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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9(像一輪熾烈的金紅色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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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鍾前的中央花壇旁,銀星學生還在奮力抵抗。

  原本栽種在花壇裏怒放的鮮花已經完全被兩個學院的學生踐踏成不成模樣,五顏六色的花瓣散落在無土矽泥上,被血染得鮮紅,又即刻被從天而降的暴雨洗刷乾淨,匯成一灘水窪。

  在最後的危急時刻,已經無人再去關注計分板上的數字。

  每一位銀星人的眼裏、心裏、胸膛裏。跳躍著的,閃爍著的,都是同一個信念,那就是儘量為深入敵營的原含霜爭取更多的時間!

  一個人倒下了,立馬有另一個人上前頂上。一排排的人倒下,又有另一排的人掙紮著站起,永遠有人頂在最前面。

  “這群銀星新生瘋了嗎?殲滅數字都已經四百九十幾了,他們還在掙紮。”

  軍校生們不懂,軍校生們大為震撼。

  從發了狂的軒轅晟一馬當先撲到帝**校隊伍中央,開始不分敵我進攻開始,整個銀星就像發了癲一樣,一個接一個搞人肉炸彈凶猛進攻。

  雖說他們的實力落後於軍校生,但也把後者搞得苦不堪言。

  “別分神了,還差幾個人,一鼓作氣收工回家得了。”

  分指揮輕蔑地看了這些銀星學生一眼:“難怪皇孫連帝**校都沒進成,被放逐到了銀星,連主指揮都率先退了場,銀星也不過如此。”

  “就是,也就仗著最開始打卑鄙的遊擊戰,拿下一點優勢。不愧是多年排名中下遊的野雞學院,隻會用這種不入流的辦法。”

  “勝利必將屬於我們!維護帝國榮光,我輩義不容辭!”

  下一秒,驟然響起的天空播報讓在場所有人停下。

  ”已搶奪到徽章,學院對抗賽結束。”

  和軍校生的僵硬和不敢置信相比,銀星眾人面面相覷。

  一張張佈滿雨水和泥土的臉上滿是呆滯,和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的空白。

  片刻後,這種呆滯陡然轉變成狂喜。

  “我......我沒有聽錯吧,我、我們贏了?”

  “你快打我一巴掌......哎喲好痛!臥槽,不是在做夢!”

  “我們真的贏了,啊啊啊啊啊啊,我們真的贏了!!!銀星贏了!原同學真的拿到了徽章!萬歲!!”

  霎時間,花壇變成銀星歡呼的海洋。

  在天空播報降臨後,整箇中央校區的天氣防護係統重新開啟。淡藍色的護罩在天空中構建成型,首尾相連,將狂風暴雨遮擋在外面。

  與此同時出動的,是兩個學校的校醫組和第三軍團軍醫組。一個個治療擬態的技能從天而降,淡綠色的光圈繞在傷者身上,慢慢複原那些因為打鬥造成的猙獰傷口。

  其中傷勢過重的學生都被取下防護環後移交到輕型擔架之上,譬如巫浩軒,這傢夥背後的傷痕深可見骨,直接因為流血太多昏死過去,送進了學校內部的重症監護室。

  還有發了狂的軒轅晟,他雖然被防護罩束縛著,但眼神仍舊猩紅一片,誰也不懷疑解開防護他就會直接猛撲出來不分敵我進行撕咬。負責處理軒轅晟的是從皇室專門請來的醫療人員,他們熟練地開啟防禦技能,在前者拚命掙紮的時候直接用注射牛那樣粗的針管紮進靜脈,注射強效鎮定劑。這才將人帶走。

  隻要還能動的銀星學生,臉上皆是帶著猖狂的笑容。

  中央區域解除限製後,大批守在外面等待對抗賽結束的銀星高年級生衝了進來,嘴裏吹著口哨,手牽手開始圍著花壇跳踢踏舞。

  “新生們做得好啊新生們!真給我們銀星長臉!”

  “來來來,學長幫你治療,怎麽樣能動了不?”

  “拿下新生對抗賽冠軍!舉校歡慶,足以記入校史,哎呀這不是帝**校生嗎,哎喲喲怎麽這麽拉了,沒有半點當年你們前輩的銳氣啊?”

  和軍校生們鐵青的臉色相比,銀星向來無法無天擅長火上澆油。

  再加上他們沒有老師管,那叫一個囂張肆意妄為。

  “就是,剛纔我怎麽好像聽到某人說要延續帝**校的榮光?”

  “啊哈哈哈哈哈,我看你們這一屆帝**校生是要熄滅帝國榮光吧。”

  “你們......”分指揮氣到臉紅脖子粗,卻也無可奈何。

  沒辦法,誰讓自家學校輸了。輸了就是這樣,沒人權。

  銀星論壇更是直接整到癱瘓,無數條帖子一個接一個刷出來。

  【百年間第一回!銀星這屆是否是未來希望?】

  【我們贏了!新生對抗賽,勝者是銀星!】

  【銀星新生們凱旋迴歸!全體學生有事沒事放下手中東西,去接功臣!】

  【臥槽?我都沒關注新生對抗賽,竟然能從帝**校手裏搶來冠軍,咱們這屆新生可以啊】

  播報出來的刹那,中央指揮室內同樣安靜了一瞬。

  因為五樓直播螢幕的斷開,全體教官組和老師組的視線都還停留在那個499:251的計分板上。

  穀農更是頓覺勝券在握,已經從座位上站起,唇角帶著理所當然的笑容。

  然而下一刻,在直播修好的瞬間,卻被銀星的勝利猛然顛覆。

  看著畫面裏黑髮少女拿著徽章的背影,指揮室眾人恍然大悟。

  對抗賽的規則本來就是拿到徽章或提前殲滅對方五百個人,又沒說非要和人家首席分個勝負!

  “沒想到不被看好的銀星突襲小隊成功拿到了帝**校的徽章,以一種我們都沒有想到的方式結束了比賽。”

  封元明第一個帶頭起立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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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邊宇護好了徽章,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新生能夠成功從他手上摘桃,的確是場相當精彩的對抗賽。”

  “就是可惜直播鏡頭壞了,否則也不會如此出乎我們的意料。”

  被帝**校名譽校長一頓誇,左子韜渾身清爽,笑著從座位上站起來:“承讓承讓,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咱們銀星拿到了勝利。”

  “今年咱們兩校的新生都很有前途,哈哈,很有前途!”

  反觀穀農,在一片鼓掌聲裏笑容瞬間消失,黑著臉捶桌。

  階梯教室裏,說完自己帥氣的最終發言後,原含霜無視了這一群滿是錯愕不敢置信屈辱五味雜陳的軍校生,轉頭就走。

  挺直脊背離開教室後,她沒有急著下去,反而腳底一拐,走到了天台。

  天台門關上的瞬間,原含霜渾身直冒冷汗,順著冰冷的門板滑坐到地面。

  剛纔一波摘桃看似摘得十分輕巧,乾脆利落,然而其中苦楚隻有她自己清楚。

  以原含霜四階初級的修煉等級,還很難完全使出天女散花這招的精髓,用出來一次,那都是中途磕了近萬星幣高階晶核,才勉勉強強爆種。

  “不過也算因禍得福......應該再過兩天就能突破到中級。”

  和高階強者對戰的壓力環境雖然痛苦,但是隻要挺過去頂住壓力,對天賦者來說其實是件好事。

  就好比現在,原含霜雙臂軟軟地垂下,因為使用力氣過度,她幾乎已經感受不到自己手臂的知覺。

  伴隨天女散花猛烈的攻擊,是她同時一拳一拳清楚地聽到的骨裂聲。

  “好在星際有高超的醫療設備和擬態體係,否則怎麽可能經得起我這麽造作......”

  雖然狼狽,但原含霜笑著搖了搖頭,瞳孔裏仍舊殘留著獲得勝利的喜悅。

  休息了一會,她打起精神摸索空間鈕,想從裏面拿些療傷的東西。

  好在常年在黑街打架的她會備一些應急藥品,以備不時之需。

  然而在原含霜費九牛二虎之力拿出噴霧,咬開瓶蓋後,她忽然耳朵動了動,敏銳地回頭:“誰?!”

  空蕩蕩的天台下方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窣的聲音。

  天空被天氣防護係統隔開,隻能看到遠處朦朧的閃電烏雲和未曾停息的暴雨。

  她剛想直起身子去看,忽然意識到天空中到處飄落著白色羽毛。

  然而這場雪卻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她的頭上。

  羽毛是虛幻的,仿若柳絮般紛紛揚揚灑落,伴隨著流轉神聖的金色光點一起,一個接一個撲面而來。

  霎時間,暖洋洋的溫度籠罩了周身,好像整個人泡進溫度剛好的熱水裏。

  原含霜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伴隨著細細密密的麻癢,自己手指裏錯位碎裂的骨頭正在慢慢複原。就連隨時可能倒下的搖搖欲墜的疲憊感也在這樣舒服的療愈中一掃而空。

  要不是脊背的冷汗還在,手腕的紅痕猶存,原含霜甚至會懷疑自己剛纔是不是跟著夏夢柔去美容院做了個SPA,而不是和帝國近戰係主席來了個精彩又激烈的越級挑戰。

  ”好強大的治癒技能......”

  隻有神話擬態持有者才能夠在召喚出擬態後,讓擬態使用技能。

  再加上如此顯著的特征,可怖的治療能力,來者是誰,昭然若揭。

  有了力氣,原含霜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果不其然,天台外,漂浮著一位通體泛著聖光的四翼熾天使。

  它雖然面容模糊,但形象聖潔高貴,姿態凜然,長長的銀髮垂在身後,身周浮現著朦朧夢幻的光暈,符合世人對天使的一切美好想象。

  “多謝。”不管如何,原含霜還是禮貌地朝它道了謝。

  事實上,她心底裏仍舊存在著幾分別扭。

  通常隻有在一個人的時候,原含霜纔會表現出自己的狼狽,就像一頭習慣了在自己領地舔舐傷口的小獸,拒絕對任何人表示出脆弱。

  就連銀星的同學,她都不太想展示這一面,更何況還是敵對學校的人。

  但不管怎麽說,道謝還是必須的。

  就熾天使這個堪稱起死回生的療傷能力,足以搶走全星際醫生的飯碗,比起便攜式急救噴霧那更是一個天一個地,毫無可比性。

  本來原含霜尋思著她回去後可能得在宿舍養兩天,人家一個技能下來,她直接就生龍活虎了,恐怖如斯。

  聽見她的道謝,熾天使的頭微微側了側。

  它不能說話,便抬起自己的手,無聲地指了指自己閉合的眼睛,然後搖搖頭。

  下一秒,驟然幻化為萬千淡金色的精神力絲線,消散在空中。

  唯獨留下原含霜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天台,百思不得其解:“它什麽意思?”

  她打開門,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思考。

  聯想到光明聖子人人皆知的覺醒神話擬態的後遺症,她恍然大悟:“等等,熾天使的意思難道是......因為它看不見,所以不用介意?”

  越想,原含霜越覺得這就是熾天使想表達的真實意思。

  “聽說過神話擬態智慧高,但不僅會察言觀色,還有情商,這也太逆天了。”她大為震撼:“我的小黑鳥怎麽就還是笨笨呆呆,除了吃還是吃?”

  再聯想起軒轅晟當日對光明聖子簡明扼要“是個好人”的評價,先前完全不信的原含霜不由得多出幾分半信半疑。

  如果不是個品行高尚,光風霽月的君子,帝國主席也不至於多此一舉,特地派出熾天使加百列來給她療傷。

  要不然身為敵對軍校的首領,最應該做的,應該是在看出她已是強弩之末時,為了挽留自家學校顏面,出言揭穿。

  因為這點震驚,經過階梯教室時,原含霜漫不經心地往裏面掃了一眼。

  教室裏早已空無一人。

  顯然在集體失利後,軍校生們也收拾收拾離開了這裏。

  原先座椅整齊,設備先進齊全的階梯教室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變成一團破破爛爛的木頭廢品,就連牆壁也砸出好幾大塊龜裂的蜘蛛紋。

  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戰鬥成果,原含霜轉身正想離開,視線邊角的餘光忽然被座椅夾縫內一塊閃爍著微光的東西吸引。

  她疑惑地走上前去,彎腰拾取。

  那是一張帝**校學生證,上面寫著邊宇的名字,估計是不久前由於打鬥過於激烈,無意間。其主人離開時心情也不見得很好,沒有仔細檢查。

  什麽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原含霜心底一陣狂喜,連忙撿起收好。

  殊不知這一幕,正好落在另一旁監控室的封柏眼裏。

  ......

  另一旁,邊宇正雙手緊貼褲邊,在原地站成標準的軍姿。

  和他一樣的,還有帝**校全體新生。

  寬敞的帝國小禮堂內,穀農的聲音飽含冷硬和怒火。

  可憐的帝**校新生,剛經曆完一場狂風驟雨般順風翻盤的對戰,丟了軍訓學分,心情大起大落,充滿失落不說。對抗賽結束完,隻要還有行動能力沒能躺進醫務室不省人事的,全部都被拉來這裏挨訓。

  “好啊,好啊,你們今天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

  “那是什麽?那可是銀星學院!常年排名賽最後幾名遊,公認的觀光組,就連高考分數都比你們在座所有人平均低上一百來分。”

  一同劈頭蓋臉的嗬斥砸下來,軍校新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帝國第一軍校百年打下的江山,締造的榮光和榮譽,全部毀在了你們這一屆新生手裏!”

  一想到中央指揮室裏左子韜得意的嘴臉,被狠狠下了面子的穀農就火冒三丈。

  更可恨的是名譽校長封元明一點也不管事,甚至還幫著外人。

  “你!邊宇!其中問題最大的就是你!”

  面對自己的得意門生,穀農也不見嘴軟:“堂堂四階巔峰,被一個四階初級打敗,你平日裏那些訓練成果都喂到狗肚子裏去了?”

  “沒有。”邊宇站得筆直,眼神飄忽,嘴上忍不住反駁:“那個女生的古武確實厲害。再說了,我打嗨了,哪裏還有心情關注什麽徽章不徽章......”

  “而且主席都說了,咱們軍校這兩年新生太過心浮氣躁,仗著帝**校的光環一個比一個飄。這回輸了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免得明年排名賽的時候給咱學校掉鏈子。再說了,咱們學校的精英都在高年級,明年排位賽纔是見真章,一場微不足道的對抗賽而已,壓根沒所謂啦!”

  “你還敢頂嘴!”看著邊宇這幅把樓迦的話當成聖旨的模樣,穀農就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地剜了他一眼。

  邊宇早就習慣了導師的壞脾氣,表面乖乖閉嘴,實則心裏神遊天外。

  原含霜......是吧?說的還真沒錯,記住一個人名字最好的方式就是做出一件讓他印象深刻的事情。

  至少現在,邊宇想,他恐怕真的忘不掉這個名字了。至少很長一段時間的打鬥,都無法同不久前的那一場相媲美。

  回想起在教室裏看到的,那如同璀璨驕陽般熾烈的紅色瞳孔,還有明明囂張至極,卻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讓人提不起任何惱怒之意的各類宣言。

  邊宇忍不住低下頭,將拳頭輕輕抵在不自覺翹起的嘴角邊,眼眸裏滿是欲欲躍試的戰意。

  難得遇到這麽對胃口的近戰係。

  要是有機會的話,真想和她再打一次。

  另一旁,中央醫務室。

  正在無償協助治療兩校受傷學生的銀髮聖子輕輕抬眸,似有所覺。

  “聖子殿下,您的治療效果實在是太驚人了。”

  見一個個重症患者在聖光技能下滿血複活,醫生們紛紛驚歎。

  他們看樓迦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行走的奇跡,充滿敬仰和崇拜。

  樓迦禮貌地回答:“舉手之勞罷了。”

  熾天使幻化的虛影輕輕落在他身側,將方纔捕捉到的模擬畫面同步。

  擬態有一條公認的規則。有些過於強大的擬態,由於擬態本身的強度超標,天賦者難以承受,便會留下終身殘疾或病變,學名為擬態缺陷。

  覺醒神話擬態的天賦者更是無一例外,在享受天才的掌聲與喝彩時,擬態缺陷帶來的苦痛同樣伴隨他們終身。

  譬如樓迦。在S 擬態耀眼光環的背後,是常人難以窺見的苦楚。

  自從覺醒擬態的那年起,他的眼睛就失去了正常人應有的功能。直到如今,都隻能依靠精神力模擬來大致確定物體的方位。

  可惜精神力模擬得再像,也無法真正同他幼年記憶裏的色彩相媲美。因為這點,他心中仍舊留有遺憾。

  那位銀星新生站在那裏,驕傲地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啊......加百列,那是一輪即將升起的朝陽。”

  時隔十年,樓迦再一次‘看"到了顏色。

  那位銀星的,擁有神話擬態的新生,就像一輪熾烈的金紅色太陽,在他的感知視野裏熠熠發光,宣告著無與倫比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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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點震驚,經過階梯教室時,原含霜漫不經心地往裏面掃了一眼。

  教室裏早已空無一人。

  顯然在集體失利後,軍校生們也收拾收拾離開了這裏。

  原先座椅整齊,設備先進齊全的階梯教室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變成一團破破爛爛的木頭廢品,就連牆壁也砸出好幾大塊龜裂的蜘蛛紋。

  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戰鬥成果,原含霜轉身正想離開,視線邊角的餘光忽然被座椅夾縫內一塊閃爍著微光的東西吸引。

  她疑惑地走上前去,彎腰拾取。

  那是一張帝**校學生證,上面寫著邊宇的名字,估計是不久前由於打鬥過於激烈,無意間。其主人離開時心情也不見得很好,沒有仔細檢查。

  什麽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原含霜心底一陣狂喜,連忙撿起收好。

  殊不知這一幕,正好落在另一旁監控室的封柏眼裏。

  ......

  另一旁,邊宇正雙手緊貼褲邊,在原地站成標準的軍姿。

  和他一樣的,還有帝**校全體新生。

  寬敞的帝國小禮堂內,穀農的聲音飽含冷硬和怒火。

  可憐的帝**校新生,剛經曆完一場狂風驟雨般順風翻盤的對戰,丟了軍訓學分,心情大起大落,充滿失落不說。對抗賽結束完,隻要還有行動能力沒能躺進醫務室不省人事的,全部都被拉來這裏挨訓。

  “好啊,好啊,你們今天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

  “那是什麽?那可是銀星學院!常年排名賽最後幾名遊,公認的觀光組,就連高考分數都比你們在座所有人平均低上一百來分。”

  一同劈頭蓋臉的嗬斥砸下來,軍校新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帝國第一軍校百年打下的江山,締造的榮光和榮譽,全部毀在了你們這一屆新生手裏!”

  一想到中央指揮室裏左子韜得意的嘴臉,被狠狠下了面子的穀農就火冒三丈。

  更可恨的是名譽校長封元明一點也不管事,甚至還幫著外人。

  “你!邊宇!其中問題最大的就是你!”

  面對自己的得意門生,穀農也不見嘴軟:“堂堂四階巔峰,被一個四階初級打敗,你平日裏那些訓練成果都喂到狗肚子裏去了?”

  “沒有。”邊宇站得筆直,眼神飄忽,嘴上忍不住反駁:“那個女生的古武確實厲害。再說了,我打嗨了,哪裏還有心情關注什麽徽章不徽章......”

  “而且主席都說了,咱們軍校這兩年新生太過心浮氣躁,仗著帝**校的光環一個比一個飄。這回輸了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免得明年排名賽的時候給咱學校掉鏈子。再說了,咱們學校的精英都在高年級,明年排位賽纔是見真章,一場微不足道的對抗賽而已,壓根沒所謂啦!”

  “你還敢頂嘴!”看著邊宇這幅把樓迦的話當成聖旨的模樣,穀農就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地剜了他一眼。

  邊宇早就習慣了導師的壞脾氣,表面乖乖閉嘴,實則心裏神遊天外。

  原含霜......是吧?說的還真沒錯,記住一個人名字最好的方式就是做出一件讓他印象深刻的事情。

  至少現在,邊宇想,他恐怕真的忘不掉這個名字了。至少很長一段時間的打鬥,都無法同不久前的那一場相媲美。

  回想起在教室裏看到的,那如同璀璨驕陽般熾烈的紅色瞳孔,還有明明囂張至極,卻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讓人提不起任何惱怒之意的各類宣言。

  邊宇忍不住低下頭,將拳頭輕輕抵在不自覺翹起的嘴角邊,眼眸裏滿是欲欲躍試的戰意。

  難得遇到這麽對胃口的近戰係。

  要是有機會的話,真想和她再打一次。

  另一旁,中央醫務室。

  正在無償協助治療兩校受傷學生的銀髮聖子輕輕抬眸,似有所覺。

  “聖子殿下,您的治療效果實在是太驚人了。”

  見一個個重症患者在聖光技能下滿血複活,醫生們紛紛驚歎。

  他們看樓迦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行走的奇跡,充滿敬仰和崇拜。

  樓迦禮貌地回答:“舉手之勞罷了。”

  熾天使幻化的虛影輕輕落在他身側,將方纔捕捉到的模擬畫面同步。

  擬態有一條公認的規則。有些過於強大的擬態,由於擬態本身的強度超標,天賦者難以承受,便會留下終身殘疾或病變,學名為擬態缺陷。

  覺醒神話擬態的天賦者更是無一例外,在享受天才的掌聲與喝彩時,擬態缺陷帶來的苦痛同樣伴隨他們終身。

  譬如樓迦。在S 擬態耀眼光環的背後,是常人難以窺見的苦楚。

  自從覺醒擬態的那年起,他的眼睛就失去了正常人應有的功能。直到如今,都隻能依靠精神力模擬來大致確定物體的方位。

  可惜精神力模擬得再像,也無法真正同他幼年記憶裏的色彩相媲美。因為這點,他心中仍舊留有遺憾。

  那位銀星新生站在那裏,驕傲地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啊......加百列,那是一輪即將升起的朝陽。”

  時隔十年,樓迦再一次‘看"到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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