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茹雪說著話,拿出了那個簪子:“我就帶著人去了枝枝的屋子,果然在她的屋子裡面找到了這個簪子。我特地帶著枝枝過來,想請夫人給我一個公道。”
這簪子這府裡面的人都知道,當初柳姨娘也是在賀宏蘊的耳邊說了很久,才說動他花重金為賀茹雪打造了這一隻獨一無二的簪子。
賀夫人盯著這簪子許久,轉而將視線轉移到了枝枝的身上:“枝枝,這簪子真的是你偷得嗎?”
“沒有,枝枝沒有。”枝枝不住的搖頭,淚水從她的眼眶滑落下來,“夫人枝枝雖然還沒有學會規矩,但偷東西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做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簪子,更不會去偷。”
賀茹雪聽了,冷哼一聲:“你沒有偷那這個簪子怎麼會跑到你的屋子裡去呢?難不成還是我故意放到你的屋子裡面,嫁禍給你的嗎?”
“小姐,枝枝不是這個意思。但枝枝真的沒有偷,這個簪子我真的沒有見過。”枝枝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除了說沒有她不知道應該如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賀茹雪早就看枝枝
儘管枝枝入府時間不長,但對於她的脾性賀夫人還是有所瞭解的。她沒有受過什麼人的教導,但生性純良不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隻是如今賀茹雪是證據確鑿,若是她今日不處置這件事情,就是給柳姨娘留了話柄。日後她將這件事情捅到賀宏蘊的面前,賀宏蘊會怪她治府不嚴。
“枝枝,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賀夫人不願懲罰枝枝,但隻能靠枝枝自證清白。
枝枝不停地流著淚,想要開口證明自己的清白,卻不知她能夠說些什麼。
“既如此念在你是初犯,我罰你十個板子。日後斷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賀夫人輕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劉嬤嬤,“劉嬤嬤帶出去吧。”
枝枝並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賀茹雪證據確鑿她又無法自證清白,這十個板子她隻能夠生生的挨著。
賀夫人罰了枝枝十個板子的事情很快就在府裡面傳遍了,明嶽知道了這件事情心急如焚:“娘,這枝枝這麼瘦,十個板子能要了她半條命了。怎麼辦啊,我們想想辦法救救她吧。”
“這是夫人親自下的令,我們都是奴仆能有什麼辦法。”王大娘喜歡枝枝自然也心疼她,但這是主子下的令他們也毫無辦法,“若真想救枝枝,隻能去找大少爺了。”
明嶽聽完,立馬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對啊,大少爺肯定可以救枝枝的,我這就去找他。”
不顧王大孃的阻攔,明嶽直接衝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賀延安的屋內:“少爺你趕緊別睡了,枝枝快被人打死了,你快去救救她吧。”
賀延安還在午睡中,迷迷糊糊聽到枝枝要被人打死頓時清醒了過來:“你在胡說什麼?”
“少爺我沒胡說,枝枝被三小姐帶走了,夫人罰了她十個板子。”明嶽扶著他坐上了輪椅,“少爺你趕緊去救救枝枝吧,這十個板子打下來枝枝估計就沒了。”
賀延安也變得急切起來,配合明嶽坐上了輪椅:“趕緊推我去。”
“這是夫人親自下的令,我們都是奴仆能有什麼辦法。”王大娘喜歡枝枝自然也心疼她,但這是主子下的令他們也毫無辦法,“若真想救枝枝,隻能去找大少爺了。”
明嶽聽完,立馬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對啊,大少爺肯定可以救枝枝的,我這就去找他。”
不顧王大孃的阻攔,明嶽直接衝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賀延安的屋內:“少爺你趕緊別睡了,枝枝快被人打死了,你快去救救她吧。”
賀延安還在午睡中,迷迷糊糊聽到枝枝要被人打死頓時清醒了過來:“你在胡說什麼?”
“少爺我沒胡說,枝枝被三小姐帶走了,夫人罰了她十個板子。”明嶽扶著他坐上了輪椅,“少爺你趕緊去救救枝枝吧,這十個板子打下來枝枝估計就沒了。”
賀延安也變得急切起來,配合明嶽坐上了輪椅:“趕緊推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