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不見,四小姐出落的越發像夫人了,當真俊俏。”董嬤嬤拭了拭眼角,笑著讚道。
“那是自然,我的言姐兒自是最出色的。”雲氏捏著帕子擦了擦淚,一臉的驕傲。
“夫人自吹自擂是誇言姐兒呢,還是誇你自己呢?”
一道渾厚的男聲突然自幾人身後傳來,驚了蘇清言一跳,眾人齊齊轉身看去,嘴角不約而同的抽了抽。
一個一襲暗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正緩步走來,若是隻看其眉眼,也稱的上豐神俊朗,儀表堂堂,隻是……
男子雙手打著石膏,被白布包裹著,手腕處還用木板固定住,白布打了個結掛在了脖子上,怎麼看,怎麼滑稽。
“女兒見過父親。”
蘇清言垂著頭,怕蘇伯爺看到她唇角的偷笑。
“嗯,起來吧。”
蘇伯爺輕咳了咳,多年未見,頗有些不自在,他隻得端著嚴父的架子,淡淡的點了點頭。
一看蘇伯爺的態度,雲氏立即不樂意了,她拉過蘇清言護在身旁,美眸微厲,聲音冷沉道:“伯爺既是不喜我們母女,又何必非要跑這一趟,不若去西北院陪你的心肝肉去,左右不是我求你來的,作甚對
蘇清言:“……”
蘇清言默默地抬眸,頗為同情的瞅了一眼臉色尷尬的蘇伯爺,心中歎息。
“夫人這是哪的話,我何曾對言姐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好端端的怎又提上西北院了?”蘇伯爺苦著臉解釋道。
“哼,錦蘭院裝不下你了嗎,跟著我作甚。”
雲氏冷哼一聲,到底女兒和下人都在,也不好太過拂了他的面子,低聲嘟囔了兩句,便拉著蘇清言進屋去了。
剛靠近正房,一股濃烈的草藥味便撲面而來,蘇清言主仆早已習以為常,雲氏卻是再次紅了眼,又回過頭狠狠的剜了眼蘇伯爺。
蘇木:“……”
“父親,母親,請上座。”
蘇清言扶著雲氏坐在了上首,剛想回身坐下首時,卻被雲氏拉住了手腕道:“好孩子,讓娘好好看看你。”
美婦人眼中含淚,有著淡淡的哀傷與疼惜,蘇清言神色微頓,心中劃過一絲柔暖,不甚自在的點了點頭,坐在雲氏身旁。
蘇伯爺坐在一側歪頭看著母女倆說話,眼中閃過一抹憧憬之色,若能一直如此,他這一生方算美滿。
蘇清言性子有些冷淡,加之多年不見,難免有些無措,大多時間都安靜的垂著頭,雲氏問一句,她答一句,雲氏不問,她便一直沉默著。
雲氏見此,更加心疼了,困在這裡五年不曾與外界接觸,她該多麼難熬,纔在小小年紀養成了這般沉寂的性子。
一側的蘇伯爺已經數不清今日捱了夫人多少記白眼了,不過他能感受到,夫人今天心情很好,這五年來前所未有的開心。
雲氏拉著蘇清言將這五年來所有的飲食起居,身體狀況,一一的問了個遍,蘇清言也很是耐心,不厭其煩的一一回答著,連一日三餐都不曾落下。
一側的蘇伯爺終於有些忍不住了,頗為無語的道:“夫人,你問那麼仔細,言姐兒能都記得嗎。”
被打斷說話的雲氏很不爽,回頭又颳了一眼蘇伯爺道:“想待這就閉嘴,否則滾回你的書房去。”
蘇伯爺臉色一僵,這回連錦蘭院都不讓回了,直接被趕回境淩閣了,忙閉上了嘴,不在開口。
雲氏斜了他一眼,懶得搭理,董嬤嬤和桃春她們都去小廚房幫忙去了,左右屋子裡就剩下了他們一家三口,說話便也不在顧忌。
蘇清言性子有些冷淡,加之多年不見,難免有些無措,大多時間都安靜的垂著頭,雲氏問一句,她答一句,雲氏不問,她便一直沉默著。
雲氏見此,更加心疼了,困在這裡五年不曾與外界接觸,她該多麼難熬,纔在小小年紀養成了這般沉寂的性子。
一側的蘇伯爺已經數不清今日捱了夫人多少記白眼了,不過他能感受到,夫人今天心情很好,這五年來前所未有的開心。
雲氏拉著蘇清言將這五年來所有的飲食起居,身體狀況,一一的問了個遍,蘇清言也很是耐心,不厭其煩的一一回答著,連一日三餐都不曾落下。
一側的蘇伯爺終於有些忍不住了,頗為無語的道:“夫人,你問那麼仔細,言姐兒能都記得嗎。”
被打斷說話的雲氏很不爽,回頭又颳了一眼蘇伯爺道:“想待這就閉嘴,否則滾回你的書房去。”
蘇伯爺臉色一僵,這回連錦蘭院都不讓回了,直接被趕回境淩閣了,忙閉上了嘴,不在開口。
雲氏斜了他一眼,懶得搭理,董嬤嬤和桃春她們都去小廚房幫忙去了,左右屋子裡就剩下了他們一家三口,說話便也不在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