上情緒非常罕見地浮現了一瞬。

但在黑桃確定這情緒到底分屬於那一類之前,就被白柳滴水不露地收斂了回去。

白柳垂下眼簾看著黑桃心口汩汩冒出的血液小噴泉一樣外湧,白柳張開五指,把手放在黑桃心前那個創口上,血液從他纖細白皙的手指縫隙裡往外流淌。

溫熱又冰涼,微微黏稠,像強酸和燃油混合在一起的液體質感。

“我以為你的血也是冷的。”白柳轉過頭去望向黑桃,“沒想到還有點溫度。”

白柳沾著血的指尖順著黑桃的心口一路往上滑動,最終撫開了他的額發,他注視著黑桃的眼睛,有片刻失神。

黑桃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和白柳的不見光的純黑不同,他的黑彷彿放在漆黑不見光房子裡的一顆玻璃珠子,從一些不經意的角度看過去,會折射出一種很淺的銀藍色輝光,彷彿珠子裡藏了另一個人的眼睛。

“你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為什麼遮起來?”白柳在這種怪異的場景裡,突兀地提問。

而躺在地上的黑桃也很配合他,回答了他的問題:“我覺得沒有必要向外人展示自己的眼睛。”

他頓了頓,結合白柳的問題補充了自己的回答:“——除了你,也沒有人評價過這是一雙漂亮的眼睛。”

“是嗎?”白柳撫摸黑桃的眼睛,俯下身親密地貼著他,“我很喜歡你的眼睛,是銀藍色的。”

白柳這句話語調說得很柔和,眼眸失去焦距,好像已經原諒的黑桃的過錯,淪陷在他的眼睛裡。

但下一秒黑桃的呼吸就急促了,白柳化槍為刀,剖開了黑桃的胸膛,把五指併攏從創口插/了進去,捏住了那顆血淋淋的心臟。

黑桃出神地想——是這樣啊,這人似乎是很以牙還牙的類型。

所以他對白柳做了什麼,白柳也要對他做什麼。

如果白柳挖掉他的心臟之後,就能一筆勾銷不再和他生氣,倒也不是不行……

白柳逐漸收緊自己握住黑桃心臟的手,他垂眸看著黑桃,忽然閉上眼睛附身,同時收緊了自己的手。

黑桃的瞳孔前所未有地緊縮了。

他的心臟在一瞬間被捏爆,白柳溫暖的唇齒貼在了他冰冷的唇瓣上,那是一種極端奇特的感受,好像是他的心臟是因為受不了白柳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而炸裂開一般。

白柳吻著他喃喃自語:“我討厭你,你要記住,我討厭你。”

鮮血大量地從黑桃的身體裡流出,他迷茫地環抱著在親吻後就蜷縮進他懷裡的白柳,一時之間黑桃覺得心臟受傷而感到難受的人不是他,而是白柳。

“你還在生氣嗎?”黑桃問。

白柳沒有回答,往黑桃懷裡又縮了一點,他手裡的槍沒有收回,還抵著黑桃的心口,感覺隨時都能因為不爽再給黑桃兩槍。

於是黑桃困惑地,笨拙地拍了拍白柳的肩膀,說:“對不起,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白柳靜了很久,他終於放下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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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線擊中地面,染血的空彈殼砸在地上,清脆地彈跳了兩下。

黑桃被子彈的巨大沖擊力帶得往後退了半步,臉上還有種沒有反應過來的茫然,血液從他的胸前湧了出來。

白柳並沒有收手,他臉上什麼情緒都沒有地把黑桃推倒在地,半蹲在黑桃旁邊,然後垂手舉槍,對著黑桃的心口又開了好幾槍。

“你為什麼不還擊?”白柳看著倒在血泊裡的黑桃,平靜地詢問,“就像你上一個遊戲那樣,掏我的心。”

“你不是很擅長這個嗎?”

黑桃側過頭來看白柳,髮絲浸沒在血液裡,聲音還是穩的:“——因為再攻擊你會被懲罰。”

“你是因為這個在生氣嗎?”黑桃問。

白柳臉上情緒非常罕見地浮現了一瞬。

但在黑桃確定這情緒到底分屬於那一類之前,就被白柳滴水不露地收斂了回去。

白柳垂下眼簾看著黑桃心口汩汩冒出的血液小噴泉一樣外湧,白柳張開五指,把手放在黑桃心前那個創口上,血液從他纖細白皙的手指縫隙裡往外流淌。

溫熱又冰涼,微微黏稠,像強酸和燃油混合在一起的液體質感。

“我以為你的血也是冷的。”白柳轉過頭去望向黑桃,“沒想到還有點溫度。”

白柳沾著血的指尖順著黑桃的心口一路往上滑動,最終撫開了他的額發,他注視著黑桃的眼睛,有片刻失神。

黑桃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和白柳的不見光的純黑不同,他的黑彷彿放在漆黑不見光房子裡的一顆玻璃珠子,從一些不經意的角度看過去,會折射出一種很淺的銀藍色輝光,彷彿珠子裡藏了另一個人的眼睛。

“你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為什麼遮起來?”白柳在這種怪異的場景裡,突兀地提問。

而躺在地上的黑桃也很配合他,回答了他的問題:“我覺得沒有必要向外人展示自己的眼睛。”

他頓了頓,結合白柳的問題補充了自己的回答:“——除了你,也沒有人評價過這是一雙漂亮的眼睛。”

“是嗎?”白柳撫摸黑桃的眼睛,俯下身親密地貼著他,“我很喜歡你的眼睛,是銀藍色的。”

白柳這句話語調說得很柔和,眼眸失去焦距,好像已經原諒的黑桃的過錯,淪陷在他的眼睛裡。

但下一秒黑桃的呼吸就急促了,白柳化槍為刀,剖開了黑桃的胸膛,把五指併攏從創口插/了進去,捏住了那顆血淋淋的心臟。

黑桃出神地想——是這樣啊,這人似乎是很以牙還牙的類型。

所以他對白柳做了什麼,白柳也要對他做什麼。

如果白柳挖掉他的心臟之後,就能一筆勾銷不再和他生氣,倒也不是不行……

白柳逐漸收緊自己握住黑桃心臟的手,他垂眸看著黑桃,忽然閉上眼睛附身,同時收緊了自己的手。

黑桃的瞳孔前所未有地緊縮了。

他的心臟在一瞬間被捏爆,白柳溫暖的唇齒貼在了他冰冷的唇瓣上,那是一種極端奇特的感受,好像是他的心臟是因為受不了白柳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而炸裂開一般。

白柳吻著他喃喃自語:“我討厭你,你要記住,我討厭你。”

鮮血大量地從黑桃的身體裡流出,他迷茫地環抱著在親吻後就蜷縮進他懷裡的白柳,一時之間黑桃覺得心臟受傷而感到難受的人不是他,而是白柳。

“你還在生氣嗎?”黑桃問。

白柳沒有回答,往黑桃懷裡又縮了一點,他手裡的槍沒有收回,還抵著黑桃的心口,感覺隨時都能因為不爽再給黑桃兩槍。

於是黑桃困惑地,笨拙地拍了拍白柳的肩膀,說:“對不起,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白柳靜了很久,他終於放下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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