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餘九九的話音剛落,正躺在老爺椅上摸著肚皮的常生一躍而起,緊跟著道:“那我也去!”
餘九九瞪了他一眼:“你去乾什麼?”
“當然是去逛街買東西了,本大爺有錢。”常生揚了揚下巴,頗為驕傲的說。
自從上次發生了那件事以後,常生就連夜開車開車去城裡取了錢,現在他手裡握著五萬塊錢的現金,在這個村子裡可謂是橫著走,每天都揣個一兩斤重的錢在身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多有錢似的。
也就是這個村子裡的村民們打不過常生,否則就他這些錢還不夠別人偷搶的。
餘九九又翻了個白眼,在心裡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不過腿長在常生的身上,她可管不了他要去哪裡,她轉頭看向白慕言,笑吟吟的:“你去嗎?”
白慕言睨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神情冷淡:“你說呢?”
於是就出現了以下這一幕——
餘九九跟在老闆娘的身後,而常生和白慕言兩人則跟在餘九九的兩邊,兩人亦步亦趨,無形之中彷彿在較量什麼似的,臉色都有些臭臭的。
活像是跟在她身邊的兩個保鏢似的。
不過看在村民們的眼中可就不是這麼回事了,現在正是傍晚時分,許多村民勞作回家,途中跟老闆娘遇到,打了聲招呼,又看向餘九九三人。
村民們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江家撿來的女兒不得了喔,你看看,兩個大帥哥都跟在她旁邊。”
“哎喲,人家閨女長得好看咧,細皮嫩肉的,是我我也喜歡!”
“嘖嘖嘖,我還是喜歡那個個子高一點的男娃,長得多俊,身材多好,不愧是城裡來的男娃娃咧!”
“對對對,兩人看著也很般配咧,這閨女真有福氣!他一看就是個專情又疼老婆的!”
“個子高的?”常生挑了挑眉,眼神莫名地掃了一眼白慕言的頭頂,又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
突然,他轉頭看向餘九九,問道:“小九兒,我跟那個男人
餘九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罵了一句:“神經病!”
常生很不服氣,掂了掂腳,“明明是我比較高比較帥,這群大媽真是沒眼光。”
他見餘九九不搭理自己,不服氣了,說的更加起勁:“而且說起疼老婆,我可是當仁不讓的,疼老婆這種事,我們常家可是遺傳的……”
他後面的話戛然而止,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
不過餘九九並未注意到常生的臉色,四個人走著來到一家雜貨鋪,老闆娘對他們說:“我先進去買點日常用品,你們隨便逛吧。”
餘九九倒是很少逛這種在村裡的雜貨鋪,鋪子不大,但是陳列的東西很多,一層一層地擺放的非常整齊。
她一層一層地掃過去,隻覺得新奇無比。
常生卻嗤笑一聲,抱胸倚靠在一旁,顯得絲毫沒有興趣的樣子,甚至看見餘九九這麼開心,他還在一旁說風涼話:“這有什麼好看的?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你要喜歡我改天給你弄一車玩。”
餘九九白了他一眼,沒說話,卻突然眼尖地看見了一個非常精巧的銅製品。
她拿起來觀察了一下,隻見銅製品是兩個合在一起的,似乎還有什麼小機關的樣子,她拿來擺弄了一陣子,愣是沒看出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正巧白慕言走了過來,於是餘九九把東西舉到他面前,說道:“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白慕言掃了一眼,眼神裡劃過一抹意味深長。
他從餘九九的手裡接過那東西,對她說,“你伸出手。”
餘九九聞言,雖然疑惑,但還是好奇地伸出了手,她此刻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針織衫,伸出手時,衣袖微微往上卷,露出了瑩白的皓腕,上面有一條細細的手鍊,
“怎麼了?”餘九九疑惑地看著他。
白慕言抿了抿唇,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似乎看見他嘴角微微抿了個弧度。
“哢噠”一聲。
餘九九應聲低下頭,便看見那個小巧精緻的小玩意兒,居然被他扣在了自己的手鍊上,而他的手裡,則拿著一把同款的小鑰匙。
“這是什麼?”餘九九疑惑了。
白慕言笑了笑,語氣輕鬆:“同心鎖,扣你的手上,除了我這把鑰匙沒人解得開。”
餘九九:“……”
這個玩意兒居然是同心鎖?她屬實沒有看出來。
不過——
“憑什麼隻有你給我扣了,不行,我也要給你扣。”她說著,十分不服氣地從貨架上又拿起一個同款的同心鎖,對白慕言說:“你伸出手。”
白慕言的手上並沒有什麼手鍊,他很無奈,又寵溺地從貨架上拿下一根黑色的繩子,說道:“戴在脖子上吧。”
於是餘九九給他的脖子上扣了個同心鎖,看著他白嫩的脖頸處多出來的黑線,她偷偷地笑了笑。
真像個狗鏈子。
白慕言不明白她在笑什麼,挑眉揉了揉她的長髮,問她:“你笑什麼?”
“沒什麼啊。”餘九九可不敢告訴他,隻能應付道:“我隻是在想,我們這算不算定情信物啊?”
“你說呢?”白慕言挑眉反問道,突然他眼神一暗,朝餘九九逼近了幾步。
餘九九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耳尖不可抑製地紅了紅。
“你、你乾嘛?”她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此刻的白慕言看起來十分危險,他的嘴角勾著一抹弧度,怎麼看怎麼壞,和平日裡清冷禁慾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他沒說話,眼神裡卻包含了千言萬語,驀地,他伸出手勾起了餘九九的下巴,朝著她慢慢的俯身湊近。
餘九九就這樣被困在了貨架和白慕言的胸膛之間,她抬著頭被動地承受著他落下的綿密的吻,白慕言這人霸道,親吻的時候更霸道,彷彿恨不得把她所有的空氣都抽乾一樣。
一時間,角落的貨架處傳來了一陣頗為曖昧的水漬聲。
“小九兒,你到底好了沒?”旁邊驀地傳來常生不耐煩的聲音。
“這是什麼?”餘九九疑惑了。
白慕言笑了笑,語氣輕鬆:“同心鎖,扣你的手上,除了我這把鑰匙沒人解得開。”
餘九九:“……”
這個玩意兒居然是同心鎖?她屬實沒有看出來。
不過——
“憑什麼隻有你給我扣了,不行,我也要給你扣。”她說著,十分不服氣地從貨架上又拿起一個同款的同心鎖,對白慕言說:“你伸出手。”
白慕言的手上並沒有什麼手鍊,他很無奈,又寵溺地從貨架上拿下一根黑色的繩子,說道:“戴在脖子上吧。”
於是餘九九給他的脖子上扣了個同心鎖,看著他白嫩的脖頸處多出來的黑線,她偷偷地笑了笑。
真像個狗鏈子。
白慕言不明白她在笑什麼,挑眉揉了揉她的長髮,問她:“你笑什麼?”
“沒什麼啊。”餘九九可不敢告訴他,隻能應付道:“我隻是在想,我們這算不算定情信物啊?”
“你說呢?”白慕言挑眉反問道,突然他眼神一暗,朝餘九九逼近了幾步。
餘九九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耳尖不可抑製地紅了紅。
“你、你乾嘛?”她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此刻的白慕言看起來十分危險,他的嘴角勾著一抹弧度,怎麼看怎麼壞,和平日裡清冷禁慾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他沒說話,眼神裡卻包含了千言萬語,驀地,他伸出手勾起了餘九九的下巴,朝著她慢慢的俯身湊近。
餘九九就這樣被困在了貨架和白慕言的胸膛之間,她抬著頭被動地承受著他落下的綿密的吻,白慕言這人霸道,親吻的時候更霸道,彷彿恨不得把她所有的空氣都抽乾一樣。
一時間,角落的貨架處傳來了一陣頗為曖昧的水漬聲。
“小九兒,你到底好了沒?”旁邊驀地傳來常生不耐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