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搖下,露出了江子樹的臉。
許初念有些意外:“這麼晚才下班嗎?”
江子樹眼神有些沉,渾身帶著酒氣:“喝完酒才能下班。”
許初念也聞到了他身上酒的味道,皺眉說:“少喝點酒,或者喝酒之前吃點解酒丸,不然喝酒的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
“你在關心我?”
“我們是朋友啊,關心你不是很正常嗎?”
許初念剛說完,江子樹就從車上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但我不想跟你做朋友。”
許初念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不過被他拉住了手腕:“許初念,雖然現在江家破產了,但我保證一年之內一定能讓江家重新振作起來。”
她想把手抽出來,不過失敗了。
她抬頭看著面前的少年:“我相信你。”
“等到那個時候,你得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
許初念還沒開口,不遠處傳來大叔冷厲的聲音:“江子樹,你沒有機會了。”
權玖梟大步朝著兩人走過去,直接把江子樹的手扯開,將許初念護在了懷裡。
許初念抬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兩人靠近後,依舊能聞到他身上淡淡薄荷味的氣息。
她看著大叔,眼底帶著一抹審視。
她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沒看懂過大叔一樣。
江子樹冷哼一聲:“誰說我沒有機會,她剛纔沒拒絕,那就是答應了。”
權玖梟黑著臉:“她沒答應。”
“她答應了。”
最後兩個人都同時看向了她,似乎想讓她給一個回答。
許初唸的心情也不怎麼好,結果這兩個男人還給她出難題。
她直接掙脫開他們,皺眉開口:“你們煩不煩啊?”
她扔下這句話,轉身朝著別墅走去。
權玖梟站在原地,一把抓住江子樹的衣領:“我警告你離她遠點!”
“怎麼,權玖梟你也有害怕的時候,難道你害怕她知道你一直騙欺騙她,最後會選擇離開你?”
權玖梟薄唇冷抿:“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事情。”
“嗬,既然如此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難道被我說中了?”
權玖梟鬆開手,不想跟喝醉酒的毛頭小子廢話,簡直是浪費時間。
他看著江子樹:“與其有時間來撬我牆角,不如想一想在一年內挽救江家,要是這個對賭協議你輸了的話,江家就改姓權了。你對得起老爺子為你求來的機會嗎?”
江子樹踉蹌靠在車前,眼底帶著狼狽:“權玖梟,終究有一天我會超過你,然後把她搶過來。”
這句話說出來,江子樹身邊的人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把人拉回車上:“少爺,別說了,我們走吧。”
畢竟這位可是權家太子爺啊,不是普通人!
權玖梟這才轉身回了別墅,不過發現大廳沒人,他直接去了二樓臥室,聽見浴室傳來水聲。
原來她在洗澡。
沒多久,許初念從浴室出來,頭髮上還在滴水。
她出來找吹風機,男人走到她面前:“我來吧。”
許初念坐在椅子上,大叔慢慢幫她吹頭髮,雖然動手有些生疏,不過至少比以前好很多。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想起了他們這段時間的相處。
大叔從不會做飯,到現在能做一手好飯菜,中間也經曆了這麼長的時間。-
他看著江子樹:“與其有時間來撬我牆角,不如想一想在一年內挽救江家,要是這個對賭協議你輸了的話,江家就改姓權了。你對得起老爺子為你求來的機會嗎?”
江子樹踉蹌靠在車前,眼底帶著狼狽:“權玖梟,終究有一天我會超過你,然後把她搶過來。”
這句話說出來,江子樹身邊的人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把人拉回車上:“少爺,別說了,我們走吧。”
畢竟這位可是權家太子爺啊,不是普通人!
權玖梟這才轉身回了別墅,不過發現大廳沒人,他直接去了二樓臥室,聽見浴室傳來水聲。
原來她在洗澡。
沒多久,許初念從浴室出來,頭髮上還在滴水。
她出來找吹風機,男人走到她面前:“我來吧。”
許初念坐在椅子上,大叔慢慢幫她吹頭髮,雖然動手有些生疏,不過至少比以前好很多。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想起了他們這段時間的相處。
大叔從不會做飯,到現在能做一手好飯菜,中間也經曆了這麼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