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張開遠可是一直沒有說出李牧的名字的,因為他覺得,說出來了德哥也不知道是誰,就一種用那小子之類的代詞代替,但是沒想到的是,德哥居然準確的叫出了李牧的名字來!
難道德哥之前就認識李牧,或者和李牧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張開遠頓時有些緊張,自己找德哥來,可是來修理李牧的呀,但是德哥居然認識李牧,那還能修理李牧了麼?
別反過來修理自己那可就有點兒無語了。
於是,張開遠開口問了德哥是否認識李牧之後,就有些忐忑的等待著李牧的回答。
“認識,自然認識!”
德哥咬牙切齒的恨恨的說道:
“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他的!”
“啊?德哥,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聽出了德哥似乎和李牧的關係並不好似乎還很惡劣,德哥像是十分憎惡李牧的樣子,張開遠才鬆了一口氣試探性的問道。
“哼哼,當初我在監獄的時候,這小子幫著我一個仇家打架,給了我一腳,將我的鼻梁骨都給踩塌陷了,這一腳之仇,嘿
德哥恨恨的說道。
這個德哥,自然就是被陳忠在山夔的幫助之下趕出了北莽市地界的於向德,當然,於向德並不知道李牧其實纔是陳忠的老大,他並不知道當初被趕出北莽市也是陳忠在李牧的授意之下做的,他很久沒再回北莽市裡去,自然不知道北莽市那一些內幕訊息。
他對於李牧的仇恨,僅僅停留在監獄時被李牧踹的那麼一腳!
於向德甚至對於李牧的家庭背景都不甚瞭解,後來也再也沒有見過李牧,所以自然不會認為李牧和現在的陳忠還有什麼關係。
離開了北莽,於向德這種小人物,怎麼能接觸到帝豪倒台,季長和死亡這種事情的真相?
他更聯絡不上,李牧就會是背後的主事人。
當他看到李牧的一刹那,所有的新仇舊恨都湧上了心頭!
當時屈辱的那一腳,於向德終身難忘!
自己好歹也是個老大級別的人物了,居然被一個小崽子一腳踹的鼻梁骨塌陷,這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放?讓他情何以堪?
“啊?不會吧?這小子打架很厲害麼?”
張開遠聽了德哥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德哥:
“德哥,您沒說笑吧?”
“我當然不會說笑,這種屈辱的丟人事情,我能隨便拿來說笑麼?”
德哥看著李牧,目露凶光。
“可是,這小子就是個富二代啊,我之前在停車場的時候一頓擠兌他,他都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動手,倒是他那個下屬是個暴脾氣,差點兒將我脖子上的骨頭卡折了!”
張開遠還是很疑惑,因為李牧給他的印象並不相識什麼厲害的人,反而倒是像一個膽小怕事的富家子弟。
“難道這小子從監獄裡出去之後轉性了?不敢隨心所欲了?”
德哥聽了張開遠的話後皺了皺眉,“不對呀,不應該呀!”
德哥又仔細的看了看李牧,確定沒有認錯人,而且張開遠也都確認了,這個人是李牧無疑,德哥也沒有什麼理由懷疑自己認錯人了。
“怎麼樣,這兩條路,你選哪一條?”
強子發現李牧不緊不慢的,似乎一點兒也不緊張,終於忍不住了自己問道。-
張開遠聽了德哥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德哥:
“德哥,您沒說笑吧?”
“我當然不會說笑,這種屈辱的丟人事情,我能隨便拿來說笑麼?”
德哥看著李牧,目露凶光。
“可是,這小子就是個富二代啊,我之前在停車場的時候一頓擠兌他,他都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動手,倒是他那個下屬是個暴脾氣,差點兒將我脖子上的骨頭卡折了!”
張開遠還是很疑惑,因為李牧給他的印象並不相識什麼厲害的人,反而倒是像一個膽小怕事的富家子弟。
“難道這小子從監獄裡出去之後轉性了?不敢隨心所欲了?”
德哥聽了張開遠的話後皺了皺眉,“不對呀,不應該呀!”
德哥又仔細的看了看李牧,確定沒有認錯人,而且張開遠也都確認了,這個人是李牧無疑,德哥也沒有什麼理由懷疑自己認錯人了。
“怎麼樣,這兩條路,你選哪一條?”
強子發現李牧不緊不慢的,似乎一點兒也不緊張,終於忍不住了自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