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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41 章 揭穿

第 41 章 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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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有老二,老二媳婦在身邊也就夠了。”李淑芬擺擺手,謙虛道。

  方珍珍聽到這,通體舒暢,整個身子從腳後跟一直爽到頭頂尖,爽,太爽了,她終於在市委大院,在安林的上層社會,在顧家的親戚朋友同事面前,將易思月給比成爛泥了,方珍珍抬頭望向天空中絢麗灼熱的太陽,這是太陽嗎?不,這是她即將開啟的精彩人生啊!

  “媽,你別這麽說,大嫂還是很好的,照顧大哥特別儘心。”方珍珍握住李淑芬的手,深情款款道。

  易思月捂臉,眼睛要瞎了,眼睛要瞎了,這對婆媳,奧斯卡都欠她們一座,不,是十幾座小金人啊,這麽能演,怎麽不去舞台上發光發熱啊!

  唉,想來還是年代限製了她們的發揮啊,要擱二三十年後,兩人各捧一座影後回來,那不是輕而易舉。易思月感歎,不過,她覺得這兩人假模假樣,但其它人不覺得,反倒深刻讚同。

  “小易是你大哥媳婦沒錯,可她更是李主任的兒媳啊”

  “小方,你是個好的,但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對婆婆千依百順,有的可恨不得我們這些老婆子早死早超生。”

  “可不是,人老了,就成老厭物了,看你一眼就覺多餘,恨不得現在就讓我們給家裏騰地方,連過個生日都拖拖拉拉,都跟小易這樣,我們也別活了,手拉手去跳江吧。”

  這話一出,現場跟著婆婆來的媳婦兒子個個都怒視易思月,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

  “易同誌,還是趕緊給李主任道歉吧。”

  “對啊,小易,做錯就是做錯了,敢於承認錯誤,還是好同誌。”

  易思月冷哼一聲,望著說話的人:“這個金虎多少克?實心的空心的?”

  那人一愣,隨即大聲說道:“當然是實心的,可重了,少說,也得有兩百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摳門,連粒米都捨不得出。”

  “兩百克,嗬嗬。”易思月低聲笑了出來,“兩百克。”

  原先坐得穩穩噹噹的顧北聽到這,臉色一變:“大嫂,金虎是我們的心意,但你辛辛苦苦照顧大哥,也不比我們差,對於媽來說,讓大哥過得更舒坦纔是最好的生日禮物,所以你不用妄自菲薄。”

  喲,這顧北挺聰明的啊,她剛起個頭,他就來堵口子,可剛纔怎麽就裝傻了呢?

  易思月看都懶得看他,直接面對眼前的人:“兩百克的金子,你知道一克金子多少錢嗎?四塊,兩百克,得八百塊,而方珍珍工作了兩年,四個月前才轉正,之前每個月十八塊的工資,加上現在四個月的,一共五百二十,而顧北呢,從工作到現在,每個月工資都上交,然後有二十的零花錢,兩年,就是四百八,五百二十加四百八十,一共一千,上個月,你口中的小方纔給顧晴買了個手錶,二百,這就剩下八百了。”

  說到這裏,易思月頓了頓:“你告訴我,她們是怎麽用八百塊,買下這八百的金虎?難道這兩年他們都不吃不喝,不買衣服不剪頭嗎?是不是啊,二弟,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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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傢夥啞然,忍不住去瞥了眼兩人,方珍珍穿的是百貨大樓的布拉吉,腳上踩的是新進的綠色涼鞋,而顧北,的確良的襯衫,黑色的小皮鞋,這兩身加起來少說也得四五十。

  “這兩套都是新的吧?”

  “可不,據說為了李主任的壽宴,他們夫妻兩分別買了兩套衣服。”

  “一人兩套,那就是四套,兩個多月的工資啊,嘖嘖”

  “這算啥,那小方,嫁進來一年,衣服一個星期就得換套新的。”

  都住市委大院,誰還不知道這兩人啥情況啊,衣服鞋子月月都買,牛奶麥乳精天天吃,三五不時還得下個館子,以前不覺著,現在把帳一算,發現以兩人的工資,這麽花,不早赤貧了?

  如今咋還能買啥金虎?這錢,哪裏來的?哪裏來的?易思月皮笑肉不笑,當然是顧南的。

  從昏迷開始,他的工資就全落到了李淑芬手裏,兩百塊啊,在這個雞蛋五分一個,火柴三分一個,一塊錢就能在國營飯店吃個飽,十五塊就能供養一家四口一個月生活費的七十年代,兩百塊,別說顧北和方珍珍了,就是再複製十個,也養得活。

  結果這兩人前腳用錢,後腳就來嘲笑她,易思月真想剖開這兩人的心臟,看看是黑的還是紅的,但凡他還是個人,就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還罵易家得了便宜賣乖,究竟是誰得了便宜還賣乖?究竟是誰像個乞丐似的,什麽都劃拉?

  顧北感受著眾人的驚詫,這才明白為什麽珍珍在易思月手下走不過一個回合,她是真心機深沉,張嘴就咬到了重點。

  “大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是嗎?”

  這是要她息事寧人?憑什麽?易思月望著面色冷淡的顧北,對這個雙標狗厭煩到極點。

  方珍珍找她麻煩,她得受著,她找方珍珍的,就不行,怎麽,她是麪糰啊,誰想捏都能來捏捏。

  易思月偏不信這個邪:“是啊,做人留一線,事後好相見,可那得是對人,你是嗎?有些人披著人的皮子,儘做些畜生的事,說是畜生不如都抬舉了他!”

  顧北臉色陰沉,方珍珍見狀,氣得頭頂冒煙,心疼得直抽抽。

  “你管我們錢哪來的,反正這錢是我們的,給媽買了禮物的是我們,你個窮酸,買不起就滾一邊去,丟人現眼。”

  “珍珍。”顧北扶額,這不是變相承認他們用了大哥或者家裏的錢嗎?

  她是不是做錯了?看顧北滿臉的無奈,方珍珍抖了抖:“咋,咋了?”

  “算了,沒事。”珍珍也不是故意的,她隻是為自己而已,說到底,都是這個大嫂的錯,她不能留在顧家,再讓她繼續照顧下去,大哥能不能醒他不知道?但他們要被她給拆了,是肯定的。

  所以這是她最後一次得意了,顧北看著易思月,神色莫名。

  “你們自己的錢是吧?”易思月笑了,轉身就把隔壁桌的公安局長給薅了過來:“柳局長,我要舉報。”說著指向方珍珍和顧北兩人:“他們偷錢,偷了上千呢,不然咋買得起金虎呢。”

  正在看戲的柳建此刻隻恨爹媽給自己少長了兩條腿,為啥要看戲呢?為啥覺得市長家的熱鬨千載難逢,死活不肯走呢?現在好了,熱鬨沒看夠,自己先陷進去了,跑都跑不掉。

  柳建乾笑:“嗬嗬,嗬嗬,有這回事嗎?”

  易思月一本正經點頭:“剛剛方同誌死活都不肯說錢是哪來的,不是偷的還能是哪的?”說著,輕輕推了他一把:“柳同誌,你還愣著乾啥,趕緊去把金虎收繳了啊,那可是臟物,哪能流落在外?”

  她說完,柳建心下叫苦,你們顧家內部矛盾,為啥要牽扯到我這個外人啊?小易同誌,你不怕李主任,顧市長,我怕啊。

  不過再怕,他心中還是挺佩服這易同誌的,沒背景,沒工作,沒後台,可依舊能做到誰讓她不爽,她就讓誰蹲局子,嘖嘖,挺厲害的。

  “是,是嗎?”不過再厲害,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得先過了這關再說。

  易思月滿臉沉重:“雖然我們是家人,但我不能看著他們犯錯,雖然很痛苦,但我還是選擇大義滅親,柳同誌,你快將他們帶走吧,我怕我看不了。”

  你別以為你低個頭,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了,柳建心下暗罵,轉頭卻望向方珍珍:“方同誌,還麻煩說一下,以你的收入,是怎麽買下這個金虎的?錢從哪裏來的?”

  方珍珍臉色劇變,手腳冰涼,但還是堅持道:“這好像屬於私人問題,不需要報備吧。”

  “可是有人報案,而且以你們的收入確實買不了這個,你又對錢的來源含含糊糊,前後矛盾太多,所以。”他不得不問,這是他的工作,雖然知道這事是兩人鬥法。

  “不必了,小柳,他們的錢是我給的。”眼見事情越鬨越大,場面越來越靜,老顧臉色越來越沉,李淑芬不得不站出來認領。

  “原來是這樣。”

  “那這叫啥,用自己的錢哄自己開心?”

  “可不是,嘖嘖,沒想到李同誌還有這樣的愛好。”

  “啥這樣的愛好,她就是偏心,見不得小兒子小兒媳丟臉。”

  見火候夠了,易思月又揮舞著正義的拳頭衝了出來:“不對啊,媽,我記得你和爸的工資每個月都要資助孤兒院,戰友,還有其它的親戚,三分之二都花了呢,你們應該沒存款的,買得起這個?”

  李淑芬的臉刷的黑了下來,望著易思月,心頭滴血,這個兒媳,是不是不毀了顧家就不高興,“老大家的,你要記得,你是顧家的兒媳婦?”

  易思月氣極而笑:“誰說我不是了嗎?”現在承認她是兒媳,那之前怎麽還拚命潑她臟水呢,那架勢,好似不把她搞臭就誓不為人一樣。

  “媽,你這吞吞吐吐的,該不會也參與了偷”

  “是顧南的,他們用的錢都是顧南的,行了吧,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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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的公安局長給薅了過來:“柳局長,我要舉報。”說著指向方珍珍和顧北兩人:“他們偷錢,偷了上千呢,不然咋買得起金虎呢。”

  正在看戲的柳建此刻隻恨爹媽給自己少長了兩條腿,為啥要看戲呢?為啥覺得市長家的熱鬨千載難逢,死活不肯走呢?現在好了,熱鬨沒看夠,自己先陷進去了,跑都跑不掉。

  柳建乾笑:“嗬嗬,嗬嗬,有這回事嗎?”

  易思月一本正經點頭:“剛剛方同誌死活都不肯說錢是哪來的,不是偷的還能是哪的?”說著,輕輕推了他一把:“柳同誌,你還愣著乾啥,趕緊去把金虎收繳了啊,那可是臟物,哪能流落在外?”

  她說完,柳建心下叫苦,你們顧家內部矛盾,為啥要牽扯到我這個外人啊?小易同誌,你不怕李主任,顧市長,我怕啊。

  不過再怕,他心中還是挺佩服這易同誌的,沒背景,沒工作,沒後台,可依舊能做到誰讓她不爽,她就讓誰蹲局子,嘖嘖,挺厲害的。

  “是,是嗎?”不過再厲害,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得先過了這關再說。

  易思月滿臉沉重:“雖然我們是家人,但我不能看著他們犯錯,雖然很痛苦,但我還是選擇大義滅親,柳同誌,你快將他們帶走吧,我怕我看不了。”

  你別以為你低個頭,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了,柳建心下暗罵,轉頭卻望向方珍珍:“方同誌,還麻煩說一下,以你的收入,是怎麽買下這個金虎的?錢從哪裏來的?”

  方珍珍臉色劇變,手腳冰涼,但還是堅持道:“這好像屬於私人問題,不需要報備吧。”

  “可是有人報案,而且以你們的收入確實買不了這個,你又對錢的來源含含糊糊,前後矛盾太多,所以。”他不得不問,這是他的工作,雖然知道這事是兩人鬥法。

  “不必了,小柳,他們的錢是我給的。”眼見事情越鬨越大,場面越來越靜,老顧臉色越來越沉,李淑芬不得不站出來認領。

  “原來是這樣。”

  “那這叫啥,用自己的錢哄自己開心?”

  “可不是,嘖嘖,沒想到李同誌還有這樣的愛好。”

  “啥這樣的愛好,她就是偏心,見不得小兒子小兒媳丟臉。”

  見火候夠了,易思月又揮舞著正義的拳頭衝了出來:“不對啊,媽,我記得你和爸的工資每個月都要資助孤兒院,戰友,還有其它的親戚,三分之二都花了呢,你們應該沒存款的,買得起這個?”

  李淑芬的臉刷的黑了下來,望著易思月,心頭滴血,這個兒媳,是不是不毀了顧家就不高興,“老大家的,你要記得,你是顧家的兒媳婦?”

  易思月氣極而笑:“誰說我不是了嗎?”現在承認她是兒媳,那之前怎麽還拚命潑她臟水呢,那架勢,好似不把她搞臭就誓不為人一樣。

  “媽,你這吞吞吐吐的,該不會也參與了偷”

  “是顧南的,他們用的錢都是顧南的,行了吧,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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