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潔為柳心儀和張涵安排好房間之後,將秦峰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秦峰一進方潔的房間,琳琅滿目的朋克飾品,誇張的朋克裝飾,讓秦峰有些不習慣。
“這是你的房間吧?”秦峰問道。
“是啊,怎麼樣?喜歡嗎?”方潔笑道。
“我今晚住哪兒?”秦峰將方潔的房間打量一遍,發現隻有一張大床,並沒有其他房間。
“和我住一起怎麼樣?我不會讓你吃虧的。”方潔鬼魅的一笑。
“你是認真的?”秦峰驚訝道。
方潔一邊將自己身上的朋克飾品全部摘下,一邊問道:“你是不是猜到曹銘回到了金陵?”
“是的。”秦峰不打算向方潔做任何隱瞞,因為在金陵隻有得到方潔的幫助,才能更快的找到曹銘。
“你是不是希望我幫你找到曹銘?”方潔坐在化妝桌前開始卸妝。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秦峰實話實說。
方潔嘿嘿一笑,放下手中的化妝棉,轉身進了浴室,沒過多久,浴室裡就傳來了淋雨器打開後的水流聲。
秦峰眉頭一皺,這個方潔從小就古靈精怪,鬼主意數她最多,這會兒又不知道要和秦峰玩什麼花樣。
看著方潔房間裡各色古怪的朋克裝飾品,秦峰耐心的等待著方潔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
方潔足足洗了一個小時,才裹著白浴巾慢悠悠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隻見方潔隻用一條薄薄的白色浴巾裹著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一步一步的走向秦峰。
走到秦峰身前後,方潔突然用雙手勾住了秦峰的脖子:“讓我幫你找曹銘沒問題,但是我不能白幫,凡事都要付出代價,你說是不是?”
方潔說著又向秦峰邁近了一步。
秦峰皺著眉看著方潔沒有說話,方潔又向前靠了一步,幾乎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了秦峰的身上:“我沒有別的要求,隻要你以身相許就可以了。”
方潔說著就要用她豐滿的紅唇去親吻秦峰的嘴唇。
就在方潔的嘴唇和秦峰的嘴唇相差十公分的距離時,秦峰突然說道:“你還沒玩夠啊?”
方潔聽後哈哈大笑起來,最後笑得彎著腰扶著肚子嘴裡直喊著“哎呦……”。
“我還真怕你占了我的便宜,那樣海鳥可就饒不了你了。”方潔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這時方潔的手機響了起來:“喂,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他就在我這裡,你要和他說幾句嗎?”方潔說著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了秦峰。
秦峰無奈的看著方潔將手機接了過來:“喂?有什麼新線索了嗎?”
“你住在方潔那裡吧?”海鳥沒有直接回答秦峰的問題。
曹銘被髮現背叛了組織之後,就像是在華夏境內蒸發了一樣,無影無蹤毫無蹤跡可尋,儘管秦峰有強烈的感覺,曹銘就潛伏在金陵市裡,但是這些日子,海鳥動用所有的關係都沒有得到任何可靠的線索。
秦峰聽海鳥這樣顧左右而言他,就知道曹銘還沒有下落,其
“對,我住在方潔這裡。”秦峰簡短回答。
“柳心怡救出來了?”海鳥繼續問。
“救出來了,是方潔的朋友劉一鳴幫的忙,他是副總理的公子。”秦峰說道。
“劉一鳴?他曾經是特戰隊員。”海鳥說道。
“海鳥,查一查柳心怡家的事情。”秦峰說道。
“你想管?”海鳥問道。
“那晚他們抓人時我在場,這件事我恐怕無法置身事外了,乾脆多瞭解點情況,知己知彼。”秦峰說道。
“我知道了。”說著海鳥沉默了幾秒鐘:“我等你活著回來。”說完不等秦峯迴話就掛了電話。
就在秦峰和海鳥通話時,方潔已經去浴室換好了衣服。
等秦峰放下電話,方潔笑吟吟的看著秦峰:“好了,今晚還是好好睡一覺,有天大的事明天再解決吧。”
方潔打開自己房間的門,將秦峰帶到自己隔壁的房間:“這間客房纔是你的房間。”
“方總,兩位小姐和這位先生的洗漱用品和睡衣都已經買來了。”方潔的助手已經采購回來。
“丁香,這幾位客人要在我這住一段時間,以後他們的飲食起居就由你負責了,我這邊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方潔吩咐道。
“好的,方總,您還有其他吩咐嗎?”丁香問道。
“沒有了,你去休息吧,這幾位客人住在這裡的事情要嚴格保密,任何人問起都不要透露。”方潔囑咐道。
“我知道了方總,我先下去了方總。”丁香說完回自己房間去了。
一夜無話,秦峰因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還需要幾日康複,所以夜裡睡得並不安穩,而且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弟弟秦山死時的畫面,幾次都從睡夢中驚醒。
第二天一早,秦峰比平時習慣起來的鐘點醒的還要早,醒了之後,秦峰立刻起身,簡單洗漱完畢後,秦峰打開房間門正要往外走。
就見柳心怡一個人蹲在走廊裡,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柳心怡?你蹲在走廊裡乾什麼呢?”秦峰奇怪的問道。
“秦大哥,你醒了,我睡不著,想到你的傷還需要上藥,上次在破旅館給你買的那些傷藥我們都帶了出來,這回你能用上了,不用再花錢去買了。”說著柳心怡從懷裡拿出一大包口服外敷的藥來遞給秦峰。
其實秦峰在秦落山那裡治療完,秦落山又給他拿了一大堆治傷的藥,沒想到張涵與柳心怡跑路的時候竟然帶著給他治傷的藥。
“你今天上藥了嗎?需要我給你上藥嗎?”柳心怡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剛剛自己已經上過藥了,時間還早要不你還是回去再睡一會兒,我出去一趟。”秦峰說著就要往外走。
“秦大哥……”柳心怡眼巴巴的看著秦峰。
秦峯迴頭看向柳心怡,“秦大哥,謝謝你。”柳心怡說完臉色一紅轉身走回了房間。
秦峰搖了搖頭,繼續往外走,剛到電梯門口,就聽到身後方潔的聲音傳來:“這麼早你去哪兒啊?”
秦峰有些奇怪的回頭看向方潔:“這個點兒,你怎麼會起來?”
“哥們,你還記得我的習慣啊?”方潔笑道。
自從昨晚方潔知道了秦山的死訊之後,再也沒有多問一句關於秦山的事情,也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憂傷來,見到秦峰時都是笑意吟吟,讓人感受到老友的溫暖。
秦峰非常瞭解方潔,從不輕易表現出自己的悲傷,性格堅毅的一般男人都比不上。
“你打算怎麼做?”方潔突然問道。
秦峰當然明白方潔指的是什麼,秦峰沒有馬上回答。
因為這一次是你死我活的較量,雙方都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而對於尋找一個刻意隱藏自己身份的人來說,無疑等同於大海裡撈針。
“我感覺他就在金陵市裡,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他。”秦峰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好,既然你認為他在金陵市裡,我就幫你找他。”方潔也堅定的回答。
秦峰看向方潔,方潔嘻嘻一笑:“道謝的話就免了,你要想報答,我隻接受以身相許,其餘的任何答謝都拒收。”
說著方潔向秦峰吐了吐舌頭。
“現在準備去哪兒?”方潔問道。
“我隻想出去轉轉,熟悉一下這個已經變得陌生的家。”秦峰面無表情的說道。
其實秦峰的家人早就都不在金陵市了,隻是因為金陵留著秦峰很多年少記憶和兒時好友,所以秦峰纔會常常回到金陵來。
關於秦山犧牲的訊息,秦峰已經委托海鳥全權負責,協助他的家人處理秦山的後事。
他必須抓住傷害秦山的幕後黑手,才能回去給秦山和家人一個交代。
走出朋克酒吧,早晨的空氣格外清新,雖然朋克酒吧地處市中心,但是這一代做了治理與規劃,又因為在金街一號建了一家隱秘會所,所以在這周圍的一些老舊居民區,和綜合菜市場都被遷移到了別處。
早上這個時間,市中心的人不多,大多數都是出來晨練的市民。
方潔的車停在朋克酒吧旁的室外停車場裡。
“走,我帶你看看金陵的變化。”方潔坐進與她朋克氣質非常相符的黑色吉普轎車內。
從朋克酒吧出發,方潔先在市中心轉了一圈,特別在金街一號的高牆外轉了一圈。
秦峰沒想到金街一號占地面積竟然會如此巨大,在金陵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占用如此巨大的土地建會所,得不到政界的支援是不可能辦到的,由此可見這家會所背後的老闆的實力不可估量。
“聽劉一鳴的意思,金陵市的商界與政界近期都發生了變化,你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麼準確的訊息。”秦峰說道。
“你是懷疑他會混進政界?”方潔驚訝的問道。
“以我對他的性格的瞭解,他即使改頭換面,也不可能甘願隱姓埋名默默無聞一輩子,他必定會以另一種身份出頭。”秦峰肯定的說道。
方潔點點頭,以她對曹銘的瞭解,她完全同意秦峰的分析
秦峰有些奇怪的回頭看向方潔:“這個點兒,你怎麼會起來?”
“哥們,你還記得我的習慣啊?”方潔笑道。
自從昨晚方潔知道了秦山的死訊之後,再也沒有多問一句關於秦山的事情,也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憂傷來,見到秦峰時都是笑意吟吟,讓人感受到老友的溫暖。
秦峰非常瞭解方潔,從不輕易表現出自己的悲傷,性格堅毅的一般男人都比不上。
“你打算怎麼做?”方潔突然問道。
秦峰當然明白方潔指的是什麼,秦峰沒有馬上回答。
因為這一次是你死我活的較量,雙方都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而對於尋找一個刻意隱藏自己身份的人來說,無疑等同於大海裡撈針。
“我感覺他就在金陵市裡,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他。”秦峰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好,既然你認為他在金陵市裡,我就幫你找他。”方潔也堅定的回答。
秦峰看向方潔,方潔嘻嘻一笑:“道謝的話就免了,你要想報答,我隻接受以身相許,其餘的任何答謝都拒收。”
說著方潔向秦峰吐了吐舌頭。
“現在準備去哪兒?”方潔問道。
“我隻想出去轉轉,熟悉一下這個已經變得陌生的家。”秦峰面無表情的說道。
其實秦峰的家人早就都不在金陵市了,隻是因為金陵留著秦峰很多年少記憶和兒時好友,所以秦峰纔會常常回到金陵來。
關於秦山犧牲的訊息,秦峰已經委托海鳥全權負責,協助他的家人處理秦山的後事。
他必須抓住傷害秦山的幕後黑手,才能回去給秦山和家人一個交代。
走出朋克酒吧,早晨的空氣格外清新,雖然朋克酒吧地處市中心,但是這一代做了治理與規劃,又因為在金街一號建了一家隱秘會所,所以在這周圍的一些老舊居民區,和綜合菜市場都被遷移到了別處。
早上這個時間,市中心的人不多,大多數都是出來晨練的市民。
方潔的車停在朋克酒吧旁的室外停車場裡。
“走,我帶你看看金陵的變化。”方潔坐進與她朋克氣質非常相符的黑色吉普轎車內。
從朋克酒吧出發,方潔先在市中心轉了一圈,特別在金街一號的高牆外轉了一圈。
秦峰沒想到金街一號占地面積竟然會如此巨大,在金陵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占用如此巨大的土地建會所,得不到政界的支援是不可能辦到的,由此可見這家會所背後的老闆的實力不可估量。
“聽劉一鳴的意思,金陵市的商界與政界近期都發生了變化,你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麼準確的訊息。”秦峰說道。
“你是懷疑他會混進政界?”方潔驚訝的問道。
“以我對他的性格的瞭解,他即使改頭換面,也不可能甘願隱姓埋名默默無聞一輩子,他必定會以另一種身份出頭。”秦峰肯定的說道。
方潔點點頭,以她對曹銘的瞭解,她完全同意秦峰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