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沒有一絲迴應。
白慕言乾脆給餘九九將被角摺好:“睡吧,我今天就在這裡陪你。”
餘九九還是沒有回答,好在白慕言並不在意,就這樣一直抓著對方的手。
隻要能感受到指尖的餘溫,白慕言就能有個心理安慰。
九兒好歹一直在他的身邊。
就在他坐定,隨手找了一本書打算看的時候,白慕言突然感覺手心中的手指好像動了動。
“九兒?”白慕言難以置信。
沒有人迴應他,可手心中微微的顫動,白慕言根本忽略不了。
“九兒,你能聽到我說話是不是。”白慕言臉上帶著癡狂的笑容。
很明顯是已經欣喜若狂了。
“別擔心,我一定給你找到解藥。”他狠狠親了親餘九九的手指。
等那股驚喜勁兒過了之後,白慕言纔像是想到了什麼:“九兒,你先在這裡等等,我去找師傅過來。”
“彆著急,我很快回來。”轉身的時候,他特地安撫了餘九九一句。
白慕言快步走出去,像一個不沉穩的毛頭小子。
“師傅,快來看看。”他完全忘記了睡在隔壁的三號。
隻想讓鶴神醫看看,餘九九的毒是不是有所緩解。
鶴神醫雖然年紀大了,但耳聰目明一點兒都不輸給年輕人。
“看什麼?”他以為是餘九九出什麼事兒了,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
餘九九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鶴神醫絲毫不敢馬虎。
“九兒聽到我說話了,她的手指給我迴應了!”白慕言臉上的欣喜根本無法掩藏。
好在這裡都是自己人,也沒有人在意他的變化。
“有反應了?我去看看。”鶴神醫一聽這話,當然高興。
他沒有等白慕言有什麼反應,自顧自的往治療室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剛剛,我害怕看錯了,等了很久纔來找您。”白慕言跟在鶴神醫後面。
鶴神醫沒有再問什麼,徑直走進房門,三號已經在裡面了。
白慕言剛纔的聲音並不小,所以在他去找鶴神醫
他猜測是關於餘九九的事情,趕緊趕了過來,可什麼都沒有發現。
“白先生,老大怎麼了?”三號並沒有在意白慕言沒有叫他。
此時擔心的詢問。
而這時候白慕言纔想起,他好像忘記了什麼。
白慕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九兒有反應了,我太高興了,對不起。”
為這點事情和別人道歉,很不像是白慕言的作風。
三號也是有點兒驚訝,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沒事,我們都是擔心老大,很正常的。”
他倒是無所謂,如果餘九九真的能醒來,白慕言把他徹底忽略又有什麼關係呢?
“老大起來了麼?”三號有些著急。
“九兒的手指動了。”白慕言開口解釋。
鶴神醫撫上餘九九的手腕,閉眼感受了一下。
在所有人的期待中,他還是搖了搖頭。
“師傅,九兒剛剛手指還在動啊。”白慕言不死心。
明明餘九九已經有了反應,為什麼鶴神醫還是這個反應呢?
鶴神醫看了白慕言一眼:“你叫的到順口。”
其實按理說,餘九九的師傅讓白慕言也這樣稱呼無可厚非。
隻是兩個人並沒有真的結婚,怎樣叫就全看老人家心意了。
“對不起,我隻是......”白慕言沉默了一下,還是決定道歉。
鶴神醫擺了擺手:“沒事,你和九兒一樣叫吧。”
他依舊閉著眼,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謝謝師傅。”白慕言趕緊道謝,但心中還是惦記著餘九九。
“那師傅,九兒剛纔手指動了是......”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熄滅,白慕言已經不敢再奢望什麼了。
鶴神醫沒迴應,等徹底將餘九九的身體情況檢查清楚才緩緩開口:“她應該是感受到了你的存在。”
白慕言猜測的不錯,餘九九現在雖然看上去是昏迷狀態,實際上對外界還是有一定感知的。
她應該是聽到了白慕言的聲音,並將他認了出來,所以纔會有這種反應。
“知道了。”白慕重新抓起餘九九的手。
“麻煩你們了。”如果不是他大呼小叫的話,兩個人此時應該已經休息好了。
鶴神醫突然笑了:“小子,九兒也是我的徒弟。”
意思就是為了餘九九奔波,也不算費心。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白慕言以為鶴神醫誤解了他的意思。
“好小子,以後好好對九兒吧。”鶴神醫並沒有聽他接下來的話。
隻是擺了擺手,就帶著三號離開了。
白慕言一直將兩個人送到門口,才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
“九兒,你能聽到我說的話是麼?”有了鶴神醫的話,白慕言心裡有底多了。
哪怕餘九九沒有迴應,他好歹有了盼頭。
“既然你能聽到那我們商量一下好不好?等你好了,我們就去登記結婚,我也會把薇薇安留到那個時候。”白慕言用餘九九的手蹭了蹭臉頰。
既然薇薇安為了和他在一起,已經達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了。
那參加他的婚禮對於那個女人來說,應該是一種饋贈了吧。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同意了。”白慕言看著餘九九蒼白的臉頰。
明明隻過去了一週,可‘三月儘’的藥性已經將她原本健康的身體侵蝕了一大半。
“其實,你要是覺得她膈應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她消失。”
這麼長時間了,白慕言在別人面前從沒有表現過懦弱,可此時隻有他們兩個人,他也忍不住了。
“我真的後悔,你說當時如果我直接把她送走,是不是就不會出這種事兒了,我們是不是早就已經訂婚了?”白慕言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他之前在腦海中思考了無數次,如果他當時真的有所行動,餘九九是不是就不用受這些罪了。
餘九九的手指又動了。
白慕言也不敢亂動,就這樣屏氣凝神的感受著,像一隻初生的蝸牛,顫顫巍巍的探索著新的世界。
但是他知道,餘九九這是在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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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白慕重新抓起餘九九的手。
“麻煩你們了。”如果不是他大呼小叫的話,兩個人此時應該已經休息好了。
鶴神醫突然笑了:“小子,九兒也是我的徒弟。”
意思就是為了餘九九奔波,也不算費心。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白慕言以為鶴神醫誤解了他的意思。
“好小子,以後好好對九兒吧。”鶴神醫並沒有聽他接下來的話。
隻是擺了擺手,就帶著三號離開了。
白慕言一直將兩個人送到門口,才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
“九兒,你能聽到我說的話是麼?”有了鶴神醫的話,白慕言心裡有底多了。
哪怕餘九九沒有迴應,他好歹有了盼頭。
“既然你能聽到那我們商量一下好不好?等你好了,我們就去登記結婚,我也會把薇薇安留到那個時候。”白慕言用餘九九的手蹭了蹭臉頰。
既然薇薇安為了和他在一起,已經達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了。
那參加他的婚禮對於那個女人來說,應該是一種饋贈了吧。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同意了。”白慕言看著餘九九蒼白的臉頰。
明明隻過去了一週,可‘三月儘’的藥性已經將她原本健康的身體侵蝕了一大半。
“其實,你要是覺得她膈應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她消失。”
這麼長時間了,白慕言在別人面前從沒有表現過懦弱,可此時隻有他們兩個人,他也忍不住了。
“我真的後悔,你說當時如果我直接把她送走,是不是就不會出這種事兒了,我們是不是早就已經訂婚了?”白慕言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他之前在腦海中思考了無數次,如果他當時真的有所行動,餘九九是不是就不用受這些罪了。
餘九九的手指又動了。
白慕言也不敢亂動,就這樣屏氣凝神的感受著,像一隻初生的蝸牛,顫顫巍巍的探索著新的世界。
但是他知道,餘九九這是在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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