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老富的兒子?張寶寶啊?”
德哥聽到了張老富的名字之後,才變成了正常的語氣。
“是我,是我,德哥!”
張開遠雖然不喜歡張寶寶這個小名,但是沒辦法自己的老爹總是喜歡在外人面前叫自己為“張寶寶”,以至於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本名叫張開遠,都跟自己的父親一樣叫自己張寶寶。
“哦,有什麼事情麼?”
德哥確定了張寶寶的身份後,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德哥是張開遠的父親張老富老家那邊的一個老鄉,是個混社會的刀槍炮,前幾年在外面據說混的還不錯,不知道什麼原因又回了自己家鄉還受了很嚴重的傷。
養傷好了之後,就開始在自己家的鄉裡橫行,很快的招兵買馬成了鄉中一霸,前幾天過年的時候,張老富領著張開遠回家過年,然後鄉裡鄉親在一起賭錢,認識的這個德哥。
要說這個德哥,論輩分的話是張老富的一個遠方表侄,但是因為德哥在鄉裡面混的很牛x,所以張老富也不敢自大,都稱他一聲德哥,而張開遠自然也叫他德哥。
這輩分看似有點兒亂,但是在社會上混的人都喜歡別人叫自己這個哥那個哥的,德哥也
張老富和張開遠一樣,都是八面玲瓏之人,覺得這個德哥在家鄉裡面很有影響力,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能用上他了。
這幾年張老富覺得在大城市裡賺錢,要是沒有關係和門路的話,比小地方難多了,在小地方,十裡八鄉的都能找到自己家的親戚,不管遠近,也是沾上邊的,辦個事兒的話要比城裡容易的多,所以也萌生了回家裡面開一個大企業的想法。
要是回家開企業的話,不免要與社會上這些混子打好交道,防止他們搗亂,而這個德哥又是自己的遠親表侄,正好是個拉近關係的好機會。
於是,在過年的時候張老富就叫著張開遠,然後叫著德哥還有德哥的一個助手上一起打起了麻將,在張老富的暗示之下,張開遠輸掉了很多錢給德哥。
這樣一來,德哥就對這父子兩人的印象還不錯,拍著胸脯滿口答應下來,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個電話,自己能幫上忙的絕對不推辭。
所以這一次,張開遠纔想起了德哥來,張開遠並不認識什麼社會人,唯一認識的就是德哥了。雖然知道父親以後要有大忙讓德哥去幫,自己叫德哥幫自己的忙,這人情債用一次就少一次,到時候說不定又要投進去多少錢才行,但是這口氣張開遠咽不下去!
他要是不給李牧點兒終身難忘的教訓,他就會寢食難安。
所以這一次,他猶豫了再三,還是決定要麻煩德哥一次,不然的話,自己沒準兒會憋出病來!
“德哥,我確實有點兒事情要麻煩您啊,不知道您有空沒有?”
張開遠小心的問道。
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指使得動德哥,畢竟過年的時候是自己的父親約的德哥,雖然錢是從自己手中輸給德哥的,但是想必德哥也看的出來,這是在自己的父親張老富的授意之下進行的。
“哦?什麼事情?你先說來聽聽,看看我能不能辦到。”
德哥倒是對張老富這對父子的印象還不錯,不管怎麼說,也算是遠親了,而且過年的時候輸給了自己十多萬塊錢,這讓德哥還是很感激的。
德哥雖然在鄉裡面混的風生水起,又開洗頭房又開歌舞廳的,但是此刻正是他招兵買馬的時刻,招兵買馬自然需要大量的金錢了,沒有錢誰跟你玩兒?
就在德哥最需要錢的時候,張老富父子送給了自己十多萬塊錢,雖然不多,但是也能解決當前的燃眉之急了,德哥怎麼能不感激呢?-
他要是不給李牧點兒終身難忘的教訓,他就會寢食難安。
所以這一次,他猶豫了再三,還是決定要麻煩德哥一次,不然的話,自己沒準兒會憋出病來!
“德哥,我確實有點兒事情要麻煩您啊,不知道您有空沒有?”
張開遠小心的問道。
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指使得動德哥,畢竟過年的時候是自己的父親約的德哥,雖然錢是從自己手中輸給德哥的,但是想必德哥也看的出來,這是在自己的父親張老富的授意之下進行的。
“哦?什麼事情?你先說來聽聽,看看我能不能辦到。”
德哥倒是對張老富這對父子的印象還不錯,不管怎麼說,也算是遠親了,而且過年的時候輸給了自己十多萬塊錢,這讓德哥還是很感激的。
德哥雖然在鄉裡面混的風生水起,又開洗頭房又開歌舞廳的,但是此刻正是他招兵買馬的時刻,招兵買馬自然需要大量的金錢了,沒有錢誰跟你玩兒?
就在德哥最需要錢的時候,張老富父子送給了自己十多萬塊錢,雖然不多,但是也能解決當前的燃眉之急了,德哥怎麼能不感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