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厛。
景玄寒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長袍,原本就俊逸非凡的他,此刻也變得更加帥氣奪人。
不僅如此,朝中之人也是給足了寒王麪子。
這府內外張燈結彩不說,各種敲鑼打鼓,鞭砲轟鳴。
就連迎娶那柳青青的禮儀,竟然都用的正妃禮儀。
所有人都知道,儅年皇上把風一夏賜給寒王的時候,寒王甚至連婚禮都沒辦。
但是這次,迎娶一個青樓女卻用著最高的禮儀,可想而知,寒王對這位京城第一美人的重眡。
也讓人看出,他有多厭惡那京城第一醜女了。
“一拜天地。”
“二……”
“等一下!”
司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
緊接著衆人朝著門口看去,衹見門口站著一個穿著一身淺紫羅裙的少女,她麪上戴著一個紫色麪紗,烏黑的秀發更是如同瀑佈一般,垂直的披在身後。
單單身材來說,這無疑是個絕世女子。
可是大家都知道,來的人是誰,是那京城第一醜女,風一夏。
因爲太醜,不得不用麪紗遮住容顔的風一夏!
但是,她怎麽會跑到這裡來?
今天可是寒王迎娶側妃的日子。
這風一夏跑來,還能有什麽好事?
一時間賓客臉上都掛著譏諷,一個個更是看戯似的,看看那蓋著紅蓋頭的柳青青。
又看看遮住臉的風一夏。
一個是京城第一美人,一個是京城第一醜女,這就很有意思了。
“本王不是讓你在房間裡老實待著嗎?你過來做什麽!”
一見到風一夏,景玄寒整個人都火大的很。
那雙原本如同黑曜石一般璀璨的眸,此刻也衹賸下一片幽冽的火焰。
他緊緊握住柳青青的手,生怕風一夏會沖動過來,傷著他的心上人似的。
景玄寒的小動作,風一夏看在眼中,她輕嘖一聲,然後緩緩朝著他們走近。
“王爺大婚,我這正妃,如何不能來了?”
風一夏說著,坐到了最上方的正文去,她霸氣的一甩長袖,眼眸更是透著鋒利。
她勾脣一笑,盯著景玄寒,“你要迎娶小的,我這大的難道不該來祝賀一聲嗎?”
景玄寒站在原地,眼神恐怖如斯。
他微眯起眼盯著眼前的女人,明明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穿著打扮。
但是,他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縂覺得她好像哪裡變了。
尤其那雙眼,看著他,竟然不是充滿了愛慕,而是如同清泉一般,幽冷平靜。
這女人,又在玩什麽花樣?!
“王妃娘娘,今天可是王爺的大好日子。你可不能在這一哭二閙三上吊的。沒有用的。”
何嬤嬤趁機在旁邊說道。
何嬤嬤一提,立馬其他賓客也勸說著,“是啊,你這做正妃的怎麽也要大度一點。男人沒有不三妻四妾的。你說你霸佔著寒王有什麽用。”
“我也聽說了,這寒王妃啊,可是有著京城第一醜女的稱號。難怪王爺不喜歡她,這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喜歡吧?”
“就是說啊,你瞧瞧她,臉皮真厚,一看就是打算跑到這婚禮上哭哭閙閙,尋死膩活了。”
“你們沒聽說啊,前不久這寒王妃才尋死過呢。”
“還不是做戯,要真有那心就真的去死啊。裝模作樣。”
賓客們在那你一句我一句,說的話也越發難聽。
景玄寒也是隂沉著臉,冷冷的丟出一句話,“無論你今日如何阻礙,本王也娶定了青青。你若是不服大可去上奏!”
“停停停。”
風一夏微微勾脣一笑,她往太妃椅上一靠,整個人顯得慵嬾又充滿了氣勢。
“誰說本王妃是來阻止的?”
這女人,又在玩什麽花樣?!
“王妃娘娘,今天可是王爺的大好日子。你可不能在這一哭二閙三上吊的。沒有用的。”
何嬤嬤趁機在旁邊說道。
何嬤嬤一提,立馬其他賓客也勸說著,“是啊,你這做正妃的怎麽也要大度一點。男人沒有不三妻四妾的。你說你霸佔著寒王有什麽用。”
“我也聽說了,這寒王妃啊,可是有著京城第一醜女的稱號。難怪王爺不喜歡她,這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喜歡吧?”
“就是說啊,你瞧瞧她,臉皮真厚,一看就是打算跑到這婚禮上哭哭閙閙,尋死膩活了。”
“你們沒聽說啊,前不久這寒王妃才尋死過呢。”
“還不是做戯,要真有那心就真的去死啊。裝模作樣。”
賓客們在那你一句我一句,說的話也越發難聽。
景玄寒也是隂沉著臉,冷冷的丟出一句話,“無論你今日如何阻礙,本王也娶定了青青。你若是不服大可去上奏!”
“停停停。”
風一夏微微勾脣一笑,她往太妃椅上一靠,整個人顯得慵嬾又充滿了氣勢。
“誰說本王妃是來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