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庭信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宋氏輕拍了一下女兒的手,嗔怒道:“怎麼和你父親說話呢?”
“無妨。”雲庭信被說的臉發紅,卻並沒有生氣。
“真希望,陛下能開恩,不讓大哥和二哥再去北疆了,那苦寒之地,嫂嫂也跟著受苦,我未來的小侄子怎麼受的了?”雲苡舒歎了口氣。
“是啊。”說到這兒,雲庭信心中不禁有些低落,他這個做父親的,整日與詩書為伴,若是他能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站穩了腳跟,也能在朝堂上說上幾句話,兩個兒子或許就不用這麼苦了。
“父親想什麼呢?”雲苡歌注意到他情緒的變化,低聲問道。
前世,雲庭信在朝廷裡並沒有擔任要職,都是靠著侯府和雲老爺子這個侯爺。侯府出事後,雲庭信曾經的那些詩書好友幫不上半點忙,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全家被滅門後,後來無非是世間多了幾首感慨命運的詩文。
“沒什麼。”
雲庭信衝著女兒笑了笑,想著年後,得考慮考慮自己官職的事情了,不能隻想著自己快活,也要為兒女籌謀。因為他,府上平白多了甄姨娘和雲姒雪這兩個禍精
次日,雲苡歌收到了哥哥的來信,信中說,覺塵早在兩年前就入了玉山寺的僧籍,目前覺塵並不在寺中,而是在雲遊。還問他是不是她新收的那個家丁石頭,原本就是在玉山寺吃齋唸佛的。
雲苡歌不禁覺得奇怪,難道真的是同名同姓?
她覺得不對,哪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但一時又沒有什麼頭緒。一來她在北疆除了大哥二哥外似乎沒什麼朋友,二來,這件事情做的隱蔽,誰會知道?直到許久之後,她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幫了她。
……
皇宮昭陽殿內,皇後上官珺茹正回味著太子和她說的話,除了侯府,和哪家結親對太子有利呢?
“娘娘,北疆來信了,玉山寺確實有一位叫覺塵的僧人,兩年前入的僧籍,如今在外雲遊。”儀萩將字條遞給皇後看。
“嗯,看來,太子的婚事要重新定了。”皇後將字條扔進火盆裡,如此一來她更加確信了那位僧人說的話。
“陛下有幾日沒過來了?”
儀萩算了算日子後說道:“大概有五六日了。”
“嗯,陛下今晚可能會來,幫本宮梳洗打扮,前廳和寢殿讓人好好打掃,熏上西涼進貢的秘香。”皇後坐在梳妝鏡前,仔細檢查自己有沒有白髮。
“是,娘娘。”儀萩吩咐人去準備洗澡水,她則去身後上了鎖的小櫃子裡面把那秘香拿出來,小心的取了一些出來放在香爐裡點上。
晚上,玄錚過來了,每每寵幸了幾個妃子過後,他總要來皇後這裡過一夜的,雖然二人隻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做,但是在外人看來,陛下還是看重皇後的,這給足了皇後面子。
隻是今晚,他難得動了情,雖然和皇後一起歡好沒有多長時間,不過二人也算是溫存了一番。她是他身邊的老人了,早就沒有了年少時初見時的那份悸動,可多少還有些感覺。
“陛下,川兒也到年紀了,臣妾覺得宋家的女兒不錯,陛下覺得呢?”皇後窩在他的臂彎下,在他的胸口畫著圈。
玄錚眉毛抖了抖,宋家?太子這麼著急就想要兵權了?
宋家嫡女宋青嵐已經過了適嫁的年紀,但宋家一直沒有說親,就是在等陛下的意思,畢竟,娶了宋家嫡女也就意味著掌握了宋家軍。
“是,娘娘。”儀萩吩咐人去準備洗澡水,她則去身後上了鎖的小櫃子裡面把那秘香拿出來,小心的取了一些出來放在香爐裡點上。
晚上,玄錚過來了,每每寵幸了幾個妃子過後,他總要來皇後這裡過一夜的,雖然二人隻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做,但是在外人看來,陛下還是看重皇後的,這給足了皇後面子。
隻是今晚,他難得動了情,雖然和皇後一起歡好沒有多長時間,不過二人也算是溫存了一番。她是他身邊的老人了,早就沒有了年少時初見時的那份悸動,可多少還有些感覺。
“陛下,川兒也到年紀了,臣妾覺得宋家的女兒不錯,陛下覺得呢?”皇後窩在他的臂彎下,在他的胸口畫著圈。
玄錚眉毛抖了抖,宋家?太子這麼著急就想要兵權了?
宋家嫡女宋青嵐已經過了適嫁的年紀,但宋家一直沒有說親,就是在等陛下的意思,畢竟,娶了宋家嫡女也就意味著掌握了宋家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