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棟樓晃得如此厲害,老人孤獨情癡擔心這棟會倒塌,於是縱身一躍,從陽台上跳下,來到牆角,伸出雙手扶住了這棟大樓。
蕭雲手疾眼快,扶住了差點摔倒的小女孩,勸道:
“大哥息怒,如果這棟樓塌了,下面的那些人就危險了。”
聽此,牛爺爺才握緊拳頭,硬將怒火壓了回去。
他們帶著小女孩將整棟樓都搜了一遍,把那些被騙來的龍國人全救了出來。
同時,也把綁在房間裡的其餘綁匪全抓了出來,丟在大樓前。
牛爺爺等人圍著這群綁匪,軍王老李問他:
“大哥,這些傢夥該怎麼處置?”
牛爺爺卻朝人群中問道:
“老耿呢!”
人群中連忙有人答道:“大哥,我在!”
說著,便從立刻從裡面站出來一個身穿揹帶褲的長髮男子。
隻見他身材高大,長髮過肩,嘴邊還有一圈鬍渣,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腰裡彆著兩把大菜刀。
這兩把都是他自己發明的,一把是菜刀形狀的梳子,一把是菜刀形狀的手機殼。
而他,正是眾王殿的刑部尚書,刑王·老耿!
牛爺爺一看到他,便對他說道:
“老耿,這些人全交給你處置!
記住,絕不要輕饒他們!”
老耿一聽,當即露出惡魔般的笑容,說道:
“明白!
大哥放心,用刑這方面,我最在行了!”
說著,他便皺起眉頭,沉思道:
“要怎麼懲罰他們纔好呢?讓我想想……”
想了幾秒,他的眉頭舒展,說道:
“啊,有了!
來人,去把我的發明:
共享板凳、自動撓癢癢椅、倒立洗頭機和破釜沉舟跑步機抬來!”
於是,他手下那些部將便去大樓外將這些刑具全抬了過來。
共享板凳,其實就是一根鐵管,上面連接著一塊鐵板。
別人坐在椅子上,隻要他一按按鈕,鐵板就會掉下去,而那人也會跟著一起跌坐在地上。
這時,那根鐵管就會直接對那人的菊花造成傷害。
自動撓癢癢椅,就是把人綁在椅子上,在那人的腳底處,有兩隻小鐵手,會不間斷地一直撓那人的腳底,讓那人感受到極致的瘙癢。
倒立洗頭機,把人倒立起來,頭朝下插進水桶裡,然後水桶裡的水就會像漩渦那樣,轉動起來。
破釜沉舟跑步機,是在正常的跑步機上面加了一個鐵籠,別人隻要一進到鐵籠裡面,就必須不停歇地一直跑步,直到累死在上面。
一見到這些刑具,那些綁匪的臉色都白了。
然而令他們痛苦的還在後面。
老耿先是讓人把這些綁匪分成好幾批,有的將他們綁在共享板凳上,然後按下按鈕,鐵板掉下。
刹那間,菊花殘,菊花傷,綁匪的笑容已泛黃。
有的則綁在撓癢癢椅上,被迫笑得死去活來。
有的則綁在倒立洗頭機上遭受水刑,有的關進籠子裡,被迫不停歇地在跑步機上一直跑。
接著,老耿又命人拿來其他發明,有奪命腦瓜崩,拳擊揹包,鐵鏈雙截棍等。
老耿將這些發明分給那些受騙者,對他們說道:
“來吧,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不用客氣,儘情招待!”
說著他便拿起奪命腦瓜崩戴在中指上,向那群受騙的人示範腦瓜崩的使用方法。
隻見這個腦瓜崩是用鋼鐵打造而成,上面連著鐵鏈,可以使中指的指力上升好幾倍,甚至能夠輕鬆彈裂一個西瓜。
他拿著腦瓜崩在一名綁匪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綁匪的額頭瞬間腫起一個巨大的血包,可以明顯看清上面的血絲。
而這名綁匪也發出極度痛苦的慘叫聲。
那些受騙者見狀,紛紛選擇合適的道路,安裝在自己身上,帶著滿腔怒火走向那群綁匪。
他們有的用奪命腦瓜崩彈在綁匪的全身各個部位,有的用鐵鏈雙截棍敲打綁匪的肋骨和關節。
有的則背起拳擊揹包,按下開關,揹包兩側的兩隻鐵拳頭就會自動打向綁匪,不一會便將綁匪打得如同豬頭。
一時間,整棟大樓前都在迴響著綁匪那殺豬般的慘絕人寰的痛苦哀嚎。
更絕的是那些被綁在撓癢癢椅上的綁匪,明明被打得渾身是傷,不斷吐血,卻因為腳底傳來的瘙癢使得他們又忍不住一直狂笑。
“哈哈哈!求求你殺了我吧!
給我個痛快吧!哈哈哈!”
“別打了!求你別打了!我真的好痛!哈哈哈!”
刑王·老耿見此,便滿意笑了,說到:
“你看,他們笑得多開心!”
牛爺爺點點頭,他擔心圖圖和帥子兩人,便安排了一部分人手,在寫字樓這裡保護老耿和這些受騙者。
接著,他便帶著剩下的部隊繼續往冥奠深處走去。
而一場折磨一直持續到當天中午,這些綁匪才因為忍受不住,逐漸地痛苦死去。
有些生命力稍強的綁匪,即便遭受了這樣的折磨卻還活著。
老耿便安排人將他們裝進鐵籠中,然後丟進河流裡,隻露了個腦袋在外面,讓他們也感受下水牢的滋味。
另一邊,李塞睾等其他幾名綁匪,因為跑得快,在牛爺爺還未到寫字樓時,就已經跑了,所以逃過一劫。
他們開車狂奔,終於來到哼刕四世所在的公司,跪倒在哼刕面前,先親吻了下哼刕四世的腳趾,接著纔將全部情況說給哼刕聽。
聽著李塞睾的哭訴,哼刕四世逐漸皺起眉,他也逐漸感受到了事情的棘手。
他讓人把圖圖和帥子帶過來,接著又一把抓住圖圖的衣領,將圖圖拉到面前,怒問道:
“小鬼!你和那個老頭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這小鬼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召集來這麼多部隊?!”
然而,圖圖因為親眼看到他人在自己面前被爆頭,血腥的畫面衝擊感給圖圖的心理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現在的他隻要一閉上雙眼,就會不斷看到那天血腥的畫面:
鮮血四濺,腦漿橫流,沒有腦袋直挺挺地躺在他的面前,鮮血流了一地。
圖圖與帥子兩人被嚇得渾身發抖,精神失常,不管哼刕四世怎麼問他,他也不會說話,隻是不斷重複著:
“死……死……死人了!
更絕的是那些被綁在撓癢癢椅上的綁匪,明明被打得渾身是傷,不斷吐血,卻因為腳底傳來的瘙癢使得他們又忍不住一直狂笑。
“哈哈哈!求求你殺了我吧!
給我個痛快吧!哈哈哈!”
“別打了!求你別打了!我真的好痛!哈哈哈!”
刑王·老耿見此,便滿意笑了,說到:
“你看,他們笑得多開心!”
牛爺爺點點頭,他擔心圖圖和帥子兩人,便安排了一部分人手,在寫字樓這裡保護老耿和這些受騙者。
接著,他便帶著剩下的部隊繼續往冥奠深處走去。
而一場折磨一直持續到當天中午,這些綁匪才因為忍受不住,逐漸地痛苦死去。
有些生命力稍強的綁匪,即便遭受了這樣的折磨卻還活著。
老耿便安排人將他們裝進鐵籠中,然後丟進河流裡,隻露了個腦袋在外面,讓他們也感受下水牢的滋味。
另一邊,李塞睾等其他幾名綁匪,因為跑得快,在牛爺爺還未到寫字樓時,就已經跑了,所以逃過一劫。
他們開車狂奔,終於來到哼刕四世所在的公司,跪倒在哼刕面前,先親吻了下哼刕四世的腳趾,接著纔將全部情況說給哼刕聽。
聽著李塞睾的哭訴,哼刕四世逐漸皺起眉,他也逐漸感受到了事情的棘手。
他讓人把圖圖和帥子帶過來,接著又一把抓住圖圖的衣領,將圖圖拉到面前,怒問道:
“小鬼!你和那個老頭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這小鬼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召集來這麼多部隊?!”
然而,圖圖因為親眼看到他人在自己面前被爆頭,血腥的畫面衝擊感給圖圖的心理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現在的他隻要一閉上雙眼,就會不斷看到那天血腥的畫面:
鮮血四濺,腦漿橫流,沒有腦袋直挺挺地躺在他的面前,鮮血流了一地。
圖圖與帥子兩人被嚇得渾身發抖,精神失常,不管哼刕四世怎麼問他,他也不會說話,隻是不斷重複著:
“死……死……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