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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有金龜,釣不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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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華燈初上,是霓虹閃爍的不夜城,靜寂安然。這面玻璃窗外,多少角落裡,紙醉金迷。

這是一座看似簡潔,卻豪華內斂的房子,皇甫皓喆遵從霸道妻子初夏之令,要低調,低調,低調!

他沒有告訴她,僅這浴室裡的這座來自於歐洲名家設計的長燈擺設,就近百萬。

初夏生性簡單,不愛奢華,脾氣又火暴,算了。她喜歡就好嘛。皇甫皓喆對著鏡子邪氣一笑,鏡子裡映出他俊逸蕭灑的臉,他滿意的再打量一遍,門外一聲嬌呼:“你好了沒?!”

“寶貝兒我馬上來!”急急出了浴室,恨不得立刻撲上屬於他們的大床!他們的新婚之夜啊!!

房間裡,燈光很淺,淡淡的氤出一灘光圈,零星的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像小小的花,綻放出荼靡的**。

玻璃窗上飄飛著輕如薄翼的白紗簾,每撩起一下就翻飛如蝶,純淨自然。這是初夏要求的。她就愛這種純淨的白。皇甫哪敢不依?

初夏剛洗完澡,躺在床上,一張碩大的超級豪華的大床,張揚在房中,四周還有一面大大的玻璃牆,這該死的男人!!她恨恨的想,誰怕誰啊?不就是,不就是洞房嘛---

她突然臉紅了, 皇甫皓喆健碩的身體還帶著露水般的水滴,順著他線條優美的肌肉滴滴滑落,他邪笑著對著她張開雙臂,“寶貝兒—我來啦!!”邊說邊撲上去抱住她,兩人一同滾到床中央。

初夏一臉羞紅,被他剛纔強迫穿著的絲綢睡衣下是曼妙的**,散發著清新誘人的氣息,她縮在皇甫皓喆的懷裡,面帶紅潮,半合著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

隻輕輕這一聲,更撩動了皇甫壓抑的**。他低頭猛的壓上她的唇,將她脫口的驚呼吞進腹中,舌尖輕靈的撬開她微微顫抖的牙關,輕鬆的纏上她柔軟的舌。

初夏未經人事,有些害怕的縮了縮,皇甫察覺到,心裡暗笑,向前一壓,另一隻手掃過她的小腹,溫熱的手和滾燙的身軀讓他更激動起來。

他越發放肆的向下滑去,光滑的皮膚因為他的撫摸泛起粉紅的光澤。初夏身子顫抖,這傢夥,居然像個色狼一樣!

皇甫皓喆笑了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你怕啊寶貝。”聲音充滿了魔鬼般的誘惑。

初夏咬咬唇,回啃過去,皇甫皓喆心跳遽然加速,“該死的!”他一把撕開了初夏的衣襟,“寶貝兒,我等不及了!!”

他將手指放到唇邊,舌尖迅速舔了上去。初夏看到,臉便霎時紅得似乎可以滴出血來。“討厭,”她輕捶了下他的胸膛。胸腔裡一顆狂跳的心,帶著強烈的跳動投胸而過,像一股電流從她的指尖一直傳到她的心裡。**,隻這一下,彼此再也壓不住慾火。

初夏心道:“這該死的傢夥,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她恨恨的咬了他一口。卻聽皇甫皓喆在耳邊喃喃低語:“初夏,我愛你。”

初夏心裡一動,萬般柔情自心底千絲萬縷的曼延開來,她伸手抱他,主動而青澀的吻上他的唇。皇甫皓喆全身一震,摟緊她,熱烈的迴應,輕咬她,啃她,吻她。在她身上烙下一顆又一顆紅草莓。

初夏隻覺他跟個小狗似的在自己身上東舔西舔,忽覺他的身子緊繃,聽他在耳邊低聲說:“初夏,我忍不住了。”隻覺身下一痛,他吻住她的唇,初初破身的那一聲極致**的呻吟被他埋入喉腔。

一雙軀體,纏綿相抵,窗外是靜然的夜,房間正中掛著的婚紗照上,初夏笑容清朗,皇甫皓喆俊逸的眉梢眼角流露出的寵愛情溺愛,讓星辰淡了色,霓虹失了華。

空氣裡似乎還瀰漫著**過後的暖意,身旁酣睡的是最愛的男人,也是最愛她的男人,初夏幸福滿滿的一隻手撐起頭,另一隻手的指尖輕輕從皇甫皓喆的額頭一路掃到下頜。忽然他濃密的睫毛動了動,初夏迅速拉起被子,半天沒有動靜,才又偷偷看過去,這張臉現在純真如孩童般,讓初夏有一絲的失神。那些幾年前的記憶,痛苦的,快樂的,幸福的,苦澀的,各自攜著自己的顏色,將一池回憶的心湖攪起無數浪花。

一年前。

夏天為什麼一定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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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熱!都已經晚上8點了,溫度也絲毫沒有下降的傾向,穿著吊帶衫走在蒸騰的馬路上,初夏真想把一肚子的熱浪全部變成火氣爆發出來!看著那頭把她約出來的傢夥,不理會他莫名其妙的亢奮笑臉,心裡大聲詛咒了她幾千萬遍,該死的,為什麼她必須要來參加這場街頭相親啊!!!

想起老媽在家裡一哭二鬨三上吊的鬨騰,初夏的頭就一陣陣的疼。像被箍了緊箍咒的孫猴子。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老媽那雙淚眼。唉!初夏在鬱悶裡狠狠咬了咬吸管,奮力一吸。帶著濃烈汽泡的汽水就衝進嘴裡,稍微熄滅了她心裡的怒火。不過,隻是熄滅了一點點而已。就一點點哦。

初夏不耐煩的喝著飲料。靜雅這個死丫頭,說了來救駕的,怎麼還不來?她一遍遍看著手機,時光飛快的流逝,汽水也飛快的流失,這已經是她第三瓶了吧?她的屁股很疼很疼,拉了拉凳子換了第18個姿勢後,初夏掃了一眼對面坐著的汗衫背心男,一件發黃的汗衫背心貼著發福的身體,幾根頭髮油膩膩的粘在額頭,混雜著汗水,散發出奇怪的味道沖鼻而來。初夏立刻一陣惡寒,隻覺得一股涼意從腳趾頭順著鑽進了頭頂。不自覺打了個寒顫,然後掩飾的繼續低頭喝汽水。他卻亢奮的閃爍著一雙泛綠光的眼。

色狼!初夏在心裡給了個評語。卻聽見旁邊忽然響起一聲高調的色狼。咦?誰這麼給力啊。初夏回頭一看,唐靜雅那死丫頭站在幾步之外。依舊是老裝扮,高腰韓版蕾絲裙永遠隻在膝蓋上,一頭捲髮紮成一個饅頭頂在頭頂。這個時候,她正拉著一個年輕男人的手。

“色狼!賠我精神損失費!”尖細的聲音立刻引來不少目光。初夏如蒙大赦,捋捋袖子立刻向靜雅跑去。

“乾什麼?乾什麼?看我妹妹漂亮想揩油啊。”初夏邊說邊用手推搡著對方,高高抬著的下巴,弧度完美。

“一對瘋女人。”對方不願糾纏,想甩開靜雅走開。靜雅忽然跳上了其中一個的背上大叫:“賠我精神損失費啊!!!”

路邊攤本來就龍蛇混雜,三教九流無所不集。現在靜雅一鬨,大家都圍過來看熱鬨,吹著口哨蹲下來看靜雅裙下風光的大有人在。那小青年狼狽極了,隻能騰了手掏口袋,一小摞鈔票掏出來,還沒來得及數,初夏立刻一把搶了過去。

“就這點兒,還不夠呢。”靜雅配合的跳下來,兩個女人望著落荒而逃的年輕人笑得呲牙咧嘴。初夏偷瞄了一眼汗衫背心男,他油膩膩的身影,已經悄悄消失在夜市裡。

“耶!還是靜雅最厲害。”初夏和靜雅相互一擊掌。“這次的多少錢?感覺演技比上次的好。”

靜雅努了努嘴,“是嗎?三百塊的貨色而已。”

“哦,那下次還是兩百的吧。感覺差不多。”

“那怎麼行?我太掉價了吧?為了你我都犧牲色相了。”

“去。誰不知道你,見了帥哥就往上撲的。別把我扯進去。”兩人邊說邊拍著手打算繼續遊蕩一陣的時候,路邊攤老闆腆著一張臉出來。

“汽水和燒烤錢,誰付?”

“恩?”初夏和靜雅同時回頭,滿臉的問號讓老闆一陣瀑布汗。

“就是剛纔這位小姐……吃的。”說完指了指牆角的矮腳桌。

“噗,哈哈哈哈…..”靜雅忍不住一陣狂笑。初夏也笑了起來。隨手掏了一百塊錢甩給老闆,“看你這麼可愛,不用找了。”

老闆接過錢,看著兩個笑得陽光燦爛的少女肩並肩離開。一時真的沒有反應過來那一桌子菜,其實不止一百塊。

唐靜雅,初夏的死黨,兩個人也算是青梅竹馬。靜雅一向自詡為淑女,所以裙子是她衣櫃裡最多的服裝。隻是讓初夏看不懂的是,為什麼她的裙襬總是在膝蓋以上,有的甚至短得剛剛超過底褲一點點。對於這個問題,靜雅是這麼迴應的“裙子是淑女的象征,讓女性顯得弱小,能夠激發男人的保護**。而裙子短些,就是在淑女的氣息裡加了點兒誘惑的味道。”而初夏是這麼迴應她這句話的“對!那樣能激發男人的獸性。”

“是啊!還能吊個大金龜。”靜雅總是若無其事的接上。

不錯,靜雅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吊得個大金龜,從此邁進豪門,錦衣玉食,出門有寶馬,回家有傭人,手上戴個鴿子蛋,見人就閃,直到把人眼睛閃瞎。房子必須是小別墅,郊野的那種,一推開陽台門,就能看到一大片的海景,或者一大片的森林。夏天涼風習習,燻人欲睡。冬天豔陽高照,暖意縈人。

對於唐靜雅的白日夢,初夏已經很習慣了。她習慣靜雅在旁邊喋喋不休的憧憬,然後一盆冷水澆下去。看她嘟著嘴,然後又開始喋喋不休起來。對於靜雅的觀點,她其實是很不屑的,超短裙就能吊金龜?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當金龜都是肉食動物啊?動物世界都說了,金龜是雜食動物。雜食動物都是很難把握的動物,天知道他什麼時候想吃肉,什麼時候想吃菜。不過,說了她也不會懂,那個傻女人,腦子裡隻知道金龜金龜。金龜有什麼好啊?人仗錢勢,不把其他人當人,眼睛和鼻孔都長在頭頂上,開著好車四處毒害良家婦女,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簡直就是廢物,是蛀蟲,是廣大窮苦勞動人民的公敵!當然,想歸想,初夏還是很體諒靜雅的,生活已經很枯燥了,她唯一的樂趣就是自娛自樂,她不會把她這點樂趣也剝奪的。隻是,她很擔心,她會不會得幻想症啊?

“你看什麼看?看什麼看?”靜雅在對面叉著腰尖細的叫著。初夏吞了口口水,眨了眨眼睛,才把飄飛的思緒拉回來。

“我看你今天的裙子,好象又短了點?”

靜雅立刻低頭拉了拉裙襬。“是啊,好不好看?”

“好看。”這次初夏是很真誠的說。她這樣認真的表情很難見到,平時都是凶巴巴的模樣。但是唐靜雅知道,初夏隻是怕受傷害罷了。

“喂,言歸正傳啊。你看他帥不帥?”唐靜雅拿了本雜誌甩過來,屁股自然的一擺,就坐到了初夏旁邊。初夏從遊戲裡拔出視線,隨便一掃,又是富二代!人家周立波都說了,富不過三代,窮就是永永遠遠,可見,他離窮人的生活也不遠了。

“一般。”初夏轉頭繼續玩遊戲。

唐靜雅抱過雜誌,凝視了片刻,嘟囔道:“哪裡一般了?我覺得很帥耶。聽說他繼承了家族事業,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金龜了哦。”唐靜雅又開始喋喋不休的憧憬起她的富貴生活。

而日子,就這樣消磨在靜雅的喋喋不休裡。一個熱得快讓人昏倒的下午,唐靜雅腳踩高跟鞋一腳踢開了初夏的房間門。初夏理都沒理她,繼續準備夢周公。涼被卻被靜雅無情的揭起,初夏一翻身就想爆發。

“找死啊?死丫頭!”

唐靜雅卻一臉賊笑的看著她。甩下涼被就丟了本招聘簡章過來。印刷精美,入手沉甸甸的,厚厚一小本。從企業介紹到企業理念,從企業理念,到董事會成員,事無钜細,一一說明。乖乖,可真是個大企業啊。初夏隨便瀏覽一遍,面無表情的望著靜雅。

“什麼意思?”

靜雅擺了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坐到初夏旁邊,接過簡章說道:“這家公司現在在招人啊。我們去試試吧。”

“不去。”

“為什麼啊?”

“太高級。”

“可是老總很帥嘛。”

“你是去找工作好吧?”

“有機會接觸到有錢人呢。”

“有錢的都不是好人。”

“未婚的帥哥也都很優秀的,找不到總經理,副總經理或者科長也行啊。”

“那些都結婚了。”

“不可能吧?為什麼呀?”

“……”

半晌,靜雅終於從她的幻想症裡迴歸現實,推搡著初夏,撒嬌的說道:“初夏——去試試嘛。薪水好高的呢。”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堆後,唐靜雅隻能出殺手釺了。

果然,初夏眼睛一亮。“多少?”

“試用期五千,試用期滿八千。還有保險,年終花紅哦,福利很豐厚吧。”靜雅有些得意的說。

“前台小妹都這麼高薪水,真的假的?”初夏有些懷疑,太美好的一般都不是真的。

“真的。喏,這裡寫了的。”說完翻了翻書,將書頁敞開在初夏眼前。

“真的耶!”

“那我們去試試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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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靜雅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吊得個大金龜,從此邁進豪門,錦衣玉食,出門有寶馬,回家有傭人,手上戴個鴿子蛋,見人就閃,直到把人眼睛閃瞎。房子必須是小別墅,郊野的那種,一推開陽台門,就能看到一大片的海景,或者一大片的森林。夏天涼風習習,燻人欲睡。冬天豔陽高照,暖意縈人。

對於唐靜雅的白日夢,初夏已經很習慣了。她習慣靜雅在旁邊喋喋不休的憧憬,然後一盆冷水澆下去。看她嘟著嘴,然後又開始喋喋不休起來。對於靜雅的觀點,她其實是很不屑的,超短裙就能吊金龜?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當金龜都是肉食動物啊?動物世界都說了,金龜是雜食動物。雜食動物都是很難把握的動物,天知道他什麼時候想吃肉,什麼時候想吃菜。不過,說了她也不會懂,那個傻女人,腦子裡隻知道金龜金龜。金龜有什麼好啊?人仗錢勢,不把其他人當人,眼睛和鼻孔都長在頭頂上,開著好車四處毒害良家婦女,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簡直就是廢物,是蛀蟲,是廣大窮苦勞動人民的公敵!當然,想歸想,初夏還是很體諒靜雅的,生活已經很枯燥了,她唯一的樂趣就是自娛自樂,她不會把她這點樂趣也剝奪的。隻是,她很擔心,她會不會得幻想症啊?

“你看什麼看?看什麼看?”靜雅在對面叉著腰尖細的叫著。初夏吞了口口水,眨了眨眼睛,才把飄飛的思緒拉回來。

“我看你今天的裙子,好象又短了點?”

靜雅立刻低頭拉了拉裙襬。“是啊,好不好看?”

“好看。”這次初夏是很真誠的說。她這樣認真的表情很難見到,平時都是凶巴巴的模樣。但是唐靜雅知道,初夏隻是怕受傷害罷了。

“喂,言歸正傳啊。你看他帥不帥?”唐靜雅拿了本雜誌甩過來,屁股自然的一擺,就坐到了初夏旁邊。初夏從遊戲裡拔出視線,隨便一掃,又是富二代!人家周立波都說了,富不過三代,窮就是永永遠遠,可見,他離窮人的生活也不遠了。

“一般。”初夏轉頭繼續玩遊戲。

唐靜雅抱過雜誌,凝視了片刻,嘟囔道:“哪裡一般了?我覺得很帥耶。聽說他繼承了家族事業,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金龜了哦。”唐靜雅又開始喋喋不休的憧憬起她的富貴生活。

而日子,就這樣消磨在靜雅的喋喋不休裡。一個熱得快讓人昏倒的下午,唐靜雅腳踩高跟鞋一腳踢開了初夏的房間門。初夏理都沒理她,繼續準備夢周公。涼被卻被靜雅無情的揭起,初夏一翻身就想爆發。

“找死啊?死丫頭!”

唐靜雅卻一臉賊笑的看著她。甩下涼被就丟了本招聘簡章過來。印刷精美,入手沉甸甸的,厚厚一小本。從企業介紹到企業理念,從企業理念,到董事會成員,事無钜細,一一說明。乖乖,可真是個大企業啊。初夏隨便瀏覽一遍,面無表情的望著靜雅。

“什麼意思?”

靜雅擺了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坐到初夏旁邊,接過簡章說道:“這家公司現在在招人啊。我們去試試吧。”

“不去。”

“為什麼啊?”

“太高級。”

“可是老總很帥嘛。”

“你是去找工作好吧?”

“有機會接觸到有錢人呢。”

“有錢的都不是好人。”

“未婚的帥哥也都很優秀的,找不到總經理,副總經理或者科長也行啊。”

“那些都結婚了。”

“不可能吧?為什麼呀?”

“……”

半晌,靜雅終於從她的幻想症裡迴歸現實,推搡著初夏,撒嬌的說道:“初夏——去試試嘛。薪水好高的呢。”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堆後,唐靜雅隻能出殺手釺了。

果然,初夏眼睛一亮。“多少?”

“試用期五千,試用期滿八千。還有保險,年終花紅哦,福利很豐厚吧。”靜雅有些得意的說。

“前台小妹都這麼高薪水,真的假的?”初夏有些懷疑,太美好的一般都不是真的。

“真的。喏,這裡寫了的。”說完翻了翻書,將書頁敞開在初夏眼前。

“真的耶!”

“那我們去試試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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