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病症,不光是直播間的水友愣住了,胡來軍也不禁一愣。
這種病症他也隻是有些許的瞭解,畢竟這屬於感染科的範疇。
不過醫院裡所有參與的醫生都沒有把這名患者的病症與這個什麼豬囊蟲病聯絡到一起。
思考片刻之後,胡來軍不禁反駁道:
“如果說是豬囊蟲病,我感覺也有些不合理啊。”
“每天吃豬肉的人那麼多,怎麼就她會有豬囊蟲病?”
“有什麼不合理的!”
胡來軍話音剛落,林易就立馬底氣十足的質問道,
“我先問你,如果患有豬囊蟲病的病人,在服用類固醇後,會有什麼反應?”
“嗯…..病情稍有好轉,然後又會立即惡化,就像這名女患者這樣。”
胡來軍想了想答道,隨後又繼續質疑:
“如果按你所說,是感染了豬囊蟲病,那也應該是腸胃方面有問題啊。可是目前她的病灶隻有一個,並且還不在腸子裡,而是在大腦裡,這一點不符合啊!”
“你能提出這個問題,說明你對絛蟲隻是一知半解,甚至是完全不瞭解!”
林易此話一出,彈幕頓時就刷了起來:
“哈哈!一知半解!完全不瞭解!”
“我驚了!這名醫生在主播面前怎麼像個學生似得,被拿捏的死死的!”
“氣場一下子就出來了!”
“主要是主播有底氣啊,他懂得確實是多!”
“沒錯!現在看來,他對各種疾病相關的知識儲備量,確實在這名三甲醫院的主治醫生之上!”
“我現在越來越感覺主播厲害了!”
“無論是腦科相關的,還是這種寄生蟲當面的,他好像都能說的頭頭是道的。”
“他說的這個豬囊蟲病我們在課上講解過,確實跟這名病人的症狀有些符合。”
“不過醫生提問的確實有道理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倒真想聽聽主播怎麼說!”
胡來軍也被林易這氣勢唬住了,他擦了擦頭上的
“那……你詳細說一下。”
“首先,之前有病例表明,在食用沒有完全煮熟並患有豬囊蟲病的豬肉後,就會攝入絛蟲幼蟲。”
“而它們會用身上的鉤子,勾住你的腸壁,然後在裡面生存繁衍。”
“一隻絛蟲每天大概可以產下20000到30000個蟲卵,你猜一下這些蟲卵都去了哪裡?”
說完,林易看向胡來軍問道。
“體…..體外?”
胡來軍試探著回答道。
“那隻是一部分,蟲卵不同於幼蟲,它們可以穿過腸壁,進入血液循環,而血液循環可以循環到全身的每個角落!”
“它用其分泌物製造了一個外殼,可以控製免疫係統,隻要它還健康,免疫係統就無法發現它!”
“而當外殼死亡時,免疫係統便會啟用,會瘋狂的攻擊絛蟲!”
“這將會對大腦產生很強的影響!這也是這名患者會出現如此症狀的原因。”
胡來軍聽完,目瞪口呆!
他沒有想到,林易不是專門研究寄生蟲相關疾病的,但對這絛蟲的瞭解居然這麼透徹,他實在是自殘形愧!
直播間的水友頓時瘋狂發起了彈幕:
“原來是這樣!寄生蟲在我們體內竟然是以這種方式讓我們身體出現問題的!”
“有被科普到!”
“我們課上講的可沒有這麼詳細!”
“我得趕緊做好筆記,搞不好以後就會用上!”
“吃生豬肉有這麼嚴重嗎?不會吧!”
“嚇得我都不敢吃肉了!”
“這個應該也是看人的體質的,並且看運氣!”
“那………看來就是絛蟲導致的了?”
隨後,胡來軍遲疑的問道,然後一想不對,趕緊說道:
“可是,我們不是已經給她拍過核磁共振了,在圖像上沒有看到蟲子啊!”
“它的外殼與腦髓液的密度一樣,所以核磁共振是看不出來的,要做X光才能看出來!”
林易早已料到了胡來軍會有此疑問,於是立馬解釋道:
“你們可以馬上安排去做X光,也不用給她的腦部做,做腿就可以了,看看是否有我說的絛蟲。”
“好,好,我知道了。”
胡來軍點頭如搗蒜,連連應和著。
“那就這樣,到時結果如何,你再告訴我。”
林易微微點頭,對他說道。
“好的,沒問題!”
“好,下一位!”
………………
下午兩點鐘。
南城第八醫院三樓會議室內。
會議桌主位上坐著一名四十多歲,頭髮有些花白,雙眼有些浮腫的男人,他正是副院長陳強。
下面則坐著一眾身穿白大褂的各科室主任、主治醫生,全都在低頭看著桌上的筆記本,在上面寫寫劃劃。
整個會議室現場氣氛凝重,異常壓抑,幾乎讓人窒息。
陳院長目光犀利的掃視一圈,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沉聲說道:
“咳!各位!今天我組織這場會議的目的,相信大家也都清楚了,就是針對我院這名叫做王琴的患者!”
“由於病例特殊罕見,所以這是一個對我院的挑戰,能否攻克直接影響著我院的口碑,我們必須格外重視!”
“好,時間緊迫,我也不再多說,咱們開始吧!”
“張主任,你給大家介紹一下現在病人的情況!”
陳院長說完,下面的腦科主任張海江立馬抬起頭,緊皺眉頭,滄桑的臉上看著憔悴不堪。
這名患者從入院開始就歸入到腦科接診,更是由張海江親自帶領團隊研究他的病情。
由於領導異常重視,這段時間他每天睡覺的時間幾乎都不超過五個小時,每天回到家都在淩晨一點以後。
張海江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開了口:
“這名病人之前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就在前天,我們推測她患上的可能是腦血管炎,於是嘗試給她服用了類固醇。”
“可沒想到用藥過後情況卻更糟了。
林易早已料到了胡來軍會有此疑問,於是立馬解釋道:
“你們可以馬上安排去做X光,也不用給她的腦部做,做腿就可以了,看看是否有我說的絛蟲。”
“好,好,我知道了。”
胡來軍點頭如搗蒜,連連應和著。
“那就這樣,到時結果如何,你再告訴我。”
林易微微點頭,對他說道。
“好的,沒問題!”
“好,下一位!”
………………
下午兩點鐘。
南城第八醫院三樓會議室內。
會議桌主位上坐著一名四十多歲,頭髮有些花白,雙眼有些浮腫的男人,他正是副院長陳強。
下面則坐著一眾身穿白大褂的各科室主任、主治醫生,全都在低頭看著桌上的筆記本,在上面寫寫劃劃。
整個會議室現場氣氛凝重,異常壓抑,幾乎讓人窒息。
陳院長目光犀利的掃視一圈,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沉聲說道:
“咳!各位!今天我組織這場會議的目的,相信大家也都清楚了,就是針對我院這名叫做王琴的患者!”
“由於病例特殊罕見,所以這是一個對我院的挑戰,能否攻克直接影響著我院的口碑,我們必須格外重視!”
“好,時間緊迫,我也不再多說,咱們開始吧!”
“張主任,你給大家介紹一下現在病人的情況!”
陳院長說完,下面的腦科主任張海江立馬抬起頭,緊皺眉頭,滄桑的臉上看著憔悴不堪。
這名患者從入院開始就歸入到腦科接診,更是由張海江親自帶領團隊研究他的病情。
由於領導異常重視,這段時間他每天睡覺的時間幾乎都不超過五個小時,每天回到家都在淩晨一點以後。
張海江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開了口:
“這名病人之前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就在前天,我們推測她患上的可能是腦血管炎,於是嘗試給她服用了類固醇。”
“可沒想到用藥過後情況卻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