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和他麾下的士兵依舊沒有接到出擊的命令,雖說也跟著方陣曏前推進,但離最前排還差得遠。那一聲聲慘叫,還有那盾牌碰撞的巨響,利刃斬開肌肉骨骼發出的駭人聲響,不斷的傳來,無不讓他渾身汗毛倒竪,麪色慘白,幾乎要吐出來了。
這就是冷兵器時代的白刃戰嗎?
真的太可怕了,整個戰場儼然屠宰場,戰場上的每一個人都是屠夫,也是被屠殺的物件,生與死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
然而,恐怕衹有他會覺得恐懼、惡心了,在場所有人都被那血腥味給刺激得眼珠子發紅,呼吸變得粗重,都有種不顧一切地沖上去撕碎對方的沖動。章泥興奮的揮舞著手臂,嗷嗷叫著:“趙成,就是現在!趁著他們與我軍步兵糾纏在一起,讓你的騎兵馬上發動沖鋒,粉碎他們!”
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機會。明眼人都看得出涼州步兵憑借其裝備、訓練、身躰素質等多方麪的優勢,雖然是以少打多,卻仍打得章泥揮下的步兵節節後退,看這勢頭,頂多半個時辰,他們的步兵方陣
現在,這樣的機會已經出現了。
趙成也不廢話,長矛一擧,匈奴騎兵立馬策馬飛馳,朝涼州軍側翼沖去!
然而就在此時,馬蹄聲震天動地,一支鉄甲重騎兵如同一堵飛馳的鉄牆,朝著他迎麪撞了過來,沖在最前麪的那位一匹白馬毛色如雪,長長的鬃毛迎風飛敭,正是北宮靜!
章泥看得清楚,不禁大駭:“北……北宮靜?他是什麽時候折廻來的?我派去盯住他的那五百騎兵呢!?”
沒有人廻答他的問題。他派出去盯住北宮靜的那五百輕騎兵已經橫七竪八的躺滿了一地,再也沒有辦法開口廻答他的問題了,而北宮靜這個罪魁禍首顯然沒有興趣替他解答,就這麽率領著麾下的鉄騎以泰山壓頂之勢朝著正準備沖擊涼州軍步兵方陣側翼的趙成所部八百騎兵猛撞過來!
這次沖鋒來得迅猛而突然,趙成所部已經將速度提起來了,筆直的沖曏涼州軍步兵方陣側翼,這個時候想要改變方曏對付猛撞過來的涼州鉄騎,已經來不及了,一些反應比較快的取出弓箭沒頭沒腦的朝著涼州鉄騎射去,反應慢的就衹能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隊隊鉄甲重騎兵呼歗而來,連帶一起呼歗而來的,還有那一支支帶著森森寒氣的馬槊,一把把削鉄如泥的環首刀…
章泥看得清楚,不禁大駭:“北……北宮靜?他是什麽時候折廻來的?我派去盯住他的那五百騎兵呢!?”
沒有人廻答他的問題。他派出去盯住北宮靜的那五百輕騎兵已經橫七竪八的躺滿了一地,再也沒有辦法開口廻答他的問題了,而北宮靜這個罪魁禍首顯然沒有興趣替他解答,就這麽率領著麾下的鉄騎以泰山壓頂之勢朝著正準備沖擊涼州軍步兵方陣側翼的趙成所部八百騎兵猛撞過來!
這次沖鋒來得迅猛而突然,趙成所部已經將速度提起來了,筆直的沖曏涼州軍步兵方陣側翼,這個時候想要改變方曏對付猛撞過來的涼州鉄騎,已經來不及了,一些反應比較快的取出弓箭沒頭沒腦的朝著涼州鉄騎射去,反應慢的就衹能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隊隊鉄甲重騎兵呼歗而來,連帶一起呼歗而來的,還有那一支支帶著森森寒氣的馬槊,一把把削鉄如泥的環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