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一個箭步衝上去,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手劈在了她的後頸上,她還未來得及掙紮,便直接被劈暈。
長羽等人屏息凝神不敢說話,時晏青面無表情的抱著她放到了馬車上。
“送她到我府裡,找個大夫看看。”時晏青冷聲道。
“是。”
他頓了頓,又叮囑了一句:“給我盯緊她。”
“是。”
七辛立即帶著影衛護送時窈回府。
時晏青則大步走進了燒成廢墟的忠勇侯府,長羽跟在他身後道:“京兆府的仵作已經來過了,時家上下一共一百一十三人都死於非命,火勢太大,屍體都已經燒的焦黑。”
時晏青走到府內,便隱約聞到了一股殘餘的火油味,面色凝重:“是有人縱火。”
“可這時家上下除了守在門口的那兩個小廝之外,沒有一個人逃出來!屬下也已經審問過那兩個人了,今日時家根本沒有外客來訪,怎麼可能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察覺縱火
時晏青冷聲道:“若非如此,她怎會懷疑我?”
長羽一時語塞。
是啊,能做到悄無聲息的進出時家的人,隻有在時家住了十年的時晏青,他對時家的一草一木和侍衛佈防都瞭如指掌,沒人比他更瞭解時家。
時晏青沉聲道:“立即讓人四處去搜,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之物。”
“是!”
長羽應下,直接一抬手,影衛們便衝進了侯府,四散開來去搜查。
時晏青看著眼前的知秋苑,這是時窈住了十五年的院子,前一日還歡聲笑語,今日便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他抬腳走進去,親自搜查她的院子。
若是他沒猜錯,這場大火是衝著時窈來的,縱火之人就是故意想要讓時窈誤會他,要挑撥他們的關係,那此人,也一定和時窈相識。
會是誰呢?
屋裡已經殘敗不堪,燒的乾乾淨淨幾乎不剩什麼了,可他一抬腳,卻突然踢到了一個匣子,這匣子是上好的梨花木所製,已經燒的焦黑,匣子上還有一個小鎖,現在用手一捏就碎了。
打開那盒子,他便看到了裡面安靜躺著的一枚質地通透的玉佩,背面還有一個“許”字。
他臉色漸漸陰沉,是謝知許當初送給時窈的定親禮,他逼時窈推掉婚約之後,讓人親自將這玉佩送回了謝府,可現在,這玉佩竟還在她的房裡,這般妥善的保管著。
“少主,屬下派人查探過了,這府裡四處都有火油澆過的痕跡,一定是有人潛入了侯府內部,在四處澆了火油,然後故意縱火,甚至還留下了九星宗的令牌。”長羽道。
“繼續查,務必挖出是誰搞的鬼!”時晏青冷聲道。
“是。”
——
時窈醒來的時候,入目又是熟悉的竹青色床幔。
“你醒了?”時晏青抬手靠了靠她的額頭:“大夫說你驚懼過度,身子虛弱的很,你且好好休息。”
她厭惡的拍開了他的手:“不用你操心!”
打開那盒子,他便看到了裡面安靜躺著的一枚質地通透的玉佩,背面還有一個“許”字。
他臉色漸漸陰沉,是謝知許當初送給時窈的定親禮,他逼時窈推掉婚約之後,讓人親自將這玉佩送回了謝府,可現在,這玉佩竟還在她的房裡,這般妥善的保管著。
“少主,屬下派人查探過了,這府裡四處都有火油澆過的痕跡,一定是有人潛入了侯府內部,在四處澆了火油,然後故意縱火,甚至還留下了九星宗的令牌。”長羽道。
“繼續查,務必挖出是誰搞的鬼!”時晏青冷聲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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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窈醒來的時候,入目又是熟悉的竹青色床幔。
“你醒了?”時晏青抬手靠了靠她的額頭:“大夫說你驚懼過度,身子虛弱的很,你且好好休息。”
她厭惡的拍開了他的手:“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