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江言隻感覺呼吸一窒。
“這是什麼?”
為什麼在這道藍光背後,會有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甚至他都能確定。
那個人,並不是長得跟他像。
而是就是他本人!
甚至都不是活人!
這種感覺,讓他心裡升起一種難言的恐懼。
他從來沒有過的恐懼。
江言靠近這道裂縫,努力的想要看清裡面的場景,想要確認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可就在這時,眼前的藍光儘數消失了。
“不要試圖去觀測鬼界,那裡對我們普通人來說,就是噩夢一樣的存在。”封演從旁邊走了過來,看了江言一眼說道。
他已經標記了一個座標,正準備回去通知王女。
結果就在半道上遇到了江言。
看江言的神情,他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鬼洞給人帶來的恐懼,從來都不是**上的。
而是直擊人的心靈,能摧毀一個人的意誌,還有信仰和三觀。
雖然他不知道江言在那道藍光裡面看見了什麼,但絕對是能讓他產生恐懼的東西。
“這道藍光的背後就是鬼界嗎?”江言問道。
“沒錯,與其說是鬼界,不如說是鬼界的投影吧,你不能把鬼界想象是單獨存在的空間,它其實是無處不在的。”封演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裡的骨頭檢測了一下眼前這道裂縫的能量波動,確認有問題並記錄下座標,準備等等一起交給王女。
“那我剛纔看到的那些畫面,究竟是幻覺還是真
“對我來說當然是幻覺,但對你來說那就不一定了。”封演抬頭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江言皺了皺眉。
“每個人都能在這道藍光裡,看到與自己相關,卻和旁人無關的東西,它們都是真實存在於鬼界的,不過你也不用多想,隻要鬼界的封印不被破壞,裡面的任何東西都跟你沒有關係。”
封演記錄下座標後,看向江言說道:“走吧,別在這傻站著了,先去乾活。中位神器可在等著咱們呢!”
封印笑了笑,拿著檢測能量的骨頭,轉身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江言則是在這道縫隙前停留了許久。
剛纔他之所以有恐懼的感覺,是因為他在藍光裡看到的那道人影,跟他前世竟然是一樣的打扮。
如果真像封演說的,裡面一切都是真實存在,隻是每個人能看到的場景不同。
那為何前世的他會出現在鬼界裡?
江言對封演的話沒有全然相信。
不過也在心裡留了個心眼兒。
等從這裡出去,他一定要去萬卷洞好好查閱一下相關資料,確認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江言陸陸續續發現了三四道縫隙。
從裡面的藍光,他每次都能看見那道遊蕩的身影。
而且那道身影,似乎是能察覺到他存在一樣,每次都會來到縫隙面前,直愣愣的望著他。
看得他心裡發毛。
終於,這個地方所有能量泄漏的地方,全都被找出來上報給王女。
王女當即展開裂縫的修補工作。
而江言幾人,則是呆在他們剛進來的位置,跟監控者開始大眼瞪小眼。
氣氛異常的沉默。
最先打破平靜的是嶼海亮。
“你們說這顆大眼珠子,上面連接到哪裡的?”嶼海亮好奇的看向封演問道。
“你問題怎麼這麼多。”封演無語的看了嶼海亮一眼。
“那還不是因為你知道的多。”嶼海亮理直氣壯的說道。
“關於監控者的來曆,我也是聽說,它應該是來自鬼王曾經的坐騎,千目鬼!”封演語氣神秘的說道:“沒有誰見過千目鬼的真面目,因為據說它有一千隻眼睛,而且可以分散到世界各處,它的每一隻眼睛都有監測的能力,隻要是在它目光所及範圍內,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逃過它的控製。”
聽到這裡,嶼海亮打了一個寒顫。
一千隻眼睛?
還能分散到世界各處?
他怎麼想,也無法想象出這東西的原貌。
光聽上去都這麼抽象了。
本體怕是隻會更加的詭異。
而另一邊,江言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自從他回到這個地方,就感覺監控者的目光,一直鎖定在他身上。
雖然監控者體積極大,現在距離他們也很近。
旁觀者視角,他們每個人應該都在監控者的視線範圍。
可江言就是感覺,監控者在看的人是他。
也隻有他!
“主人,是你嗎?你回來了?”就在這時,江言腦海中忽然響起一道亙古悠長的聲音。
王女當即展開裂縫的修補工作。
而江言幾人,則是呆在他們剛進來的位置,跟監控者開始大眼瞪小眼。
氣氛異常的沉默。
最先打破平靜的是嶼海亮。
“你們說這顆大眼珠子,上面連接到哪裡的?”嶼海亮好奇的看向封演問道。
“你問題怎麼這麼多。”封演無語的看了嶼海亮一眼。
“那還不是因為你知道的多。”嶼海亮理直氣壯的說道。
“關於監控者的來曆,我也是聽說,它應該是來自鬼王曾經的坐騎,千目鬼!”封演語氣神秘的說道:“沒有誰見過千目鬼的真面目,因為據說它有一千隻眼睛,而且可以分散到世界各處,它的每一隻眼睛都有監測的能力,隻要是在它目光所及範圍內,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逃過它的控製。”
聽到這裡,嶼海亮打了一個寒顫。
一千隻眼睛?
還能分散到世界各處?
他怎麼想,也無法想象出這東西的原貌。
光聽上去都這麼抽象了。
本體怕是隻會更加的詭異。
而另一邊,江言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自從他回到這個地方,就感覺監控者的目光,一直鎖定在他身上。
雖然監控者體積極大,現在距離他們也很近。
旁觀者視角,他們每個人應該都在監控者的視線範圍。
可江言就是感覺,監控者在看的人是他。
也隻有他!
“主人,是你嗎?你回來了?”就在這時,江言腦海中忽然響起一道亙古悠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