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到腦袋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頭上都腫了一個包你自己不知道嗎?”
週一:“……”
他有些心虛的眨了眨眼睛,抬手拿掉林見舟捏在自己下頜上的那隻手。
不是很喜歡他這個樣子,雖說他很知道輕重,並沒有弄疼他,也沒露出強迫的意思,但就是還是有一種引而不發的氣場,讓週一有種壓迫感。
“沒那麼嚴重,就是在偷偷檢視那個人的房間時不小心撞到的。”
“哦,下次再遇到我睡著的情況,你可以吵一點或者用力一點直接叫醒我。”他直接轉移話題。
林見舟眸光微閃,不置可否的唔了一聲。
“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去。”
週一聞言想要下床來,“那我幫你……”
話音剛落就被林見舟給按了回去,“你就這麼坐著,或者躺著也行,你頭上還有傷,不能隨便下地,我很快就好。”
週一默了一瞬,有點懷疑自己傷到的是頭還是腿?
“別不當回事,你知道腦袋對一個人來說是多重要的地方嗎?你在我車裡不是還覺得很不舒服,之後更是
週一被他唬住了,訕訕的縮回試探的腳,“那好吧……”
“如果無聊,可以看會書,你手邊櫃子上就有。”
林見舟說完,俯身輕輕捏了下週一耳垂,之後才轉身出去了。
伴隨著輕輕一聲門響,室內歸於安靜。
週一這纔有功夫好好看一看自己身處的環境。
這是一間佈置得中規中矩的臥室,一看就知道是單身男性臥室,大概兩米寬三米長的大床,很冷淡簡潔的床品,簡單的床頭櫃上擺放著林見舟所說的書本,看樣子應該是他特意找來給週一的。
因為週一隨意翻了一下,發現這些書和他在公寓房間裡那些書都是同樣的類型,不是小說就是心理學相關的書籍。
週一手指在書脊上劃過,隨意挑了一本抽出來,翻開看了起來。
本來也是為了打發時間,他看也看得心不在焉,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沒想起來,有什麼東西給忽略了。
但是沒有細想,很快林見舟就做好吃的回來了。
他的手藝意外的不錯,比起週一這個明明從小到大基本都是獨居卻多年都沒點亮廚藝技能的廢材來說,簡直不要好太多。
吃完之後林見舟也不讓他收拾,隻說他腦袋受著傷需要好好休息。
週一原本就覺得自己已經足夠麻煩林見舟,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了,但頭上的傷好像真的很厲害,他沒能堅持一會,就又感覺暈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又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再醒來的時候屋子裡隻開著一盞柔和的床頭燈。
週一陷在柔軟的床鋪中,感覺渾身軟綿綿彷彿置身在雲朵裡,眼前又有點暈乎乎的,像是睡太久的後遺症。
腹中的隱約發脹讓他也很不適,他撐著手肘起身,暈乎乎的踩下床來,沒有如預料中一般觸到冰冷地板,而是踩上了柔軟厚實的地毯。
週一站起來,下一瞬又有些無力的摔坐回床上。
他皺起眉。
“沒事吧?醒了怎麼不叫我?”
林見舟像個幽靈一樣忽然出現在他旁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不動聲色的垂眸瞥向他踩進地毯裡的潔白足背。
“想要做什麼?跟我說就好了。”
吃完之後林見舟也不讓他收拾,隻說他腦袋受著傷需要好好休息。
週一原本就覺得自己已經足夠麻煩林見舟,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了,但頭上的傷好像真的很厲害,他沒能堅持一會,就又感覺暈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又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再醒來的時候屋子裡隻開著一盞柔和的床頭燈。
週一陷在柔軟的床鋪中,感覺渾身軟綿綿彷彿置身在雲朵裡,眼前又有點暈乎乎的,像是睡太久的後遺症。
腹中的隱約發脹讓他也很不適,他撐著手肘起身,暈乎乎的踩下床來,沒有如預料中一般觸到冰冷地板,而是踩上了柔軟厚實的地毯。
週一站起來,下一瞬又有些無力的摔坐回床上。
他皺起眉。
“沒事吧?醒了怎麼不叫我?”
林見舟像個幽靈一樣忽然出現在他旁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不動聲色的垂眸瞥向他踩進地毯裡的潔白足背。
“想要做什麼?跟我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