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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 互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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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醫院離的並不遠,夏遠橋坐在醫院的診室內,當他脫下襯衣時,露出的是一個青紫的條狀傷口,甚至都滲出了血點子,聶景柔看到時,美眸一痛,心疼的不行。

“跟人打架啦?”醫生顯然是見多了這種傷口,先是幫忙處理了一下,然後就開了藥給他,囑咐他一些注意事項。

從醫院出來時,夏遠橋的手臂都動不了,一抬就生生的疼。

“對不起。”聶景柔十分的自責。

夏遠橋輕笑了一聲:“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別再說了。”

聶景柔低歎一聲:“到我家去吧,我要好好照顧你。”

夏遠橋幽眸怔了一下,隨即低笑起來:“那會不會碰到你媽。”

本來嚴肅的車廂內,因為他這句話,瞬間又變的輕鬆了起來。

“不會,我媽平時不來我這裡的。”聶景柔立即說道。

“那行,就去你家吧,我有點餓了,我們叫點吃的。”夏遠橋答應了。

兩個人到達家的時候,夏遠橋也在一個餐廳叫了一送外賣送過來,兩個人取了外賣就直接上樓了。m.

“還疼嗎?”聶景柔低問。

“有點,剛纔沒怎麼疼,上了藥後,就感覺疼了。”夏遠橋答著。

“晚上可能還會更疼。”聶景柔心疼的看著他:“而且,這種傷,至少要十天半個月纔會好。”

夏遠橋倒是無所謂:“不是說,男人帶傷疤才更像個男人嗎?”

聶景柔見他還能打趣,便也跟著笑了一聲。

打開門,聶景柔就卻洗碗筷了,兩個人坐在餐桌前,開始吃晚飯。

“真是一波三折。”夏遠橋夾了一塊肉,放到聶景柔的碗裡:“不過就是想請你吃頓晚飯,沒想到,到現在才吃上,都九點多了。”

“那會不會是我們……八字不合?”聶景柔忍不住打趣道。

夏遠橋一愕,立即否認:“應該不是吧,你見義勇為,這種事情,我已經很多年沒看到了。”

“我也不是天生就有這種勇氣的,可能是跟我家庭環境有關係,遇到惡劣的事情,總想著要去幫一手。”聶景柔低笑起來。

“我知道,這世界上正是因為有你這種正義的人,纔會讓人覺的有希望,景柔,我真的很支援你今天的行為,如果不是你,隻怕又有一個女孩子受傷了。”夏遠橋發自內心的說道。

“嗯,但願她以後長個記性,不要再亂喝酒了。”聶景柔感歎了一句。

吃過了晚飯,聶景柔就直接拿衣服去洗澡了,夏遠橋坐在沙發上,看到母親發過來的訊息,她晚上不回家了,要睡在沫沫家裡。

母親不回家住,這也正合夏遠橋的心意,他回了一條簡訊給母親後,就將手機扔至一旁,準備打開電視看一會兒。

此刻,聶景柔的浴室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夏遠橋突然覺的室內的氣溫有點高。

正當他伸手扯開襯衣的衣釦時,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響。

夏遠橋俊容一僵,嚇的他趕緊從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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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上站了起來,緊接著,他就走到了門口。

敲門聲持續傳來,夏遠橋的心,也像扔進了火裡,焦急驚慌。

會是誰呢?

他要不要開門呢?

就在夏遠橋遲疑的時候,對方好像有鑰匙,夏遠橋嚇的心臟咯噔一跳,二話不說,直接一把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聶譯權,正拿著一把鑰匙,看著開門的男人。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聶先生,你好。”夏遠橋俊臉一下子就脹紅了,有點窘。

聶譯權倒是沒料到,大晚上的,夏遠橋竟然還在妹妹的家裡,這也怪不得他會多想一些。

“夏先生,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走?”聶譯權的聲音還算客氣。

夏遠橋愣了一下,隨後,他就立即說道:“我這就……準備離開了。”

聶譯權皺了一下眉宇,隨口問道:“景柔呢?”

“她在洗澡……“夏遠橋一說完,就害羞了。

聶譯權的眉頭,直接擰成了結,他是成年人了,一些套路,他也是懂的。

“哥……”就在夏遠橋拿起外套準備離開時,聶景柔搓著一頭長髮走了出來,看到客廳裡多了一個人時,她俏臉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跟人打架了,就特意過來看看你。”聶譯權擔憂的打量了一眼妹妹:“警方那邊的事,我已經瞭解清楚了,你抓到的那幾個人,是慣犯,其中兩個還有案底,你也算是立功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一看他們就不像是第一次作案。”聶景柔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嗯,你受傷了嗎?”聶譯權關切的問。

聶景柔搖了搖頭:“我沒事,不過,他有事,他為了救我,捱了一棍子,後背都腫了一片。”

聶譯權看向夏遠橋的目光,多了一抹感激和複雜:“謝謝你,夏先生。”

“不用客氣,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他隻是幫忙捱了一下打而己。

聶景柔趕緊朝聶譯權使了一個眼色:“哥,這麼晚了,你趕緊回去照顧嫂子吧。”

聶譯權又怎麼會看不懂妹妹這眼神的意思呢,那是嫌他在這裡礙眼了。

“好,你嫂子一個人在家,我的確不太放心,我這就回去陪她。”聶譯權也是識趣,特別是聽到夏遠橋替妹妹捱打了,他心裡對他多了一抹認可。

“聶先生,正好,我也打算離開了,坐你的車送我回去吧。”夏遠橋已經沒有臉繼續賴著不走了,於是,他決定蹭聶譯權的車回家,這樣,也不會引起他的懷疑了。

“你留下吧。”聶譯權轉身之跡,看了一眼夏遠橋:“你替景柔捱了痛,她理應照顧你。”

“呃……”夏遠橋一怔。

“哥,你還不走……”聶景柔催促他。

聶譯權便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了,直接從門口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他又想起來什麼,叮囑道:“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聶景柔點了一下頭。

聶譯權就把門關上了,夏遠橋的俊臉仍然是窘紅著,有一種被人當場抓姦的錯覺。

“你臉紅了?”聶景柔一邊搓著頭髮,一邊含笑看著夏遠橋。

夏遠橋一臉不自在的表情:“你哥會不會懷疑我意圖不軌?”

聶景柔噗哧一聲笑了,有趣道:“不會的,以我哥對我的瞭解,說不定,在他懷裡,意圖不軌的人,是我。”

夏遠橋一愕,隨後也被逗笑了。

“景柔,你可是一個女孩子,你怎麼可能會對我有這種想法?”夏遠橋笑意迷漫在他的眼角處。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別把女孩子想的太含蓄了,其實,女人的心思,並不比你們男人的簡單。“聶景柔說著,就坐到沙發上去,懶洋洋道:“你以為是你們男人追求到了女人,可實際上是,女人給你們機會,你們才能追到手,如果不給機會,你試試,她絕對追不到的。”

夏遠橋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是這樣的嗎?”

“當然了,據我個人所知,是這樣的。”聶景柔擦完頭髮後,站了起來,一頭長髮半濕半乾的落在她的胸前,那雙眼睛也格外的明亮。

夏遠橋看著燈光下,她那亦正亦邪的俏臉,他的心思一蕩,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聶景柔其實一看也不是老實的女孩子,可同樣也邪氣的,氣息卻跟周綠的完全不一樣,她的壞,壞的有一種純正感。

聶景柔看著男人那微愣的樣子,她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夏遠橋渾身一震,但他並沒有往後退去,隻是安靜的看著她。

“我上次給你的支票,你好像一直沒有去兌現,為什麼?”夏遠橋突然問她。

聶景柔一怔,這個男人是對浪漫過敏嗎?此情此景,為什麼突然又提錢的事?

“因為我不準備收你的錢啊。”聶景柔說著,揚唇笑起來:“你走了之後,我就把支票給撕了,我幫你,可不是為了要你的錢。”

“那你要什麼?”夏遠橋呼吸一緊,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

聶景柔故意裝出很大膽的樣子,可當夏遠橋主動靠近時,她俏臉又止不住的紅了起來,她咬了咬唇片:“我什麼都沒想,就覺的周綠不厚道,你太可憐了,想幫你扳回一局。”

“真的嗎?”夏遠橋看出了她的心虛,輕笑了一聲:“隻是因為同情我,所以纔想幫我?”

“之前是這樣的,可後來,性質變了。”聶景柔抬眸凝著他深幽的眼睛:“我發現跟你接觸後,你就是我一直想要找的那種男人。”

夏遠橋愣了一秒:“我是哪一種?”

“我也說不上來,但感覺你就是我一直要等的那個人。”聶景柔說著,突然掂起腳尖,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覺是對還是錯,可跟著直覺走,應該是錯不了。”

夏遠橋隻覺的臉上像是被蝴蝶沾了一下,又輕又透著一絲的酥感。

聶景柔親完他後,就後退了一步:“我去吹個頭髮。”

夏遠橋還愣在原地,但心,已經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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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了,夏遠橋的俊臉仍然是窘紅著,有一種被人當場抓姦的錯覺。

“你臉紅了?”聶景柔一邊搓著頭髮,一邊含笑看著夏遠橋。

夏遠橋一臉不自在的表情:“你哥會不會懷疑我意圖不軌?”

聶景柔噗哧一聲笑了,有趣道:“不會的,以我哥對我的瞭解,說不定,在他懷裡,意圖不軌的人,是我。”

夏遠橋一愕,隨後也被逗笑了。

“景柔,你可是一個女孩子,你怎麼可能會對我有這種想法?”夏遠橋笑意迷漫在他的眼角處。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別把女孩子想的太含蓄了,其實,女人的心思,並不比你們男人的簡單。“聶景柔說著,就坐到沙發上去,懶洋洋道:“你以為是你們男人追求到了女人,可實際上是,女人給你們機會,你們才能追到手,如果不給機會,你試試,她絕對追不到的。”

夏遠橋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是這樣的嗎?”

“當然了,據我個人所知,是這樣的。”聶景柔擦完頭髮後,站了起來,一頭長髮半濕半乾的落在她的胸前,那雙眼睛也格外的明亮。

夏遠橋看著燈光下,她那亦正亦邪的俏臉,他的心思一蕩,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聶景柔其實一看也不是老實的女孩子,可同樣也邪氣的,氣息卻跟周綠的完全不一樣,她的壞,壞的有一種純正感。

聶景柔看著男人那微愣的樣子,她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夏遠橋渾身一震,但他並沒有往後退去,隻是安靜的看著她。

“我上次給你的支票,你好像一直沒有去兌現,為什麼?”夏遠橋突然問她。

聶景柔一怔,這個男人是對浪漫過敏嗎?此情此景,為什麼突然又提錢的事?

“因為我不準備收你的錢啊。”聶景柔說著,揚唇笑起來:“你走了之後,我就把支票給撕了,我幫你,可不是為了要你的錢。”

“那你要什麼?”夏遠橋呼吸一緊,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

聶景柔故意裝出很大膽的樣子,可當夏遠橋主動靠近時,她俏臉又止不住的紅了起來,她咬了咬唇片:“我什麼都沒想,就覺的周綠不厚道,你太可憐了,想幫你扳回一局。”

“真的嗎?”夏遠橋看出了她的心虛,輕笑了一聲:“隻是因為同情我,所以纔想幫我?”

“之前是這樣的,可後來,性質變了。”聶景柔抬眸凝著他深幽的眼睛:“我發現跟你接觸後,你就是我一直想要找的那種男人。”

夏遠橋愣了一秒:“我是哪一種?”

“我也說不上來,但感覺你就是我一直要等的那個人。”聶景柔說著,突然掂起腳尖,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覺是對還是錯,可跟著直覺走,應該是錯不了。”

夏遠橋隻覺的臉上像是被蝴蝶沾了一下,又輕又透著一絲的酥感。

聶景柔親完他後,就後退了一步:“我去吹個頭髮。”

夏遠橋還愣在原地,但心,已經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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