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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浪王·獨孤情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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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牛爺爺剛教完小區的居民武術,圖圖和帥子便朝著牛爺爺,要他講眾王殿過去的故事。

牛爺爺很高興地問他們:

“過去的故事啊,那你們兩個小娃娃想聽什麼故事呢?”

圖圖側著腦袋,想了想,說道:

“就說那個白頭髮的老爺爺的故事吧,就是臉上戴著面具的老爺爺。”

“臉上戴著面具啊,看來是獨孤情癡了。”

牛爺爺望著月亮,沉思道:

“情癡兄弟的故事啊,讓我想想,要從哪說起。

有了,情癡他,其實是穿越過來了。

一千多年前的南北國時期,有一男子……”

於是,在一千多年前的某天。

落寞的黃昏暗淡了天涯,一名頭髮蓬鬆,鬍鬚滄桑的大漢牽著一匹瘦弱的黃馬,孤單落魄的行走在黃昏下。

他臉上帶著半面鐵甲,看不清真實面貌,隻露出一臉胡茬,雙目無神地望著地面,雖然行走在江湖中,卻彷彿被江湖拋棄那般,看不見半點青春。

他的來曆鮮有人知。

他路過一家小茶館,看著喝茶的路人談起一個失落的傳說。

相傳不知多少年前,在南國有一極其俊美的男子,他天資卓越,癡迷武學,經過不懈努力,終於被他鑽研出一套“絕殺劍法”,獨步武林。

天下美女無不為之傾心,終日裡爭風吃醋,煞費苦心,隻為能夠與那男子說上一句話。

男子卻愛上了城中木匠的盲女。

城中木匠雖是一粗人,卻生有一女長得很是清純乖巧。

她雖不識字,卻十分達禮賢惠。更難得可貴,她心思單純善良,喜歡與院中的鳥雀貓狗說心裡話,倒也顯得有幾分可愛。

隻可惜她自小雙目失明,雖不曾見過世界,卻總願相信世界的美好。她雖不見光明,卻心向光明。

那日,男子路過此女小院,忽聽到院中有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傳來,心覺好奇,便往前一看。

隻見一清秀的小女孩坐在院中,竟與膝上的一隻小雀說著一天的趣談,說到有趣處,更是毫不遮掩地笑得猶如荷花隨風搖擺,讓人心中拂過陣陣涼爽清風。

男子覺得女子可愛,便上前與之交談,幾番言語下來,隻覺得女子心如天雪冰潔,難免有了幾絲好感。

再往後,他們二人互相傾心,男子與那木匠求親,明媒正娶將那世間少有的單純女孩迎娶進門。

從此,男子止戈罷武,不再過問江湖世事,一心隻願與那女子過上神仙眷侶般的生活,實在羨煞旁人。

再不久,女子的父親鐵匠因為年事已高,悄然西逝,男子更是女孩在世間唯一的依靠。

又不久,城中來了有名的遊醫,男子便將其請來為妻子治療眼疾。

遊醫果然高超,一眼便看破女子眼疾的緣由,並開出一門藥方,若以此藥敷眼,不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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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便可痊癒。

這藥方的其他材料雖然珍貴,卻也都買得到,唯獨最重要的一門卻是世間難尋,乃是千年冰天雪蓮,據說隻有南國的皇帝纔有兩朵。

藥材雖然難尋,男子卻十分欣喜,他對女子承諾,一定要治好她的眼疾。

女孩雖然失明,卻十分知足,她說,隻要能永遠與夫君相伴在一起,失不失明又有何妨。

男子卻不忍,他希望能夠治好女孩眼疾,從此帶她領略世間美景。

於是他便打開木箱,拿出塵封已久的寶劍,決議要去南國皇宮闖一闖。

他對女子說,你不用擔心,我此去取完雪蓮便回來。

女子擔心男子安危,便去寺廟求來平安鎖,與自己發上的銀簪一起贈與男子,希望男子此行平安。

男子握著手裡信物,一番不捨後便去了南國皇宮。

男子武功絕世,夜入皇宮,面見聖上,請求皇帝將雪蓮贈與自己。

隻是這雪蓮乃罕見之物,怎能隨便贈與一名陌生人。

皇帝雖然有幾分驚訝,卻見男子武藝高超,便許下承諾:若男子能領軍打敗北**隊,便將雪蓮相贈。

男子欣然答允,不日便領軍前去北國,經過一番灑血廝殺,終於擊潰北國進犯的軍隊,大唱凱旋。

男子回國領賞,皇帝龍顏大悅,賞金封侯,男子卻全然不要,隻要那一朵雪蓮。

此時皇帝最愛的女兒公主,見男子如此英俊瀟灑,武藝不凡,便一塌糊塗地愛上了。

皇帝有意將男子留在身邊,終身為他所用,便要把愛女許配給他。

男子卻毅然拒絕,並表明自己已有愛妻。

她雖然不如公主高貴,卻比世間所有女孩加起來還要美好。她雖身有頑疾,卻比世間所有女孩都要心美。

公主聽此大怒離去,皇帝卻心生一計。

他大宴群臣,表面為男子慶功,卻有意將男子灌醉,使得男子與公主情迷意亂,最終再以皇家威嚴,將公主強許給男子。

男子卻始終滴酒不沾。

一連大宴了好幾天,男子歸心似箭,覺得再拖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寫下一封請罪信,又掛金封印,將皇帝所有賞賜原封不動地退回。

接著夜入皇宮,盜走雪蓮,連夜驅馬趕回小城。

經過幾日趕路,終於回到久違的老城中。

然而,人非人,物非物。終究是,重回故人城,不見故城人。

他尋著記憶來到故城熟悉的角落,找到了熟悉的老屋,卻尋不到熟悉的人。

屋中地板落了不少殘葉,彷彿幾日不曾有人打掃。鍋碗瓢盆卻疊得整齊,分明不久前還有人住過。

然而,他記憶中那名天真善良的女孩卻不知了去向。

他敲開鄰居家的門,鄰居一見是他,搖頭說了一句“可憐呐,可憐。”

說罷,便為他講明瞭事情緣由。

原來他此去差不多一年,在他臨行前,妻子已有半月身孕。

在幾日前,南國皇宮雖然晴空無雲,燈火輝煌,通宵夜宴,小城裡卻是大雨傾盆,雷聲沉悶。

夜深時,女子又正值臨盆分娩之際,女子不曾生過小孩,腹中疼痛難耐,眼睛看不見,耳邊又儘是雷電的轟鳴,心中難免害怕。

她爬起床,扶著牆想要敲開鄰居家的門,尋求幫助,地上卻儘是雨水淤泥,她不小心踢在門檻上,失足落進雨地中。

正好腹部著地,摔得雙腿是血,她想爬起,地上卻儘是淤泥雨水,她無法著力,難以起來。

再加上外面下著雨,城裡人都躲在家裡不願出來,就這樣過了一晚上,女子終於不幸身亡,直到第二天雨晴才被人發覺。

聽鄰居講到這,男子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他望著地面,那是妻子曾摔倒的地方,他又望向門檻,就是它絆倒了妻子。

他心中悲痛,猛然發力拍碎了門檻,踩爛了地面,然而哪怕門檻再碎成千百片,妻子的性命也無法挽回了。

那幾天,他若能直接拒絕皇帝,便可及時趕回家中,也不至於讓妻子慘遭如此橫禍。

那一夜,雨是那般大,雷聲是那般響,妻子摔在地上,渾身被雨水吞沒,她該有多麼絕望無助。

然而,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卻無法在她身邊。

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錯得一塌糊塗,錯得神鬼共憤,自己怎可忍心離去那麼久,那麼遠,隻留下眼睛失明的妻子在孤城中無依無靠地獨自生活。

自己原本好意想要治好妻子眼疾,卻不曾想竟害了她,終究還是難逃天意弄人。

在鄰居的帶領下,他來到妻子墳前,墳上一切還很新,他咬破手指,在碑上書寫著妻子的名字,每寫一筆一劃,便有他和妻子間的無限回憶湧上心頭。

寫罷,他將那雪蓮在妻子墳前燒了。

接著,又去鐵匠鋪將妻子的銀簪平安鎖鍛造成半面鐵甲,戴在了臉上。

從此,他不願再讓人得以窺見他的面容。

逝者已逝,生者卻要帶著無限念想繼續生存。

對妻子的思念無時無刻不在摧殘著他,使他整夜難以入眠,隻能澆酒麻痹自己。

長期的喝酒導致他身材不再如以前那般魁梧,就連臉上的鬍鬚長髮也懶得搭理,終日如同活死人那般落寞地活在世上。

故事講到這,茶館的路人抬頭望了眼天際。

“無可奈何花落去,怎般挽留燕凋零。癡情者,終為情所傷。

好了,天色不早了,喝罷這碗茶便回家去吧!”

說罷,將杯中清茶一飲而儘。是啊,他們有家,回了家,家裡有愛人孩子在等待。

情癡者卻無家,無論到了哪,也隻是孤苦伶仃一人。

黃昏下,隻有斷腸人一劍,一馬,一酒葫蘆的黯然落寞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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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差不多一年,在他臨行前,妻子已有半月身孕。

在幾日前,南國皇宮雖然晴空無雲,燈火輝煌,通宵夜宴,小城裡卻是大雨傾盆,雷聲沉悶。

夜深時,女子又正值臨盆分娩之際,女子不曾生過小孩,腹中疼痛難耐,眼睛看不見,耳邊又儘是雷電的轟鳴,心中難免害怕。

她爬起床,扶著牆想要敲開鄰居家的門,尋求幫助,地上卻儘是雨水淤泥,她不小心踢在門檻上,失足落進雨地中。

正好腹部著地,摔得雙腿是血,她想爬起,地上卻儘是淤泥雨水,她無法著力,難以起來。

再加上外面下著雨,城裡人都躲在家裡不願出來,就這樣過了一晚上,女子終於不幸身亡,直到第二天雨晴才被人發覺。

聽鄰居講到這,男子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他望著地面,那是妻子曾摔倒的地方,他又望向門檻,就是它絆倒了妻子。

他心中悲痛,猛然發力拍碎了門檻,踩爛了地面,然而哪怕門檻再碎成千百片,妻子的性命也無法挽回了。

那幾天,他若能直接拒絕皇帝,便可及時趕回家中,也不至於讓妻子慘遭如此橫禍。

那一夜,雨是那般大,雷聲是那般響,妻子摔在地上,渾身被雨水吞沒,她該有多麼絕望無助。

然而,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卻無法在她身邊。

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錯得一塌糊塗,錯得神鬼共憤,自己怎可忍心離去那麼久,那麼遠,隻留下眼睛失明的妻子在孤城中無依無靠地獨自生活。

自己原本好意想要治好妻子眼疾,卻不曾想竟害了她,終究還是難逃天意弄人。

在鄰居的帶領下,他來到妻子墳前,墳上一切還很新,他咬破手指,在碑上書寫著妻子的名字,每寫一筆一劃,便有他和妻子間的無限回憶湧上心頭。

寫罷,他將那雪蓮在妻子墳前燒了。

接著,又去鐵匠鋪將妻子的銀簪平安鎖鍛造成半面鐵甲,戴在了臉上。

從此,他不願再讓人得以窺見他的面容。

逝者已逝,生者卻要帶著無限念想繼續生存。

對妻子的思念無時無刻不在摧殘著他,使他整夜難以入眠,隻能澆酒麻痹自己。

長期的喝酒導致他身材不再如以前那般魁梧,就連臉上的鬍鬚長髮也懶得搭理,終日如同活死人那般落寞地活在世上。

故事講到這,茶館的路人抬頭望了眼天際。

“無可奈何花落去,怎般挽留燕凋零。癡情者,終為情所傷。

好了,天色不早了,喝罷這碗茶便回家去吧!”

說罷,將杯中清茶一飲而儘。是啊,他們有家,回了家,家裡有愛人孩子在等待。

情癡者卻無家,無論到了哪,也隻是孤苦伶仃一人。

黃昏下,隻有斷腸人一劍,一馬,一酒葫蘆的黯然落寞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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