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柔等人驚豔了,“我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鹹鴨蛋,我一個人就可以吃十個。”
……
同時。
另一處院子。
刀疤臉等人灌了幾碗的野菜湯,肚子裡全是水,勉強撫慰了咕咕叫的胃。
“特麼的,老子從來沒這麼窩囊過!那姓秦的公子哥別讓老子再遇見他,否則扒皮抽筋都不能解恨!”
刀疤臉罵罵咧咧。
國字臉老大安慰,“別急,等過了今晚我們就能有食物錢財了。”
李滑兩兄弟也勸了幾句,“稍安勿躁,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現在離深夜還遠。
四人說了一會兒話,就輪流去睡覺了,養精蓄銳。
時間逐漸流逝。
夜色漸深,月光被雲層遮蔽,正應了那句夜黑風高殺人時……
離子時還有一刻,刀疤臉四人悄悄出了門,走到雲恬恬她們居住的院子前,以人做梯子翻牆進去,留了李滑一個人在外面望風。
三人腳步輕踮,走動無聲,一看就是老手,進了屋四處看了看,村子裡的房屋結構都差不多,徑直往主屋走去。
今晚輪到梅香值夜,似乎聽到了若有若無的聲音,心裡總覺得毛毛的,便起身走了出來
誰想,出來一眼就看了三個模模糊糊的黑影,頓時“啊鬼啊”地尖叫起來。
刀疤臉三人扭頭看到梅香,暗罵一聲。
“來不及了,我去拿銀子,你們去把其他人打暈。”
刀疤臉急急丟下一句,一腳踹開主屋的門,打算明搶了。
李滑的兄弟李角呸了一聲,一把抽出身上暗藏的匕首,“老大,既然發現了,就一不做二不休!”
“我去解決裡面的。”國字臉沒反對,他既然做了,就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
“啊啊啊——”
梅香這時已經知道眼前的不是鬼,而是歹人,看到黑影朝著她衝過來,嚇得連連尖叫,“救命啊!不要過來!”
一邊尖叫一邊胡亂摸著,摸到一把椅子,本能地抬起來砸過去。
“嘭!”
椅子砸在地上發出震耳的響聲。
李角輕鬆躲過,戲謔道:“小妞,算你倒黴,遇到了爺。不過你放心,爺下手快準狠,你不會感到痛苦的哈哈哈……呃,怎麼回事?頭怎麼這麼暈……”
“砰。”
李角笑到一半,突然暈頭轉向起來,還未搞清楚就直直倒在了地上。
“砰。”
又是一聲悶響,梅香也倒在了地上。
深夜寂靜,又有幾聲悶響傳來。
過了一會兒,雲恬恬慢悠悠走了出來,看著外面同樣昏倒的三人,忍不住唏噓:“這幾個賊也太倒黴了,偏偏選在小樊村下藥的這天來偷東西。”
小樊村人下的迷藥不會當場有反應,而是在半夜子時一起發作。
這種藥很難得,也不知是從哪裡搞來的?
將梅香挪到床上,雲恬恬再次化身成風往小樊村人所在的地方而去。
小樊村的村民此時正得意著。
“每次下手成功我都忍不住說,這些人真是太沒戒心了。”村民誌得意滿。
“就是啊,這次有不少差役,我本來還有點擔心呢,誰知道和往常一樣那麼容易。”
“其實,那些差役防範心不差,我們送的東西他們都沒動,可惜啊,他們沒想到我們是在井水裡下得藥。”
“是啊,誰能想到呢,那些井水我們自己也用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我們狠起來連自己也下藥哈哈哈……”
“別說了,我都想笑了,我們自己下的藥我們自己有解藥啊,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哈哈哈。”
就在眾人肆意大笑的時候,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忽然響起
深夜寂靜,又有幾聲悶響傳來。
過了一會兒,雲恬恬慢悠悠走了出來,看著外面同樣昏倒的三人,忍不住唏噓:“這幾個賊也太倒黴了,偏偏選在小樊村下藥的這天來偷東西。”
小樊村人下的迷藥不會當場有反應,而是在半夜子時一起發作。
這種藥很難得,也不知是從哪裡搞來的?
將梅香挪到床上,雲恬恬再次化身成風往小樊村人所在的地方而去。
小樊村的村民此時正得意著。
“每次下手成功我都忍不住說,這些人真是太沒戒心了。”村民誌得意滿。
“就是啊,這次有不少差役,我本來還有點擔心呢,誰知道和往常一樣那麼容易。”
“其實,那些差役防範心不差,我們送的東西他們都沒動,可惜啊,他們沒想到我們是在井水裡下得藥。”
“是啊,誰能想到呢,那些井水我們自己也用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我們狠起來連自己也下藥哈哈哈……”
“別說了,我都想笑了,我們自己下的藥我們自己有解藥啊,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哈哈哈。”
就在眾人肆意大笑的時候,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