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七個大男人啊又不是七個小孩,有那麼傻嗎?”
“說起來,我好像看到過雲渺渺和村裡的男人說話,好像還收了東西,不過離得遠沒看清是什麼。”
“如果是真的,就是天大的笑話啊。”
“我不相信,女兒家最重清白了,她怎麼敢做這樣的事?”
眾人議論紛紛,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句,“雲渺渺當然不害怕沒清白,她早就嫁人了,還是給人做妾。”
小樊村的人聽到這話,怒火愈發沖天,“這位差爺,你也聽到了,並不是我們小樊村的人故意找事,而是這雲渺渺欺人太甚,還請差爺還我們一個公道。”
“是啊,還我們公道。”
“浸豬籠。”
有人大喊了一聲,緊接著聲音越來越多,最後都齊聲道“浸豬籠浸豬籠……”
聲勢漫天,震耳欲聾。
雲渺渺嚇得抖如篩糠,腫得像核桃的眯眯眼中充滿著恐懼慌亂,要不是全身重傷不能動彈,早就忙不迭地躲起來了。
“靜靜,大家靜靜!”
田領頭抬手按下,讓眾人安靜,然後走到雲渺渺身邊,問了一句:“雲渺渺,對於小樊村所言,你可有辯解?”
“窩洗魚娃額……”雲渺渺
田領頭:“……”
田領頭看著她那漏風的牙齒,臉色有點古怪。
他這人平日裡對男人女人話說做事都很硬,但此時看到雲渺渺的模樣,難得溫和的說話,“雖然聽不懂,但我明白你的意思。”
雲渺渺:“……”
田領頭走回去和其他幾個領頭商量了下,對小樊村的人道:“鑒於雲渺渺現在神誌不清,不能為自己辯解,我們又不能聽信一面之言,所以此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算了。”
小樊村的人瞬間炸了,“差爺你不能因為雲渺渺是你們的人就偏心啊!”
“這種事我們說出來我們自己也丟臉,還能冤枉她?”
“我們不服!”
“對,我們不服!”
“嚓——”
田領頭冷著臉抽出了刀,“雲渺渺是朝廷下旨流放的人,是你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的?她們母女被你們打成這樣,再多的怨氣也該發泄了,難道還想得寸進尺?”
“我沒追究你們隨意打人的責任已經手下留情了。”
“再敢多言,老子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鋥亮的刀身在陽光下發出銀白色的光芒,刀尖閃過一抹鋒銳,讓人不禁避而遠之。
小樊村人下意識後退了兩步,誰都沒說話,氣氛僵持了下來。
“差爺息怒,差爺息怒啊……”
村長這時候慢悠悠來了,一臉的焦急之色。
“哎喲,我這緊趕慢趕的還是沒趕上,你看看這事鬨得。”
村長滿懷愧疚:“差爺,這事是我們村的人太沖動,給各位差爺添麻煩了,對不住啊,對不住~”
村長作為代表,說了軟話,田領頭的臉色緩和了下來。
“這事不管是真是假,雲渺渺都受到了教訓,我們這行人過兩天就會離開,不想在臨走前鬨出什麼麻煩,自然以和為貴的好。”
其實,田領頭心裡清楚此事多半是真的,但是他不可能真讓村民們把雲渺渺浸豬籠。
事情沒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雖然田領頭對雲渺渺的行為心中不悅,但被騙的男人又不是他,看到雲渺渺被打得那麼慘,就覺得可以到此為止了。
“是是是,”村長連連點頭,“依我看,此事就是個誤會,大家都回去吧,別擾了差爺們的清靜。”
村長揮揮手,小樊村的人不甘不願地走了。
幾個差役領頭見村長這般識相,心裡滿意,沒再管雲渺渺家,也同樣走人了。
小樊村人下意識後退了兩步,誰都沒說話,氣氛僵持了下來。
“差爺息怒,差爺息怒啊……”
村長這時候慢悠悠來了,一臉的焦急之色。
“哎喲,我這緊趕慢趕的還是沒趕上,你看看這事鬨得。”
村長滿懷愧疚:“差爺,這事是我們村的人太沖動,給各位差爺添麻煩了,對不住啊,對不住~”
村長作為代表,說了軟話,田領頭的臉色緩和了下來。
“這事不管是真是假,雲渺渺都受到了教訓,我們這行人過兩天就會離開,不想在臨走前鬨出什麼麻煩,自然以和為貴的好。”
其實,田領頭心裡清楚此事多半是真的,但是他不可能真讓村民們把雲渺渺浸豬籠。
事情沒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雖然田領頭對雲渺渺的行為心中不悅,但被騙的男人又不是他,看到雲渺渺被打得那麼慘,就覺得可以到此為止了。
“是是是,”村長連連點頭,“依我看,此事就是個誤會,大家都回去吧,別擾了差爺們的清靜。”
村長揮揮手,小樊村的人不甘不願地走了。
幾個差役領頭見村長這般識相,心裡滿意,沒再管雲渺渺家,也同樣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