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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黃姚的身世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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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譯權隻是例行的檢查和換班,其實,在這種大雪封山的天氣裡,相對的會更加安全,那些非法狩獵者也不會挑在這種天寒地凍的時候進山。

黃姚安靜的坐在小客廳裡,門突然打開了,聶譯權端了兩杯熱騰騰的茶進來。

黃姚看到他,心情瞬間暖洋洋的,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來。

聶譯權薄唇染了一抹笑意,將茶遞給她,隨後在她身邊坐下:“是不是覺的無聊?”

黃姚搖搖頭,認真的回答:“當然不會,能和你在一起,不管在哪,我都不覺的無聊。”

聶譯權的心,像被狠狠的觸動了一下,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捏她微涼的臉頰:“我也想時刻把你帶在身邊,在我能觸手可及的地方。”

黃姚俏臉莫名的一熱,想來,自己的心,就是被他這麼一點一點給勾走的,他的話,總會給人一種莫名的心動,無力抗拒。

“是嗎?你還怕我被人給搶走啊?”黃姚故意開玩笑捉弄他。

聶譯權安靜的看著她,隨後,他點點頭:“有這方面的擔憂。”

“你沒必要擔心,我也是很現實的,我挑人,也挑最優質的男人,目前來說,你就是我最滿意的人選了。”黃姚一本正經的胡說著。

聶譯權知道她在亂說,懲罰式的在她腰間掐了一下,黃姚渾身一抖,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她低呼了一聲:“你乾嘛……”m.

聶譯權繃著下頜線,略有些不滿的看著她:“以後不許再開這種玩笑了。”

黃姚眨了眨眼睛,調皮的說:“我說的是真的,不是玩笑。”

聶譯權見她死不承認,立即將她一整個給抱了起來,下一秒,黃姚就坐在他的腿上了。

她大腦嗡的一聲,整個人就被他的氣息包圍著,她心枝亂顫,兩隻小手也本能的就勾上他的脖子,緊張不安的問:“會不會有人進來?”

聶譯權正要親她,突然被她這句話給逗笑了,邊笑邊捏了捏她的下巴:“這麼擔心會被人看見?”

“我倒是不怕,我臉皮厚,你不一樣,你是有身份的人,得注意點。”黃姚俏皮的說道。

“放心,我臉皮比你更厚。”聶譯權說完,薄唇就堵住了她這張能說會道的小嘴。

熾熱的氣息,讓黃姚下意識的更想縮進他的懷抱,她也不再嬌羞的不敢迴應他了,這一刻,安靜的小房間裡,黃姚全身心的投入到和他的纏綿之中。

聶譯權險些失控了,每一次跟她擁吻,他的自製力就潰散一些,這會兒,隻要她坐在他的懷裡,他就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低咒了一聲,自己怎麼也像個青春小夥一樣,變的如此脆弱敏感了。黃姚還沉浸在他製造的浪漫氣氛中,還在渴求著他的親吻,沒想到,男人就直接一把抱緊了她,沒有再親了,隻是將她壓在懷裡,抱的很緊。

黃姚噗哧的一聲,笑了起來。

“笑什麼?”男人的嗓音已然沙啞,有些羞惱,又有些窘困。

“沒什麼。”黃姚偏就不說,但她早就感受到了。

聶譯權無奈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別亂動。”

黃姚還真的不聽話,故意扭了一下,男人立即發出了一聲悶哼。

黃姚大腦一空,完了,這男人這一聲低吟,讓她差點意誌力也潰散了。於是,她也不敢再逗他了,老老實實的縮在他懷裡。

“姚姚,你可真壞。”聶譯權算是看透她了,她根本就不是一個聽話老實的女人,越是不讓她乾的事,她總想去試試。

黃姚小嘴勾起得意的笑容:“放心,就算我壞,也隻對你一個人壞,你就好好享受吧。”

聶譯權瞬間被她哄的高興了,便不再說她。

“我們就這樣抱著過一晚上啊?”黃姚突然好奇的問。

聶譯權低啞道:“當然不是,我兩個小時後還要出去看看。”

“哦,那你現在要不要睡一會兒?”黃姚知道他們這種工作也是很艱辛的,眼睛不能離開螢幕,要一直注視著,大晚上的,很累眼。

“好,我就靠著睡一會兒。”聶譯權說著,就仰頭將就著睡。

“別,你躺下來,躺我腿上。”黃姚立即從他的身上站了起來,然後把幾個椅子拚在一起,她坐下後,拍了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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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兒。

聶譯權:“……”

其實,他很想說,樓上就有休息的床鋪,可是,他看到她這麼熱切,又不想告訴她了。

“你確定嗎?”聶譯權有些安羞了,俊臉脹的通紅。

“來呀。”黃姚一點也不害羞,隻想讓他趕緊休息一會兒。

聶譯權也不害臊了,就直接躺了下來,枕在她的腿上,黃姚低頭看著他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濃密又利落的短髮。

“姚姚,我從這個角度看著你,怎麼連雙下巴都有了?”聶譯權突然開玩笑的說。

“啊……”黃姚一聽,立即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準再看,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你也會有的。”

聶譯權差點要笑出聲來了,這個女人還挺愛美的。

“睡覺,不許看我。”黃姚原本還對自己的外表挺自信的,可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她的自信沒有了。

聶譯權不敢再說話了,他閉上眼睛。

黃姚的小手還蓋在他的眼瞼上,不一會兒,她就覺的沒必要了,因為男人的呼吸很均勻,可見是睡著了。

黃姚緩慢的將手移開,這才發現,男人的眼睫毛又濃密又長,簡直讓她一個女人都自愧不如。

黃姚暗自咬了咬牙,上天待他還真是不薄,給了他好的出身,又給了他高顏值好身材,現在,連這些細節都成為了他的優點。

雖然有些憤憤不平,可一想到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黃姚又心情大好了起來。

在八方城的一個控製室內,駱豔群並沒有下班,依舊穿著製服,坐在控製室的椅子上。

“調出聶長官所在的崗哨監控給我嗎?”駱豔群對旁邊一個工作人員發出了命令。

工作人員迫於她的威壓,立即幫她找到了那邊的監控,切出了幾個畫面。

駱豔群看到其中一個時,眸光一震,立即點著那裡:“把這個給我調出來,放大。”

工作人員也看到了,嚇了個半死,可又不敢不從,立即將那視頻放大了些。

這會兒駱豔群和工作人員看到恰好是聶譯權把黃姚抱坐在腿上時的視頻,接下來,就是虐狗時刻了。

“你們都出去。”駱豔群看的氣血翻湧,醋火中燒,可她就算再怒,也絕對不允許有別人看到,一聲喝令,幾名工作人員迅速的逃離。

接下來,駱豔群捏著拳頭,憤怒的盯著那個視頻裡的兩個人。

燈光並不明亮,但也不算昏暗,該看到的都能看到。

駱豔群發現,是聶譯權主動去親黃姚的,而且,動作是那麼的溫柔。

駱豔群這一刻,真的要氣死當場了,想到自己穿著睡衣撲向他,他卻連手都沒有抬一下,可現在,黃姚穿的像個包子似的,卻被他當成珍寶一樣嗬護在懷裡,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撫觸著她的臉頰,甚至連吻她都不用用儘全力吧。

駱豔群難受極了,她終於承認,自己在聶譯權眼中,什麼都不是。

這個男人……真是叫人又愛又恨,對他愛的,他小心嗬護,溫柔相待,對他不愛的女人,卻是高冷無情,視若空氣。

“聶譯權,你真的傷透我的心了。”駱豔群從小到大,沒有受過這麼重的打擊和委屈,這會兒,她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你答應過我的,一個月不會跟她見面的,你違背了你的諾言,八方城裡見不上,你就把她帶到荒山野嶺去苟且,很好,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駱豔群說完,她就拿出手機,把視頻裡吻的如火如荼的兩個人錄了下來。

錄完後,駱豔群離開了控製室,她的心,徹底的寒涼了。

時間一晃,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黃姚在聶譯權起來後,就被安排到二樓的床鋪上睡了一會兒。

她這才知道,這個男人故意的,明明有床,卻還是要睡在她腿上。

當然,這種浪漫的謊言,就是愛情的催化劑,非但不令人生氣,反而還令人加備的甜蜜。

吃了點早餐,聶譯權就要帶人出去巡視,黃姚自然的跟在他的身邊。

外面冷的不行,她的小手也凍的發涼,聶譯權摘下他的手套,溫暖的大掌,握緊了她的手指,幫她取暖。

黃姚這才發現,有情飲水暖,真的不是一句謊言,在特定的環境中,感情是真的會讓人覺的溫暖,帶來更堅定的力量。

坐在車上,看著這不一樣的風景,黃姚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當然,她也一刻沒有停止擔心商赫。

巡查結束後,聶譯權就要帶黃姚回八方城了。

在車上,黃姚的情緒很低落,聶譯權看出來了,立即問她:“是不是有心事?”

黃姚美眸憂傷的看著他,卻是不敢說出來。

聶譯權突然附身在她的耳側,低著聲說:“是在擔心商赫嗎?”

黃姚一顫,眸子驚疑的看著他。

“我都知道了。”聶譯權沉著聲說道。

黃姚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她小聲說道:“我想去幫他。”

聶譯權驚了一跳,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別去。”

黃姚也知道自己去了也沒什麼用,無非就是和商赫一起赴死罷了,顧博淵對她的恨有多深,隻怕讓她死一百次都不夠。

“可我真的擔心他。”黃姚眼眶紅了一圈:“我不希望他死,死了,這世界上就沒有他這個人了,這輩子也不會再見到他了。”

有些時候,死亡,會令人恐懼,心痛,也令人思念。

聶譯權知道她哭,不是因為愛上商赫了,隻是因為出於朋友道義去擔心他。

“我知道,慕大哥昨天晚上跟我打過電話了,顧博淵最近在我國邊境處活動頻繁,我會派人盯著他的,如果他違犯了邊境的條約,我一定會親自抓他。”聶譯權為了讓她安心,隻好出言安慰。

“你要親自去?”黃姚整個人都冷了一圈:“你不要去,他很可怕的。”

聶譯權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壓低了聲音說:“我是替你去解決這個麻煩的。”

“為我?”黃姚眼眸一片迷茫:“你知道我跟他的淵源?”

聶譯權給了她一個神秘的微笑:“這裡不方便聊。”

黃姚心跳如鼓,低下了頭,兩隻小手也緊張不安的絞動著。

聶譯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先別亂想了,商赫還沒出境。”

“你怎麼知道?”黃姚又是一跳。

“因為我讓人查了他的證件,都是假的,先讓他滯留了。”聶譯權淡淡開口。

“你是故意的?”黃姚這一刻,竟不知如何感激他了。

“你這麼關心他,他要是出事了,你肯定也會難過吧。”聶譯權幽幽的看著她,怨唸的問。

黃姚俏臉一白,咬著唇片,點頭:“是,其實,導火索是我,他遇險,有一部分責任在我。”

聶譯權就知道她是一個心軟的人,這麼複雜的關係,她還能把過錯攬到自己的身上,真不知道她是傻還是夠義氣。

車子到達八方城後,聶譯權就和黃姚下了車,送她回夏沫沫那裡。

在路上,聶譯權終於可以繼續聊顧博淵的事情了。

“黃姚,事到如今,我也該跟你坦白一件事情了。”聶譯權站住了腳步,陽光從他的後背照來,他逆著光,目光溫柔而堅定的看著黃姚:“我知道你的一切事情。”

黃姚大腦一空,緊張害怕湧了上來:“你是怎麼知道的?慕大哥跟你說了?”

聶譯權搖了搖頭:“他沒說,一個字都沒有,但我就是知道你是誰。”

“你……”黃姚發不出聲音來,感覺下一秒,就會被他拋棄,遠離。

聶譯權依舊執著的看著她的眼睛,低沉的說道:“我在十七歲那年,在國外一家公園遊玩,突然衝進來一夥看上去像是黑幫的男人,他們氣勢十足的把一些人從遊樂園裡趕走,然後,有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和幾個同齡的孩子一起被他們護送坐上了過山車,那個女孩子就是你吧。”

黃姚眨了眨眼睛,一下子就回憶到了他所說的那一幕:“是,是我。”

聶譯權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天,算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但我們還見過一次,在一個廢棄的廠房,我爸派人去抓人,但被你爸的人阻攔了,那天,兩幫人發生了交火事件,現場一片狼藉,我那時候也想逞強當英雄,我衝進去的時候,有個小女孩拿著一把彎刀,梳著一頭的臟辮,正轉過身來,對我們這邊的人發出了一個警告的眼神,那個人,也是你吧。”

黃姚往後退了一步,心臟咯噔了一下,顫著聲音說道:“對,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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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帶來更堅定的力量。

坐在車上,看著這不一樣的風景,黃姚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當然,她也一刻沒有停止擔心商赫。

巡查結束後,聶譯權就要帶黃姚回八方城了。

在車上,黃姚的情緒很低落,聶譯權看出來了,立即問她:“是不是有心事?”

黃姚美眸憂傷的看著他,卻是不敢說出來。

聶譯權突然附身在她的耳側,低著聲說:“是在擔心商赫嗎?”

黃姚一顫,眸子驚疑的看著他。

“我都知道了。”聶譯權沉著聲說道。

黃姚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她小聲說道:“我想去幫他。”

聶譯權驚了一跳,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別去。”

黃姚也知道自己去了也沒什麼用,無非就是和商赫一起赴死罷了,顧博淵對她的恨有多深,隻怕讓她死一百次都不夠。

“可我真的擔心他。”黃姚眼眶紅了一圈:“我不希望他死,死了,這世界上就沒有他這個人了,這輩子也不會再見到他了。”

有些時候,死亡,會令人恐懼,心痛,也令人思念。

聶譯權知道她哭,不是因為愛上商赫了,隻是因為出於朋友道義去擔心他。

“我知道,慕大哥昨天晚上跟我打過電話了,顧博淵最近在我國邊境處活動頻繁,我會派人盯著他的,如果他違犯了邊境的條約,我一定會親自抓他。”聶譯權為了讓她安心,隻好出言安慰。

“你要親自去?”黃姚整個人都冷了一圈:“你不要去,他很可怕的。”

聶譯權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壓低了聲音說:“我是替你去解決這個麻煩的。”

“為我?”黃姚眼眸一片迷茫:“你知道我跟他的淵源?”

聶譯權給了她一個神秘的微笑:“這裡不方便聊。”

黃姚心跳如鼓,低下了頭,兩隻小手也緊張不安的絞動著。

聶譯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先別亂想了,商赫還沒出境。”

“你怎麼知道?”黃姚又是一跳。

“因為我讓人查了他的證件,都是假的,先讓他滯留了。”聶譯權淡淡開口。

“你是故意的?”黃姚這一刻,竟不知如何感激他了。

“你這麼關心他,他要是出事了,你肯定也會難過吧。”聶譯權幽幽的看著她,怨唸的問。

黃姚俏臉一白,咬著唇片,點頭:“是,其實,導火索是我,他遇險,有一部分責任在我。”

聶譯權就知道她是一個心軟的人,這麼複雜的關係,她還能把過錯攬到自己的身上,真不知道她是傻還是夠義氣。

車子到達八方城後,聶譯權就和黃姚下了車,送她回夏沫沫那裡。

在路上,聶譯權終於可以繼續聊顧博淵的事情了。

“黃姚,事到如今,我也該跟你坦白一件事情了。”聶譯權站住了腳步,陽光從他的後背照來,他逆著光,目光溫柔而堅定的看著黃姚:“我知道你的一切事情。”

黃姚大腦一空,緊張害怕湧了上來:“你是怎麼知道的?慕大哥跟你說了?”

聶譯權搖了搖頭:“他沒說,一個字都沒有,但我就是知道你是誰。”

“你……”黃姚發不出聲音來,感覺下一秒,就會被他拋棄,遠離。

聶譯權依舊執著的看著她的眼睛,低沉的說道:“我在十七歲那年,在國外一家公園遊玩,突然衝進來一夥看上去像是黑幫的男人,他們氣勢十足的把一些人從遊樂園裡趕走,然後,有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和幾個同齡的孩子一起被他們護送坐上了過山車,那個女孩子就是你吧。”

黃姚眨了眨眼睛,一下子就回憶到了他所說的那一幕:“是,是我。”

聶譯權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天,算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但我們還見過一次,在一個廢棄的廠房,我爸派人去抓人,但被你爸的人阻攔了,那天,兩幫人發生了交火事件,現場一片狼藉,我那時候也想逞強當英雄,我衝進去的時候,有個小女孩拿著一把彎刀,梳著一頭的臟辮,正轉過身來,對我們這邊的人發出了一個警告的眼神,那個人,也是你吧。”

黃姚往後退了一步,心臟咯噔了一下,顫著聲音說道:“對,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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