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剛纔說,把鎖在屋裡不讓我參加高考,是誰提醒您的?”江桃問陳玉桂。
因為是在大街上,四周開始有人圍過來看熱鬨。
陳玉桂看看吳梅花又看看江桃,仔細思量一番,她說:“我做事兒從不藏著掖著。不讓你參加高考,剛開始我確實沒想到。
是吳梅花和她閨女找到我,說你都已經嫁人了還參加高考,就是不想好好過日子。我也確實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把你鎖在了屋裡。這事就是現在,我也說我沒做錯。”
陳玉桂說的坦坦蕩蕩,周圍的人有人說她做的對,有人說他做的不對。
但是說起吳梅花,大家都帶了鄙夷。經過流言事件,大家都知道她對江桃絕對沒好心。
她自己閨女去參加高考了,卻攛掇繼女的婆婆不讓繼女參加高考,心怎麼這麼歹毒呢?
現在吳梅花已經成了惡毒後孃的代表。
“我…我就是想讓他跟山河好好過日子。”
吳梅花極力狡辯,但周圍看熱鬨的人並不買賬,就聽
“是啊,作為孃家人肯定處處為自家孩子著想。吳梅花你倒是委屈桃兒,處處為別人家孩子著想。”
確實,站在陳玉桂的角度去想,有些人不認為她做的有錯。但是站在吳梅花的角度就不一樣了,她明顯是不想江桃過的好。
吳梅花被周圍人說的無地自容,站在那裡想狡辯,但找不到合理的理由狡辯。
江桃冷冷的看著吳梅花,“吳梅花,我倒要看看你以後會是個什麼下場?”
說完江桃走了,吳梅花已經被批鬥勞改了,現在她即使再生氣,也不可能打殺了她。
陳玉桂見江桃走了,她也快步離開了。她得趕快給兒子寫信,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看現在這情況,等他兒子回來的時候,還有的鬨。
陳玉桂回到家,就見廚房的碗瓢盆還臟兮兮的在那兒堆著,走的時候她交代秦山鳳把碗洗了,這都多長時間了,還在這兒放著呢。
“秦山鳳,”陳玉桂氣呼呼的推門進了秦山鳳的房間,就見她正坐在被窩裡嗑瓜子。瓜子皮扔的滿地都是。
“你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都開始找婆家了,就你這樣又懶又饞的,誰要?”
陳玉桂拿著掃帚掃地,嘴裡還說:“讓你洗碗你是怎麼洗的?”
秦山鳳依然坐在被窩裡嗑瓜子,“你不是去叫江桃了嗎?我等著她回來洗。”
陳玉桂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心情,聽她這話火氣一下子上來了。她拿著掃帚指著秦山鳳說:“懶死你得了。你給我趕快下來去洗碗,秦山鳳我跟你說,以後我再也不慣著你了。就你這樣的,嫁到婆家三天說不定就被趕回來了。”
秦山鳳還是坐著不動,她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從小爸媽慣著,兩個哥哥護著,從來沒受過一點苦,現在被親媽這樣說,委屈的很。
陳玉桂見她還是坐著不動,氣狠了,走過去把她的被子掀開,把人從床上拉了下來
“秦山鳳,”陳玉桂氣呼呼的推門進了秦山鳳的房間,就見她正坐在被窩裡嗑瓜子。瓜子皮扔的滿地都是。
“你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都開始找婆家了,就你這樣又懶又饞的,誰要?”
陳玉桂拿著掃帚掃地,嘴裡還說:“讓你洗碗你是怎麼洗的?”
秦山鳳依然坐在被窩裡嗑瓜子,“你不是去叫江桃了嗎?我等著她回來洗。”
陳玉桂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心情,聽她這話火氣一下子上來了。她拿著掃帚指著秦山鳳說:“懶死你得了。你給我趕快下來去洗碗,秦山鳳我跟你說,以後我再也不慣著你了。就你這樣的,嫁到婆家三天說不定就被趕回來了。”
秦山鳳還是坐著不動,她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從小爸媽慣著,兩個哥哥護著,從來沒受過一點苦,現在被親媽這樣說,委屈的很。
陳玉桂見她還是坐著不動,氣狠了,走過去把她的被子掀開,把人從床上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