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些人追過來了。”離晏見江言還在被司空月糾纏,連忙上前提醒道。
聞言,司空月跟老鼠見到貓一樣,一溜煙就竄到了江言的後座上。
“快走快走,這些傢夥殺人不眨眼的,要是被他們看到我跟你們在一,。你們也得跟著倒大黴。”司空月催促道。
江言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就在他想要直接把這個麻煩滅口的時候,厄運海妖的聲音突然在他腦海中響起。
“江言,這個女人可以帶上,她的血脈比較特殊,以後說不定會有大用。”
“行吧。”聽厄運海妖這麼說,江言有些煩躁地回了一聲,旋即啟動梭車,往聚寶城的方向趕去。
其實他對女性態度還是相對比較友好的。
實在是這個傢夥太煩了,話又多。
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幾乎沒有停過。
“哎,小弟弟,你說你纔開元境的修為,怎麼就跑到核心區來了?不好好在你的領地待著,出來不怕遇到什麼麻煩嗎?”
“你這梭車的質量不太行呀,怎麼跑的這麼慢?”
“嘿,你這掛件兒有點意思。裡面竟然有條魚。”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啊?”
“哇,前面好像就是聚寶城了,弟弟你到聚寶城就把我放下來吧,進了聚寶城的地界,那些傢夥絕對不會亂來了。”
江言沒有說話。
經過厄運海妖的提醒,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傢夥。
耽誤了他時間不說,還吐了他一車的血。
這世道誰也沒有義務免費幫助別人。
現在說起來,他還算是這個傢夥的救命恩人呢!
收取一些報酬並不算過分。
前往聚寶城的路上,他們又撞上了兩次小型的混戰。
好在有驚無險,總算在天黑之前抵達了聚寶城。
“弟弟多謝你啦,那我就不麻煩你了。”司空月興沖沖的下了梭車,剛準備朝聚寶城的大門奔去,卻突然感覺眉心一痛。
她剛開始以為隻是錯覺。
可隨著她離江言越來越遠,眉心就刺痛的越是厲害。
直到她快要進入聚寶城的時候,已經痛的根本無法忍受了。
司空月這才意識到不對。
她連忙回頭朝江言走去。
等她靠近江言了之後。眉心的刺痛瞬間就消失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司空月滿臉指控的盯著江言問道。
“我聽不懂你是什麼意思。”江言攤了攤手。
這件事情他是全權交給厄運海妖去處理的。
所以司空月究竟被下了什麼樣的詛咒,他也不清楚。
隻是以厄運海妖的手段,想要控製一個區區地玄境實力的小修士。
簡直不要太簡單。
面對司空月的指控,他更是連解釋的心情都沒有。
想蹭他的車,代價可是很大的。
“你怎麼這樣?”司空月眼中沁滿了淚水。心裡那叫一個委屈,“虧我還那麼信任你,你這個大騙子,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跟那些傢夥也是一夥的。”
“是我逼著讓你上車的?”江言淡淡看的司空月一眼,神情冷漠地說道。
“我。”司空月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江言。
原本她覺得,之前爭搶她的那些領地,已經夠不要臉了。
沒想到她今天隨便蹭個車,竟然遇到一個更狠的。
現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隻知道自己肯定不能離開這個人太遠,否則絕對會死的很慘。
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劇烈疼痛,現在想想她還後怕!
江言不再理會司空月。
下了梭車後,便步行進入了聚寶城。
開始司空月還不信邪。
可等到江言走遠以後,她眉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她才確定自己是真的沒辦法離開這個男人了。
司空月咬了咬嘴唇,隻好一臉生無可戀的跟了上去。
她就感覺從來沒有這麼絕望過。
雖然這幾十年,她不是被這個領地監禁,就是被那個領地關押。
但她知道自己是自由的。
隻要給她機會,她隨時都可以選擇跑路。
別的丹藥不會給她,但各種療傷丹藥卻是給足了的。
可在江言這裡,她卻感覺生命受到了威脅。
她不就是蹭了一個車嗎?至於對她這麼狠嗎?
越想,司空月就越委屈。
偏偏她還不能離江言太遠,隻能哭唧唧的跟在江言身後。
因此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圍觀。
離晏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走在江言身後,壓低聲音說道:“領主大人,我們要不要先找個地方,把這個人安頓下來再說,她就這樣跟著我們,挺引人注目的。”
江言停下腳步,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想了想,他從物品欄裡取出了一顆偽裝面具的膠囊,又取出了一套全新的防具交給離宴。
“帶她去重新整理一下,要麼男人,要麼女人,反正不要人妖,容貌越普通越好,知道了嗎?”江言囑咐道。
以司空月的扮相,就算她什麼都不做,走在大街上,也是回頭率滿滿的。
現在還有臉在大街上哭。
她是不知道自己在被追殺還是怎麼滴?到底有沒有腦子?
江言對司空月是看哪兒都不滿意。
等到離宴把人帶走以後,他才傳音給厄運海妖問道:“你說這個女人身上的血脈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是對他沒有多大價值的話,他是說什麼也不想把這個麻煩帶在身邊。
本來他自己事兒就已經夠多了。
更何況司空月還不是他領地的人,就算他想扔進空間裡,也得有所顧慮。
“這個人是罕見的絕靈體,可以阻隔天地間的靈氣流通,隻要有她在的地方,旁人就別想感應到靈力的存在。她的血液更是絕佳的毒藥,塗抹在武器上,一旦進入敵人的體內,短時間內將會鎖死所有靈力,輪迴境強者都不能避免。你把她養在身邊,以後肯定會有大用途的!”厄運海妖的聲音在江言腦海中響起。
江言:“……”
這麼牛逼?
關鍵是司空月的血,竟然能剋製輪迴境強者。
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讓很多人為之瘋狂。
難怪這麼多領地都想爭搶她。
而且聽司空月路上的敘述,這次他遇到的兩個領地之所以打起來,就是為了爭奪司空月的所有權。
這些年,為了她戰死的神海境修士,都已經突破兩位數了。
至於離合境修士,更是數不勝數。
在諸天世界,神海境修士,離合境修士,都是絕對的上層人士。
在萬界戰場更是稀缺資源,每個領地都不會嫌多的。
可為了一個絕靈體,各大領地卻甘願砸進這麼多人。
現在司空月卻是主動送上門,他又有什麼理由往外推?
沒過多久,離晏便把司空月重新帶回了江言身邊。
她這次換上了女式的護甲,更加凸顯了她身材的曲線。
再加上偽裝面具的膠囊,重新做過調整,她的五官看上去也沒有那麼違和了,就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
放在人群裡平平無奇,單獨拎出來倒還算能看。
“你們到底想乾嘛?”司空月滿臉警惕的看著江言。
現在她跑是跑不掉了,但她必須要在最大限度內,為自己爭取足夠的利益。
“你這樣整天跟著我也挺不方便的,要不要考慮加入我的領地?”江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輪迴境強者的自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就算找到了剋製方法,但若不是實力相當的對手,想要越階傷到另一個層次的敵人,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可就算如此,司空月的價值也是擺在這裡的。
而且平時大家生活中其實很難接觸到輪迴境這個級別的強者。
用在其他層次的戰鬥上,又或者是用來獵殺妖獸效果,相信也是非常不錯的。
司空月這樣的體質就註定了,隻能當個工具人。
除非她自己成長起來,變成誰也無法招惹的存在。
這纔算真正的脫離了旁人的掌控。
至於現在,顯然是不行的。
聽見這話,司空月有些驚訝的看了江言一眼,“你竟然還是領主?我看你們就兩個人,還以為你們是逃難的呢!而且你好歹也是一個領主,出門隻帶一個人,難道不會覺得有點兒寒磣嗎?”
“對了對了,你隻有開元境的修為,可你為什麼也能拿到核心區的資格卡?還是說你們領地是某個大領地的附屬勢力?”
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到有其他可能了。
以她地玄境的實力,在覈心區這種地方出沒,就已經有些格格不入。
可江言竟然還隻是一個開元境的武者,比她還不如呢!
“你怎麼廢話這麼多,就說願不願意吧!”江言一聽司空月說話就腦門痛。
這娘們兒哪來的這麼多問題,一開口就叭叭叭的。
他看不是什麼絕靈體,而是話癆體吧!
“抱歉,我無能為力哦!”司空月聳了聳肩,“我的體質原因造成領主令對我根本沒有任何約束作用,不然你以為我還能活到現在?要是我真的跟了哪個領地,其他領地找到我的時候,就不會是想要搶走我,而是想要殺掉我了。”
“所以你現在放走我還來得及,我可不是跟你說著玩兒的,要是讓哪個領地,發現我跟你在一起,你的領地分分鐘就得給滅了,多不劃算呐!”司空月語重心長道。
江言淡淡看了司空月一眼,沒有再跟她囉嗦,是回頭跟厄運海妖傳音去了。
“她的話有幾分真實性?”
厄運海妖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就算不是她體質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別的,否則沒道理她去過這麼多領地,卻還是自由身,這說不過去的。”
“好吧!”江言知道用領主令限製司空月這條路是行不通了,便傳音繼續說道:“那你把她身上的詛咒給換一個,別讓她整天有事沒事的跟著我。”
“放心,她不是跟著你,而是在跟著我,你回頭把我跟她放在一起就行了,我會幫你看好她的。”厄運海妖回答道。
她對司空月下的詛咒名叫精神奴隸,相當於一種單方面的強製性契約。
領主令無法做到的事情,可不代表她無法做到。
畢竟領主令本就是一種偏向公平公正性的道具。
而她的詛咒卻是黑暗,強勢,又不講規則。
司空月的體質對她並沒有任何影響。
聽見這話,江言鬆了一口氣,“行,那我就把她交給你了。”
既然厄運海妖願意幫他接手這個爛攤子,那他還擔心什麼?
司空月在旁邊,見江言突然就不搭理自己了。
心裡不禁有些七上八下的。
這小子又在打什麼歪主意?不會是在認真考慮她的提議吧?
隻是說實話,她這樣的身份,對於絕大多數領地而言,的確是個麻煩。
雖然江言給了她新的偽裝。
可那些大領地,很多都記錄著她的靈魂氣息。
找到她是遲早的事情。
而江言的領地,光看著就比較寒酸,怎麼能抵擋得住那些大領地的衝擊?
所以她的那些話,也的確是在為江言著想。
現在她就希望江言能趁早想通。
放她自由。
大家誰也不為難誰,以後說不定還能做個朋友。
現在僵持著,最後誰也討不到好。
何必呢!
司空月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卻發現江言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眉心一痛,隻好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
“喂,我剛纔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見呀?我真的都是為你好,你把我帶在身邊會很危險的!”
江言直接把司空月當成透明人,一言不發的走向街道儘頭。
直到周圍沒什麼人了,他才拐進一條小巷。然後回頭一把抓住了司空月的手腕。
司空月被嚇了一跳,她滿臉警惕地盯著江言,結結巴巴問道:“你,你想做什麼?”
“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不過既然這一路上,你從核心區邊緣一直跟著我到了聚寶城,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留你吧,你也不用太感激我。”
說完,江言沒去看司空月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把她和厄運海妖都扔進了空間裡。
呼,世界總算清淨了
“對了對了,你隻有開元境的修為,可你為什麼也能拿到核心區的資格卡?還是說你們領地是某個大領地的附屬勢力?”
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到有其他可能了。
以她地玄境的實力,在覈心區這種地方出沒,就已經有些格格不入。
可江言竟然還隻是一個開元境的武者,比她還不如呢!
“你怎麼廢話這麼多,就說願不願意吧!”江言一聽司空月說話就腦門痛。
這娘們兒哪來的這麼多問題,一開口就叭叭叭的。
他看不是什麼絕靈體,而是話癆體吧!
“抱歉,我無能為力哦!”司空月聳了聳肩,“我的體質原因造成領主令對我根本沒有任何約束作用,不然你以為我還能活到現在?要是我真的跟了哪個領地,其他領地找到我的時候,就不會是想要搶走我,而是想要殺掉我了。”
“所以你現在放走我還來得及,我可不是跟你說著玩兒的,要是讓哪個領地,發現我跟你在一起,你的領地分分鐘就得給滅了,多不劃算呐!”司空月語重心長道。
江言淡淡看了司空月一眼,沒有再跟她囉嗦,是回頭跟厄運海妖傳音去了。
“她的話有幾分真實性?”
厄運海妖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就算不是她體質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別的,否則沒道理她去過這麼多領地,卻還是自由身,這說不過去的。”
“好吧!”江言知道用領主令限製司空月這條路是行不通了,便傳音繼續說道:“那你把她身上的詛咒給換一個,別讓她整天有事沒事的跟著我。”
“放心,她不是跟著你,而是在跟著我,你回頭把我跟她放在一起就行了,我會幫你看好她的。”厄運海妖回答道。
她對司空月下的詛咒名叫精神奴隸,相當於一種單方面的強製性契約。
領主令無法做到的事情,可不代表她無法做到。
畢竟領主令本就是一種偏向公平公正性的道具。
而她的詛咒卻是黑暗,強勢,又不講規則。
司空月的體質對她並沒有任何影響。
聽見這話,江言鬆了一口氣,“行,那我就把她交給你了。”
既然厄運海妖願意幫他接手這個爛攤子,那他還擔心什麼?
司空月在旁邊,見江言突然就不搭理自己了。
心裡不禁有些七上八下的。
這小子又在打什麼歪主意?不會是在認真考慮她的提議吧?
隻是說實話,她這樣的身份,對於絕大多數領地而言,的確是個麻煩。
雖然江言給了她新的偽裝。
可那些大領地,很多都記錄著她的靈魂氣息。
找到她是遲早的事情。
而江言的領地,光看著就比較寒酸,怎麼能抵擋得住那些大領地的衝擊?
所以她的那些話,也的確是在為江言著想。
現在她就希望江言能趁早想通。
放她自由。
大家誰也不為難誰,以後說不定還能做個朋友。
現在僵持著,最後誰也討不到好。
何必呢!
司空月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卻發現江言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眉心一痛,隻好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
“喂,我剛纔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見呀?我真的都是為你好,你把我帶在身邊會很危險的!”
江言直接把司空月當成透明人,一言不發的走向街道儘頭。
直到周圍沒什麼人了,他才拐進一條小巷。然後回頭一把抓住了司空月的手腕。
司空月被嚇了一跳,她滿臉警惕地盯著江言,結結巴巴問道:“你,你想做什麼?”
“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不過既然這一路上,你從核心區邊緣一直跟著我到了聚寶城,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留你吧,你也不用太感激我。”
說完,江言沒去看司空月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把她和厄運海妖都扔進了空間裡。
呼,世界總算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