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笑眯眯的看著王東,不過他的眼珠子,更多時候,注意著小鳳凰。
看得出來,這老頭很喜歡小鳳凰。
十有**,他應該是知道了小鳳凰的真實身份。
“行,我也不想跟你扯這些有的沒的。”
王東突然上前兩步,湊近了一些。
“小子,你想乾什麼?該不會是想要在這裡動手吧?”
“拳怕少壯,我這老胳膊老腿,可經不起你兩拳。”
“你要是打死了我,你也別想活著走出這裡!咳咳咳……”
老頭說著,再次變得一臉虛弱的樣子,並且劇烈的咳嗽幾聲,好像又恢複到了那種快入黃土的狀態。
“別裝了,我知道你身體好得很!”王東冷笑一聲。
“不好,我已經活了四個甲子了,早就該死了。”
老頭搖了搖頭,然後又咳嗽幾聲,這一次,甚至是咳出血來。
活了四個甲子?
王東和吳德頓時相視一眼。
“老頭,吹什麼牛?一個甲子六十年,四個甲子,就是兩百四十年,就算是大能,估計也活不到兩百歲,你能活兩百四十多歲?吹牛也不打草稿?”
吳德立刻開口。
“嗬,信不
“你苦坨寺五戒大師,當年身受重傷,差點餓死,還是我去別人家裡偷了一條狗來煮了給他吃,他這才保住了一條小命。”
老頭臉上露出一抹追憶之色。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吳德瞪大了眼睛。
他和王東,明明是易容了的啊,這老頭竟然看穿了他是苦坨寺的人?
而且,苦坨寺的曆代主持,都會有他們的生平事蹟記載下來。
其中,五戒大師年輕的時候,差點餓死,吃過狗肉這點事,的確被記載了下來。
為此,五戒大師還常常阿彌陀佛,誦經說罪過,給那隻狗施主超度。
當然,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苦坨寺基本上不會外說,知道這件事的人,即便是在苦坨寺中,也不多。
吳德從小泡在苦坨寺的藏經閣之中,倒是看到過這個機率。
隻是沒想到,這老頭又不是苦坨寺的人,竟然也能知道?
他說他活了兩百多歲,難道是真的?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這老頭,竟然看穿了他的身份!
“你怎麼知道他是和尚?”
王東也露出吃驚之色。
他覺得他的易容技術,應該很不錯纔對。
至少,上一次讓吳德假扮成陰詭門的人,大成宗師楊長生就沒能認出來。
“隔著老遠,我就聞到了他身上的木魚臭味,不是和尚是什麼?”
老頭不屑的開口。
他話雖然是這麼說,但王東和吳德,根本不信。
因為吳德這傢夥,早就反出苦坨寺,不敲木魚好多年了。
他現在更多的時候,是在外面假扮成道士,壓根不承認自己是和尚的身份!
“你這老傢夥,有點東西,那你好好看看,我是什麼人?”
王東笑吟吟的指了指自己。
這老頭表現得越厲害,本事越多,他越喜歡。
“你?你臉上的偽裝太假了,一眼就看出來是易容的。”
“至於你這小傢夥是誰,我不知道,我也沒興趣知道,反正不可能是**門的人。”
“老頭子我跟**門的人,打過上百年的交道,你身上根本沒有**門的邪性和殺性。”
老頭攤了攤手,突然挑了挑眉,對著王東擠眉弄眼。
“所以小子,剛剛在徐家的小子面前,我沒有戳穿你假冒**門的人,你是不是得感謝我?”
他覺得他的易容技術,應該很不錯纔對。
至少,上一次讓吳德假扮成陰詭門的人,大成宗師楊長生就沒能認出來。
“隔著老遠,我就聞到了他身上的木魚臭味,不是和尚是什麼?”
老頭不屑的開口。
他話雖然是這麼說,但王東和吳德,根本不信。
因為吳德這傢夥,早就反出苦坨寺,不敲木魚好多年了。
他現在更多的時候,是在外面假扮成道士,壓根不承認自己是和尚的身份!
“你這老傢夥,有點東西,那你好好看看,我是什麼人?”
王東笑吟吟的指了指自己。
這老頭表現得越厲害,本事越多,他越喜歡。
“你?你臉上的偽裝太假了,一眼就看出來是易容的。”
“至於你這小傢夥是誰,我不知道,我也沒興趣知道,反正不可能是**門的人。”
“老頭子我跟**門的人,打過上百年的交道,你身上根本沒有**門的邪性和殺性。”
老頭攤了攤手,突然挑了挑眉,對著王東擠眉弄眼。
“所以小子,剛剛在徐家的小子面前,我沒有戳穿你假冒**門的人,你是不是得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