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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8(她到底是不是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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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代走廊是一條匯聚著帝國榮譽的走廊,在帝國紀念館中占據著絕對的中心位置,堪稱人類群星閃耀時。

  但凡有為帝國各個方面做出極佳突出貢獻的名人,每十年一度,由上下議院聯合提名,轉交給樞密院,樞密院通過上交給皇帝,最終必須由皇帝親自批示,才能擇日進行加冕表彰,授予黃金榮譽勳章。

  黃金榮譽勳章是帝國最高級別的獎章,每百年成功授予的人數幾隻手數得過來,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榮譽。

  擁有該獎章即可擁有入選時代走廊,塑立雕像,光宗耀祖的資格。

  想要真正入選時代走廊,還需要全帝國公民進行公開投票,至少有70%的通過同意率,才能夠將刻有自己名字的榮譽勳章陳列在走廊上。

  有人驚呼:“我看見了封校長的榮譽勳章!”

  軍校生們一聽,立馬嘩啦啦簇擁成一團跑過去圍觀。

  陳列櫃裏放著一塊金色的勳章,上方刻著封元明三個字,下方還有一行小字【末日蟲潮功臣之一】

  而在勳章的一旁,全息投影出的人像,正是那位每天在帝**校沉迷逗貓遛鳥的名譽校長。

  巫浩軒發現盲點:“等等,不對啊,光末日蟲潮這一項就頒發了快十個黃金榮譽勳章,怎麽跟搞批發一樣,不是說這個勳章很難得嗎?”

  他剛好站在講解員身後,一出聲,猛地還把講解員嚇了一跳:“鬼啊!”

  “什麽鬼啊,我一直站在這裏。巫浩軒無辜道。

  被動技能做怪,和他鼠鼠有什麽關係!

  怎麽可能。講解員明明記得,自己身後沒人。

  然而聽見耳麥裏的催促,他也沒心情分辨這傢夥到底從哪裏冒出來,而是壓了壓受驚的小心靈,繼續講解:“呃,這位同學提出來的問題很有意思。”

  “為什麽光末日蟲潮一項,就下發了這麽多榮譽勳章呢?因為撇去海東青到底有沒有自導自演不說,末日蟲潮的確是帝國近千年來遭遇的最大危機。且爆發迅猛,打了帝國和聯邦一個措手不及。”

  講解員道:“大家都知道,人類同蟲族星域分割出的軍事戰線一共有三大關卡,分別是烈日,晨星,皓月。時至今日,這三大戰線仍舊硝煙四起,戰火連綿。”

  烈日關卡是第一道防線,皓月關卡則是人類的終極戰線和最後防地。兒當年末日蟲潮,源源不斷的蟲潮第一次衝破了皓月關卡,直指中央星係。”

  即使過去三十多年,回憶起那一天的場景,講解員仍舊心有餘悸。

  “整箇中央星係危在旦夕,天空巨幕同步前線戰況直播,所有人抬頭就能看見自己的家園一步步被蟲族侵占。全體帝國皇室被派往前線,犧牲半數。樞密院甚至下發了告人類存亡生死書,開啟火種計劃,將一批身體素質達標的公民送往充滿未知的深空星海,儲存人類最後的火種。”

  講解員:“同學們,你們能夠想象嗎?在那樣充斥著絕望和硝煙的末日,有一個人站出來了。他甚至還隻是聖階初級,比不上任何一位老牌聖階天賦者。但就是這樣一位年輕的英雄,如同天神下凡般挽救帝國於水火之中。”

  能夠看得出來,講解員當年也曾經是英雄海東青的腦殘粉,這一套充滿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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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性的講述下來,在場兩校新生聽得那是個個熱血沸騰,彷彿置身三十年前,恨不得同調擬態衝進蟲堆裏,保衛民眾安全。

  “正因如此,在末日蟲潮之後,海東青一躍成為萬眾矚目的人類英雄,帝國未來之星。”

  “或許你們不太清楚海東青當年在星際人心目中的地位,那我可以用一個簡單的數據例子表明。當初支援海東青入選時代走廊的全民公投,達到了驚人的96%,這個數字至今無人超越。”

  跟隨講解員的講解,他們逐漸走到時代走廊中央。

  這截走廊的牆壁上浮現著全息光影,投射當年末日蟲潮降臨時帝國曾經發生的真實場面。

  新聞主持人急促的聲音,滿臉絕望的民眾,疲憊不堪的前線軍人,一輪一輪如同敢死隊般倒下的隊友,樞密院樞機大臣頹然的眼神,比如今年輕許多堅決趕往前線的老皇帝......

  那麽多平凡的英雄,那麽多閃光時刻,偏偏少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個本該在錄像中最閃耀的身姿,在全息光影裏卻被刻意掐去。

  原含霜抬眸望著牆壁上的浮現閃動的光影。

  和其他要麽慷慨激昂,要麽神情沉重的同學不同,她的表情十分古怪。

  殊不知另一邊的無線電裏,一整箇舊部小隊正密切關注。

  這裏是數百公裏外的第三軍團軍艦。

  這艘大傢夥停泊在中央星係軍用星港,內裏加密會議室內,所有軍團舊部成員全部到齊,嚴陣以待。

  最中央的霧銀會議桌,這臟平日隻會用來模擬前方戰事安排和軍事佈置的全息投影桌上,赫然連接著紀念館內的情形。

  通過隱藏監控攝像頭,原含霜的表情一覽無遺。

  一群平日裏在前方戰線叱吒風雲的軍人們紛紛坐下,開始做起表情理解,試圖從畫面裏分析出更多東西。

  “新奇?這個時候不應該出現新奇的表情啊!”

  坐在最前方的戰場分析師簡直想要摔筆:“在聽見自己父親被全星際通緝後,難道不該緊握雙拳,感到恥辱;要麽義憤填膺,倍感委屈嗎?”

  大螢幕適時地轉移到黑髮雙馬尾少女的手部。

  人家不僅沒握拳,甚至還在悠閒地做手指操。

  “難道是講解員的講解還不夠刺激?要不要讓他再加把火?”

  “不。”一位女軍官開口:“她的表情好像就是在純粹的觀看,沒有什麽情感波動,純粹看其他人身上發生的故事。”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根本不知道當年海團長在叛逃途中遭遇了什麽事,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冤枉的,這纔沒有相應的表情。”

  有人插嘴:‘“她甚至有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海東青。”

  “絕無可能。這回接話的是無線電另一邊的封柏:“如果我們的猜想成立,那她就是想辦法改變了自己的髮色,並且更換身份證明。如果不知道自己父親是3S級別通緝犯,那為什麽要做這麽多準備?再說了,你們是不是忘了第三公主,或許是第三公主教她這些的呢?”

  “副官,可您說的這一切,都得建立在人家是海團長女兒的情況下。”

  戰場分析師歎氣:“如果不是,那這些猜想通通不成立。”

  關於原含霜到底是不是海東青和第三公主的女兒,舊部已經討論許久。

  唯一的線索是五年前,在執行抓捕海東青行動的當晚,封柏站在指揮室外,無意間聽見當時尉軍團長同衛溫偉的談話,和一張透過門縫看到的照片。

  星際數百億人,還有超高整容技術,直接改變自己骨相把自己整成當年星際第一美人第三公主的大有人在,一點微末相似根本說明不了什麽。

  “說實話,其實我覺得她是海團長女兒的可能性不大。”

  女軍官也跟著放下筆:“先不說當年已經出具的死亡證明,就算小公主真的能夠從SSS級別的古文明遺跡裏逃出生天,一個九歲的孩子,真的能做到這個地步?”

  “是啊。再說了,她的擬態還是一條稀奇古怪的紅色大魚。如果真是小公主,先不說擬態等級,形態要麽襲承父親一脈的鷹型擬態,要麽襲承軒轅皇室的黃金擬態,怎麽可能覺醒一條八竿子打不著的大魚。”

  聽著耳麥裏七嘴八舌的討論,封柏抿了抿唇。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集中精力觀察著不遠處人群中的黑髮女生。

  “當然,海東青勾結蟲族的罪名落實後,民眾已經集體請願,將他的榮譽勳章和個人雕像從時代走廊中移除。”

  順著講解員的話,新生們看向走廊的勳章陳列處。

  果不其然,中央寫著海東青姓名的陳列櫃空空如也,櫃檯上還有一些粘稠的黃白相間的不明物體,名牌上的字也有惡意破壞的痕跡。

  講解員無奈:“唉,幾乎每天都有人來這裏扔臭雞蛋。”

  一旁紀念館的看守大爺接上:“還行,十幾年前剛爆出海東青叛國時候才叫盛況,那會兒紀念館壓根進不來,閉館後大門口都被憤怒的民眾砸爛。”

  “雖然末日蟲潮授予了不少榮譽勳章,但很多功臣因為在戰場上留下暗傷,在這三十年裏相繼去離世。八位授勳者,如今存活在世的不過三位。你們說的封校長,也曾任職於第三軍團,是德高望重的勳章擁有者之一。”

  聞言,原含霜平淡的表情總算有了些變化。

  然而讓人感到失望的是,這個變化仍舊不是舊部們期待看到的。

  她面上浮現出疑惑:帝**校的校長也姓封,那封校長是不是和我們總教官有親戚關係?”

  隔著耳麥,封柏遠程操縱講解員:“可以適當釋放一些友善的信號。”

  “沒錯。”收到上級信號的講解員立馬道:“封校長在末日蟲潮時擔任第三軍團副官,現在的第三軍團副官則是封校長的兒子。”

  “在末日蟲潮時,封校長同時任第三軍團軍團長的海東青是並肩作戰,足以交付後背和生死的好隊友。當年海東青叛逃後,封校長甚至頂著钜額壓力,不惜損害自身清譽為代價,出來公開為海東青辯解過。可惜後面證據確鑿,這才無可奈何作罷。”

  在眾目睽睽之下,原含霜哦了一聲,沒有了下文。

  這是她離開時代走廊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就這?”秘密會議室當即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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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戰場分析師歎氣:“如果不是,那這些猜想通通不成立。”

  關於原含霜到底是不是海東青和第三公主的女兒,舊部已經討論許久。

  唯一的線索是五年前,在執行抓捕海東青行動的當晚,封柏站在指揮室外,無意間聽見當時尉軍團長同衛溫偉的談話,和一張透過門縫看到的照片。

  星際數百億人,還有超高整容技術,直接改變自己骨相把自己整成當年星際第一美人第三公主的大有人在,一點微末相似根本說明不了什麽。

  “說實話,其實我覺得她是海團長女兒的可能性不大。”

  女軍官也跟著放下筆:“先不說當年已經出具的死亡證明,就算小公主真的能夠從SSS級別的古文明遺跡裏逃出生天,一個九歲的孩子,真的能做到這個地步?”

  “是啊。再說了,她的擬態還是一條稀奇古怪的紅色大魚。如果真是小公主,先不說擬態等級,形態要麽襲承父親一脈的鷹型擬態,要麽襲承軒轅皇室的黃金擬態,怎麽可能覺醒一條八竿子打不著的大魚。”

  聽著耳麥裏七嘴八舌的討論,封柏抿了抿唇。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集中精力觀察著不遠處人群中的黑髮女生。

  “當然,海東青勾結蟲族的罪名落實後,民眾已經集體請願,將他的榮譽勳章和個人雕像從時代走廊中移除。”

  順著講解員的話,新生們看向走廊的勳章陳列處。

  果不其然,中央寫著海東青姓名的陳列櫃空空如也,櫃檯上還有一些粘稠的黃白相間的不明物體,名牌上的字也有惡意破壞的痕跡。

  講解員無奈:“唉,幾乎每天都有人來這裏扔臭雞蛋。”

  一旁紀念館的看守大爺接上:“還行,十幾年前剛爆出海東青叛國時候才叫盛況,那會兒紀念館壓根進不來,閉館後大門口都被憤怒的民眾砸爛。”

  “雖然末日蟲潮授予了不少榮譽勳章,但很多功臣因為在戰場上留下暗傷,在這三十年裏相繼去離世。八位授勳者,如今存活在世的不過三位。你們說的封校長,也曾任職於第三軍團,是德高望重的勳章擁有者之一。”

  聞言,原含霜平淡的表情總算有了些變化。

  然而讓人感到失望的是,這個變化仍舊不是舊部們期待看到的。

  她面上浮現出疑惑:帝**校的校長也姓封,那封校長是不是和我們總教官有親戚關係?”

  隔著耳麥,封柏遠程操縱講解員:“可以適當釋放一些友善的信號。”

  “沒錯。”收到上級信號的講解員立馬道:“封校長在末日蟲潮時擔任第三軍團副官,現在的第三軍團副官則是封校長的兒子。”

  “在末日蟲潮時,封校長同時任第三軍團軍團長的海東青是並肩作戰,足以交付後背和生死的好隊友。當年海東青叛逃後,封校長甚至頂著钜額壓力,不惜損害自身清譽為代價,出來公開為海東青辯解過。可惜後面證據確鑿,這才無可奈何作罷。”

  在眾目睽睽之下,原含霜哦了一聲,沒有了下文。

  這是她離開時代走廊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就這?”秘密會議室當即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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