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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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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三姐,馬上就是你的生辰了,想要什麼生辰禮?”

雲苡歌本想說要什麼儘管提,你妹妹我有錢,甄家花了二十倍銀錢買的棉衣棉被,錢她都存在錢莊了。但是轉念一想,這有故意炫耀的嫌疑,樣子未免難看。

而且,若真是這麼說了,以雲苡舒那高傲的性子,肯定撇撇嘴說不用了。

“再過一年,三姐就及笄了,說不定這次生辰宴,母親就能把三姐的婚事定了!”雲苡歌衝著宋氏眨了眨眼睛,宋氏也笑了笑,看著自己如花一般的女兒還真是有些不捨得。

“我還真有些好奇呢,三姐的如意郎君會是什麼樣子的?”

“小丫頭一個,還沒出閣呢,張口閉口說親,你也不害臊!”雲苡舒瞪了她一眼。

北疆的事情解決後,侯府漸漸平靜下來,雲姒雪和甄姨娘都被禁了足,侯府裡的下人們也避之不及,除了跟著甄姨娘陪嫁進來的丫鬟婆子,其餘的下人都各找門路投奔到其他院子去了。

大冷的天,怡雲院的院子裡連塊炭都沒有,母女二人凍的嘴唇發紫,渾身發抖,無奈隻得將棉衣毛氅都穿在了身上,蓋上棉被。

甄家出事之後,沒有再給二人來過信,甄姨娘知道,這是徹底和二人斷絕關係了。如今甄家也是自身難保,日後她們再也沒有倚仗了。

十日後,江寧的雲庭曦來了信,說是甄家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都被官府查了,解救了不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姑娘和幼童,真是大快人心。夏家也重新找了新的商賈合作,如今和彭家一起做些漕運絲綢的生意。

甄家被查封的產業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其數量之龐大,斂財數目之驚人,傳到京城,皇帝大怒,下令在北楚境內徹查逼良為娼、拐賣兒童之事,竟是端了不少富戶。

和怡雲院的冷清沉寂不同,怡雪院今日熱鬨的很,上上下下都在準備雲苡舒的生辰,宋氏想著女兒出嫁前也在家辦不了幾次生辰宴了,索性這次辦的大一些,多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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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京城的世家來,她也好提前給女兒物色物色夫家。

這一日,雲苡歌陪著雲苡舒去長安街買新衣裳,打算生日宴的時候穿。

路上,馬車走著走著忽然停住不動了,雲苡歌想起去年百花宴,梁家的馬車超過了她的馬車還擋在前面停了片刻,她下馬車去理論,質問她們為何要故意停在前面擋路,抓花了梁家二小姐梁千蘭的臉。

難道今日又是哪家小姐出門遊玩,攔住了她的去路?

“前面怎麼了?”雲苡舒不悅地問道。

“回三小姐,前面的路被一群人擋住了。”

“三姐,我下去看看。”沒等雲苡舒回答,雲苡歌就跳下了馬車。

前面吵吵嚷嚷的,家丁讓前面擋路的人讓開,護著雲苡歌往前走。隻見到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少年拳打腳踢,那少年身上的灰色粗布衣裳已經被打的破敗不堪,身上滿是血痕,蜷縮成了一團,抱著腦袋咬緊牙關忍受毒打。

“你們在做什麼?!”雲苡歌身邊的暴二爺怒喝一聲。

幾個小混混見到暴二爺那凶神惡煞般的尊容後,不禁停住了手裡的動作,往後退了幾步,他們的主子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上前一步理論道:“小兔崽子不知好歹,要錢要到大爺頭上,擾了大爺的雅興!”

他原本在調戲一個小娘子,這窮酸小子忽而拽住他的衣袖管他要錢,小娘子頓時跑了,他抓都沒抓住。

“我娘死了,我想給我娘買一口棺材,讓她安息。”少年低聲辯解,眼中滿是絕望和不甘。

“如今朝廷正在徹查逼良為娼的商戶,你當街調戲,不怕挨板子嗎?!”

男人一聽這話,眼睛骨碌一轉,嘟嘟囔囔地帶著手下走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幫你給你娘下葬,你可願意跟我走?”

這少年的處境和前世的她是相似的,都是失去了至親之人。雲苡歌見他可憐便想著帶他走。

“多謝姐姐!我叫石頭,隻要能給我娘安葬,石頭願一輩子做牛做馬報答姐姐!”

珠兒剛想出言阻止便被雲苡歌製止了,珠兒的腮幫子氣鼓鼓的,一個窮酸小子叫侯府嫡女姐姐,真是不知禮數!

雲苡歌讓家丁把石頭的母親安葬,帶石頭回去好生醫治,等傷好後讓他留在怡雪院的外院當差。

到瞭如意坊,雲苡舒挑了幾身衣服去試,雲苡歌看出來她喜歡水粉色的那一套,但那一套是最貴的,結賬的時候,雲苡舒放下那套水粉色的,買下了一套湖藍色的衣裙。

“這套好看嗎?”雲苡舒問她。

雲苡歌點點頭:“三姐長的好,穿什麼都好看。”

二人邊說邊往外面停著的轎子走,趁著雲苡舒沒注意,雲苡歌吩咐了珠兒幾句,珠兒又回瞭如意坊。

……

生辰宴前兩日,雲苡歌收到了壽春好友段靜嫻的書信。壽春段家的老夫人是雲老夫人的好友,段靜嫻幼年時候曾在侯府和雲苡舒、雲苡舒一起在學堂上學。段家是世代經商的,在當地頗有財氣。

段靜嫻說是近日染上了風寒,沒辦法參加雲苡舒的生日宴深感抱歉。

信中還說到她已到了及笄的年紀,家中正在給她物色夫家,她聽說了幾家,都是財大氣粗,卻是不堪嫁的,不是留戀煙花之地的商賈人家就是從沒讀過書的暴發戶,她沒有一個喜歡的,不禁在信中流露出對二人的羨慕,她們是侯府的嫡女,全家人又十分寵著,可不像她父母一門心思的向錢看,完全不顧兒女的幸福。

簡直就是把兒女當成了搖錢樹,隻圖自己快活!

“靜嫻還是別過來了,壽春離的那樣遠,又要走水路又要走陸路,她那小身板,沒等到京城呢,恐怕都得散架子!”雲苡舒笑道。

“時間過的可真快,想起那年夏天,母親讓你把品香齋的涼糕讓給靜嫻,你還悶悶不樂好一陣子呢,半天都沒搭理她!”

雲苡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孩子哪裡會捨得把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讓給別人,不高興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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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牛做馬報答姐姐!”

珠兒剛想出言阻止便被雲苡歌製止了,珠兒的腮幫子氣鼓鼓的,一個窮酸小子叫侯府嫡女姐姐,真是不知禮數!

雲苡歌讓家丁把石頭的母親安葬,帶石頭回去好生醫治,等傷好後讓他留在怡雪院的外院當差。

到瞭如意坊,雲苡舒挑了幾身衣服去試,雲苡歌看出來她喜歡水粉色的那一套,但那一套是最貴的,結賬的時候,雲苡舒放下那套水粉色的,買下了一套湖藍色的衣裙。

“這套好看嗎?”雲苡舒問她。

雲苡歌點點頭:“三姐長的好,穿什麼都好看。”

二人邊說邊往外面停著的轎子走,趁著雲苡舒沒注意,雲苡歌吩咐了珠兒幾句,珠兒又回瞭如意坊。

……

生辰宴前兩日,雲苡歌收到了壽春好友段靜嫻的書信。壽春段家的老夫人是雲老夫人的好友,段靜嫻幼年時候曾在侯府和雲苡舒、雲苡舒一起在學堂上學。段家是世代經商的,在當地頗有財氣。

段靜嫻說是近日染上了風寒,沒辦法參加雲苡舒的生日宴深感抱歉。

信中還說到她已到了及笄的年紀,家中正在給她物色夫家,她聽說了幾家,都是財大氣粗,卻是不堪嫁的,不是留戀煙花之地的商賈人家就是從沒讀過書的暴發戶,她沒有一個喜歡的,不禁在信中流露出對二人的羨慕,她們是侯府的嫡女,全家人又十分寵著,可不像她父母一門心思的向錢看,完全不顧兒女的幸福。

簡直就是把兒女當成了搖錢樹,隻圖自己快活!

“靜嫻還是別過來了,壽春離的那樣遠,又要走水路又要走陸路,她那小身板,沒等到京城呢,恐怕都得散架子!”雲苡舒笑道。

“時間過的可真快,想起那年夏天,母親讓你把品香齋的涼糕讓給靜嫻,你還悶悶不樂好一陣子呢,半天都沒搭理她!”

雲苡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孩子哪裡會捨得把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讓給別人,不高興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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