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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大秦:懟遍奸臣的我盛世敭名
  4.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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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醫生捋著鬍鬚笑道。

“《國語》中說,上醫醫國,其次疾人,固醫官也。(高明的醫生首先能治理國家,然後纔是診療人的疾病,這纔是醫生的本色呀)方先生在朝會慷慨陳詞,於法場渾然不懼。您是真正能為國家治病的醫生,能夠幫上您一點忙是我的榮幸,您就不要再推辭了。”

話剛說完,老醫生就收拾東西離開了方源的家中,絲毫沒有留給他挽留的餘地。

方源看著老醫生出門,心裡忽然感覺怪怪的。

他之所以在朝會上表現的慷慨激昂,完全是為了完成任務。

可這群人卻把他當成了拯救秦國的救世主,現在方源就算說出實情,他們也隻會當他是在謙虛。

“這下子,還真有點騎虎難下了。”

————

翌日,清晨,南鄭侯府。

老邁的南鄭侯起的很早,雖然纔是雞鳴三聲,但他已經在自家的後花園中開始了晨練。

後花園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侯爺!侯爺不好了!”

管家行色匆匆的來到南鄭侯身邊,急切的向他彙報。

“侯爺!咱們的刺殺計劃失敗了。陽刃那傢夥不但沒有殺掉方源,反而選擇一頭撞在方源家門前的大槐樹上。現在他處於昏迷狀態,就躺在方源家中。這件事已經傳遍了鹹陽的大街小巷。”

南鄭侯瞥了眼管家,繼續不緊不慢的演練著醫家絕學五禽戲。

“有什麼好慌張的?刺殺失敗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管家還以為自家主人是年紀大了神誌不清,他焦急的追問。

“不是什麼大事?方源現在是鹹陽百姓最為擁戴的人。如果侯爺刺殺他的訊息透露出去,那您的好名聲可就全都毀了。”

南鄭侯一套五禽戲做完,緩緩的收斂氣息。

“黃安,你追隨我也有不少年頭了。怎麼連這點事都看不清楚?”

“啊?”管家撓頭問道:“侯爺您在說什麼?”

南鄭侯端起放在石桌上的茶壺抿了一口。

“陽刃不會將我們指使他刺殺方源的事情說出去的。”

“侯爺為什麼能這麼確定?”

南鄭侯無可奈何的看了管家一眼,似乎是對於他的愚笨感到無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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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陽刃不願刺殺方源,從他的行為來看,可否算得上是一位義士?”

管家想了想,點頭道:“拋開成見來看,的確算得上。”

“那你覺得一位深明大義的義士,會是不忠之人嗎?”

“可他如果真的忠誠,那又為什麼要放棄刺殺?這不是心懷二意的證明嗎?”

“哼!所以說你真是笨到一定程度了。他如果真的有二心,又何必一頭撞在大槐樹上?忠義難兩全,所以他選擇以死自證清白。”

“侯爺是說,陽刃就算甦醒了,也不會透露半點侯爺指派他殺人的訊息?”

南鄭侯微微點頭。

管家大感驚奇:“侯爺難道一早就知道陽刃不會殺方源?”

“我沒有未卜先知之能,自然不知道陽刃會做什麼選擇。但老夫知道,如果陽刃是個忠義之士,他不會殺方源,更不會出賣老夫。倘若他是個不忠小人,那方源必死無疑,老夫的計劃自然也無人知曉。”

管家豁然開朗,他禁不住拜服於南鄭侯的智慧。

“隻是,我還有一個疑惑希望侯爺能夠解答。”

南鄭侯今天心情不錯,所以對於管家的疑惑也是有問必答。

“說吧。”

“雖然陽刃不會出賣侯爺,但方源也沒死,侯爺的刺殺計劃不是徹底失敗了嗎?為什麼侯爺好像一點也不關心方源的死活?”

南鄭侯手托茶壺,在後花園中慢步。

“你總算說對了一件事。方源是死是活,我的確不關心。隻要把有人刺殺方源這個訊息傳出去,那我的目的就算達到了。”

管家略一琢磨,忽然大驚失色道:“侯爺是想栽贓給東陵侯?”

南鄭侯的老臉上現出一絲笑容:“孺子可教也。”

————————

就在南鄭侯與管家交談之時,一行輕車簡從的車隊自鹹陽東邊駛來。

“來者何人?請出示通關文牒。”

負責守衛城北的甲士攔住了車隊。

馬車的窗簾被拉開,從車窗中伸出一隻手,遞出了一份薄薄的銅製令牌。

甲士接過令牌看了一眼,頓時變了臉色。

他急忙衝著馬車拱手作揖。

“原來是蘇先生。大王早已等候先生多時。我這就為先生在前方引路,護送您去王宮。”

這位蘇荃,蘇先生,是從魯國遠道而來的大學者。

即便是在儒生遍地的魯國,蘇荃也是能排的上號的人物。

更別說是在儒家勢力日漸衰微的秦國了。

而且這一次,他還是應秦王的邀請來到秦國,這讓甲士絲毫不敢怠慢,生怕有一點疏忽就會引來這位大人物的不快。

馬車裡傳來一陣清朗的嗓音。

“我與貴國國君早晚會見面,不急於一時。隻不過在見秦王之前,我想先去拜見一位舊友。”

甲士回道:“不知蘇先生是想去拜訪哪位朋友?小人不才,願意為先生帶路。”

“你認識陸鞅先生的家在哪裡嗎?”

陸鞅是秦國成名已久的名士,對於儒家經義的鑽研在大秦無能出其右者。

但他最廣為人知的事蹟,卻不是他的學識。而是他曾經三次拒絕秦國的征召,不願入朝為官。而是選擇像孔子一樣開辦私塾、教書育人。

從關東地區造訪秦國的儒生,有一大半都是衝著陸鞅來的。

如果能成為他的弟子,就算回到母國也會被高看一眼。

陸鞅弟子的名號,就好像現代的清北學曆一般。

甲士聽到來客要去拜見陸鞅,立刻笑著回道:“陸先生是我秦國的大儒,來到秦國的儒生十個有八個會向小人詢問他的住處。”

馬車裡的人似乎鬆了口氣:“那就勞煩小哥替我引路了。至於大王那邊,也麻煩你幫我通稟一聲,就說我三日之後再去拜見。”

甲士拱手行禮道:“喏。”

甲士引著車隊向著陸鞅的家走去。

走到半路,突然前方出現一陣嘈雜之聲。

“真沒想到,方先生僅憑一身正氣居然就能使得刺客無地自容。不止放棄刺殺先生,還準備一頭撞死在大槐樹上謝罪。”

“哼!那當然了,方先生可是得到聖音賜福的人。刺客刺殺方先生,就不怕招來上天的懲罰嗎?”

“方先生可真是宅心仁厚。刺客刺殺他,他不僅不計前嫌,還主動招來醫生為他治療。而且還將自家的臥房騰出來給他養傷。就算是古代的君子,最多也就是像方先生這樣吧?”

“方先生何止是君子?方先生乃是聖人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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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護送您去王宮。”

這位蘇荃,蘇先生,是從魯國遠道而來的大學者。

即便是在儒生遍地的魯國,蘇荃也是能排的上號的人物。

更別說是在儒家勢力日漸衰微的秦國了。

而且這一次,他還是應秦王的邀請來到秦國,這讓甲士絲毫不敢怠慢,生怕有一點疏忽就會引來這位大人物的不快。

馬車裡傳來一陣清朗的嗓音。

“我與貴國國君早晚會見面,不急於一時。隻不過在見秦王之前,我想先去拜見一位舊友。”

甲士回道:“不知蘇先生是想去拜訪哪位朋友?小人不才,願意為先生帶路。”

“你認識陸鞅先生的家在哪裡嗎?”

陸鞅是秦國成名已久的名士,對於儒家經義的鑽研在大秦無能出其右者。

但他最廣為人知的事蹟,卻不是他的學識。而是他曾經三次拒絕秦國的征召,不願入朝為官。而是選擇像孔子一樣開辦私塾、教書育人。

從關東地區造訪秦國的儒生,有一大半都是衝著陸鞅來的。

如果能成為他的弟子,就算回到母國也會被高看一眼。

陸鞅弟子的名號,就好像現代的清北學曆一般。

甲士聽到來客要去拜見陸鞅,立刻笑著回道:“陸先生是我秦國的大儒,來到秦國的儒生十個有八個會向小人詢問他的住處。”

馬車裡的人似乎鬆了口氣:“那就勞煩小哥替我引路了。至於大王那邊,也麻煩你幫我通稟一聲,就說我三日之後再去拜見。”

甲士拱手行禮道:“喏。”

甲士引著車隊向著陸鞅的家走去。

走到半路,突然前方出現一陣嘈雜之聲。

“真沒想到,方先生僅憑一身正氣居然就能使得刺客無地自容。不止放棄刺殺先生,還準備一頭撞死在大槐樹上謝罪。”

“哼!那當然了,方先生可是得到聖音賜福的人。刺客刺殺方先生,就不怕招來上天的懲罰嗎?”

“方先生可真是宅心仁厚。刺客刺殺他,他不僅不計前嫌,還主動招來醫生為他治療。而且還將自家的臥房騰出來給他養傷。就算是古代的君子,最多也就是像方先生這樣吧?”

“方先生何止是君子?方先生乃是聖人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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