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萩聞言大驚:“你在胡說什麼?!你這小僧人,莫要信口開河!”
第二頂轎子裡面坐著的正是太子,這位僧人的意思豈不是太子沒有了王氣不能當皇帝了?
“貴人莫急,紫徽星高照,營謀多利,凡事多利,原本,貴人的氣運是極好的,可近日不知是見了什麼人,抑或是結了什麼姻緣?雖有到難之事,累失難免,災害小有,氣運變差,但貴人有福氣在身,是以不足為患。”僧人見儀萩發怒的模樣後退了兩步,指了指天上緩緩開口說道。
“胡言亂語的,既拿了賞賜,就趕緊走!”儀萩氣地怒喝一聲,若是在宮裡,若不是看他是個僧人,儀萩定要叫侍衛拔刀相向,將他亂棍打死。
“慢著。”皇後在轎子裡面一直仔細聽著,不免心驚,她出聲製止,在儀萩耳邊說了幾句,儀萩會意,命人從僧人身上搜出來幾樣東西,她仔細看了看,面色這才和緩。
“娘娘,這是此人的度牒。”皇後留意了一眼此人入僧籍的時間,是在兩年前,而且度牒印章齊全,看起來有些破舊,確實是個真僧人。
“小僧人,
“隻要和氣運差的人解除關係即可。”僧人一隻手的手掌立在胸前,低頭說道。
沉默了半晌,皇後緩緩吐出兩個字:“謝過小僧人,儀萩,賞。”
儀萩拿過一盒沉甸甸的銀子遞給僧人,僧人卻沒有接,笑著衝儀萩點了點頭。
他轉身一邊往反方向走一邊說道:“今日緣已化,不可貪多。”
“佛法無邊,普渡眾生,貴人爭鬥數載,不想鳩占鵲巢,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懸崖勒馬浪子回頭,切莫再向前了……”
僧人的聲音漸漸變小,皇後皺起眉頭思忖片刻,剛要命人繼續往萬佛寺走,忽而身子一僵似是想明白了什麼,不顧皇後威儀,掀開轎子的簾子,探出頭去衝著漸漸消失的僧人的背影喊了一句:“多謝聖僧!”
“啟程,回宮!”皇後喊道。
“娘娘,咱們不去上香了?”儀萩詫異地問道,剛纔那僧人的話她都沒聽懂,正皺著眉頭思索。
“不去,趕緊回宮。”剛纔那個僧人的話提醒她了,她這次出來上香浴佛要待上五六日,還是帶著太子一同前來的,每年都是這樣的安排,宮裡的人都知道,若是有人想要有什麼動作,這是最好的時機,後宮怕是要出變數。
這些年過的有些順了,她竟是忘了前有豺狼,後又虎豹,要處處小心提防纔是。
“娘娘,方纔那個僧人?”儀萩對那個僧人有所懷疑,他說了不吉利的話,該殺,而且臨走的時候說了些不明不白的話,讓人雲裡霧裡的好不舒服,她最討厭這種故弄玄虛的人。
“不過是個雲遊的僧人,我佛慈悲,佛門中人不可殺。”這小僧人恐怕不是普通的僧人,若真如他所說,她不僅不能殺他,還要好好感謝這僧人。
皇後命人加快腳步回宮,聽了小僧人的話後,她這顆心就一直懸著。
……
到了宮裡,皇後發現果然有人趁著她不在,去陛下身邊吹耳邊風。
貴妃正帶著自己的兒子離王在紫宸殿和玄錚說話,哄著玄錚封離王為七珠親王,筆墨都準備好了,就等著陛下寫聖旨呢。
“不去,趕緊回宮。”剛纔那個僧人的話提醒她了,她這次出來上香浴佛要待上五六日,還是帶著太子一同前來的,每年都是這樣的安排,宮裡的人都知道,若是有人想要有什麼動作,這是最好的時機,後宮怕是要出變數。
這些年過的有些順了,她竟是忘了前有豺狼,後又虎豹,要處處小心提防纔是。
“娘娘,方纔那個僧人?”儀萩對那個僧人有所懷疑,他說了不吉利的話,該殺,而且臨走的時候說了些不明不白的話,讓人雲裡霧裡的好不舒服,她最討厭這種故弄玄虛的人。
“不過是個雲遊的僧人,我佛慈悲,佛門中人不可殺。”這小僧人恐怕不是普通的僧人,若真如他所說,她不僅不能殺他,還要好好感謝這僧人。
皇後命人加快腳步回宮,聽了小僧人的話後,她這顆心就一直懸著。
……
到了宮裡,皇後發現果然有人趁著她不在,去陛下身邊吹耳邊風。
貴妃正帶著自己的兒子離王在紫宸殿和玄錚說話,哄著玄錚封離王為七珠親王,筆墨都準備好了,就等著陛下寫聖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